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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嫁千金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沒頭沒腦的,怎么突然說起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香巧先是有些發懵,再看姜梨仍是一臉認真地看著她,突然反應過來,姜二小姐大約是在深山里呆的太久了,雖然如今已經十五,到底是個孩子,想聽些新鮮趣事。

    香巧這人,雖然貪財,卻的確是個拿了錢財便會將事情辦得妥帖的,尤其是眼下還是一樁只需要動動嘴皮子的簡單差事。便如平日里和小姐妹嚼舌根一般的倒了出來。

    她道:“確實是呢,榮信陵里的老太太三年前去世時,咱們府里的老夫人還去吊唁來著。您說的燕京第一美人的夫君是去年的新坑狀元郎,如今的中書舍人沈玉容沈大人吧。”

    聽到這個名字,姜梨的心緊緊一縮,然而面上反而笑起來,她說:“正是此人。”

    “沈大人可是個厲害的,奴婢聽老爺曾和夫人提起過,這京城里的朝堂新秀,沈大人便是升遷最快的一個,是個真正有才華之人。他那夫人漂亮是漂亮,只是……”說到此處,香巧便停了下來,眼中一閃而過輕蔑,緊接著看向姜梨,變得吞吞吐吐了起來。

    “是那位夫人與人私通一事嗎?”姜梨問。

    香巧大吃一驚:“您連這也知道了?”她賠笑道:“原本還怕說這事污了您的耳朵,沒想到您早就知道了。也是,沈夫人婦德敗壞一事早就人盡皆知了,您想想,沈大人哪里不好,年輕有為,青年才俊,這沈夫人居然還在外偷人,真是不知如何想的?”說的很鄙夷似的。

    “婦德敗壞?人盡皆知?”

    香巧覺得姜梨的表情有些奇怪,氣氛突然有些凝滯,停了一下,有些猶豫的開口:“二小姐?”

    姜梨笑了笑:“沒事,你接著說。”

    香巧頓了頓,似乎才記起正事,就道:“這沈夫人做盡了對不起沈大人的下作之事,偏偏沈大人癡情,不僅不怪沈夫人,還待她一如往昔。許是老天爺看不過去,這沈夫人自從私通之事被人發現之后就病了,直到前些日子,大約一月前,諾,去了。所以說這就是報應。”香巧搖搖頭,唏噓道:“狀元郎曉得妻子去了,很是傷心,在家不吃不喝三天三夜,差點跟著去了。陛下責備他堂堂丈夫氣短無狀,責令他告假不上朝的事,卻也感念他重情重義,聽老爺說,沈大人大約又要晉升了吧。”

    說了長長一段話,香巧沒聽到姜梨說話,抬起頭一看,姜梨嘴角的微笑瞧著有些僵硬。不過片刻,姜梨就笑著端起茶來喝了一口,道:“這沈大人還真是個長情之人呢。”

    “確實如此。”香巧點頭,心里嘀咕著,可不是么,哪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偏偏這位狀元郎就不在意。還好那位沈夫人死得早,否則狀元郎要是一輩子頂著這頂綠帽子,享受眾人異樣的眼光,且不說同僚如何,光是在百姓間都要貽笑大方了。

    所以說,老天終究還是有眼的。

    姜梨掩嘴,輕輕的打了個呵欠,道:“行吧,今日你們陪我也乏了,我也準備早些休息,這里有桐兒伺候就行了,你先下去吧。”

    香巧是季淑然的人,本該寸步不離的守著姜梨,不過今日她急于回去欣賞姜梨賞的這支寶石發釵,便立刻歡歡喜喜的應了,退了下去。

    等香巧走后,桐兒才將門關上,著急的道:“姑娘,那香巧不是個好的,是看您人好欺負,哄您銀子呢。”

    “她哄我,焉知我不是哄她?”姜梨微笑道,隨手從季淑然送來的一匣子首飾中撈了兩把,都是華貴的首飾,想來雖然比不上姜幼瑤的那些,至少對一個在山里呆了八年的人來說,足夠晃花人的眼睛了。

    只是認真去看,姜二小姐的眼眸中映著這些珠寶發釵,熠熠發光,卻平靜的出奇。

    燕京城的人都曉得薛芳菲死了,燕京城的人都曉得沈玉容為了薛芳菲差點殉情,一個有才、有貌還有情的男人,在世人的眼中,是毫無瑕疵的。在上位者眼中,在皇帝眼中,臣子有情,也是可用之才。

    沈玉容和永寧公主狼狽為jian,jian夫yin婦,害死了原配薛芳菲,卻成全了自己的長情之名,以長情之名為由,還要博一個好名聲,借機步步青云。

    可這個長情之人,內心有多寡廉鮮恥,薄情寡義,就只有天知道。老天若真的有眼,就不該如此不公。

    好一個長情之人!

