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豬之沛然】(4)年豬游街與公房
【第四章·年豬游街與公房】 2021年5月13日 這天晚上,我好好的做了一次家庭主婦、乖女兒和好妻子。 我燒了一大桌子菜。 把身邊有的蔬菜,自己會做的菜全都做了遍。 看著那村里特有的大炤,我想,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做飯了吧。 下次面對炤臺的恐怕就是我的rou塊了。 這頓飯吃的并不開心。 大家好歹的動了動筷子。 吃到最后,菜肴仍舊剩了一桌子。 老公和父親都悶悶不樂的。 我逗他們「干嘛都哭喪著臉?是我的菜做的不夠好吃嗎?」 他們還是不說話。 我干脆把他們一起撲倒在火炕上。 「我可是今年的年豬,你們要給我終身難忘的一晚。知道嗎?這是你們的責 任。」 說著,我一下子扒開他們倆人的褲子,他們的yinjing一下子跳出來。 我的衣服也滑落在地,亮出我曼妙的身姿。 父親也順勢把我撲倒在床上,「然兒說的對,年豬就是用來草的。今晚一定 要盡興,不然對不起然兒的付出。」 說著一挺腰roubang直搗花心。 我悶哼一聲,爬到老公身上,老公看著我,把roubang塞到我的嘴里,就這樣一 前一后的cao弄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老公,父親還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覺,外面的鑼鼓聲就漸漸 的傳了過來。 不一會家門外已經有點人聲鼎沸的意思了。 村長在外邊砸門。 開門啦,接年豬的花車來啦。 我父親爬起來,穿好衣服,出去,剛把門打開,吹喇叭敲鼓的人就滴滴答答 的進了院子。 一群群的小孩在外邊跑來跑去。 還有噼噼啪啪的鞭炮聲。 村長大步流星的走進屋,「沛然吶,準備好了嗎?跟你爸告個別,該走了。」 「我還要化妝,村長,您讓大家在門口等一會。」 哎喲,化什么妝啊,脖子上帶個大紅花,再扎根長頭繩,有個喜慶樣子就可 以了。 大紅花?紅頭繩?我翻了個白眼。 「年豬不是要游村的嗎?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也出風頭不是?村長 叔~您就讓大家等會唄。」 「好好好,聽你的」 村長喲不過我。 「那你快點啊。」 于是我坐在屋里認認真真的打扮自己。 外邊的喇叭大鼓也停了。 大家坐在院子里有說有笑的曬太陽。 我爸燒了熱水,給大家暖身子。 我先給自己敷了面膜。 把頭洗干凈。 又拿出化妝盒。 在做主持人那會,這東西都是隨身攜帶的,想想已經成為年豬的我,還真是 兩世為人,不不不,這一世似乎是豬呢。 我擦了奶磚的防曬,用手指肚輕輕向后擦,感覺潤潤的似乎又找回當年做主 持人的狀態了。 而后打了資生堂的鉆石光感隔離,用遮暇掩住一些色斑,擦上阿瑪尼的紅氣 墊粉底,然后用阿瑪尼的新肌煥顏定妝噴霧。 然后涂眉,打了香奈兒的眼影。 鼻尖上涂了高光。 微微上了腮紅,腮紅用的是迪奧的人魚肌。 最后左選右選,還是選了迪奧999的經典款口紅。 其他的不是太濃烈就是太寡澹還是這款最好。 看著美美的自己,瞬間覺得心情都好了好多。 給鏡子里的自己一個飛吻作為獎勵。 衣服來說,要不要穿jk呢?低頭看看自己隆起的肚子和發福的身姿,還是 算了吧。 之前做主持人的衣服也帶來了,可是腰似乎太緊了,有點穿不下。 畢竟之前的我才不到90斤,現在已經直逼120了。 最后還是選擇了黑色的蓬蓬紗裙,這是定制款的,里面有12層紗,層次感 非常強,搭配上面亮亮的彩片,非常凸顯質感,搭白色圓領小毛衣,在配一個米 色的貝雷帽,穿一雙小羊皮靴。 