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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嫁千金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姜梨看著他,吐出兩個字:“不跪。”

    竟是針鋒相對。

    桐兒害怕的身體都在發抖,仍是堅定地擋在姜梨面前。

    不等姜元柏說話,姜梨就又開口了:“我犯了錯,父親想要管教我,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過父親,在我沒有親口承認我犯下的錯之前,您要做的,是不是先是相信我,幫助我,而不是幫著別人陷害我,管教我?”

    姜梨的話說的十分不客氣,周圍的賓客都有點面上不知所措。誰敢這么說堂堂首輔,雖然姜元柏成日在朝廷上都是笑瞇瞇的和事老模樣,可沒有人會真的覺得,姜元柏就是一個人人拿捏的軟柿子。

    “你竟然狡辯?”姜元柏氣的渾身發抖。

    “梨兒,香巧都說親眼所見,你到現在還不承認此事是你所為嗎?”季淑然道:“你父親雖然生氣,可你是他嫡親的女兒,你好好承認,道個歉,此事也就不提了。”

    季淑然說的十分大度。

    姜梨有些好笑,承認錯誤道個歉,此事就不提了嗎?

    當然不是,一旦承認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她姜梨性情惡毒的名聲就永遠沒有翻身之地了,多么惡毒的心思。

    雖然她自己并不在乎這些虛名,可是那個可憐的姑娘,真正的姜二小姐不會這么想的。

    姜梨道:“做過就是做過,沒有做過的,我也不是好脾氣的替罪羔羊,誰能都把不知名的臟水往我身上潑。今日我就在這里說了,那副頭面的刀痕,不是我做的,在這里的諸位,誰信我?”

    眾人瞧著她。

    女孩子說話溫溫柔柔,和和氣氣,眉眼秀美婉約,可,竟是不由分說的固執和堅韌,仿佛能從那雙溪水一般的眸子里,看見不可撼動的倔強。

    無一人說話。

    那些賓客都將目光投往別處,這便罷了。說到底今日也只是姜家的家務事,姜老夫人盯著姜梨,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元柏的目光滿是惱怒和痛惜,姜幼瑤和季淑然摟在一塊,傷心流淚。

    再往后,姜丙吉敵視的瞧著她。姜玉燕諾諾,姜玉娥得意。楊氏的目光閃躲,盧氏看好戲一般。姜元平笑瞇瞇的作壁上觀,姜元興低著頭當沒看見。

    而姜景佑和姜景睿,此刻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仿佛沒有聽到姜梨的話。

    真的沒有聽到嗎?不過明哲保身罷了。

    姜梨一一掃視過去,嘴角微微揚起,只是那笑容里,就帶了三分諷意。

    碩大一個姜府,血濃于水的親人,站在她身邊的,相信她的,竟無一人。

    姜二小姐真可憐啊,姜梨心中嘆息,卻不知道這嘆息,究竟是為了姜二小姐,還是為了她自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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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 31 章、第三十一章 假的

    一片寂靜中,突然有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十分洪亮,正是擋在姜梨面前的小丫頭桐兒。

    桐兒大聲道:“奴婢相信姑娘!”

    姜梨一怔,還未說話,就聽見另外一個女聲響起,有人道:“我也相信姜二小姐沒有做過此事。”

    姜梨回頭一看,卻是青城山上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柳夫人。柳夫人見姜梨看向自己,就對著姜梨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柳夫人道:“說到底,現在所謂的人證,也就是這個丫鬟的一面之詞。”她看了一眼瑟縮在腳下的香巧,繼續道:“這丫鬟可以說姜二小姐做過此事,姜二小姐也可以說自己沒有做過此事,無非是各執一詞罷了。姜大人身為內閣首輔,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卻相信一個非親非故的丫鬟,如此行事,朝中人只怕不服。”

    這就是明顯的為姜梨出頭了。

    姜元柏也愣了一下,承德朗柳元豐和季家有齟齬,和姜家卻相安無事。柳夫人這會兒卻不惜拼著得罪姜家,為姜梨說話。

    姜梨心中涌上一陣暖流。

    她和薛懷遠從小生活在桐鄉,薛懷遠是縣丞,經手過不少案子,平日也并不避諱她知道。她曉得世間險惡,卻也常被人善心打動。在冷冰冰的姜家,在此刻,她的身邊并不孤單,有一個忠心耿耿的桐兒,還有一個拔刀相助的柳夫人,這就足以彌補在這里感到的陰暗了。

    姜玉娥見季淑然和姜幼瑤不好開口,這件事自然又落到了她頭上,就用不輕不重的聲音道:“是各執一詞,不過姜梨從前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她的確可能做呀!”

