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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快穿之不死病人在線閱讀 - 第145節(jié)

第145節(jié)

    得了他眼緣的,就能被他收入問緣峰,不得他眼緣的,資質(zhì)再好他都不收,如此講究一個“緣”字,隨心隨緣按理來說也該是修真界的一樁美談,可他為自己的道峰取名問緣,而他的道號偏叫不問。

    無數(shù)修士想破腦袋,也弄不清楚這里頭的彎彎繞繞。

    唯有和他相處時日最久的古書榮才知曉,他這師弟是天生的冷清冷心,不喜人親近,不論“問緣”還是“不問”,皆是他將人隔絕在外的途徑而已。

    千年下來,江又輝也早已習(xí)慣了一個人閉關(guān)修行的日子,只是在幾百年前他的修行遇到了瓶頸,不管他再如何閉關(guān)修為都停滯不前,所以他才開了問緣峰的門開始收些內(nèi)門弟子。

    只是那些弟子不敢親近他,他的師兄古書榮即使有意親近,但因著知曉他的性子怕惹他生氣也總是保持著一些距離,因此千百年來,江又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黏自己的活物——這活物還是一只毛都沒齊,靈智未開的奶狐貍。

    第157章 小狐貍精4

    可他記得這小狐貍除此見到自己時不是被嚇哭了嗎?怎么現(xiàn)在就肯這般親近他了?

    江又輝的臉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但蘇錦之何其了解他?看著他那雙灰色眼睛里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上了, 于是蘇錦之更加了把勁, 一邊“嗷嗷”地叫著,一邊伸出rou墊里尖尖的爪子去勾江又輝的衣服。

    只是修真界的衣服又哪是那么簡單的?江又輝這身玄衣從外觀上來看和普通的衣物也沒什么區(qū)別, 就是用的料子昂貴一些, 衣角袖邊也壓印著華麗的暗紋,但蘇錦之那尖軟的小爪子想要從上面勾出條絲來簡直難于登天, 甚至他這軟綿綿的力道都觸發(fā)不了玄衣上的防御陣法。

    江又輝捉了他的毛爪子握在手里,捏了下那粉粉的rou墊就抱著小狐貍坐到了主座上,放在膝頭給蘇錦之撓下巴, 差人去把照顧蘇錦之的那三個侍者叫了過來。

    甄茵綠似幾人到主殿時時還不知仙尊為何叫她們幾人過來, 皆低著頭不敢抬眼, 直直站在殿中。

    “嗷唧唧……”未幾, 卻聽到了高座上傳來幼狐的低鳴聲。

    甄茵訝然, 私自抬了頭朝那座上的男人望去, 但那白發(fā)男人卻垂著眼簾望著膝頭的小狐貍,本該用來持劍的修長手指此刻微微曲起,在那奶狐貍的下巴處輕撓, 逗得那奶狐貍都舒服得瞇起了雙眼,從喉嚨里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親昵地蹭著他的手掌。

    甄茵望著男人俊美得恍若謫仙的容顏,不禁有些失神,修真界無人不知昆侖門不問仙尊乃是火系天靈根,但端看外表, 他恐怕要比宿臨宗的那冰靈根的藍清仙尊還要冷上三分,如雪如霜,半分溫度也無,哪怕只是遠遠看著,都能感覺到那凍至人的骨子里的凜冽冷漠。

    然而這樣一尊冰仙似的人,此刻卻哄著懷中一只軟糯的奶狐貍,一如既往低沉冷漠的聲里,也是對那只狐貍的關(guān)心:“之之的牙,怎么少了一顆?”

    三名侍者皆是沉默。

    高座上的男人許久聽不到回答,灰色的眸子冷冷地朝底下睨來,甄茵對上他的眼睛,抽了口涼氣小聲解釋道:“早上我給小主子沐浴時,它咬了我一口,崩掉了自己的牙……”

    然而她解釋的話語中,卻只字未提到小狐貍為何咬人。

    江又輝也不問,繼續(xù)盯著她寒聲道:“牙呢?”

    甄茵身體顫了一下,不敢再看那一對眼睛,低下頭囁嚅道:“扔、扔了……”

    “扔哪了?”