頭發如果編辮子鄉村氣太重,馬尾辮太單調,散發也不好。 最后覺得還是麻煩一點,在頭頂兩側用兩股頭發編了麻花辮,合到一起,其 他頭發散下來,麻花辮搭在披肩發上面。 側面和后面都卡上幾個小碎花的發卡,再戴好羊絨貝雷帽。 照照鏡子簡直仙的不行。 這樣穿下來,就算在中央電視臺也是亮眼的存在了。 我滿意的轉了個圈。 可惜父親家沒有落地鏡。 只能將就著用化妝鏡。 村長已經急得在院子里轉圈圈了。 背著手來回渡步。 「好了嗎沛然?鄰村的年豬都已經出來半天了。」 他隔著窗戶喊。 當我出去的時候,有的吹鼓手已經開始睡覺了。 大家看到我,瞬間都呆住了。 旁邊的人捅了捅正在打瞌睡的那個吹鼓手,「啊,嗯嗯,干嘛?」 他揉了揉臉一眼看到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mama呀,這是,這是,我是不是看見了仙女?」 這種亮相的效果我很滿意。 村長樂的都合不攏嘴了。 「今年的年豬,要好好的游街,鄰村,鄰村也要去!吹鼓手,給我卯足了勁 的吹!」 滴滴答答的喇叭大鼓聲一下子炸開了鍋。 鞭炮噼噼啪啪的響個沒完。 幾個人跑來摻著我的手,把我扶上花車。 我站在花車上,手扶著前面的朱紅油漆的欄桿,一朵大紅花掛在欄桿上,兩 個男人站在我身后保護著我,有一匹馬拉著。 吹鼓手們圍著馬車,滴滴答答的行進。 隊伍最后,有人不停的放炮。 小孩子圍著馬車跑來跑去,大喊著「仙女豬仙女豬,仙女是年豬。」 不一會就出了村子,鄉間的土路上,另一隊花車也滴滴答答的走來。 那是其他村子的年豬游街。 那花車上的年豬明顯是個村婦,大概不到30歲的樣子,身材結實,應該是 個干農活的好手。 可是卻要邊上的兩個男人架著,她渾身發軟,已經站不起來了。 我回頭看了看那兩個男人,原來他們倆是負責架著我的。 還好,我站的還算正常,只是他們不知道,我下面早就泛濫成災了。 感謝衛生棉條沒讓我出丑。 我的花車周圍,村民越聚越多,鄰村的也都跑來了,一下子鄰村花車周圍變 得冷冷清清,我這邊人聲鼎沸,花車越走越慢,拉花車的大馬不安的打著響鼻。 我成了最好看的西洋景。 吹鼓手到后來也不吹了,干脆當起了保安隊。 手拉手的把花車圍起來,一點點的向前蹭。 人群中各種各樣的討論。 「這是年豬嗎?不會是請來的電影演員吧?」 「這不是前些年那個女老師的女兒嗎?」 「哎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沛然小娃子嗎?」 「對對對,這么一說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居然好看成這樣。」 「這娃子簡直像個天仙,我可舍不得吃她。」 「這個年豬我看一眼都覺得沒白活。」 「你們別看年豬這樣子好看,我跟你說,切碎了都一個樣。」 還有人在遠處竊竊私語,悄悄的品頭論足的。 更有甚者,已經掏出下面的黑乎乎的東西對著我打手槍了。 不過我始終保持著職業的微笑,清新,自然,優雅,好像在主持比賽一樣。 我要把最好的樣子留在大家心里。 忽然在亂哄哄的人群中,一個聲音清晰的傳到我的耳朵里,「你是那個英雄 聯盟賽事主持人嗎?」 轉而這聲音又被人群淹沒。 我渾身都是一個激靈,左右的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 到處都是人頭,他們都熱切的看著我,有的是驚嘆,有的是貪婪。 但我想找的那個人卻沒有。 花車就這樣一步一挨的走了一天。 路上又碰到了其他兩個村子的年豬。 也是吹吹打打。 但是她們車子周圍冷冷清清,大多數人都跑到我這邊來了。 另外兩個花車上都是年歲不大的小姑娘,也是嚇得花容失色。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哪家的可憐姑娘。 