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遇到她之前,我從沒想過結婚,娶了她以后也從未后悔過。這輩子也不打算和除了她以外的人結婚。”顧松陽抬起眼眸,“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 “我滿不滿意不是重點,重點是左瀾知不知道你的想法。”吳謙聳了聳肩,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抬手指著天花板說,“我記得上學那會兒,班里很多男生給左瀾寫情書,隔壁班也有,你別說,她從小就長得漂亮,還有個比我們小一級的男生叫人遞過情書給她。” 顧松陽沉默不語。 “她也是有耐心,每封情書都看過,然后規規矩矩地給別人回信。你知道她給別人回信里怎么說的嗎?”吳謙故作神秘地斜睨一眼顧松陽。 顧松陽慵懶地把玩打火機,心里卻急切地想了解他所不知道的左瀾。 “左瀾這個人,只要決定做一件事,就會盡全力去做,外界任何事,任何人都影響不到她。那時候她為了考大學,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學習上,卻又不想讓給她寫情書的男生傷心,就回信告訴對方她打算考哪所大學,說是如果那個男生也能考進那所學校,就答應交往。”吳謙突然笑出聲,“你一定想不到,她給每個人的回信,都是這么說的。” 顧松陽突然笑了,點點頭說:“這像她的風格,懶得編理由,就千篇一律。” “所以你應該了解,為了做她想做的事,她不會受周遭任何人任何事影響。你根本不用擔心她跟別人假戲真做。”吳謙將手擱到辦公桌上,輕敲桌面,認真地和他分析,“況且你看,中國13億人口,一半以上都是男人,你們分開這么些年,偏偏你倆還能遇上,她還是嫁給你了,這么深的緣份,你根本不用擔心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動搖。” “況且abel是你親手捧紅的,他也沒膽子動你的人不是?” 顧松陽抬起手,指腹輕輕摩挲著下唇,若有所思。 “其實我個人還是覺得和男明星炒緋聞比拍寫真更好些,畢竟炒緋聞的話,以后還可以逆襲,哪個女明星沒有幾個緋聞男友呢?而拍性感寫真這種事,說得好一點,就是有資本,說得不好那就是出賣色相,以后想要洗白就比較困難。你說呢?” 吳謙的話不無道理,顧松陽輕嘆口氣,沒有正面回答,只起身說了句:“我該回家了!” 吳謙和顧松陽從小一起長大,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他既然沒有拒絕,也就是有商量的余地,只要左瀾那邊能再使點力,這事就成了。 第25章 雨過天晴 推開家門,只有餐廳亮著一盞昏黃的吊燈,借著余光摸過去。餐桌上擺著幾盤他愛吃的家常菜,兩幅碗筷擺在桌上還沒動過,左瀾趴在餐桌邊沿睡著了。 才過完年,天氣還冷,左瀾就這樣趴在桌上睡,怕是會感冒,他伸手輕觸她冰冷的臉,輕嘆口氣,“瀾瀾,起來回屋睡。” 見左瀾絲毫沒有反應,顧松陽只能將搭在臂彎里的外套放到一邊,彎腰將她抱起,也不知道她在客廳睡了多久,手腳冰涼。 給她蓋上被子,顧松陽忙打開空調暖風,又去客廳倒了杯熱開水。途徑餐廳時,看到桌上的菜,他有些后悔,若是早點回來,也就不會浪費她的心意了。此刻他卻全沒了吃飯的念頭,轉身回了臥室。 扶著左瀾灌了幾口熱水,他忙脫掉自己的衣服鉆進被窩,緊緊的抱著她。左瀾天生體質陰寒,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若是一個人睡,睡到天亮腳都暖不起來。往日里他總會用腿夾著左瀾的腳,整晚整晚的給她捂著。 摸到她后腰都沒有一絲暖氣,顧松陽有點自責,如果他不那么猶豫不決,如果他早點回來,就不會讓她遭罪了。 “傻丫頭!”他哽咽著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摟得更緊了。此刻,他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把自己所有的溫度拿來暖她。 這種煽情的時候,偏偏冒出個電燈泡,也不知小狐貍精是什么時候鉆進被窩的,這會兒居然從左瀾身后冒出個頭來。他摸了摸它的腦袋,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也不知小狐貍精是不是真的懂了他的意思,竟安安靜靜的趴在邊上睡了。 半夜喉頭干澀得緊,左瀾剛迷迷糊糊爬出被窩,就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 “我想喝水……” “等著!”低沉的聲音命令道。 她側過身去繼續睡,也不知過了多久,就感覺臉被人掰過去,有柔軟的東西貼到唇上,熱乎乎的液體流進嘴里。 “嗯?” 她剛想動彈,脖子就被拽住,滑滑的東西溜進嘴里,伴著急促的喘息聲,她這才開始清醒過來,guntang的胸膛正貼著自己,屋里沒開燈,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他的味道她很熟悉。 肚子咕咕作響,她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餐,掙扎著想推開顧松陽告訴他自己肚子餓了,卻被顧松陽強行抓住手腕壓在枕頭上,深切的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平時在這種事上顧松陽都很溫柔,雖然過程中不怎么說話,卻是細水長流那種。而此刻,他的力度卻大得驚人。 “疼!”左瀾終究沒忍住,還是喊了出來。 豈料她越喊疼越讓他興奮,不但沒停下來,反而動作更大了些。 “顧松陽!你把我弄疼了!”左瀾微怒。 “知道疼了就好!”伴著喘息聲,顧松陽終于開口了,“就是我平時太寵著你,所以你就得寸進尺了!” “你混蛋!”見他不打算就這么算了,左瀾也不甘示弱,在他背上狠狠抓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指甲不夠長,顧松陽竟沒有絲毫反應。 “你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 “不信!”勾起一抹笑意,他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耳后一陣□□,她歇斯底里喊著他的名字。“顧松陽!” “大冬天的,如果你忍心的話!”顧松陽倒是鎮定自若。 他真真是把她吃得死死的,知道她舍不得,才敢這么肆無忌憚。 左瀾氣得又在他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 一夜下來,各種姿勢都被他玩了一遍,最后她只覺得身體和頭腦已經完全不屬于自己了,似乎靈魂都飄離外太空一般。也不知幾點鐘才結束的,反正她累到極點,昏昏沉沉就睡了。 清晨起來,她只覺腰都快折了,弓著腰來到廁所門口的洗臉臺準備洗漱。面對鏡中凌亂的頭發和脖子上烙印的吻痕,想起昨夜朦朧的燈光下,他那性感的雙唇和結實的胸膛,她不禁臉紅了起來。 洗漱結束,她一手扶墻,一手扶腰吃力的走進臥室。 顧松陽斜倚在床頭,睡衣下半露的胸膛有規則的起伏,看她走路都有點困難,忍不住揶揄道:“你這是腎虛嗎?” 左瀾反駁道:“我腎虛我敢承認,你腎虛你敢承認嗎?” “我有沒有腎虛,你還不知道嗎?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們可以再試試!”顧松陽邪魅一笑,說著就伸手過來拉扯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