    甄茵頭垂得更低,聲音里也帶上了可憐兮兮的哭腔:“月池旁的花叢里……”

    “去撿回來。”

    男人冷冷地吐出四個字后就收回了視線,繼續(xù)看著膝頭的小狐貍,抬起手在小狐貍垂著不能動彈的白尾巴上摸了一把。那尾巴在靠近屁股的地方禿了幾處地方,露出底下粉粉的皮rou,江又輝用手指去戳,小狐貍沒有什么感覺,他卻摸到了一手軟膩的溫?zé)帷?/br>
    江又輝動作頓了頓,又往前去摸小狐貍的粉肚皮,心想奶狐貍的身體都是這么軟這么暖的嗎?

    不過手指除了摸到軟軟的粉肚皮外,還摸到了別的東西——小小yingying的幾粒rou粒,江又輝動作又頓住,不著痕跡地把手抽了出來,蓋住小狐貍的后頸。

    蘇錦之下肢沒什么感覺,還不知道自己被人非禮了,只覺得江又輝給他順毛順得可舒服了,又聽著江又輝給他撐腰讓那女的去給他撿牙差點沒笑出聲,趴在江又輝膝頭憋笑憋得身體一顫一顫的。

    江又輝卻以為他不舒服,稍稍彎腰低頭去看小狐貍的情況,結(jié)果目光一下子就被小狐貍尖耳朵上的點點青紫痕跡給抓過去了。

    小狐貍的尖耳朵又軟又嫩,他昨日還摸過,但今日那尖耳上的一層粉卻被點點紫綠的淤痕給覆蓋了,江又輝不動聲色,只是把小狐貍又往自己懷里摟了摟,那小小軟軟熱熱的身子窩在懷中確實挺舒服,摸著也覺得舒服,難怪師兄那么熱衷于養(yǎng)些帶毛的靈獸。

    江又輝看了眼小狐貍身上還未長齊的奶毛,覺得讓小狐貍變成靈獸的速度應(yīng)該再加快一些才好,待那一身柔滑的白毛長齊之后手感應(yīng)當(dāng)會更好。

    這般想著,江又輝都已經(jīng)將精純的靈力匯聚到指尖,準(zhǔn)備給小狐貍梳除體內(nèi)的雜質(zhì),但剛碰到小狐貍身上的軟rou時他又將靈力散去了,因為剔除體內(nèi)雜質(zhì)的過程十分痛苦,就和修士們筑基時洗筋伐髓時要承受的劇痛差不多,這奶狐貍還小,怕是受不了這樣的劇痛,所以江又輝想想又作罷,還是順其自然好了。

    甄茵在江又輝下令讓她去撿牙后就含著淚離開了大殿,她昨日丟牙時哪想到他今日要回來這里撿牙?花叢里花草繁多,底下又全是黑泥,甄茵在泥堆里跪著翻找了好半天,才終于把小狐貍那顆白尖牙找了出來。此刻她一身綠衫也臟了,到處是烏黑的泥跡,可她不敢耽誤時間去收拾一下自己,捧著那乳牙急急忙忙地回了大殿,將其交給江又輝。

    綠似和另一個侍者在甄茵出去后也沒能從大殿離開,因為江又輝沒有讓她們走,所以她們也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原地,直到甄茵將牙帶回來。

    甄茵將那顆乳牙放到江又輝面前的矮桌上時,剛好看到蘇錦之用前肢抱著江又輝的手指在舔,嘴里剩下三顆尖乳牙時不時蹭過男人的手指,不過卻沒在上面留下一點傷口。甄茵看著,覺得這狐貍果然就是只凡獸,仍改不掉那骨子里帶著的獸性,開口道:“尊上小心些,這狐貍靈智未開,野性難除,怕是還會繼續(xù)咬人的。”

    誰知座上的男人聽到她這話竟是笑了一聲,但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反問甄茵道:“你覺得之之咬得動我?”

    江又輝的修為已至渡劫期,距離飛升僅有一步之遙,他連渡劫的紫天玄雷都能接下引來鍛體,小狐貍的乳牙又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就算江又輝散去周身靈氣,小狐貍恐怕崩掉一整口牙都傷不了他。

    甄茵剛說完那句話后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犯了傻,聽到江又輝冷聲問她時連忙跪下,身體抖得和篩糠一樣。

    江又輝也不看她,手指輕輕碰了蘇錦之的尖耳一下,淡淡道:“你說之之野性難除,難道你就有人性了?”