    如今的沈玉容,已經站到了一個足夠高的高度,甚至因為身后有了永寧公主的支持,就算薛芳菲死而復生,與他也是云泥之別,無法伸手將他從云端拽下來。而一旦失去先機,沈玉容只會越走越高,越走越遠,遠到一個她無法觸碰的位置。

    幸而,如今她是姜二小姐,姜家在燕京城的官家里,地位不菲,背靠大樹好乘涼,這是一個捷徑。

    只是,她必須想想辦法,奠定自己在姜家的地位了。一個說話有分量的姜二小姐,做一些事情,總比一個無人問津的姜二小姐來的容易。

    且不提心懷鬼胎的繼母一家,也不提并不熟稔的二房三房,就連血緣關系最近的姜元柏,對她的那點感情,也不見得有多深厚。

    怎么才能在姜家站穩腳跟呢?

    薛懷遠曾經說過,任何時候,都要有自己的價值。

    她必須讓姜家人明白她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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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 20 章、第二十章 姐妹

    首輔府上的床榻,比青城山上的木板床軟和多了。

    姜元柏雖然是文人清流,卻也是當朝首輔,有些人做官,是為了天下百姓,有些人做官,是為了野心抱負。姜元柏實現了抱負,同樣也享受生活。

    桐兒一大早來服侍姜梨的時候,笑容都比往日燦爛了許多,唧唧喳喳的說著昨夜里的床睡得有多軟多舒服,屋子又是多寬敞多明亮。

    蕓雙和香巧立在一邊,伺候姜梨這種事,蕓雙壓根兒就不愿意做,香巧佯作擦擦桌子陪姜梨說說話,粗活重活卻一點也不粘手。

    整個芳菲苑里,除了桐兒外,只有蕓雙和香巧兩個丫鬟,蕓雙和香巧不會去做重活,于是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桐兒一人經手。季淑然有意無意的未曾給姜梨配粗使丫頭,也就是欺負姜梨不曉得如今的規矩,便是姜梨知道了,給姜梨一些不痛快,回頭再給姜元柏上上眼藥,說姜梨脾氣大什么的,是很順其自然的事。

    不過姜梨一點也不在意,等蕓雙去外頭的時候,她拉了拉香巧的衣角,道:“有件事想勞煩香巧jiejie。”

    香巧一愣,笑道:“二小姐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就是了。”

    “我這院子里如今人手怕是不太夠,母親沒有給我這邊安排粗使丫鬟,你和蕓雙jiejie是伺候我貼身起居的,桐兒一人也忙不過來。香巧jiejie在府里呆了多年,應該與買賣丫鬟的婆子那頭很熟,煩請香巧jiejie幫我安排一下,我去挑些掃灑的人。”

    香巧聽過,蹙起眉:“二小姐,院子里丫頭的人手都是要經過夫人同意的。”

    “母親愛憐我,卻偏偏忘記了要與我這里安排人手,只會是平日里庶務忙碌,以至于忘記了我這邊,我怎么好再叨擾她。不過是幾個丫鬟,我想親自挑一挑,香巧jiejie安排一下。”她隨手從一邊的匣子里拿起一只金鐲子,套在對方手上,笑道:“可以么?”

    可以么?

    明晃晃的金鐲子就套在香巧的手上,和她手上那只沉甸甸的赤金鐲子不同,這只纖細、精巧,看起來不如自己手上那只厚重,可香巧知道,這樣的做工和紋路,卻比自己手上的那只更值錢。

    “當然可以!”香巧一個勁兒的點頭,目光黏在鐲子上怎么都掙脫不開。她跟了季淑然多年,季淑然出手可沒有這位山野來的二小姐大方。香巧心中不由得納悶,這位二小姐莫不是不知道這些首飾值多少銀子,才會如此輕易地送給她?