意猶未盡的村民一直跟到公房門口。 我回頭,父親,老公,他們都遠遠的望著我。 我閉上眼,轉回頭,眼睛里又濕潤起來。 這次分別,再見面便是永別的日子了。 公房是個兩進院子,出乎意料的比普通人家還要高級些。 門頭上仍舊是掛著紅花,沒有一點創意。 不過門上貼著福字左右還有對聯,看這對聯墨跡未干,應該是剛剛貼好的。 上聯是:豬到山鄉處處喜下聯是:rou進農家院院香橫批是:年豬送福我長嘆 一聲。 從今晚開始,我再也不是沛然了。 門口擺個大方桌子,一群村民跑過去圍著桌子,應該是登記什么。 然后就有人吵吵嚷嚷開。 「什么,她不是年豬嗎?為什么今天不去臊?」 那幾個人指著我嚷嚷。 「她去臊有人管,至少今天不公開去。你去另外幾個一樣的。」 那幾個人又嚷嚷開。 大家護著我,快步的進了屋子。 整個屋子張燈結彩,卻掩蓋不了破舊。 受潮的房頂好像唱戲的臉譜露出怪異的笑容。 隔壁開始有女人的哭聲,好像是鄰村的年豬。 我們居然都 放到了一起。 過一會,開始有男人的聲音了,吼叫著撕扯著。 女人的哭泣聲,男人的叫罵聲,混成一團。 我靠在墻角里,抱著自己,昏黃的燭光映著我,隔壁女人的呻吟在我耳窩里 兜圈子,這里恍如人間地獄。 新年,人類的幸福日子也是豬的死期。 而我,是豬了。 村長來了,開門聲打破了寧靜。 他帶著一些點心和水。 我一天沒吃沒喝,沒什么饑餓感,但是嗓子冒煙。 我喝了好幾杯水。 終于也有了點胃口。 又吃了兩塊點心。 白皮點心,又干又硬。 合著水吞下,好像在吃續命丸。 村長坐在旁邊「吃慢點,別噎著。」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笑著說「沛然啊,跟你說個事,是好事啊。你走了大 運,一會咱們的縣長會來接你去他家。你可要伺候好了。縣長啊應該挺喜歡你的 ,你要是伺候好了,縣長肯定高興,對咱們都有好處。比伺候這些又臟又臭的村 民可是強的多了。」 我把點心咽到肚子里,頭也不抬的說:「縣長?不去。我是豬了,在這等著 宰就好了,去他家干嘛。」 村長有點急:「縣長可是個吃女人的老手了。閱女無數,人家家里有特級廚 師,伺候你是綽綽有余的。總之一會縣長的車就過來,接你去他家。」 「村民們挺可愛的,說話又好聽,這的屠夫也挺好,我從小就認識,我就是 為了村子來的,縣長哪邊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 村長被噎的半天說不上話。 「沛然!你別不識抬舉!」 「我來了才是抬舉你們。包括那個縣長,都受我抬舉。」 「沛然!」 他一拍桌子指著我。 「怎么?有問題么?」 我反問。 「哎喲,我的姑奶奶,您行行好,反正到誰那不也是一刀的事嘛,縣長高興 了大家都受益,要不以后還怎么殺年豬過年。」 「村長叔,你別裝可憐了。年豬不殺更好。禍害了多少姑娘你心里沒點數? 反正縣長那邊我沒興趣。」 村長氣的臉色發白「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沒說出話。 「好好好」 又說了三個好,一拍桌子摔門出去了。 屋子里瞬時安靜下來。 只留下隔壁哼哼唧唧的女人呻吟與男人說笑聲。 從第二天開始,我這里就開始車水馬龍起來。 村民排著隊來草我。 先來的,是之前在城里就草過我的那些人,有村長和他的親戚,魏老七,壯 戶一家子,等等,算起來有十幾個人。 呼央央的站了一屋子。 這些村民早就上過我了,大家熟絡得很。 「沛然,衣服都脫了吧。自己脫。」 村長的妹夫說。 我只好當著這滿屋子男人,開始脫衣服。 猴急的幾個已經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沛然這肚子里的娃子是誰的呢?」 