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節
霏霏冷笑:“神經病。” 我說你說還不是一樣的答案,說不說有什么不同? 霏霏感覺后腰有點發熱,她不太來電,回來的時候已經忙了一場了,這才間隔多久,這樣弄下去,會提早廢掉的。 “我要去洗澡。” “一會兒再說。” 林初粘著她不肯放,霏霏轉過身他低下頭對著她的嘴唇咬了一口,要破皮了,都見血了,她單手就打了他一耳光。 “又抽風?” 能一起就一起,不能一起就散,結了婚還能離呢,看見誰送她回來的還來這一套不覺得有點煩? 膩歪! 她找林初就是因為林初不像是那種會成天嘴邊掛著愛呀愛的人。 “任何一個男的都不行,就不行。” 推著她后退,他前進她則是后退,后面就是床還能退到哪里去,林初就是覺得她總是沾花惹草的,喜歡她的人太多,男的女的都有,他除了防備男的還得防備女的,怎么就那么喜歡到處沾花惹草呢?什么樣的你都不肯放過,張皓是你弟弟,可他今年都多大了,他頭為什么貼你肚子上?你為什么不推? 霏霏反應過來的時候,準備去撓他,可惜出手晚了,被人拿著枕巾把手就給系上了,她家的這個枕巾下面是有帶子的,沒想到倒是方便他出手了,兩只手綁在一塊推過她頭頂。 “你最好別惹我。”霏霏照著他臉咬了一口。 惹了她的下場不太妙,她希望林初明白,她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林初明顯現在人在氣頭上,都要氣瘋了,他就忙一會兒的功夫沒照顧好她,她就跑了,就那么喜歡出去玩嗎?過去待在隊里,現在家里也留不住她? 霏霏歪著頭看著窗外,她覺得很無語,這人還真是虎軀天天震,連著震,體力好年輕就是本錢,要么就說他不出去當小白臉都可惜他這體格子了,他出去掛牌,一定能當頭牌,那些富太太會喜歡死他的。 無論心里怎么不爽,身體總是先妥協的,沒有辦法,兩個人的身體交流她太過于順暢,一溝通就來電,她是不喜歡縱欲,因為第二天倒霉的人肯定是她,但是有時候又忍不住去撩撥他,誰讓他長得好了,結果就進入惡性循環了。 “我不好嗎?”林初問她。 霏霏哪里有嘴能回答他,好,她沒說不好,就是再好的家花那畢竟也是擺在家里看的,她偶爾也是需要出去養養眼的,野花的生命力更強,她也不做別的,欣賞欣賞還不行嗎? 摟著他的脖子。 “家花野花我都愛。” 林初咬她,霏霏喊疼:“你屬狗的啊。” “你只能守著我這朵家花,你要野花你和我說,我裝。” 她喜歡什么類型的,他就能裝出來什么類型的。 霏霏:…… 神經病吧他。 折騰的都散架子了,后背的那只手還沒撤下去,摸著她的后背,霏霏舉白旗,她現在也懶得說其他的,說了也白說,最后一定會輸在他的褲腿下,沒有辦法,這人不是人,他就是一臺機器。 不知道他媽懷他的時候是不是吃什么藥了。 林初扯過來被子給自己和她蓋上,摸著她的小腹,弟弟也不行。 “你以后離他遠點。” “你給我滾。”她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那是她弟。 之前鬧個新聞鬧的沸沸揚揚的,霏霏當時看的時候就想,如果受辱的是自己父母,自己弟弟,她也會殺人的,但是如果那個人是丈夫的話……那就這樣吧,命還是挺重要的。 所以在心里,張皓的地位是>林初的。 沒辦法比。 林初抬著她的胳膊,讓她轉個身對著自己,她肩膀疼,原本是有舊傷,他剛剛力氣有點大,可能是扭到了或者是伸到了,現在稍稍抬都抬不起來,拉進自己懷里給她順著后背,知道她一旦生氣就不好哄,唯獨在美色這事兒上面連連吃虧,他以美色侍人,美著美著她就忘記自己應該生氣的事兒了。 “你離我遠點。”磨牙。 剛才還當她是沙發甩來甩去,現在知道討好了她了,晚了! 