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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屑

    南無倒是在一旁陰陽怪氣的獰笑兩聲,待我怒視過去的時候,他又換了一副面貌,若無其事的沖著我笑。我也笑,笑完之后便視若無睹的看向小戈“今日可有想去的地方嗎?”

    小戈倒是仔細想了想之后才點頭,南無卻愣是沒有等我說完,就擺手嚷著“江南無趣,不若早些回寺廟!”我皺眉正想反駁,旁邊就傳來了不大贊同的聲音“小師父說這話可就錯了,江南的雨月酒竹都是令人拍案叫絕的,即使一花一草、一岸一水也都是大為不同的,小師父可是聽了他人謠傳,故而對江南有如此偏頗的評價?”

    看得出來,南無之前可能還是挺喜歡江南這片地方的,說出剛剛那番話,可能只是想讓我盡早回去罷了,結果話剛出口便聽見他人議論,心中頓時不滿,怒起來直接將手中的碗往桌上一摔,便罵道“江南再美,不對我胃口了,我便離開……與你有何干系?”

    說話的是旁邊桌的一名男子,神情極其囂張,上衣下裳,腰束紳帶,佩飾也極其簡單,只別了一個木牌在腰間,但衣服料子卻是錦衣綢緞,而且他旁邊兩人雖然與他同桌,卻神色拘謹,只看一眼,大概也能猜出那兩人大概是那名男子的手下,偏偏武功又不差——那么那名男子怎么也該是出生于窮富極貴的高門大戶。為何大早上的卻跑來這么一家不顯山不露水地客棧?

    眼看著南無已經和那名富家公子吵了起來,雙方唇槍舌劍了半天,南無的言辭更是前所未有尖銳,字字戳心,完全顛覆了他以往‘公獨何人,心如止水’的南無,那富家公子也是個口齒伶俐的,半句沒有重疊,句句邏輯分明,甚至還念了一大段詩文來證明江南之美。

    正當我們一群人目瞪口呆的圍觀時,店小二終于從后堂姍姍來遲,一見這場面,連忙‘左右逢源’的勸架,好不容易勸住了,店小二先是在那富家公子旁邊勸說了一番,又小跑到我們桌前。

    先是小心地看了眼一旁的富家公子,這才壓低聲音向我們解釋道“這人是俞河關城主的小兒子,一心向往江湖,老城主一向心疼他,不肯放他出門吃苦,但他也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我們客棧是個江湖客棧,有空就會來這打個牙祭,趕也趕不掉,可是這人對江南的感情很深,我們也沒特地查過原有,反正你們注意著些就好了。”

    我點點頭,等到店小二走了,這才轉過頭看向南無“你怎么了?我從未看過你發這么大火。”南無一聽這問題,默默地抬起腦袋,怨道“江南無趣,你又執意不肯回去,我一時氣急了,才拿他撒火的……反正我看他心情正好也不大愉快的樣子。”

    我嘆口氣“我也沒說不回,用過飯之后,我們再逛逛,實在沒什么解悶的地方,我們便回去罷……對了,你不是喜歡賭嗎?昨天夜里我好像看到了不下五家賭館,不過你好像一直興致不高的樣子。”

    南無聽到這話,眼睛咻地亮了起來,不過一瞬又黯淡下去“玉里!你慫恿我去賭……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哭笑不得“我這不是看你不大高興嗎?對了……在回去的時候,還要去一趟南河山莊,你說那掌柜的為何讓我去那?”

    南無翻了個白眼“沈負卿能有何事?不去也可!”說完眼珠子轉了轉,又慫恿道“不過去了對你也無壞事,去走一趟也無妨。”

    我斜了他一眼納悶道“你又知道?”南無笑笑,正要說話,我突然把碗往雙筷往桌上一放,笑道“不必說了,反正你也不會坦誠相告的!有這時間我不如自己去查……”說到這,突然看到南無一臉不虞的神情,又連忙補充道“不若等到可以的時機,你再全盤托出如何?”

    南無沒說話,神情依舊有些悶悶不樂,半晌還是作出承諾“知道了,當時會全部告訴你的。”我眼睛一亮,條件反射的將手伸出來,得意道“擊掌為盟!”南無略無語的看了我一眼,似真似假地抱怨道“又不是黃毛小兒,怎么還這么幼稚!這年頭連‘祭血誓’都不靠譜了,擊掌能管什么用?”可最后還是慢吞吞的伸出手掌,輕輕碰了下,這才沒好氣的說“好了!這下可知足了?”

    我呲牙笑笑“‘祭血誓’不管用是立誓的人原先就沒想過遵守,但是我們這個不一樣,即使再過個千八百年,咱們這一掌依舊有數。”

    南無一愣,隨后笑道“也是!妖皇與前任魔尊之間的愛恨情仇根本就是‘剪不斷理還亂’的典范,可我們不一樣,即便天地崩塌,我相信……我們依舊不會走到那一步的。”

    聽到前半句,我突然晃了晃神,想起了妖皇與前任魔尊之間的仇怨——妖皇茍澤與前任魔尊仟胤原就是至交好友,定這個血誓,一方面是為了樂子,另一方面卻是為了讓妖魔兩族子民安心,還專門立了‘祭血誓’,這算是所有誓言中最端莊嚴肅的一種,違誓者即死,結果兩千年前,茍澤突然公然開戰,而令其他兩界(神界與鬼界很久沒有出現過,而凡界那時根本就是任人宰割,很多關于他族的事情都是懵懵懂懂的,直到現在也依舊如此)目瞪口呆的是,茍澤不但沒有受血誓一絲一毫的束縛,有兩次戰役竟然還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戰場上。

    當時兩族之戰確實是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仙界都險些陷了進去,正是硝煙彌漫、金鼓連天之時,兩族突然偃旗息鼓,默契十足,再過幾百年之后,仟胤干脆將魔尊之位禪讓于長子萬俟棠,自己則隱居山林,和好友神天愚一道逍遙自在,走遍四界。

    而另一位當事人妖皇茍澤卻繼續擔任現任妖王,屬于半隱居的模樣。

    結果就是因為那場戰爭發起的原因不明,結束的原因亦不明,所以當時的太史文員為了記錄這一戰役的前因后果,還特地問了兩族的士兵,結果發現兩族的士兵也沒拎清楚,只是上頭命令下來,就不得不上陣殺敵。

    這倒是讓那些太史文官給難住了,隨意杜撰明顯不符合他們的規則,可如今該是怎么個寫法呢?然后,他們日夜憂愁,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后他們記載了一大片事件,卻只留下一個含糊不清的結尾。

    那些文字在四界(當時并不清楚神鬼兩界是否在關注著其他四界的事情)相傳甚廣,最后傳到了胡同巷子、茶樓酒館,卻變成了說書人口中一個曖昧不明、纏綿悱惻的故事,并且說的有頭有尾,令聽者傷心聞者流淚,我抽空曾去聽過一次,回來后簡直欲罷不能。

    聽到后面那句話,才反應過來,佯裝嫌棄道“行了,怎么說話這么惡心?搞得跟……”示愛似的。然而話還未能說完,便被南無一個橫腿踹了過來。感受到下方氣流不對,便條件反射的一縮,卻被身后的凳子絆倒,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惹來堂內一眾江湖人士善意的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