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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有機可乘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誰也不選,自己過一輩子,干干凈凈,利利落落,但未免孤獨。

    江嘉年下意識地想要選擇第三條路,這一條雖然看似孤獨,卻好像最簡單直接。

    但就在她要下定決心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夏經灼打來的。

    她遲疑了一下,接了電話,她沒說話,對方也不需要她出聲,他安安靜靜地跟她說:“江嘉年,我始終記得你那天不斷喊的那個名字?!趾畮Z’這個人或許陪伴你走過了前半生,但后半段,我想由我來。其實我至今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想追求你,或許是不想一個人了,或許是我害怕了,我害怕自己再理智地想要找原因,我就不再有追求你的機會。我告訴自己一句話,這句話讓我做了這個決定,希望也能對你有所幫助。

    ——江嘉年,該放手的人不放手,該來的人也不會來。在前方找不到出路,但如果你愿意,轉過身,我在這里。”作者的話:最后一句話說得簡直太好了ovo

    第二十八章

    說來慚愧。

    比人家多吃了幾年的米,竟然還不如人家看得透徹。

    夏經灼說該放手的人不放手,該來的人也不會來,這句話真好。

    縱然她心里萬般不舍,縱然曾經無比動搖,可作為別人的未婚夫,林寒嶼這個男人,她是怎么都不會再抓在手里了,即便他們如今坦誠了彼此的感情,可這份坦誠為時已晚。

    至于該來的人。

    那個站在她無路可走的前路后方的男人,真的可以是夏經灼嗎?

    整個晚上,江嘉年都無法進入睡眠,她不斷告訴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桃花運”并不是什么善茬,不該因此而思慮過多,要好好休息,這樣對孩子才是好的。

    目前來說,什么對她都不重要了,這個孩子最重要。

    可是,有時候你明知道自己該閉上眼睡覺,但你的眼睛就好像不受你控制一樣,不管怎么努力都始終沒辦法閉上。

    臨近清晨的時候,江嘉年才算是勉強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七點鐘鬧鐘準時響起來時,她也不過才瞇了個把小時,根本不足以緩解這陣子以來緊張兮兮的精神。

    然而盡管有些疲憊還是得起來,今天她假期結束,要回去上班了。

    上班,不可避免就會遇見林寒嶼,也會看見許歡顏,某個瞬間她在想這份工作是否還要做下去,可換個角度考慮一下,這份工作是她畢業以來就在從事的,是她一直當做夢想和事業來完成的東西,如果僅僅是因為感情的關系就離職,她真的不甘心。

    簡單洗漱過后,坐在梳妝臺前化妝時,江嘉年有意識地減少了步驟,本來之前她的妝容就不怎么全,現在更加淡了。

    懷孕了,就不想太過折騰,總覺得這樣那樣都可能對孩子不好,這或許就是做母親的心情。

    八點一刻的時候,江嘉年準備好一切,離開居住的地方前往cbd上班。

    這一路上的景色她幾年來如一日地奔走著,每天都可以在這條街上看到同樣的場景,今天繼續走上這一程,卻覺得看到的場景不一樣了。

    天空的色彩給世界妝點了傷感的顏色,夏季離去,秋日來臨,氣溫降低了,好像人的熱情也降低了,到處都一片低迷沉陷,和她的心一樣。

    今天是周一,上班后要開例會,各部門高層先開,回去之后再由部門主管下達給下級,層層遞接。江嘉年到達公司時,恰好是高層例會即將開始的時候。

    她路上有點堵車,稍微費了點時間,助理正在辦公室外等她,如往常一樣準備了提神的咖啡,但遞到她手里的時候,卻被她猶豫幾分,拒絕了。

    “去倒了吧,以后不要給我準備咖啡了,喝熱水就可以。”

    她這么說著,戴上工牌,脫去風衣換上西裝外套,便要去開會。

    女助理納悶地看著自己手里的咖啡,自從她到悅途工作開始,每天早上江總都要喝一杯咖啡的,怎么突然就變了?習慣這東西那么容易改嗎?

