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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不識吾妻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嬰孩將手指放在嘴中吸允一陣,點點頭,咧嘴一笑,飄走了。歐陽婉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剛才分明看到那嬰孩剛剛一笑,嘴中分明是一口如同野獸般尖利的牙齒!那是一口根本不屬于人的牙。

    難道殺了阿牛嫂的真是這嬰孩嗎?

    莫瑋此時更加堅信這血紅嬰孩必是那女子的死因,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要滅了燚思的信心。

    阿奴和嬰孩道完別,轉(zhuǎn)身回到祠堂。莫瑋看準(zhǔn)時機,提起歐陽婉飛身上房,輕輕揭開幾片瓦片,二人進了祠堂的二樓。歐陽婉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上次她和古月朗偷看的地方,和莫瑋二人屏氣凝神向下看去。

    這次只有阿奴一人和那個大木盆,翠翠和那少女都不在了。

    歐陽婉想:她們……大概是都死了吧。

    阿奴左手拿著一塊木板,右手拿著一把匕首,緩緩地削著木板。他一邊削一邊自言自語道:“翠翠,你知道嗎?咱們的孩子已經(jīng)能和我笑了,也能聽懂我說話了。他特別乖,你放心,”說到這里,阿奴的聲音變得陰毒:“那神巫女和圣王居然敢將你煉成鬼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我定然不會讓他們好過!翠翠,你知道嗎?我居然用我們的孩子煉成了燚思自從那位大巫師后再無人煉成的血嬰,他很乖,很好,翠翠你要放心。”

    血嬰?是那個渾身血紅的嬰兒的名字么?血做的嬰兒?歐陽婉不禁身上一抖,呃,好可怕。

    沒多一會兒,阿奴削好了木板,刻了兩個歪歪扭扭和漢字:翠翠。阿奴將木牌放到原來翠翠坐的地方,柔聲道:“翠翠,你看我還記得你教我寫的名字呢,這樣以后就算燚思滅族了,我也能讓后來的人看見你的名字。”

    莫瑋聽不懂夷語,只聽得那男人嘰嘰咕咕不知說些什么,心里急的要命,他用手戳了戳歐陽婉,在地板上寫道:“他說些什么?”

    這地板上積灰甚多,莫瑋用手指一寫,那字顯示的很是清晰。歐陽婉如法炮制在地上寫道:“等我回去寫給你。”

    莫瑋:……

    這時遠(yuǎn)處突然一聲嬰兒咯咯的笑聲傳來,阿奴一笑自言自語道:“看來孩子找到吃的了。”阿奴話音剛落,突然一聲慘叫從遠(yuǎn)處傳來,只聽一個孩童稚氣的聲音尖聲尖氣的叫著:“爹,爹……”

    阿奴臉色大變,飛奔出祠堂,莫瑋見狀,將歐陽婉夾在胳膊底下,輕躍上房,跟上阿奴。

    阿奴循著聲音,迅速奔跑,雖然他并不會武功,可他自小便在山上生活,道路熟悉,走的竟也飛快。不多時,阿奴便奔到一個離寨子較遠(yuǎn)的人家門前。莫瑋和歐陽婉隨后緊跟,見阿奴停下腳步,莫瑋夾著歐陽婉也藏身在離阿奴有有一段距離的灌木后面。

    莫瑋見離阿奴距離較遠(yuǎn),想著要再囑咐這丑丫頭幾句,板著臉對歐陽婉道:“你要好好聽他們二人……”

    “嘔!嘔!”還未等莫瑋說完,歐陽婉嘔吐的聲音打斷了他,接著“哇”的一聲,莫瑋的衣服前面全是歐陽婉的嘔吐物。

    莫瑋愣愣的看著這個丑丫頭吐了自己一身,心里感覺好氣又無奈。他自然知道被人夾在腋下飛奔了這么久肯定是不舒服的,但因為他對這丑丫頭實在是沒什么關(guān)心之情,所以明知道她不舒服也沒管,誰讓她想要自己的藥丸呢?莫瑋就是惡趣味的就想看看她什么時候求自己。結(jié)果事實證明自作孽不可活,他被這丑丫頭吐了一身。