林初說了一句睡吧。 霏霏折騰了一會兒閉著眼睛就睡著了,實在是沒有休息好,外加被他折騰了一番,她現在戰斗力直接剩負數了,這種事情占便宜的絕對不可能是女人,眼皮上覺得有人含住似乎是要咬,磨蹭了一會兒又變成了用嘴唇含著,沒敢用力,他是真的很想咬,讓她疼一點,長點記性,但是真的咬了把她吵醒,還得鬧。 有他不好嗎? 他可以配吃陪睡,他什么都干,不出門行不行? 不看別人行不行? 霏霏起床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那個女的,好半天沒認出來就是自己,眼皮子上那顏色是自然的,不是她化妝化出來的,帶著紫砂,這得是反復的壓反復的磨才能從出來這顏色,身上就更加別提了,穿個稍微露一點的衣服都不能,整片胸口都成車禍現場了,狼狽不堪,大腿上就更加不用看了,走一步停一步,她得喘口氣。 真是精彩啊,把她搞成這個樣子,她還怎么出門? 耷拉著眼皮子回到客廳去吃飯,他做的,林初什么都會,什么也都肯干,不發神經病的時候那絕對就是個百分百的好男人,發神經的時候那就沒辦法估量了。 林初的母親過來玩,當然有人陪著,這人也許會晉級變成林初的繼父,不過誰知道了呢,林初去接的人,直接想送到酒店,他不喜歡家里來客人,也不歡迎。 “我想去看看霏霏。” 男的沒吭聲,他肯定不會去,他多少也明白林初防著他,其實他和林初的mama真的就是上了年紀兩個人覺得需要一個伴,他 不貪圖林初家什么。 林初mama看見霏霏,只覺得后背一涼,這眼皮是怎么弄的? 兩個眼皮的顏色格外的對稱,這是被馬蜂咬了嗎? “你這是怎么弄的?去醫院了嗎?” 霏霏磨牙,去醫院怎么說? “沒事兒。” “什么沒事兒呀,你看這色兒,你聽媽的話去醫院看看,可不能有病不看呀發展成大病……”當婆婆的嘮叨兒媳婦,過去她有病不看那是因為沒錢,可就因為不看不看,差點要命,生病就得去看。 “媽,林初弄的。” 林mama猛地抬起頭,這是用什么東西弄的啊?咬的還是打的?為什么啊? 很詫異的看著兒子,林初上了高中以后,他們母子之間的關系就越來越遠,這孩子她看不透也不想看透,這是和霏霏一起的時間長了,他開始作妖了? 一想肯定就是,剛結婚就這么折騰,他不想好了他。 當媽的離開的時候不用兒子送,她說自己能坐公交車回去,問好路線了,不用兒子送。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現在有錢了覺得自己翅膀長硬了可以一腳就蹬了人家,不是她還能是更加年輕的小姑娘,你喪良心,你天打雷劈你學你爸,什么不好學你學這個,你身上這一切是怎么來的?” 林初mama就差沒把手指到林初的臉上去了。 各種悲苦順帶著歧視兒子,你當小白臉就算了,還想學陳世美。 林初翻著白眼,等他媽說完直接關了大門,誰想當陳世美的? “你和我媽說什么了?” “媽問我眼睛怎么了,這不是你搞出來的?”霏霏指著自己的眼睛,她這樣子走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神經病呢。 她走得出去嗎? “我是故意的,這兩天我陪你在家。”他哪里都不去,就守著她。 “脫線。” 霏霏甩開手自己當著他的面將房門摔得很響,白天他給做飯,水果削好了送到她嘴邊,她不吃他就喂,晚上她鎖門也沒用,因為他有備用鑰匙,說什么都不行,不睡在一起肯定不行,你就是把我劈了,我也得和你睡一張床,霏霏這心里的氣就越來越多,白天的氣好不容易消了一點,晚上他就又來增加一點,天天震,也不怕把床震塌了。 好不容易眼皮好點,他又來,張霏霏氣的渾身發抖。 “你今天晚上在碰我眼睛,我要你老二命。” 上手狠狠掐了一把,直接勒死,你信不信? 