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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嫁千金在線閱讀 - 第145節

第145節

    姜梨:“這朵花是怎么回事?”

    白雪道:“這匹馬既然是送給老將軍做賀禮的,奴婢本來想去庫房挑一只漂亮的項圈給小馬戴上。可這馬怎么也不肯戴上,戴上之后便一直想要弄下來,奴婢不得已,摘下項圈,想來想去,不如找朵花給它戴著,看起來也像是賀禮一些。”

    姜梨哭笑不得。

    汗血寶馬的馬駒本來生性高傲,一般人難以馴服,便是小的時候,也不喜戴著項圈這類束縛人的東西。可白雪居然能想得到給它別朵花,這可真是

    淡金小馬就像是斗敗了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的抵著腦袋,也不看姜梨,不知是不是因為耳邊這朵花在生悶氣。姜梨本想替它拿下,桐兒那頭已經在催促,“姑娘,人說馬車已經等在外面了,咱們快些出去吧。”

    姜梨道:“好,就來。”便將這馬腦袋上的花暫時給忘卻了。

    等出了院子,往府外走去的時候,一路上卻遇到了一位難得遇見的人。

    三房的楊氏正與姜玉燕往屋里走,楊氏的手里還拿著一方絹帕,姜梨瞥了一眼,那絹帕似乎不是普通的料子,做工應當也不是尋常繡坊的做工。姜玉燕遠遠地看見她,便放慢了腳步,待姜梨走到面前,就道:“二jiejie。”

    “是阿梨啊。”楊氏也瞧見了她,面上浮起一個算不得多熱絡的笑容,“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

    姜梨不動聲色的收回看楊氏絹帕的目光,笑道:“三嬸,四meimei。”她本來正想找個借口敷衍過去,忽然心中一動,一個念頭浮現在心中,當即就笑道:“是準備去國公府赴宴呢。”

    “國公府?”不等姜玉燕說什么,楊氏首先詫異的追問,她問:“哪個國公府?”

    “就是肅國公府呀。”

    “肅國公府?”楊氏呆住,“府里并未聽過有肅國公府送來的帖子。”她看著姜梨,語氣酸酸的,“老夫人沒與咱們說這件事呢。”國公府有許多宴會的帖子,若非萬不得已,是不會讓三房參與的。楊氏沒少抱怨這件事,雖然姜元興不是姜老夫人親生的,好歹也姓姜。一家人卻如此生分,況且,提拔一下自家人,總比便宜了外人好吧?可姜老夫人卻非要擺出一副生分的模樣,連帶著大方和二房,也要做出一副高人一等,不把三房放在眼里的做派。

    “傳聞那位肅國公可不是好親近的人,”楊氏繼續狀若無意的打量,“這是什么時候和咱們府上好起來的?是與大哥走得很近么?”

    姜梨靜靜的看著她,她唇角含笑,眼神溫柔,卻一言不發,時間久了,楊氏也被她那雙眼睛看的有些發毛,就問:“阿梨,你這么看人做什么?”

    “我只是在想如何回答三嬸的話,”姜梨微笑著道:“父親和肅國公府倒不是很熟悉,事實上,肅國公府的帖子,也只送給了我一人。連父親和老夫人也沒有收到邀請,所以三嬸和四meimei沒有收到帖子,是很自然的事。闔府上下,只有我一人將要前去赴宴。”

    這下子,楊氏是真的愣住了,連帶著姜玉燕也面露不解。楊氏結結巴巴的道:“這、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怎么會放心讓你一個姑娘家前去赴宴呢?況且,這也沒有道理”

    “可不是,”姜梨輕蹙眉頭,仿佛很苦惱似的,“可是肅國公的脾性,燕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國公府的帖子,就算我是父親的女兒,也不敢悍然拒絕。只能硬著頭皮前去了。雖然不知前面到底是什么龍潭虎xue,可為了姜家,也只得顧全大局。”

    她這話半真半假,似乎又有言外之音,楊氏眼皮子一跳,不由得抬起頭看向姜梨。但見姜梨神情懇切,仿佛是尋了親近的親人來訴說近來的苦惱,沒有一絲城府,又有些不明白。

    楊氏試探的道:“可是國公府為何獨獨邀請你一人呢?莫非”她湊近一步,“你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楊氏似乎也覺得自己這么對姜梨說話有些不妥,話一出口,又趕緊停住。

    姜梨低下頭,聲如蚊訥,“這,我便不知道了”