    歐陽婉吐完了,舒服多了,剛要嘆氣,莫瑋咬牙道:“不許出聲!”歐陽婉趕緊閉上嘴巴,眼睛里半是擔(dān)心半是幸災(zāi)樂禍的開心。她害怕莫瑋不高興,但是也實在覺得吐他一身很是解氣,誰讓他把自己當(dāng)塊木板一樣。

    莫瑋實在受不了這里的氣味,他看見自己前面的衣服被吐得沾上的一些穢物,沒好氣兒的對歐陽婉道:“過來,”說著背對著她道:“上來。”

    歐陽婉猶豫的過去,雙手剛扶住莫瑋肩膀,莫瑋起身向另一處跑去,離得阿奴更近。

    二人剛在新地方藏身好,便聽得一個嬰孩咯咯的笑聲從二人頭上方傳來。莫瑋的歐陽婉心中皆是一驚,抬頭看去,只見血嬰和圣王的那條大青蛇在半空中互相對視,氣氛劍拔弩張。

    青蛇在半空中“啪啪”的甩著尾巴,昂首挺背,備戰(zhàn)狀態(tài)十足。嬰孩見阿奴到來,先是軟軟的叫了一聲“爹。”阿奴忙應(yīng)了一聲,道:“小心”。

    嬰孩得到回答后,臉上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突然發(fā)出“咯咯咯”的怪笑,接著突然張開大嘴,露出滿嘴尖利的牙齒去咬那蛇的七寸。青蛇也不示弱,蛇尾橫掃處刮起陣陣腥風(fēng),一人一蛇纏斗激烈異常,一時之間難分勝負(fù)。

    半空中戰(zhàn)斗激烈,地上的氣氛也是冷冰冰的。

    圣王不知從何處出來,對著阿奴冷笑道:“想不到你這個小畜生居然有如斯天賦,能煉成血嬰。”

    阿奴冷冷的道:“我自然是厲害,難道要我一輩子做你的藥人被你處處壓著一頭么?”

    圣王斜睨著阿奴道:“看來你是早有打算要反我啊?忘恩負(fù)義的小畜生!你忘了是誰撿你回來,撫養(yǎng)你長大的嗎?”

    阿奴臉色越發(fā)陰沉道:“你撿我回來?撫養(yǎng)我長大?呵呵,要是可能,我倒希望從未遇見過你。我十五歲之前每天替你試各種蠱,你對我非打即罵,就連你養(yǎng)的那冷血畜生也日日以折磨我取樂。后來我和翠翠相愛,你面上說等等我和翠翠回到寨中就給我們二人辦婚禮,結(jié)果呢?你和那神巫女居然將我二人生生拆散,讓翠翠以為我棄了她,發(fā)狂殺人。你們說她壞了你們的好事,居然打掉我們的孩子!你們兩個蛇蝎心腸的家伙之后居然殺了翠翠,小畜生?你才是畜生,你和那冷血畜生日日同寢而眠,早就沒了任性,哈哈哈哈哈,你和那神巫女,你們倆不得好死。”說到最后,阿奴已經(jīng)有些聲嘶力竭,顯然是憤怒到極點。

    圣王看著阿奴接近崩潰的邊緣,冷冷的道:“我既然能找到你,自然有法子治你。”語畢,他口唇微動,哇啦哇啦念起不知是什么咒語,阿奴“啊”的一聲仰面栽倒,身體在地上不停地扭曲。

    圣王見阿奴痛苦不已,哈哈大笑道:“阿奴,你可知你為何叫做阿奴么?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奴隸,永遠(yuǎn)都是!”圣王話音剛落,半空中的嬰孩看見父親倒地,著急不已,忙叫道:“爹,爹。”

    圣王循聲抬頭看著那嬰孩,瞇著一雙綠豆眼道:“哎,傻孩子,你爹這點微末力量怎么能駕馭你?不如你跟了我可好?”

    地上的阿奴因這時已經(jīng)稍稍緩解,他看著圣王一臉?biāo)阌嫷臉幼幼I笑道:“原來你是覬覦我兒子。哦對了,你其實一直不服神巫女一直壓你一頭吧,你一直想獨霸燚思的統(tǒng)領(lǐng)大權(quán)。要不然你也不會讓神巫女去中原做臥底,聽說你幫神巫女將那位中原的王爺綁了回來。呵呵,你不過就是想趁神巫女沉迷男色這段時間把持寨中事務(wù),真是好算計啊。”

    歐陽婉抬頭看了看阿奴口中有“禍國殃民”之嫌的莫瑋一臉嚴(yán)肅緊張表情聽著二人的對話,歐陽婉憋得滿臉通紅才沒笑出來。莫瑋看她表情覺得莫名其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意思很明顯:笑什么?