林初當然不信。 霏霏今天有活動,她得出家門,勉強那人算是放過她眼睛了,上點眼影勉強也能遮蓋過去,衣服卻完全沒的挑,必須是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不然她這胳膊腿一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轉行去做特殊行業了呢。 林初把她送到地方,她頭也沒回,車門摔得很響,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走路的時候腳下崴了一下,齜牙咧嘴的,形象實在有些不美好,她疼! 能不疼嘛,外面空氣濕撈撈的,家里開著窗子根本不起作用,空調也不能天天開,她受不了,鋪了一張涼席,就是這個東西差嗲要她命了,她認為自己的皮就算是厚的了,結果天天趴在上面進行某種不可說的活動,蹭啊蹭的,好幾個地方都掉皮了,這樣的天氣又不好,走到哪里都是濕漉漉的,貼著膠布也不愛好,只能坐在家里等著傷好。 外面的傷還好說,里面的傷…… 沒辦法講,這人這幾天可能山參吃多了,勁兒太足,來勁就折騰她。 霏霏想著自己得趕緊收拾包袱回娘家避兩天,原本以為他勁早晚有用完的時候,可惜天不遂人愿,瞧著短時間之內他是不可能泄勁了,自己要掛在他手里了,她是個人,身上這些都是rou做的,經不起金剛鉆不停的砸砸砸。 坐在椅子上自己不停的瞌睡,她沒有辦法休息好,這時差就一直沒調過來,林初白天陪著她睡,晚上兩人就精神,然后就發生了一次又一次不可描述的事兒,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好在今天出來了,霏霏咬著牙撐著,她絕對不睡,閉著眼睛不知道上面的人再說什么,有人拍巴掌她昏昏沉沉的,反正光是黑的,沒有人會注意到她。 全場撐下來已經下午兩點了,每天這個時間早就睡了,床上還多一個人,她覺得屋子里亮,林初就搞了一些遮光布,家里一拉和黑天一樣。 從里面出來,吃東西也沒吃好,就一直發困,一直睡了這么久,突然中間停一天,怪不習慣的,全身都嚷嚷著還要睡。 看見那輛熟悉的車,撇嘴。 他每天怎么就這么閑的?是不是技術入股就不管什么事兒了呢? 車上的人下車,拉開車門,霏霏坐了進去,開車回家的過程中沒忍住就睡了過去,真的有一段她什么都不知道,也許這段時間是五分鐘也許是半小時,感覺有人摸自己的臉,睜開眼睛。 林初等紅燈順帶著把她臉上的頭發絲往旁邊撩撩,怕她睡的不舒服。 左拐右拐的進了小區,霏霏還是沒睡醒,腳上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下車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呢,往旁邊栽,自己伸手去拉車門,然后就被人直接抱起來了。 “我自己走。” 她不是不能走,就是沒清醒,給她三秒鐘。 林初用腳帶上車門抱著她回了家,回家拉上窗簾沖了澡出來上床挨著她,霏霏伸手摸著他的胸口,他身上真是涼,剛洗完澡就是不一樣,可摸著摸著就感覺不對了,她不該睡的啊,這個時候睡了,晚上又睡不好了。 “你起來起來……”扯他的頭發。 林初不解的看著她,又怎么了? “我不睡了。” “你眼睛都睜不開了。” 霏霏瞪眼珠子:“我身體你身體?” 林初攤手,不睡就不睡吧,他歪在一邊,明明沒有任何的睡意躺下來比肯吭聲,霏霏的眼睛越來越小,眼看著就要閉上了,你身邊躺著一個昏昏欲睡的人,你也實在打不起來精神,要不然明天再說吧。 明天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