    甄茵這時哪還不知道那小狐貍耳朵上留了傷,腦袋垂得低低的,雪白的小臉上滿是淚花,抽噎道:“尊上……甄茵知錯了……”

    “你毫無人性,又不如野性未除的之之,如此畜生不如,枉為我昆侖之人。”

    江又輝這話說的毫不留情,極為難聽,也算是直接將甄茵趕出了昆侖,蘇錦之聽著都忍不住替甄茵臉紅,而當(dāng)日,不問仙尊為了他養(yǎng)的奶狐貍痛斥一名女修牲畜不如并將其趕出昆侖的事就傳遍了整個昆侖門,等到了第二日,整個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不問仙尊又養(yǎng)了一只狐貍。

    不問仙尊一千年前也養(yǎng)過一只狐貍,那只狐貍乃是九尾靈狐一脈,血統(tǒng)極為高貴,只是不知為何離開昆侖門,如今已成為妖月宗的長老之一。而不問仙尊則在靈狐離去的三百年后閉關(guān),出來后頭發(fā)盡數(shù)變白,修為也停滯不前,且破天荒地開始收些內(nèi)門弟子了。

    只是不問仙尊再也沒養(yǎng)過狐貍。

    如今又是幾百年過去了,不問仙尊身邊忽然多了一只狐貍,聽說那狐貍現(xiàn)在還是一只凡獸,連靈獸都算不上,修士們百般不解,更別說這狐貍還是他師兄古書榮峰下弟子們一起送他的壽禮。因此一時間,關(guān)于不問仙尊和其師兄的各種陰謀論又在外門大熱了起來,諸位修士紛紛猜測這是昆侖門主終于坐不住了,對不問仙尊光明正大地挑釁,昆侖門這次一定要大亂了!

    蘇錦之還不知道外界已經(jīng)有了關(guān)于他的傳說,每天都在問緣峰上正常的吃吃喝喝,趴在江又輝的膝頭和他玩耍,幾日過后便褪了凡骨,成為了一只靈獸小狐貍。

    除了行動依舊只能靠爬以外,蘇錦之對這樣頹廢的生活沒有任何不滿,只是他依舊聯(lián)系不上一號和零號,也無法自己看到電子任務(wù)面板,不知道他在這個的任務(wù)是什么,更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拯救支目標(biāo)。如果不是因為他腦海里還有著以往的記憶,蘇錦之覺得他恐怕會以為那些事都是他的臆想,不是真實存在過的一切。

    想著想著就有些出神,連小鈴鐺滾到不遠處都沒有去撿。

    江又輝以為他把小鈴扔得有些遠了小狐貍爬不動,伸手將那小鈴鐺推過來了一些,就見小狐貍果然回了神,哼哧哼哧地邁著前爪爬過去,叼住那小鈴后又往他這邊爬。

    蘇錦之剛剛把小鈴鐺放到江又輝手上時,就聽到古書榮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了:“喲——師弟,在逗之之玩呢?”

    江又輝沒應(yīng)聲,抬手將小鈴又扔了出去。

    蘇錦之扭頭看了古書榮一眼,又把頭扭了回來,朝著小鈴噠噠噠地爬去。

    古書榮對上小狐貍那雙琉璃似的鴛鴦瞳,心一下子就軟乎了下來,見小狐貍只能拖著兩條后肢和長尾巴在矮桌上爬動又輕輕嘆了口氣。只是當(dāng)他看到小狐貍嘴里叼著的小鈴時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挑眉望著江又輝道:“妙音仙子要是知道你把她送你的妙音鈴拿來逗狐貍,怕是能活活氣死。”

    那銀紋小鈴極為精致漂亮,鈴身鏤花鑲晶,因著蘊滿靈氣而流光綻華,正是當(dāng)日被裝在琉璃水晶匣里送來的妙音鈴,而如今,這枚小鈴卻被不問仙尊當(dāng)做了逗寵的玩具在矮桌上扔過來拋過去地玩。

    “這種女氣的東西,我又不用,她送我作甚?”聽著古書榮的調(diào)侃,江又輝頭也沒抬,接過小狐貍叼過來的小鈴后將其放到一旁,伸手解開小狐貍脖頸上被蹭亂了紅錦帶重新打了個漂亮的花結(jié)。