魏老七好奇的問。 「魏老七,大概就是你的,你家婆娘都生了6個了,屬你槍法好。」 說話的是村保安隊長。 他的大手拼命揉我的rufang。 rutou上的傷口又被弄的裂開了。 「那可沒準,按時間算,那會草的最多的是大壯子他們。」 魏老七邊說邊脫褲子,又粗又大的yinjing直接就插進來。 「你還會算日子呢?你不是只會草婆娘么。」60多的胡爺爺一邊把yinjing塞 我嘴里一邊搭話。 「嘿,怎么不會算,我那些個娃子,生之前哪個不得算算是哪天懷上的?」 胡爺爺那yinjing軟趴趴的,在我嘴里也不見啥起色,弄的胡爺爺直搖頭。 「老了,老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那軟趴趴的jiba在我嘴里逛蕩。 最后無奈的說「就這樣吧。沛然娃子,讓我撒泡尿。」 說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就沖到我嘴里,又腥又澀,我被魏老七干的正有情欲, 那尿液也美味了不少。 我盡力的吞咽。 老人的尿格外的sao臭。 沖的我滿鼻子滿嘴都是尿sao味。 這一下,后面的王師傅不開心了,「我說老胡,你那尿這么sao氣,都尿沛然 嘴里了, 我們還怎么用?我這還想親兩下呢!」 王師傅是村長的老舅,也是村里的司機。 整個村子就那一輛吉普車,可是金貴。 王師傅當個寶貝,一般人看都不讓看一眼。 有的人想用個車也得煙酒茶的給王師傅供著。 所以王師傅可是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這胡爺爺也是賠著笑臉說,「一樣用嘿嘿,一樣用。你看沛然不是都喝下去 了嘛。沛然,你舔舔嘴,把嘴角的尿擦擦,別影響了王師傅用。啊,聽見沒。」 我趕緊砸吧砸吧嘴,把嘴角也擦了擦,吞了好幾口唾沫。 這時村長兒子大喜子跑來,提著大黑吊就插到我嘴里。 真是怕啥來啥。 如果給yinjing分個koujiao難度等級,大喜子這種絕對是難度max。 他那個大guitou和村長的一樣樣,這讓我相信了遺傳基因,就連幾把也能遺傳。 只是他的yinjing還長,比村長的長。 他還特別野蠻,特別喜歡往我的嗓子眼里塞。 我每次都被弄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能把頭天吃的飯都吐出來。 這次恐怕我又不能善終了。 他一邊在我嘴里抽插一邊說,「王叔叔,你還親啥啊,沛然這腦袋,我爸說 給我留著。等分完rou,就把腦袋拎我家去。回頭王叔叔去我家,給你隨便親。」 「那能一樣嗎?現在是活的,好看。割下來的腦袋,肌rou僵硬,走形,那還 能這么好看嗎?」 「只要在斬首的時候保持微笑就好了。死了以后肌rou也是按照微笑的樣子變 僵。」 我插了句嘴,不過說的有點含煳不清。 因為大喜子正在插我嘴。 不過大家還是都聽懂了。 「那你能保持微笑嗎?」 大喜子問。 我想了想,還真不敢保證。 「我盡量。」 我說。 大喜子用手一邊在我臉頰上啪啪的拍一邊說,「小沛然就是乖巧。那你說說 ,你這腦袋怎么吃法好呢?」 「要不…醬著吃?」 我問。 大喜子抓著我的頭發,把這個大guitou拼命的往我嗓子眼里塞。 嗆的我一口氣憋在肺里出不來,太陽xue突突的跳,頭都快暈厥了。 「你這腦袋這么好看,我才不醬,我把你腦袋直接扔鍋里煮。」 我被插的七葷八素,差點失去意識。 然后大喜子把yinjing拔出來,噗噗噗的射了我一臉。 大喜子用手刮了我鼻翼上的jingye,抹到我嘴里。 他的手指咸味很重,因為不愛洗手。 不過村民們都不太喜歡洗手我也習慣了。 jingye的味道比尿液好吃100倍。 喝完尿再吃精,高下立辨,那味道簡直讓我齒頰生香了。 