    百思不得其解,也不能再耽誤時間,女助理趕緊去換了熱水,跟江嘉年一起前往會議室,在門口將文件交給她,便離開這里,回到了部門辦公室。

    自從上次被董事長斥責,險些被辭退,女助理就很少去林寒嶼可能在的地方晃悠,她保住了工作是沒錯,但誰知道董事長會不會哪天再抽風拿那件事責備自己,搞不好還得丟掉工作,所以還是少刷存在感的好。

    會議室里,人已經陸續到齊,江嘉年的位置就在林寒嶼左手邊,他右手邊坐著的,是悅途的副總許歡顏,他名義上的未婚妻。

    想起昨天在自己家樓下林寒嶼那一番話,按理說現在和他相處,江嘉年多少該感覺到尷尬,但其實沒有,她坐下來,看文件,滿腦子都是工作上的事,并未因某些事情影響到注意力?;蛟S這就是她身上還算好的地方吧,工作永遠是工作,已經在某些地方有了不確定,那就要更把事業做好,人這輩子總要有點穩穩當當的東西,她的這件東西就是工作。

    “董事長,人都到齊了。”

    林寒嶼的秘書輕聲說著話,林寒嶼微微點頭,沒有很快回應。從始至終,他的視線都若有似無地飄蕩在江嘉年那邊,由于她的位置后面就是窗戶,很多時候他就借用看窗外來做掩飾,一來二去,除了距離最近的許歡顏之外,其他人也并沒怎么察覺。

    “好,那會議開始。”

    林寒嶼輕聲開口,抬手推了一下眼鏡,斯文儒雅的臉上縈繞著一股說不出的堅定,仿佛決定了什么,并且正準備宣布它。

    許歡顏昨天才收到自己要被下課的消息,此刻便特別關注他的反應,發現到他這個狀態之后,她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覺握成了拳。

    董事長說會議開始,所有人便打開了文件,準別開始例行的高層會議。但就在這之前,林寒嶼說了一件跟工作沒多大關系的事。

    “在說正事之前,我有件事要跟大家宣布。”

    他坐在那里,與平常沒什么差別,神情平靜,眼神深邃。

    “嚴格來講,這跟公司也沒什么關系,但還是有必要跟大家打個招呼。”

    話說到這里,許歡顏已經很清楚他要說什么了,她激動地想要站起來打斷他的話,但林寒嶼根本無視她的反應。

    他直接了當道:“不久之前,你們應該都收到了我要和許副總結婚的消息,相信底下的員工也全都知道這件事了?!?/br>
    這是要做什么?

    江嘉年猛地從文件里抬起頭,目光在林寒嶼和許歡顏身上流轉,心里有兩個猜測。

    第一就是他們可能要加快結婚的進度了,第二則是他們要……解除婚約。

    從許歡顏憤恨隱忍的表情來看,大約不是前者。

    林寒嶼繼續的發言也證實了她的猜想,相當不幸又相當驚人的,他就這么坦坦蕩蕩地在公司高層例會上宣布了這樣的消息。

    “我和許副總的婚約取消了,我們不會結婚,我和她也不會再有任何關系,會議結束之后,麻煩各位通知到各部門的所有人,不要讓他們再討論這個話題,免得給許副總造成困擾?!?/br>
    是給許歡顏造成困擾嗎?作為話題中心的女主角,她似乎的確會比林寒嶼有困擾,人家可是董事長,有多少人敢戳他的脊梁骨?無非就是來議論許歡顏罷了。

    早知道今天會是這樣,許歡顏大約不會來上班。如果說江嘉年準備跟林寒嶼表白時被對方以結婚的消息堵了回來,是非常丟臉和抑郁的事,那許歡顏現在面對的是比那件事更為尷尬和丟臉的事,因為那時候只有他們三個,現在卻是一堆人。

    呼吸越發急促,許歡顏想克制,讓自己優雅一點,不要太過激動,那只會讓她更難堪。但是沒辦法,她控制不住,直接端起手邊的水杯朝林寒嶼潑了過去,還好水杯里是溫水,要不然林董這張俊俏的臉可就交代在這了。