    這模樣,分明是不勝嬌羞的模樣。

    這可是奇事,自從姜梨從青城山回到燕京城后,姜家人更多的是她溫柔,從容,甚至冷靜到冷漠的模樣,于是這份嬌羞和不自然,就顯得格外明顯起來。

    姜玉燕也直直的盯著姜梨不說話。

    姜梨抬起頭,正對上楊氏打量的目光,霎時間似乎有些慌亂,連忙道:“我現在快要來不及了,就不與三嬸細說,先走一步。”她側過身子,從楊氏和姜玉燕身邊離開,仿佛是慌不擇路,趕緊逃開,迫不及待一般。

    姜梨的身影很快消失了,姜玉燕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兒,她小聲的問:“娘,二jiejie剛才,是不是在說謊啊?”

    楊氏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半晌后道:“管她說不說謊,國公府單單請她一人,肯定有問題!”

    另一頭,姜梨正走到府門外,由桐兒攙扶著上了馬車。

    她的嬌羞、忸怩、不自然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還是原先溫柔冷靜的臉龐。她坐在馬車里,想到方才自己的模樣,忍不住失笑。不知從何時起,她也變成了隨時可以入戲的人,將自己的悲歡離合精準把控,旁人想看什么,她就給別人看什么。

    她早就覺得三房有些古怪了,三房姜玉燕和楊氏的穿衣打扮,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就比往日闊綽了許多。然而姜元興并沒有升遷,三房也沒有做其他的小生意,三房生活的好轉,實在太過明顯。必須需要大筆的銀子。

    而且自從姜玉娥嫁人后,三房好似也不介意與大房二房的隔閡,姜元興甚至連兄友弟恭也不愿意裝了。

    還有季淑然與柳文才的丑事,突然一夜之間整個燕京城都傳遍了。姜元柏查遍了所有姜家下人,都沒有找到可疑的人。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里,許多人都認為這件事是姜梨做的,為的是報復季淑然。然而究竟做沒做,姜梨自己清楚。后來姜梨想到,除了下人外,那一日,三房的人也是在場的。若說姜家有什么人與大房二房離心,三房絕對是一個?

    三房會不會就是姜家的內jian?姜梨一直找不到證據,直到方才看到了楊氏,她突然想到,可以用此事來一試。

    她的嬌羞和忸怩會誤導楊氏,如果楊氏因此誤會了什么,并且告訴了什么人,這件事被泄露出去,幾乎就能證明,楊氏是有問題的。

    馬車出發了,姜梨坐在里頭,看著自己的指尖。

    但愿自己的懷疑是錯的。

    但要是對的,也不要緊。不過是藏在姜府里的一顆毒牙,拔出來后,就什么都不是。

    國公府門口,趙軻正在院子里,蹲著和文紀說話。

    他昨夜外出有事,今早一大早就回國公府復命,因此也沒有回姜家。

    里頭的屋子,司徒九月正在里面忙碌,她得了空閑的時候,就做一些新的毒藥。海棠站在她旁邊,不時地遞給她她需要的材料。

    自從海棠臉傷好了后,她在國公府里便無所事事,卻又找不著事做,干脆就成了司徒九月的下人。司徒九月煉藥的時候,海棠就在一邊打下手。

    趙軻看著屋里的兩人,搖了搖頭,感嘆:“好好的一個姑娘,怎么偏偏跟了司徒小姐?”

    司徒九月美么?自然美,她的容貌在燕京城的女子中,甚至能排的上前十。可是實在太兇了,一言不合就給人喂毒,旁人哪里敢親近她。而海棠,別的不說,國公府的侍衛們都還是挺佩服她的。司徒九月給海棠治臉上的傷口,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毒蛛之法,那毒蛛的危險和痛苦,國公府的人都是知道的。海棠愿意接受就已經是出乎人的意料了,她能忍下來,更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

    一個姑娘家能如此堅韌勇敢,國公府的侍衛們都心生敬佩。有些人甚至還十分心悅,去跟海棠表白了。

    只可惜這恢復了原本容貌,相貌秀麗的姑娘,骨子里卻十分冷漠,堅決拒絕了所有同她示愛的侍衛,只說自己此生都不嫁人了。眾人都曉得了沈家沈玉容和永寧公主那檔子事,猜測海棠是因為看透了男人虛偽的嘴臉才因噎廢食,暗地里又將沈玉容好好詛咒謾罵了一番。

    文紀道:“少廢話,快去門口,算算時辰,姜二小姐快到了。”

    趙軻吐掉嘴里的草,“我又不是她的手下,怎么什么都要我管,要是國公爺真的喜歡她,干嘛不直接把她娶回府上呢?”