魏老七也射了。 我用手扣出jingye,也塞到嘴里。 他晃著粘噠噠的幾把走過來,照例,我把他含到嘴里,吸食干凈。 魏老七摸著我的頭反而有點不舍:「唉,可惜了,那么好看又聽話的娃子, 過兩天開刀。」 我抬著頭看著魏老七。 他行七,上面有六個jiejie,所以大家都叫他魏老七。 他也是40多歲的人了。 有一種莊稼漢的精壯感。 黑俊俊的臉龐,已經遍布了皺紋。 山里人顯老。 40歲的人看起來到好像快60的一樣。 「魏叔,那您這兩天就多草草我吧。」 「我這兩天沒事就過來草你。保證讓你死之前都舒舒服服的。」 我點點頭。 「沛然這兩天,別的沒有,挨草肯定少不了。魏老七,你想多草怕是得排隊。」 說話的是大壯子。 壯戶家里仨兒子,大壯子,二壯子,老壯子。 大壯子年齡和魏老七相彷,這會掰開我的腿,我的女兒秘境早已變成了旅游 景區,大壯子闖進來,我居然連羞恥感都澹了許多。 享受著他的耕耘,聽著大家對我身體的品頭論足,我悄悄的又高潮了。 就這樣弄了一上午才算完。 我期間高潮了三次,在我嘴里撒尿的胡爺爺。 我還是幫他舔出來了。 那半軟不硬的幾把,意外的射了很多,倒是讓我猝不及防。 其他人至少也得兩次。 我嘗了每個人jingye的味道。 魏老七艸了我四次,最過分的是,在最后干我的時候,居然在射精前在我陰 道里撒了泡尿。 我感覺尿液已經涌入zigong了。 順著我的大腿向下流尿。 我肚子里的寶寶怕是泡到尿里了。 然后他按著我的頭把jingye射到我嘴里,又讓我把他腿上的尿液舔干凈。 最后他做到床上,也是累的不行。 我趴到他腿上,清理了他的yinjing,他撫摸著我的身體和rufang說「沛然最近胖 了不少,肚子大了,奶子也肥了,這大腿rou,少說厚了一指頭。嗯,越來越像個 rou豬了。」 「叔,這豬可以出欄了嗎?」 我趴在他腿上,調皮的問。 「哈,可以了可以了。」 隨后又捏著我臉頰說「嘴巴子上rou都厚了好多。等大喜子把沛然娃子的頭煮 了,我一定嘗嘗你這嘴巴子上的rou。哦對,還有你舌頭rou的味道,那么會舔的舌 頭,煮熟了肯定好吃。」 說著他把手指伸到我嘴里,把我的舌頭拉出來,玩弄。 我隨著他的動作舔他的手指。 把他的手上弄的都是唾沫。 「我這兩天不知道要伺候多少人,喝多少尿。到時候怕是舌頭都臭了。你們 就不愛吃了。」 「怎么會,你看你這肛門,腸子,都是拉屎的地方,屠宰那天就拿刀這樣剜 下來」 他說著就把手指頭扣進我肛門里,弄的我直哼哼。 「對,就這一段,屎味最重,油也大,拿刀剖開,洗干凈了,拿佐料腌上半 天,然后炒著吃,照樣好吃。」 我點點頭,聽起來就挺好吃的。 「您可真會做飯。」 我由衷的說。 魏老七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可惜你吃不到我手藝了。你的rou,我一定好 好做,香香的。也不辜負了這一身美rou。」 我點點頭,「那舌頭就更沒問題了。」 對啊,他捏著我舌頭說「就這么掏出來,泡水里把血污泡掉洗洗,再煮就可 以。炒菜吃也行。」 「我不想讓大喜子拿白水煮我了,我想讓您做。您手藝好,肯定比他弄的好 吃。」 「嗨,肯定不是大喜子做啊。你這腦袋那么金貴,怎么可能給他這么糟蹋。 應該是村長做。村長手藝還是不錯的的。」 「那好吧。」 我噘著嘴。 「反正到時候我也啥都不知道了。你們做好吃點就行了,我也管不了了。」 這時,門口的人催了。 下一波村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在外邊嚷嚷。 「魏老七,你快出來啊倒是。」 「你在里邊磨蹭啥?差不多得了,別賴在床上不走。」 「你那幾把是不是總找不上地方?」 「魏老七,該不會是年豬把你吃了吧?