    來不及等她多想,姜梨便笑道:“那現在就麻煩香巧jiejie了。”

    香巧得了金鐲子,心中既是緊張又興奮,當即就道:“奴婢一定替二小姐辦妥這件事,二小姐等著吧。”邊說邊退出屋去。

    香巧走后,桐兒立在一邊,姜梨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就道:“有什么話就說吧。”

    “姑娘,奴婢不明白,”桐兒道:“您為什么對香巧那么好,明知道她是季氏派來……或許,您是想用這些銀錢收買她么?”

    “收買?”姜梨搖頭:“此人心術不正,兩面三刀,慣會見風使舵,且貪財好利,這樣的人,即便收買了,也難免會倒戈,我可不敢收買。”

    “那既然如此,您為什么要給她這些首飾?要知道,就算她眼下說幫您挑選丫鬟,保不準私下里就告訴季氏了。待那時,送來的那些人,也是經過季氏挑選過的。”

    “我這是在給她找差事呢,找差事,也是為了給她送東西。”

    “奴婢不明白,”桐兒費解,“姑娘,咱們現在手里的銀子可還沒多到用不出去的地步。”

    姜梨險些被自己的丫鬟逗笑了,她說:“你看,我送給她的都是首飾,而不是銀子。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桐兒瞪大眼睛。

    “當然是為了給人看的。”姜梨笑道:“上兵伐謀,分而化之。桐兒,有時候別人給你漂亮的寶石,珍貴的首飾,如果不需要付出同樣的代價,你就得提防了,那可能要你付出更多的代價。”

    桐兒看著姜梨發怔,她還是不明白姜梨說的話,卻又隱隱的感覺到了什么。想了一會兒,她甩了甩頭,姜梨比她聰明的多,她能看明白的事,姜梨肯定也能看明白,姜梨這么對香巧,也一定也她自己的道理,自己只管跟著做就好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姜梨道,“既然回家了,總要熟悉熟悉自己的府苑。”

    “好啊!”桐兒歡喜極了,“奴婢陪著您。”

    姜梨換了件衣裳,新做的衣裳還沒有送來,季淑然這個繼母卻也不好做的太過明顯,便讓人送了一些與姜梨身量差不多大小的成衣來。這些成衣看上去貴重,比起姜幼瑤的衣裳來,做工卻粗糙了許多,和姜梨本身的氣質更是南轅北轍。

    桐兒雖然喜歡好料子,卻也覺得這些紅啊綠的衣裳穿在姜梨身上,反倒不如素色的好看,琢磨了許久,給姜梨挑了一件蔥綠的小裙穿上。

    這衣裙乍一眼看起來竟像是給丫鬟穿的款式,蔥綠一不小心又容易穿的俗氣,不過姜梨膚白又瘦弱,上身竟也不錯。更襯得整個人水水嫩嫩的,有種別樣的味道。

    桐兒和姜梨在廟里呆的久了,梳頭平日里只管梳最簡單的方便干活,回到姜府里,才發現自己會梳的頭只有那么幾樣。而在姜府里,再梳那些丫鬟頭,怕會被別人嘲笑。

    還不等桐兒想好怎么梳頭,就見姜梨對著銅鏡,自己伸手挽住長長的黑發,雙手靈巧的翻動幾下,就梳好了一個烏紗髻。

    桐兒吃驚的瞪大眼睛,道:“姑娘,您怎么會……”

    “從前學過的。”姜梨簡單的回答。她做薛芳菲時,剛嫁給沈玉容,為了討好婆婆和小姑,學了如何梳頭。想著女兒家愛俏,自己親手為她們梳頭,總會親近幾分。后來她和沈家的情誼斷的一干二凈,梳頭的手藝卻留了下來。

    “姑娘什么都會,真厲害。”桐兒想著想著,又疑惑起來,“不過姑娘怎么會去特意學梳頭,這不是丫鬟們才做的事……”

    可惜沒等得到答案,姜梨已經起身出了門,桐兒也就將問題拋之腦后。

    姜府很大,桐兒當初是大院里的掃灑丫鬟,后來姜梨害季淑然小產后,姜梨院子里的所有下人,打殺的打殺,發賣的發賣。要送姜梨去青城山前,姜老夫人就隨手從院子里指了一個小丫鬟跟著去了,這個丫鬟就是桐兒。

    因為離開的時候太小,桐兒對如今姜府里的情況,也是陌生的緊。

    才出了芳菲苑,沒走幾步,聽見前面有人聲傳來,姜梨停住腳步,抬眼一看,便瞧見幾個人站在不遠處小亭里閑談。

    那幾人也看見了姜梨,說話聲停住,最中間的人一身桃紅金絲軟紗裙,花容月貌,格外嬌艷。

    正是姜府三小姐,姜幼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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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 21 章、第二十一章 堂兄