    對呀,姜梨從前就毒害過嫡母小產,現在只是詛咒嫡妹,又有什么不可能?

    人們愿意相信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

    姜梨心地歹毒,性情暴戾,刻薄寡恩,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誰都知道。

    這樣的人,做這樣的事,很平常,很自然。

    在沒有其他證據下,就算不能證明此事是她所做,這個罪名也會安在她頭上。

    柳夫人眉頭緊皺,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可此事來的突然,再從頭找這件事不是姜梨做的證據,實在太難了。

    眼看著此事再無轉圜余地,姜梨才慢慢開口,她問:“香巧,我再問一遍,你可是親眼所見,我是一刀刀一道道刻在這副頭面上?”

    香巧抬起頭,觸到姜梨平靜的目光時,不知為何心中一顫。她定了定神,硬著頭皮道:“奴婢是親眼所見,二小姐說恨夫人和三小姐,以為三小姐搶了老爺的寵愛,要詛咒三小姐……”

    眾人嘩然,有人道:“果然如此,真是歹毒啊……”

    姜元柏的臉色更不好看,姜幼瑤和季淑然哭的聲音更大了。季陳氏清了清嗓子,道:“姜大人,這件事你一定要給個說法。幼瑤身上也流著一半季家的血,此事若是不理清楚,咱們就進宮,讓麗嬪娘娘說理去!”

    竟是明目張膽的給姜元柏施壓。

    季陳氏的恐嚇,也并未嚇到姜梨。她只是輕聲道:“香巧是母親賜給我的丫鬟,若是香巧說謊……。”

    “不可能。”季淑然搖頭,“香巧是家生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品性情都信得過,手腳又勤快。如果不是梨兒你剛回府缺丫鬟,香巧我本想是留著的。”

    桐兒忍不住冷笑一聲,人品性情好,手腳又勤快?哄鬼去吧!

    姜梨低頭看向香巧,香巧仍然匍匐在腳下,她低著頭,感受到頭上姜梨審視的目光,脊背漸漸爬上一層涼意。

    本來是萬無一失的事,就在此刻,香巧的心中,卻突然掠過了一絲不安。這不安轉瞬間變的越大,讓她的心里突然萌生出退意。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她也只能將這出戲唱下去。

    “我也覺得香巧很好,這些日子在我身邊,一直陪我聊天解悶,托她的福,我回府后,過得也不乏味。所以當她背叛我的時候,我才感到十分傷心。”姜梨道。

    香巧連忙道:“二小姐,不是奴婢背叛您,而是奴婢……奴婢實在不能看著您這么一步步錯下去,奴婢實在沒辦法違背自己的良心啊!”

    “良心?”姜梨輕聲反問,突然笑了,她說:“你有嗎?”

    香巧心中越來越不安,她只道:“奴婢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要背叛我。”

    “夠了,二丫頭,”姜老夫人終于開口,“你到底要說什么?”

    姜梨收回落在香巧身上的目光,環顧周圍,慢慢道:“既然大家都不相信我,我就必須要找出此事非我所為的證據,否則這千夫所指白挨一回,我生母的在天之靈也會心疼。”

    姜元柏聞言,臉色更差。

    姜梨伸手,走到姜幼瑤身邊的丫鬟金香身邊。

    最初就是這個丫鬟,從匣子里拿出了紅寶石頭面。

    姜梨走到她身邊,重新拿起放回匣子中的頭面。寶石在日光下熠熠發光,血色流轉,本該是剔透的,卻因為上上下下的斑駁刀痕,變得十分黯淡丑陋。

    那副頭面被姜梨捧在手上,季淑然突然察覺出有些不對,可還沒等到她開口,姜梨就先說話了。

    她說:“這副頭面就是證據。”

    她的手拂過,溫柔妥帖,唇角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皎潔,卻像譏嘲。

    “這副頭面是假的。”她垂下目光,“這不是我的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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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 32 章、第三十二章 嫁禍

    “這副頭面是假的,”她垂下目光,“這不是我的頭面。”

    人群寂靜了一刻。

    柳夫人率先開口,她問:“姜二小姐,這話是何意?”

