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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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煊接話道:“若是真有,那也應(yīng)該是在皇宮里。” 唐燁道:“如果在皇宮里,盧嚴(yán)琥就不會來找閣主了。” 陳雄不解:“如果傳說是真的,神戟教這么明目張膽的取名神戟教,豈不是告訴天下人,神戟在他們手中?就不怕有人去搶?” 唐燁說道:“事實上,神戟教也的確先后被多方勢力攻擊,如今是死灰復(fù)燃而已。” 幾個人,開始就這個問題探討起來。 杜鋒看著微微仰頭,看著天際的主子,出聲問道:“王爺,接下來,屬下們需要怎么做?” 展云風(fēng)道:“去拷問彩鸞公主,問出葉姑娘的下落。” 領(lǐng)命而去的侍衛(wèi)還未走出五步,就有屬下來報:“彩鸞公主剛剛已服毒自盡。” 想到葉婉柔在彩鸞公主那里所受到的痛苦,展云風(fēng)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下令道:“鞭尸三百,將尸體拿去喂狗!” 一旁的侍衛(wèi)聽得一怔,片刻后,邊領(lǐng)命而去,邊在心中詫異。原來,自己俊美無雙的王爺主子,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展云風(fēng)依舊看著天際,擰眉道:“下令羅剎門,以神戟教的名義,進(jìn)入梁都皇宮,不要讓皇帝每夜有安穩(wěn)覺可睡。” 負(fù)責(zé)羅剎門事務(wù)的杜鋒,略驚了下。隨即便明白了主子的意圖。 不由在心中暗贊:好一招禍水東引,借力打力。 但又問道:“那葉姑娘怎么辦?若是皇上剿滅了神戟教,我們?nèi)ツ睦锬媒馑帲俊?/br> 展云風(fēng)看向唐燁,說道:“下令你的手下,去查葉姑娘的下落,務(wù)必在明日此時前,將人救出。還有……” 展云風(fēng)想到了盧嚴(yán)琥口中的神戟兵器,對唐煊道:“你去暗查神戟教老巢的位置。” 雙唐兄弟領(lǐng)命而去,杜鋒也不再多問,退了下去。 展云風(fēng)在心中思索:盧嚴(yán)琥有心威脅,若是拿不到所謂的圣劍交給他,他是絕不會交出解藥。 與其如此,就讓他拿著他的解藥,去死吧! 而彩鸞公主死前交出來的所謂解藥,是為了羞辱本王?還是真有此毒? 婉柔是不是真的中了那種毒? 如果真的中了毒,她現(xiàn)在是否仍在盧嚴(yán)琥的手中? 第29章 焚心蝕骨 “不要!不要!我不吃!救命——” 葉婉柔在夢魘中苦苦掙扎。 夢中,彩鸞公主在強(qiáng)迫她吃一種鮮紅色的藥丸。 她知道,彩鸞公主一定是在害她,她不能吃!絕不能吃! 白瑾瑜站在床榻邊。 居高臨下的看著床榻上美麗而柔弱的女子,見她一臉的痛苦與驚懼。 他將人一把拉起,雙手握著她的肩膀,搖晃她,口中說道:“醒醒!醒一醒!” 事實上,他已經(jīng)這么試圖叫醒她幾次了。 但她一直神智不清,醒了又睡,睡了就不醒,一直在噩夢中喃喃求救。 先前,他隨身的肅國皇醫(yī)給她施了針。現(xiàn)在看來,似乎也沒起到什么作用。 白瑾瑜正這么想著,葉婉柔突然驚叫著醒了過來。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額頭滿是汗珠,不停的大口喘息,看向白瑾瑜的眼神里,充滿了驚懼與茫然。 白瑾瑜只得解釋:“不用怕,是我救了你,我是大肅國的皇子。” 他抬手,試圖想安撫地摸向葉婉柔的頭。 葉婉柔卻害怕的躲開了,并開口問道:“這是哪里?” 白瑾瑜收回手,起身去桌案前倒茶,回道:“這里是驛館。我們先在這里暫住一日,明日我就帶你回大肅,到時,我會再找更好的皇醫(yī)為你診治。” “我怎么會在你這里?”葉婉柔慌張不解地問。 白瑾瑜淺笑,答道:“為了救你,本皇子可是費了不少周折,死了不少的手下呢!” 葉婉柔雙手接過他遞來的茶盞,她真的感覺很喝,可是又憂心的看向白瑾瑜,謹(jǐn)慎地問道:“你不會給我下毒吧?” 白瑾瑜哭笑不得,轉(zhuǎn)身坐到桌案旁,笑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了毒,若是再中點毒,說不定以毒攻毒,你就好了呢!” 葉婉柔定定的看著他,直看得白瑾瑜渾身不自在,最后不得不懊惱地正色道:“放心喝吧!沒毒。” 葉婉柔雙手捧著那只茶盞,仰頭一口喝盡。 白瑾瑜起身又給她續(xù)了一杯。 葉婉柔連喝了三杯,然后才擺手示意不要了。 白瑾瑜見她此刻神智清醒,身體也沒什么大礙,便說道:“我去安排一下,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里。” 