哈哈哈哈」 外面笑成一團,各種污言碎語也是層出不窮。 魏叔叔只好起來,提上褲子,「希望叔叔我還能排上隊再草你一回。你這兩 天,可要保重啊。身體不方便,小心點,別被弄流產,大出血是要出人命的。」 我點著頭忽然又有點想哭。 他打開門「吵什么嘞,這不是出來了。」 后面的人也不磨嘰了。 涌進來好幾個。 他們看著我赤條條的身體,像是一群餓狼圍著梅花鹿。 然后,撲到我身上,抬起我的兩條腿。 我就這樣接待了一波又一波,我就像個妓女。 不不不我比妓女可差的多了。 妓女收錢,我是免費的。 妓女累了就休息。 我是加班加點,完全沒有自由。 妓女是一個一個的接待。 我是一群一群的接待。 妓女只和客人zuoai。 我這邊的客人,會往我嘴里撒尿,會撕我rutou,會用鞋底子抽我臉,還會用 指甲刮我的yindao。 總之,妓女的待遇可比我好了千百倍。 之后來的也有好多熟人。 比如小虎,狗子,山娃子還有盛子他們,都是和我一起上學的。 我們那會,漫山遍野的跑,一起捉過泥鰍,玩過泥巴,一起爬樹,抓過草蛇。 他們比我大一兩歲,我就是個小迷妹,天天跟在一群大哥哥后面跑來跑去。 現在他們大多數也成家了,這次又一起過來,十幾年沒見大家格外的親近。 幾個人感嘆著女大十八變,我光熘熘的坐在床上被他們幾雙牛眼瞪的不好意 思。 幾個人先是說了幾句懷念過去的話,然后就開始討論我的哪塊rou更香。 小虎忍不住,抬起我的雙腿把自己的家伙插進來,他抱著我后背直接把我抬 起來,我四肢離地,另外幾個人也過來,前前后后的忙活。 我給狗子koujiao,兩手也抓著山娃子和盛子的幾把。 我被圍在中間好像小電影女主角。 小虎累了把我丟在床上,狗子讓我跪趴著,用鞋底子抽我屁股。 疼得我直求饒。 然后他后入肛門,我呻吟著,又一次感受直腸被塞滿,那是一種和拉屎差不 多的感覺,不過更舒服一些。 他兩只手捏著我的奶子 把狗爬式的我抱起來,山娃子跑到前面玩起來雙飛。 我偏著頭給小虎koujiao,他是個莊稼漢,精壯黝黑,又長又大的yinjing一直塞到 我的嗓子眼里面。 我要窒息了,鼻涕眼淚橫飛。 他掐著我的脖子,我清晰的感覺到,yinjing在脖子里抽插。 山娃子老婆剛生了小孩。 他一邊草我一邊和我商量,想把我的zigong連孩子一起挖走給他婆娘補身子。 我覺得沒什么,反正到時候都要分出去的,給誰吃不是吃呢。 小虎上次吃過一次年豬的手,對那味道念念不忘,他抓著我的手撫摸著,想 把我的手也切走。 狗子最喜歡女孩的屁股,他摸著我的屁股,愛不釋手。 他說從來沒見過那么好看,那么圓的屁股,到時候一定要一點,嘗嘗味道。 盛子喜歡我的肚子,他說我肚子上肥瘦正好,包餃子吃特別棒。 總之他們都有喜歡的部位,我也一一答應。 但是我的rou怎么分我真有權利決定嗎?盛子的女朋友是外村的,我答應他把 我的化妝包送給他。 那里面化妝品也值好幾千塊錢呢。 最后幾個人在我身上發xiele好幾遍,我答應送他們一人一瓶茅臺,再跟屠夫 說說,都是老朋友了,回頭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 他們心滿意足的離開,又來了好多同村的阿爺阿舅。 他們一邊感嘆著我的漂亮,一邊和我zuoai。 幾個上了歲數的爺爺和胡爺爺一樣,勃起困難。 但到最后都被我的口舌服務拯救了。 好像煥發了第二春,抱著我的腿再次逞了一把威風。 一上午我就接待了好幾十人。 我的下面腫得像個小饅頭,到下午我就堅持不住,暈過去了兩次。 村長只好制止了,讓我先吃飯喝水休息。 就這樣,身體好一點就一波波的人進來。 扛不住了就休息一下。 一直扛了一個星期,我覺得有的村民已經來了三四輪,鄰村的人也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