    歐陽婉忍笑轉(zhuǎn)過頭,不再理會這位南疆的妲己褒姒。

    莫瑋覺得這丑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這時,半空之中一聲怪叫,地上四人仰頭看去,原來那嬰孩終于抓住了青蛇的七寸,張口欲咬。青蛇也是不一般,七寸被抓,蛇尾向前,緊緊纏住孩童的脖子。

    地上二人同時驚叫道:

    “孩兒!”

    “阿青!”

    半空中一人一蛇聽得此喚,一個將手握的更近,一個將尾巴纏的更近。圣王見此景,對阿奴怒道:“你還不叫那血嬰住手,這樣下去只會兩敗俱傷!”

    阿奴冷笑一聲,并不答話。

    圣王心如火燒,確實像剛才阿奴所說他想擁有這血嬰。因為煉制血嬰的條件極為苛刻,這孩子必須未生即夭折,且煉制者自身得有極高的煉蠱術(shù)和很深的怨念。除此之外,你須得找到一名未滿十三歲的處子,用她的血養(yǎng)育毒蟲,再將其放入嬰兒體內(nèi)。嬰兒經(jīng)七日成形,須得食九個正在哺乳女子的血才能真的成形。

    這一切條件都是非常苛刻,做錯一步都不可能煉成血嬰。因血嬰是集天地怨念于一身的載體,生性殘忍嗜殺,卻對主人極為忠心,很是好用。

    圣王曾經(jīng)煉過一些血嬰,但不知為何都不成功。如今阿奴煉成,他便動了搶奪過來的心思。想他圣王守護燚思十幾年,憑什么要被一個小丫頭壓一頭?

    想到血嬰的種種好用之處和柳婥對自己的傲慢態(tài)度,圣王殺念驟起,不就是個血嬰么?我殺了他現(xiàn)在的主人他不就歸我了?思及至此,圣王口中再次念起那對于阿奴來說猶如催命般的咒語。

    ☆、第三十九章

    果然阿奴立即倒地,痛苦哀嚎,不一會兒,口噴鮮血,眼睛睜大,頭一歪,死了。

    血嬰雖身在半空,但仍似有感應(yīng),他一聲怪叫,口中一團黑氣噴向青蛇。青蛇受不了這黑氣的攻擊,一個翻身直直的跌落到地上,同時圣王“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血嬰扔了青蛇回到阿奴身邊,不停哭喊著:“爹爹……”可惜阿奴永遠(yuǎn)都不會睜開眼睛了。

    血嬰用他圓乎乎的小手抓起阿奴的衣襟,回頭惡狠狠地瞪了圣王一眼,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純黑色,眼神中的恨意冷然,縱是圣王殺人此生無數(shù)也被他嚇到,險些站不起來。

    圣王心道:就差最后一步了,不能功虧一簣。他強自鎮(zhèn)定,走過去抱著那條奄奄一息的大青蛇。血嬰見圣王并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扶起已經(jīng)死去的阿奴,轉(zhuǎn)身欲走。誰知這時圣王手中突然多出一個符咒,他猛然搶步上前,將手中符咒“啪”的一聲貼在血嬰身上。

    血嬰發(fā)出“啊”的一聲好似嬰兒啼哭般的叫喊,圣王這時喃喃的念起咒語,血嬰身上一團一團的黑氣不斷涌出,血嬰疼痛不已,再也顧不上阿奴的尸身,躺在地上不斷打滾哀嚎。

    圣王臉露jian笑道:“哈哈哈,阿奴,阿奴,你這一輩子都注定是我的奴隸,你煉成了血嬰又怎樣?他還不是屬于我?”

    血嬰這時已經(jīng)被符咒散去了許多黑氣,圣王這時蹲下,溫言道:“好孩子,快過來,我是你的主人。”

    血嬰歪頭呆呆道:“主人?”眼中黑色已經(jīng)不似剛才那般濃重,反而隱隱透出像那青蛇身上的綠色。

    圣王大喜,知這是血嬰有希望要屬于自己了,他又道:“對啊,我是你的主人,快到我這里來。”血嬰一搖一晃的走過去,圣王伸出短短的手臂要接住他,血嬰也乖乖的走到他身邊,圣王摟住血嬰,喜不自勝的自言自語的道:“好孩子,好孩子!”