    姜梨笑了笑,把手中的頭面遞給柳夫人,淡淡道:“我花了四百兩銀子,在燕京城的吉祥樓里買了一副紅寶石頭面。那紅寶石頭面整個吉祥樓統共只有三幅,便是因為這寶石成色極好,顏色鮮亮。”頓了頓,姜梨才繼續把話說完,“可眼下我手里的這副,做工粗糙,顏色黯淡,別說是四百兩銀子,連四十兩銀子都不如。”

    “姑娘的意思是……”桐兒忍不住問。

    “我便是真的要詛咒我的三妹,也不會用這么寒酸的小物。”姜梨的語氣輕蔑,“這不是我的那副頭面,有人拿走了我的頭面,換了這么個破玩意兒來。”

    有人拿走了她的頭面!

    事情一瞬間急轉直下,眾人恍然大悟,可在片刻后,就又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姜老夫人道:“梨丫頭,有人拿走了你的頭面,這是什么意思?”

    姜梨回頭,對姜老夫人微微一笑,道:“老夫人,不急,我現在就來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老夫人一怔,當著賓客的面,姜梨喚她“老夫人”而不是“祖母”,親疏遠近一聽便知。這是對她有怨,是因為自己剛才沒有在姜梨身陷困境的時候站在姜梨的一邊?

    姜幼瑤和季淑然的面上都閃過一絲訝然,事情不該是如此發展的。季淑然心中一動,并不希望姜梨打破她的計劃,就道:“梨兒,這寶石頭面怎么會是假的,你莫不是認錯了?”

    “不可能!”說話的是柳夫人,她斬釘截鐵道:“吉祥樓出的東西,不可能是這種品質。諸位都是吉祥樓的常客,一試便知。”柳夫人把頭面又提給身邊的夫人,幾位夫人互相摸過,皆是點頭。

    證實了柳夫人的話。

    季淑然的眉頭緊鎖,她望向姜梨,突然發現,從開始到現在,寶石頭面上的裂痕被發現起,無論是眾人的指責還是異樣的眼光,面對這些,姜梨都沒有氣急過。

    姜梨不解、疑惑、惋惜、歉疚,偏偏就是沒有慌亂、憤怒、無奈和絕望。

    甚至于到現在,姜梨嘴角還帶著一抹溫溫柔柔的笑容,和她最初一模一樣。

    都什么時候了,為什么還要笑,有什么好笑的?

    季淑然想,心中越發覺得不對,下意識的,她看見姜梨低頭看向地上的人,也就隨著姜梨的目光一道看去,發現地上的香巧正跪著,看上去卻是要癱倒在地了。

    香巧在發抖。

    姜梨蹲下身,伸手扶起香巧,她看向香巧的目光親切又溫柔,語氣還是如以前一般和善。

    她說:“香巧,是你將我的頭面偷走了吧?”

    “不、不是。”香巧一口咬定,“奴婢沒有做這回事。”

    “那這就奇怪了。”姜梨又帶著點不解的喃喃自問,“你既然說是親眼看著我用刀一刀一刀刻上去的紅寶石頭面,可眼下那副頭面分明都被人換過了,你看見的,莫不是……鬼呀?”

    最后兩個字,姜梨說的格外輕柔,聽在香巧耳中,卻覺得陰慘慘,鬼森森的。

    “三姐,你說香巧拿走了你的頭面,可有證據?”姜玉娥不甘心的道。

    “證據?”姜梨重新站起身,對著季淑然笑道:“母親身為大房主母,就請母親現在立刻派人去香巧房中搜尋那副紅寶石頭面的下落,諸位夫人姐妹都在這里,恰好做個見證。省的姜梨自證清白以后,還要白擔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