    蘇錦之乖乖地仰著頭仍由男人擺弄。

    “來,之之,給伯伯抱抱。”古書榮見他如此乖巧不禁有些心癢癢,伸手將蘇錦之從矮桌上抱走了,放在懷里摸毛。

    江又輝看著他兩親近,也沒說什么,捏著那妙音鈴在手里玩。

    蘇錦之本來覺得被古書榮抱也沒什么,反正他現(xiàn)在是狐貍小寵嘛,可是他見江又輝如此淡然就不怎么高興了,因為江又輝不在乎他——他和古書榮一樣,現(xiàn)在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靈獸小寵,誰都可以抱,都都可以摸。

    這要是放在以前,別說是被人這樣摟抱,就是有人靠近他一些他都能醋上好久,而現(xiàn)在呢?他都進別人懷里了,江又輝還這樣無動于衷,蘇錦之心里酸酸的。

    難道他不是人了,江又輝就不愛他了嗎?

    “嗚……嗚嗚……”

    蘇錦之凄凄慘慘的,一張狐貍嘴臉卻什么也看不出,只能發(fā)出悲戚的狐鳴聲,聽著甚是哀怨。

    古書榮看著這小狐貍被他抱住后一雙藍金鴛鴦眼珠馬上就浮了一層水光,霧蒙蒙濕漉漉的,瞧著既委屈又可憐,眼巴巴望著江又輝,擺明了不想被他抱著,登時就被氣笑了,把小狐貍放回矮桌上。

    而那小狐貍剛觸到桌面,立時就支著前肢朝江又輝的方向爬著,蹭到他的膝邊伸出那近乎透明的爪尖扒住他的衣裳,一下一下地輕輕撓著勾著,想要男人將它抱起。

    江又輝也被小狐貍的模樣逗笑了,唇角微微扯了一下,抬手架著小狐貍的前肢將它從矮桌上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白毛小狐貍被男人抱住,馬上就不哼哼了,尖尖的雪白狐吻搭在男人的胳膊上親昵地蹭著,古書榮見這一人一狐如此親近,自己大老遠來看這小狐貍一眼卻只能貼它的冷屁股,不禁酸溜溜道:“你這狐貍成精了吧?這樣為你守身如玉,別抱一下都不成。”

    江又輝淡淡道:“靈智哪是那么容易開的?”

    古書榮仔細一想也是,這小狐貍從凡獸變?yōu)殪`獸不過幾日光景,身上至多才沾了些靈氣,怎么會那么容易就開了靈智呢?靈智要有那么好開,他養(yǎng)的那些獸寵還不各個都能同他一起修行了?

    只是古書榮瞧著小狐貍那一雙稀奇的鴛鴦眼,仍是心癢難耐,不死心道:“可我看你之之挺聽你話的,不如你和它商量一下,給我抱抱唄。”

    話音一落,古書榮就見江又輝懷里那小狐貍像是聽得懂他的話一般,琉璃似的鴛鴦瞳哀怨地朝他望來,仿佛在埋怨他為何要拆散他們主寵二人。

    古書榮咋舌不已,對著江又輝道:“你這狐貍絕對不一般,你靈力不是挺多的嗎?給之之渡點精氣過去啊,我敢打賭,不出幾日它一定就開靈智了!”

    還能這樣搞?

    那他修行之后不就成狐貍精了嗎?狐貍精一般是怎么吸人精氣來著?

    蘇錦之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白爪子抱住江又輝的胳膊仰頭朝他“嗷嗷唧唧”地叫,江又輝見這小狐貍又喚自己了,還以為是有什么事,就稍稍低了些頭。

    結(jié)果頭剛剛低下去,江又輝就覺得唇上有什么濕濕熱熱的東西舔過,身體往后退了一些,就看到小狐貍吐著那粉粉的舌頭又想來舔他,見他躲開,爪尖都不滿地從rou墊里探了出來,勾著他的衣袖哼哼。

    要不是清楚小狐貍還未開靈智,江又輝都差點以為這就是小狐貍對于前幾日自己非禮了他而做的報復(fù),只得伸出手,捏住小狐貍尖尖的狐吻不讓它繼續(xù)搗亂,然后把它放回矮桌上,將妙音扔了出去。

    但是小狐貍這次可沒去叼那妙音了,而是又支著兩條前肢往回爬,小爪子勾著他的衣角要親親。

    “哈哈哈——!之之想親你呢,你就讓它繼續(xù)親啊。”古書榮不嫌事大的哈哈大笑,替小狐貍說話,“我看之之如此貌美,若是有朝一日化作人形定是絕色,師弟你也不算吃虧啦。”