    突然圣王臉上顏色大變,接著“啊”的一色吼叫出生,血嬰迅速離開圣王,抱起阿奴,眼中黑氣再次聚集,“嗤”的一聲冷笑,抱起阿奴,走了。

    圣王“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咚”的一聲仰面摔倒在地上 。圣王的心口處被劃開一道大口子,血如泉涌般流出。青蛇在圣王的身邊不停地轉(zhuǎn)圈,顯然是極為擔(dān)心。

    莫瑋見這里顯然已經(jīng)沒什么好看的,負(fù)著歐陽婉,二人回到竹樓。回去后歐陽婉將所發(fā)生的事簡略寫了下來,莫瑋看了看,挑眉道:“你說,這圣王是故意抓我回來的?為了讓神巫女分心?”

    歐陽婉點頭,心想: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男女都不例外。

    莫瑋冷哼一聲,心想:這圣王心思倒還真是活泛,都算計到他頭上來了?他又低頭看了看歐陽婉所書,心生一計:要是過了今夜圣王還是沒死,自己何不使用反間之計讓柳婥和他反目成仇?自己現(xiàn)在也算是進了敵營內(nèi)部,可是王妃沒找到,皇后和燚思私通的證據(jù)也沒有。現(xiàn)下已然這般,何不拼上一拼?可是如果圣王死了呢?

    莫瑋眉頭緊蹙,思索其中緣由,突然他抬頭問歐陽婉道:“你說,為什么只有咱們兩個人能聽到那嬰兒的啼哭呢?”

    歐陽婉一愣,隨即搖頭,表示自己不知,心中卻也疑惑。

    莫瑋抬頭見天色微亮,對歐陽婉道:“你昨天一夜未睡,今天便休息吧。”他心中卻在想明日如何讓燚思內(nèi)部先亂。

    歐陽婉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他說不用歐陽婉也樂得休息,點頭應(yīng)了。

    第二日,柳婥來看莫瑋。莫瑋不像前幾日那般對她不理不睬,在柳婥說話的時候偶爾也應(yīng)一下,或是簡單詢問幾句。柳婥心中歡喜,以為莫瑋終于見了自己的真心被自己感動,要不……就是莫分離發(fā)生了效用?可是她還沒催動蠱,莫瑋應(yīng)該不會受蠱的影響啊。這么看來,王爺是真的喜歡我的。想到這里柳婥覺得最近的煩心事也都不見影蹤。

    莫瑋見她喜形于色,自覺時機到了,裝作無心道:“你們這里最近是誰家的嬰兒晚上害病么?前幾日我都聽到嬰兒哭喊,很是慘烈,不行就讓人去給他看看病吧。”

    柳婥搖頭道:“沒有啊。而且這主樓是在我的地方上,附近是沒有孩子的啊。”

    莫瑋皺眉道:“難道你覺得我耳朵不好?”

    柳婥忙道:“不會,不會。”心中卻是起疑:她這里全是未嫁的燚思女子,難道是有人和男人暗通曲款私下生了孩子?可就算是這樣,孩子的哭聲也不可能這般大啊?柳婥想不明白。

    柳婥又和莫瑋說了幾句話,莫瑋說自己累了,柳婥便領(lǐng)人走了。走在路上,柳婥覺得這事著實蹊蹺,可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緣由。這時柳婥身邊的一個婢女道:“要不您去找圣王問問。”

    柳婥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她知道圣王這老家伙不服她,總是在背后搞一些小動作。燚思人雖然狠毒,但也直接,很少有人會在背后搞彎彎繞。柳婥這些年在中原和皇后的那些人接觸,耳濡目染懂了許多以前不懂的人心。她不是沒注意到圣王的小動作,只是這些無關(guān)大雅,她懶得理,但并不代表她就不忌諱圣王。

    這次因為是莫瑋提出的要求,柳婥覺得既然是他想明白的事,自己還是問問圣王,也好表白自己對莫瑋的心意不是?想到此,柳婥快步走向圣王的住處,

    待走到圣王的住處,柳婥叫身邊的一個婢女道:“你,去叫門。”