    涼亭里,坐著的三人姜梨昨日里才見過,姜幼瑤的身邊,是三房的兩位庶女。

    姜幼瑤的身邊,兩個婢女正為她打著扇,姜府里比外面要涼一些,早晨的時候,在屋外走動也不覺得炎熱。

    桌上放著一些冰糖絲絨果子酪,姜玉燕和姜玉娥一左一右的坐在姜幼瑤身邊,眾星拱月一般。

    姜幼瑤見了姜梨,并未主動開口打招呼,倒是她身邊的姜玉燕,躊躇了一下,怯生生的喊了一聲:“二jiejie。”

    姜梨在姜家行二,姜元柏娶了葉珍珍三年無子,身邊的通房丫鬟卻先懷了身子,按規矩這孩子不該生下來,只是葉珍珍心軟,不忍心誤了一雙人命,孩子也就生了下來。生下孩子第二年,姜梨就出生了,那位通房也順勢抬了姨娘。

    聽聞桐兒說,這位姨娘是個本分的老實人,從前是姜老夫人身邊的丫鬟,平日里不爭不搶,可惜仍舊是命不好。姜梨三歲的時候,也就是季淑然進門兩年后,姜家大小姐在花園里玩耍的時候不慎從假山上掉下來摔死了,這位姨娘失去女兒日日夜夜傷心,不久就沒了。

    姜梨對著姜玉燕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四妹。”

    姜玉燕容貌平常,似乎膽子也很小,見姜梨竟然對自己點頭示意,意外極了,隨即又飛快的低下頭,好似在懼怕什么。

    姜玉娥卻是盯著姜梨看了又看,突然笑起來,道:“幾年不見,二姐和氣了許多,難怪說家廟里磨煉人的性子呢。”

    她一笑,頗有些柔弱搖曳的小家碧玉風情,只是話語卻是刺人。姜幼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姜梨了然,三房的兩位庶女,只怕是因著身份原因,巴巴的討好姜幼瑤。姜幼瑤拿這二人當槍使,給自己找不痛快。

    姜梨微微一笑,回道:“家廟的確磨煉人的性子,五妹也不必遺憾,說不準日后有機會也能體會一番,來日方長。”

    “誰要體會……”姜玉娥氣急,正要說話,一直沒做聲的姜幼瑤卻拉了一把她的袖子。

    姜梨看向姜幼瑤。

    季淑然的親生女兒,的確長得肖似季淑然,模樣十分精致嬌美,瓜子臉,瓊鼻櫻唇,杏眼桃腮,大約是首輔府里錦衣玉食的長養,嬌嬌嫩嫩,穿著桃粉色的紗裙,就如吉祥樓里最珍貴的珠寶一般,一看就不是凡品。生來就該被人好好呵護在掌心,玉足連地也不必沾染的。而她一揚眉,頓生千嬌百媚姿態,和薛芳菲傾城絕艷的容貌不同,姜幼瑤的美,是少女的、完完全全正在盛開的青澀之美。

    老實說,生出這樣的容貌,被人寵愛也是應該的。姜元柏既是首輔,自然會更加疼愛這個女兒。

    姜幼瑤也在打量姜梨,姜梨當年離開的時候才七歲,已經過了八年了,姜幼瑤都快記不住姜梨的模樣,在她的腦海中,庵堂里養了八年,姜梨就該是小心翼翼、任人踐踏的卑微模樣,傲氣全無,姿態全無,只是一個下賤的不被人關注的惡女罷了。

    誰知道八年過去后,姜梨回府的第一天,就在府門口狠狠的將了自己和母親一軍。姜梨的傲氣非但沒有被磨去,反而以一種更深沉、更內斂的姿態隱藏了起來。這并不代表一件好事,姜梨變得陰險又狡詐了。

    姜幼瑤又仔仔細細的從頭到腳的審視了一番姜梨,心中痛恨的發現,即便姜梨穿戴皆不如自己精致,但是,并沒有被自己比下去。那種清麗純潔的樣子,卻更像是父親姜元柏最欣賞的一類人。

    姜幼瑤攪緊了手里的帕子,深深吸了口氣,率先露出一個笑容,道:“二姐。”季淑然叮囑過她,在姜府里,如今這個關頭,外人面前,萬萬不可表現出對姜梨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