    摸了摸臉上的水漬,等眾人從驚訝之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很快有人遞上了手帕。

    林寒嶼道了謝接過來,摘掉眼鏡面不改色地擦拭臉頰,似乎并不因此而感到憤怒或窘迫。

    他越是這樣冷靜,許歡顏越是無地自容,她直接站起身離開了會議室,會議室的門被她摔出巨大的響聲,震動了會議室內每個人的心。

    江嘉年還留在這里。

    她坐在林寒嶼身邊,能感覺到林寒嶼擦完了臉看了她一眼。

    雖然視線停留非常短暫,卻有著很深的含義。

    “會議繼續,江總先開始做匯報吧。”

    林寒嶼將自己收拾妥當便繼續會議,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能夠在眾高層面前丟臉之后毫無所動地繼續會議,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會議結束,許多人心里還是想不透這一點。

    要不怎么說他們當不了董事長呢,還是心理素質不夠高啊。

    陸陸續續的,員工全都離開了會議室,江嘉年走在人群末尾,微低著頭,手里抱著文件,仿佛十分忙碌。

    林寒嶼依舊坐在主位上,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只是他已經不再閃躲眼神,而是光明正大地凝視她,不過他現在也就能看見個背影,作為被看著的人,也不一定知道他在看她。

    就在江嘉年要走出會議室的時候,一直沉默的林寒嶼忽然開口,輕聲說:“江總,你留一下?!?/br>
    江嘉年腳步頓住,沒有回頭,其他人不疑有他,很快離去,不多時,這里就只剩下他們倆。

    “林董還有什么事吩咐?”

    江嘉年回過頭,一板一眼地詢問。

    林寒嶼坐在那,稍稍歪頭,十分困擾的樣子。

    片刻,他笑了一下,笑容遺憾道:“你能關上門嗎,我想你也不希望在我和歡顏分開的消息傳出去的時候,摻和到話題里來。”

    江嘉年沒有遲疑,本來她就站在門前,關門不過是抬抬手的事。

    等門關好,她就轉過去遠遠地看他,沒有要走過去的想法。

    這樣的畫面落在林寒嶼眼里,他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思了。

    “我今天做的事,是我昨天跟你承諾的事。”

    他還是坐著,端端正正,和平時沒兩樣,說話也溫溫然然,不疾不徐。

    “我知道你可能不需要我這么做,但我只有這么做了,才有找你再要那個機會的資格。”

    ……

    “我必須這么做?!?/br>
    他抬起手腕看看表,笑了一下說。

    “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工作吧,如果可以,晚點我希望可以跟你吃個飯,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他真的有很多話要和她說。

    曾幾何時,江嘉年也有很多話想跟他講,但現在,已經全都沒有了。

    他說她可以離開了,她反而沒有很快離開,在原地站了一會,她上前幾步盯著他說:“你說你喜歡的人是我,從頭到尾都是我,對嗎?”

    很意外,她愿意主動談起這些,林寒嶼的臉上浮出驚訝,幾乎是迫切地說:“是,是的,就是這樣。”

    他想為自己再解釋幾句,但她沒有給機會。

    “那許副總呢?你從來都不喜歡她嗎?”

    “……不喜歡,我沒有喜歡過她?!?/br>
    他回答的那么果斷,果斷得未免薄情。

    江嘉年微微一笑,似是遺憾道:“林董,如果你真的一點都沒喜歡過她,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甚至談到結婚?你不是魯莽的人,如果不是有些喜歡,你不會大方地承諾給對方婚姻?!?/br>
    “坦白說,林董或許只是喜歡我超過喜歡她而已?!?/br>
    “在林董這里,喜歡是可以對兩個人的,只是分主次,但在我這里,只能是一個人?!?/br>
    她語氣相當堅定:“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接受現在的你,我回去工作了?!?/br>
    如果決絕的拒絕,說完人就走了,停留時間不超過五分鐘。

    林寒嶼愣愣地坐在那,腦海中還是她最后那句話。

    她不能接受現在的他,在她心里還存有感情的,只是過去的他。

    不知道他如果再這么不甘心地追討下去,過去的他是不是也得從她心里出局。

    腦子好像扎了針一樣,疼得林寒嶼受不了。他抬起手使勁地按著額角,但疼痛絲毫不能緩解,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太疼了,難以忍受,他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然后很快掉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