葉婉柔見他起身,立刻出聲,急道:“我不跟你走。” 白瑾瑜停住腳步,問:“為什么?” 葉婉柔直言道:“我又不認(rèn)識你。” 白瑾瑜走回來,耐下心,說道:“算上這次,我們已經(jīng)見過三次面了,這還不算認(rèn)識嗎?” 葉婉柔無力的搖頭,心道:西肅國那么遠(yuǎn),我怎么可能背井離鄉(xiāng),跟一個陌生人去那里呢?不去! 白瑾瑜坐到床榻邊,說道:“我許你妃位如何?” “妃?”葉婉柔突然覺得好笑,“正妃還是側(cè)妃?” 白瑾瑜被問怔了一下,正妃之位,由不得他定。 歷來皇子正妃,均有皇家宗祠選定。 他正欲開口解釋,就聽葉婉柔說道:“無論是正妃還是側(cè)妃,我都不稀罕。” “晉姑娘……”白瑾瑜想到那日展云風(fēng)的一劍之仇,不甘心地說道,“我用皇子的身份向你保證,我就只納你一個側(cè)妃,正妃都只是皇家擺設(shè),沒有皇子喜歡自己的正妃。都是寵愛自己選的側(cè)妃,我將來就只寵愛你一個。” 說著,他將右手握成拳,放在心口,以示承諾,道:“本皇子保證。” 葉婉柔懶懶看著,眼前這個男子,連她真實的姓名都不知道,居然信誓旦旦的在這里說,會寵愛她一輩子。 男人,都善于信口開河,想當(dāng)然的自以為是嗎? 葉婉柔問道:“為什么?” 白瑾瑜又被問住了,他從未覺得自己這般口拙過,喜歡一個人的理由,應(yīng)該是什么? 因為第一次見面時她的回眸一笑嗎? 因為此刻她蒼白憔悴的模樣惹人憐愛嗎? 都不是。 更準(zhǔn)確的原因應(yīng)該是……讓那個高傲的厲王不高興! 沒人問過他為什么喜歡。依稀記得,那人曾問過類似的,還不是為什么喜歡,而是為什么不喜歡。 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問這類……難解又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 事情不仍是該怎樣便怎樣嗎? 葉婉柔撐坐在床榻上,漸漸皺眉,她后背的鞭傷突然開始發(fā)痛,而這個痛,越來越難以忍受,仿佛是傷口正在被強(qiáng)硬的撕裂開。 疼痛迅速蔓延開來,痛及全身。 白瑾瑜不解地看著眼前的女子,見她突然脊背挺得僵硬筆直,雙手緊緊地握著被褥,面色蒼白中帶著越來越明顯的顫抖。 “怎么了?”白瑾瑜去握她的肩膀。 葉婉柔搖頭,疼痛迅速而猛烈的蔓延了她的周身,有種蝕骨挖rou般的疼痛,使她全身忍不住的開始痙攣,額頭瞬間布滿冷汗。 “痛!”她終于叫出聲,疼得在床榻上抱著被子翻滾,撞得床體搖擺不定。 白瑾瑜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急問“哪里痛?” 他起身,想去叫皇醫(yī),沒等走到門口,葉婉柔竟從床榻上滾落到了地上。 白瑾瑜趕緊回去將她抱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根本抱不住她。 想不到這副纖細(xì)柔弱的小身子,此刻竟能爆發(fā)出這么大的力量,她拼命的在地上翻滾著,顯然是已經(jīng)痛到了極致。 白瑾瑜有心為她止痛,無奈之下,一掌擊向她的后頸,將人打暈。 他將人抱起,還不待將人放回床榻上,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緊接著,他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懷里的人,已經(jīng)被以極快的速度奪了去。 白瑾瑜又不是不會武功之人,他下一個動作便是伸手去搶奪。可是,接他招的人,卻不是剛剛搶走他懷中人的那個了。 展云風(fēng)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葉婉柔。 小姑娘此時的樣子,極是狼狽,額角的發(fā)絲汗?jié)竦馁N著臉頰,嘴唇不知是被自己咬破的,還是剛剛掙扎時撞破的。此時,正流著鮮紅的血。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牙齒也還緊緊的咬著,可以想見,剛剛是經(jīng)歷了怎樣的痛苦。 展云風(fēng)拿起她的左手,翻開掌心來看,驚見那血紅色的脈線,已經(jīng)延伸進(jìn)了衣袖中。 展云風(fēng)順著脈線將衣袖向上撥,越向上,越心驚,眼看著那血色的脈線清晰的沿著手臂一路向上,看得展云風(fēng)手指不由得輕輕顫抖。 最后,脈線終于在剛過手肘的位置,停住了。 展云風(fēng)出聲,叫停正在打斗的白瑾瑜和唐燁。 唐燁隨即收手。 白瑾瑜站定,不滿地看著展云風(fēng),說道:“厲王總是喜歡不請自來嗎?” 展云風(fēng)的表情很復(fù)雜,其中含著隱忍與急迫,厲聲問道:“你對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