    “喜歡!喜歡!”一陣大叫聲傳來,嚇得趙軻魂飛魄散,一抬頭,小紅站在枝頭上,嘲笑般的盯著他,黑亮的羽毛格外顯眼,道:“喜歡!喜歡!”

    “姑奶奶,您別叫了。”趙軻恨不得去捂它的嘴,“大人要是知道我在背后渾說,非得扒了我的皮,閉嘴!”

    小紅卻叫的越發起勁,聲音洪亮和姬老將軍有的一拼。

    趙軻沒辦法,再等這破鳥叫下去,非得把整個國公府的人都吸引來不可。想著姬蘅笑盈盈的問自己到底說什么了的畫面,趙軻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對文紀道:“那啥,你就在這看著它吧,我馬上去接姜二小姐再會!”腳底抹油溜了。

    文紀深深吸了口氣,看看站在樹上得意洋洋的小紅,一扭頭,也走了。

    姜梨的馬車在國公府門口停了下來。

    迎客的小廝見了姜梨,一次比一次笑容熱情,恍惚中姜梨覺得,都快趕得上葉明煜家的小廝了。她讓人牽著那只淡金色的小馬駒,門房的小廝還一愣,道:“姜二小姐,這”

    “給姬老將軍的生辰賀禮,”姜梨微微一笑,“就這么跟著我一道進府吧。”

    小廝傻了一會兒,道:“哦,好。”

    人生辰送匹小馬,這姜家的小姐,還真是與尋常人不同,難怪大人對她也特別些。

    姜梨和引路的人往國公府內走去,待走到花圃旁邊的時候,便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花圃前面的一塊空地上舞劍。劍術是極好的,只看得到銀光穿梭如龍,身形矯健,再定睛一看,穿著一件白布單衣,腰纏紅帶的人,不正是姬老將軍又是何人?

    從他舞劍的劍法來看,的確是能夠窺見從前的英姿。只是不知是不是太過用力,劍氣當即帶起花圃里許多花瓣,花瓣紛紛揚揚的落下來,倘若忽略姬老將軍這個人,站在花雨里舞劍,還真是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事。

    只是姜梨依稀來記得,這片花圃里的花,都是姬蘅花費大價錢,令人精心移栽養護的。國公府很大,并不只有這一塊空地,姬老將軍卻偏偏在這里練劍,可以說是很任性了。

    她靜靜的站在花圃旁邊,不知等了多久,姬老將軍舞完劍,一名小廝上前在他面前說了什么,應當是告知姜梨來了的事情。姬老將軍立刻回頭,大踏步往姜梨的身邊走過來。

    “老將軍。”姜梨對他行禮。

    “你來了啊。”姬老將軍的神情稱不上高興,也稱不上不高興,但終究還是有一些高興地。他道:“今日是老夫的生辰,上次你在府里烤的鹿rou,老夫很喜歡,所以今日特意邀你前來。這次不必你來動手。”

    姜梨笑得有些勉強,“多謝老將軍體諒。”她又不是國公府的下人,憑什么沒事就到國公府來完成別人的心愿?

    姬老將軍目光一凝,突然道了一聲:“好馬!”三步并作兩步,往姜梨的身后走去。

    白雪正牽著那匹淡金色的馬駒,姜梨囑咐過白雪,叫她別將馬駒靠近這座花圃,花圃里的花有毒,萬一讓這馬駒中毒,那就出事了。

    “這是”老將軍走到馬駒身邊,微微蹙眉,伸手撫了一下小馬的毛。小馬鼻子里哼了一聲,微微晃動腦袋,踢了踢前蹄。

    “這是送老將軍的生辰賀禮,希望老將軍不要嫌棄。”姜梨微微一笑。

    嫌棄?怎么可能?至少從現在姬老將軍的模樣里,實在看不到嫌棄二字。只見他嘴都要咧到耳根了,臉上笑開了花。姜梨從認識老將軍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看他明顯的表現出如此開心的模樣。他又摸了摸馬駒的鬃毛,動作也是小心翼翼的,倏而又看向姜梨,猶豫著想要問什么問題似的。

    姜梨猜出他想要問什么,就道:“是汗血寶馬。”

    “哎呀!”老將軍一拍大腿,“老夫就說嘛!這馬根本就是汗血寶馬。”被姜梨這么一肯定,他的笑容更加顯而易見,圍著那馬駒連連轉圈,簡直像是好色的男人見了絕世美女,貪財的人看見了萬兩黃金,愛不釋手。