    南疆地方濕熱,人們多住竹樓,偏偏這圣王和眾人不同,住在一個小木屋里。四面不透風(fēng),死悶死悶的。柳婥來過他這里一次,那股子怪味兒她可不想再聞了。

    婢女上前還未敲門,那條大青蛇“嚯”地竄出,沖著那婢女呲著兩顆毒牙,搖頭擺尾,那婢女嚇得“媽呀”一聲跌坐在地。

    柳婥冷眼看著青蛇道:“圣王呢?讓他出來。”

    青蛇道:“圣王今天不接待客人,神巫女請回。”柳婥懂得蛇語,所以青蛇說什么她也都聽得懂。

    柳婥冷冷道:“是在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竟然見不了客?”

    青蛇不答,只是橫在木屋門口,模樣極為堅決。

    柳婥看著青蛇樣子,冷笑一聲,秀口一張,一只金燦燦的小蟲從她口中飛出。周圍婢女見此皆倒身下拜道,青蛇雖然強自忍住沒有下跪,但它顫抖的蛇尾泄露了它的懼怕。這只金燦燦的蟲子正是萬蠱之王:金蠶蠱,也是柳婥的本命蠱。

    柳婥家族之所以能在燚思一族被尊為神巫女,全是憑了這金蠶蠱。金蠶蠱極為難養(yǎng),它以蜀錦為食,養(yǎng)成后通體金光燦爛,可攝人魂,盜人財。但它也極為驕傲,養(yǎng)蠱人對它而言更像是個奴隸而不是主人,如果它不開心,它也能殺了養(yǎng)蠱人,這在所有的蠱蟲中可謂獨一無二,只是它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就是了。

    金蠶蠱緩緩的飛到青蛇旁邊,青蛇先前瑟瑟發(fā)抖的看著它,金蠶蠱并不著急讓青蛇臣服,只是繞著它慢慢的飛舞著。漸漸地,青蛇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迎頭而來,若是蛇能出汗,那它現(xiàn)在肯定是滿身冷汗。到最后青蛇還是沒頂住壓力,退到了一邊。

    金蠶蠱抖抖金燦燦的翅膀,抬頭挺胸的回到了柳婥身邊,柳婥一張嘴,它便自己飛了進去。柳婥不再看那青蛇,推門走進圣王居住的木屋。

    她一推開門,一股腥臊的味道迎面而來,柳婥捂住口鼻,不耐煩的道:“圣王,你在哪?”

    “神巫女找我有何貴干?”

    后面突然有人說話柳婥嚇了一跳,她回身,低頭看著圣王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蒼白的宛如鬼魅。柳婥奇道:“圣王這是怎么了?”

    圣王陰沉道:“無礙。”

    柳婥見他總是捂住胸口,知其中定有緣由,她趁圣王有些晃神,一把拉下圣王的手,“噗”的一聲,柳婥覺得自己臉上一熱,她嚇了一跳以為是圣王的蠱毒。柳婥猛地向后一跳,摸了一把臉,發(fā)現(xiàn)滿手的血紅,還有些血腥之氣,這才明白,這原來是圣王的血。

    圣王剛才本就是勉力壓制,現(xiàn)在根本忍不住了,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邊流血,一邊抽搐。柳婥上前,見圣王左胸被撕咬下一大塊rou,像是野獸所為。

    柳婥腦子轉(zhuǎn)了一轉(zhuǎn),便想明白了其中緣由,她對圣王道:“你和血嬰動過手,對不對?”

    柳婥知道圣王有蛇王護體,一般野獸根本不敢靠近他,所以他的傷根本不可能是野獸所致。她想起莫瑋和她說過半夜曾聽見過嬰孩啼哭之聲,因他們都是用蠱之人,不會聽到血嬰啼哭示警,只有不用蠱的人才能聽到這種聲音,這也算是老天對他們這些使蠱人的懲罰吧。所以柳婥兩下一聯(lián)系便想到是血嬰所為。

    她陰森森的道:“你不對我說血嬰的事,是不是想將他據(jù)為己有,再用他和我的金蠶蠱對抗,嗯?”

    作者有話要說:  歐陽婉:我的夫君是妲己~

    ☆、第四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