    “我只要他一人。”古書榮只是開個玩笑,然而江又輝卻像是被碰到了什么痛處般猛地沉了臉色,聲音極冷,“倘若之之真化作了人形,我便不能養(yǎng)著它了。”

    古書榮也知自己觸了他的逆鱗,摸摸鼻子道:“我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到時候你不要之之就把它給我好了。”

    然而江又輝的臉色還是不大好看,雙眉緊緊擰著,最后竟是起身將妙音鈴摔下了桌拂袖離去,也不管被扔在矮桌上的小狐貍,遠遠地丟下一句:“你要真是喜歡,現(xiàn)在就可以將它帶走。”

    “嗚……嗚嗚……”

    蘇錦之先是被江又輝話里的“他”驚住,現(xiàn)在又被人丟下,還揚言要把他送走,整只狐都呆住了,望著江又輝離去的背影發(fā)出凄弱的狐鳴,但是以往都會對他心軟的男人,這次竟連頭都沒回,孤身一人徑直離開大殿。

    古書榮見一向冷情淡漠的師弟竟發(fā)了這么大火,懊得想打自己嘴巴,又看到小狐貍可憐兮兮地被主人扔下,鴛鴦瞳里閃著水光,心疼萬分,從地上撿了妙音鈴一邊哄小狐貍,一邊抱著它去追江又輝:“誒!師弟!師兄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啊!”

    但江又輝只是叫來了侍者把蘇錦之抱回偏殿,這一天也沒再去偏殿看過他。

    第158章 小狐貍精5

    哇——!他老公出軌了!

    蘇錦之在自己的青玉小窩里抱著尾巴哭得涕泗橫流,他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什么, 別人都是七年之癢, 他和江又輝沒有七年之癢,但一定有七個世界之癢, 他這才不是人一會, 江又輝就已經(jīng)有其他人了!

    甄茵被趕出昆侖門之后,和她一起不怎么認真的照顧蘇錦之的那個侍者也被送回寧宜峰了, 所以被留下來照顧小狐貍的侍者就只剩下綠似了。

    綠似照顧蘇錦之是十分上心的,每日清晨定時的清理和喂靈露汁都不間斷,只是小狐貍今天心情瞧著不怎好, 綠似伸著喂食器來, 奶嘴管還沒碰到小狐貍的嘴就會被小狐貍用爪子擋開, 綠似連續(xù)試了幾次都不成功, 到了后面小狐貍直接把尖尖的狐吻埋到尾巴下了, 只露著半個頭在外面, 隱約能聽到小小的狐鳴聲,嗚嗚咽咽的甚是可憐。

    綠似嘆了口氣,正想伸手把小狐貍從窩里抱出來, 就見小狐貍突然把頭從尾巴里探了出來,與此同時,她身后也傳來了不問仙尊清冷的聲音:“我來喂吧。”

    蘇錦之被氣到了,都不想喝靈露汁了。但是他趴著想了一會,覺得自己不能這樣頹廢,他應(yīng)該多喝點靈露汁積攢靈氣早日修出人形, 然后把江又輝從那個三兒那里重新抓回來,再踹了他,讓他明白軌是不能輕易出的。

    不過蘇錦之剛剛想通這個理把狐貍腦袋從尾巴里拔了出來,就聽到江又輝那個渣男的聲音,蘇錦之頓時轉(zhuǎn)過頭,鴛鴦狐貍眼凄怨地看向江又輝。

    小狐貍這幾天吃得好睡得好,身上原本稀疏的奶毛已經(jīng)漸漸濃密起來了,再加上幼崽的身體本就又軟又胖,小狐貍這幾日正是最可愛的時候,而它今日卻蔫蔫地窩在狐貍窩里哭,白尾巴上的軟毛都被淚水打濕成一簇一簇的了。

    江又輝昨日的確是生氣離開了,可他想想又覺得自己所做不對,小狐貍尚幼,恐怕是把他當(dāng)做母狐一般親昵了,畢竟幼獸之間確實會以互相舔毛來表示親昵地行為,之之只是想親近他而已,他不應(yīng)該因為古書榮那個口無遮攔的家伙的隨口調(diào)侃和之之置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