    “老夫好多年都沒看到汗血寶馬了,要我說,當年老夫的坐騎追風,也是一匹好馬,可惜后來隨老夫征戰的時候被敵軍射死了。后來老夫又養了閃電,倒是一直陪著老夫到了最后,直到老死。可惜多年未上戰場,京城里的馬哪是能打仗的?少兩分血性,這馬就不同了,一看骨子里就是不同的。”他說著說著,又傷心起來,“這樣一匹好馬,現在跟著老夫這半個身子要入土的人,又不能上戰場,也不能走四方,真是可惜了。”

    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將軍遲暮,和美人遲暮一樣悲哀。

    但姜梨的心里十足平靜,因姬老將軍雖然這般感嘆,但在冬日的花圃里舞劍,還為了烤鹿rou特意去狩獵,種種行徑,實在看不出像是“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

    正說著,不遠處又傳來人的驚呼,還夾雜著人的腳步。姜梨回頭一看,便見聞人遙、陸璣和孔六三人,正從不遠處而來。走在最后的人,自然是姬蘅。想來他們四人剛剛在一處。

    孔六走的最快,目光落在馬駒身上就移不開眼了,待走近了之后,更是又摸又看,惹得小馬都不耐煩的低哼。

    “老爺子,您從哪弄來的這匹好馬?看著可不普通!”

    姬老將軍得意道:“汗血寶馬,別眼饞了,這是姜丫頭送老夫的生辰賀禮,沒你小子的份兒!”

    聽聞是汗血寶馬,陸璣和聞人遙都吃了一驚,孔六更是呆呆的看著姜梨,道:“汗血寶馬?”

    燕京城從前出過一匹汗血寶馬,還是周邊小國送給先帝進貢的禮物,養在宮里,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除此以外,便只在旁人的傳言中聽過。孔六幾人都不是蠢人,聽姬老將軍這么說,再仔細的看一看,便曉得這話不是假話。

    “我的乖乖,”孔六忍不住道:“這可真是讓人眼紅。”他看向姜梨,“姜二小姐也太大手筆了,這莫非是姜元輔的意思?”

    一匹寶馬價值萬兩黃金也不為過,姜元柏是這么大方的人嗎?姜家和國公府可并無什么往來,說不準姜梨接帖子,姜家人都還要猶豫半天。可要是姜梨自己的主意,就算姜梨手頭再寬裕,葉家再如何接濟姜梨,這么爽快的送一份大禮,似乎也是不太可能的事。

    “父親不知我送什么禮,大約以為是尋常的補品而已。”姜梨微微一笑,“不過孔大人也不必稱贊,這匹馬并不貴,送老將軍這匹馬的銀子,我還是有的。”

    她神情自若,不似作偽,仿佛還有些高興,看的周圍人都是一愣,這可真是舉重若輕了。

    姬蘅眼睛一瞇,“幾何?”

    “不多,五百兩銀子。”姜梨笑盈盈道。

    ☆、第159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綠帽

    “不多,五百兩銀子。”

    “姜二小姐,莫不是在說玩笑話吧。”陸璣道。倘若所有的寶馬只要五百兩銀子便能買到,那大街小巷上奔走的全都是這般寶馬了。

    “千真萬確,我是在東市的一處馬販手里買的。”姜梨道。

    說道東市,眾人立刻心知肚明,東市是什么地方,那是倒騰買賣的人必去的地方。買賺買虧,全憑眼里,姜梨既然如此說,必然就是那馬販以為馬駒是尋常馬駒,而姜梨偏偏發現此馬的不同尋常之處,才買了下來。

    “那姜二小姐,那馬販是在什么地方?可還有其他的馬?”孔六追問。姜梨的話讓他動心不已,花五百兩銀子買匹寶馬,誰都愿意做這買賣。

    “是啊是啊,”聞人遙也湊熱鬧,“可還剩有其他馬?”

    “其他馬倒是很多,不過我之前去的時候,汗血寶馬只有這么一匹。”姜梨微笑著道:“你們倘若真的想去,大可以再去,也許主人家近來又有新的寶馬良駒了。”她雖然這么說,話里的意思卻不是很看好。眾人一聽,便也曉得這事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

    遇著這馬駒的人有運氣,卻沒有眼力,有眼力的人卻沒有運氣,遇不著這馬販,唯有姜梨既有運氣又有眼力,恰好在那一日走進東市,恰好看到那馬販,然后一眼從一群小馬駒中看到了這一匹。

    “姜二小姐真是見多識廣,”陸璣撫了撫胡子,“連相馬之術也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