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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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下如今圍著的這些,上去根本阻止不了,反倒可能受傷,或許還會拉架不成,將場面弄得更亂。 也就只有陸小鳳,有這個本事,還有這個膽子了。 只是他一對二,卻是也不行的。 因此也就在旁邊插插手,靠著靈活取勝,并一邊嘴上不停的跟人家講道理,“你們這樣,不太好吧!” “他先動手,俺難道要站著受欺負?”虎大人虎目熊腰,聲大如鐘。同為虎妖,他跟唐舒看著簡直不像是一種動物。 另一邊的喻道人也不買陸小鳳這個帳,冷哼一聲,“妖物就該受死。” 到這會兒,現(xiàn)場又來了不少人,恰好還有只妖怪。這妖是只野豬精,聽了這話險些氣得要上前去拱這個道士。 還好他身邊站著的就是花家老大,趕緊給勸住了。 看得出來,這只野豬精雖然脾氣夠爆,卻是很給花家面子。完全不像這個喻道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不說,也不顧忌這是來祝壽的。 虎本萬獸之王,成了妖天生就比那些花妖魚妖的要強,莫說是葛巾或者前段時間見過的白秋練了,就是水三娘過來,也未必是這只虎妖的對手。與之相對,敢沖他出手的喻道人的道法自然也不弱。 這兩相強下來,在他們倆中間的陸小鳳就撐得很是艱難。 若非他機敏過人,這會兒早就受傷該退場了。 但即便如今還在強撐,卻也分明沒有辦法阻止這兩個人。眼睛一轉(zhuǎn)就看到了唐舒幾人,趕緊喊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幫我。” 展昭提劍就要上,唐舒卻拉了他一下,搖了搖頭,道:“我去。” 實在不是她要搶這個風(fēng)頭,而是展昭跟陸小鳳本就是在伯仲之間,且還不及人家機靈不要臉。這上去了就算當(dāng)真聯(lián)合陸小鳳能起到效果,卻也是無法快速解決戰(zhàn)斗。而她就不同了…… 唐姑娘唇角一勾,是時候給這些人展示一下她的本事了。 她可不光武功高。 也不光會妖法…… 只見唐舒飛身而上,也不見她動作多快,但你前一秒看她還站在原地,下一秒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場上。 她上去了先給了陸小鳳一腳,這小鳳凰也不戀戰(zhàn),且看得出來她這是要趁機踹他占便宜,火速后撒。 唐舒沒踢實了,只在他后背留了個腳印。 眾人皆是一愣,搞不明白這是在干什么。然而還不待他們發(fā)出疑問,唐舒已經(jīng)代替了陸小鳳,到了喻道人和虎妖中間。 她兩手伸出,左手妖法,右手道術(shù),一邊一招,分別迎向兩人。 她可是人養(yǎng)大的,非是深山老林的話,靈氣不足又如何成精?除非養(yǎng)大她的人本就不是普通人,而是修道之人。 如今她一邊一招,看也不看,直接就將喻道人和那虎妖打退了出去。 一人三步,恰好留出了一個夠大的空間。 這才收了手,輕輕脆脆,也不含質(zhì)問,卻也并不客氣的問,“這是做什么,今日可是花伯父大壽之日,你們有什么恩怨,能不能過了今天,出了這個門再解決。” “需要的話,我?guī)湍阏覀€寬大的場子,再不行多叫些人捧場?” 說到最后,她的面向明顯是朝著喻道人的,顯然是在問他。 那虎妖明顯沒有繼續(xù)打的意思,朝唐舒行了一禮,便轉(zhuǎn)向花如令,走了過去,“花老爺,實在不好意思,攪了你的壽宴。” 花如令趕緊搖頭,“不怪你不怪你。” 今日之事,分明是喻道人率先動手,他花如令就算臉再大,也不能要求人家站著給別人打啊! 喻道人被唐舒懟了,想要發(fā)怒,偏生人家姑娘一臉平靜,仿佛只是單純的在問他,讓他連怒都怒不起來。 又想到自己被對方一招擊敗,不由又想問:“不知道友是何方高人,報個名諱。” “不是什么高人。”唐舒彈了彈袖子,“我叫唐舒,非但個子不高,也不是人。至于本體嘛……”她四處掃視一眼,最終指向已經(jīng)站到花如令身后的虎妖身上,“似乎跟他一樣,只不過估計變異了,沒他那么壯。” 大家聞言,紛紛忍不住先后看向兩妖,這越看越覺得迷,怎么看都不像一個物種啊! 虎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我吃得比較多。” 展昭差點沒忍住說,‘唐姑娘吃得也不少。’ 這一來,大家的注意力紛紛就給轉(zhuǎn)移到這上面去了,都在討論這怎么回事,為什么都是妖怪,這一個漂亮的像天仙下凡,身姿曼妙,那一個卻非但并不俊朗,還壯得像頭熊。 “可能……咱們?nèi)擞忻莱笈质葜郑忠灿校窟@位虎大人就屬于像我這樣,先天不太好的?” 眾人紛紛覺得可能就是如此,同時不忘拍拍說話那人的肩膀,“放心,你收拾收拾,還是能討個媳婦的。” “去你的。”那人笑著罵道。 不遠處,從正門進來卻不讓人領(lǐng)路瞎逛了半天從另一個方向拐過來的楚留香三人是完完整整的把剛才那一幕瞧見了,不由怔在當(dāng)場。 過了許久,胡鐵花才拍了拍楚留香的肩膀,“老臭蟲,你這直覺,又準(zhǔn)了一次。” 這唐姑娘果然相當(dāng)不好惹。 另一邊,同樣來賀壽的師妃暄和師妹也是站在原地消化了良久,其師妹繼那天三觀崩過之后,又崩了一次。 明明已經(jīng)知道這個姓唐的很強,如今才知道,竟然這么強。 在那種情況下,不說一招就將兩人分開,就是再多給幾招的機會,“師姐,你能做到么?” 師妃暄搖了搖頭,“不行。” 陸小鳳都不行,她自然也是不行,除非是對方給面子的停下來。 她又問:“你剛才看清楚了么?” 師妹搖了搖頭。 不遠處,楚留香卻是說:“這可不單只是分開了兩人,她還用了兩種功夫,或者說兩種……這該如何形容。” “左手妖法,右手道術(shù)。”姬冰雁道。 楚留香點了點頭,“不錯,正因為此,才更加讓人覺得可怕。” 同時運用了兩種不同體系的東西,卻融合得如此之后,左手一樣,右手一樣,且威力都如此巨大。 楚留香搖了搖頭,回頭朝胡鐵花道,“你可別再招惹她了,要是人家要打你,可別怪我不幫你。” 胡鐵花趕緊搖頭,“從今天起,但凡她在,我都用針將自己這張惹事的嘴給縫起來。” 唐舒這一邊,虎妖正朝著她激動道:“想不到我虎族還有前輩這樣的大妖尚在,方才還要謝過前輩手下留情。” 他也不傻,自然感受得出來,雖然同是退了三步,唐舒打他要輕了很多。 輕飄飄的,意在只是讓他蕩出去。 “此事錯不在你,為此傷了不值。”唐舒說:“只是日后看到瘋狗,還是離得遠些的好。” 哪怕僅僅只是幾句,唐舒也聽得出來,此事是那個喻道人無事生非,覺得妖怪都該死而惹出來的。 若不是顧忌著這是花如令的壽宴,她絕對得好好給那人一個教訓(xùn)。 花如令自然也看得出來,今日唐舒這般處理,的確是最好的方法。即解決了紛爭,又將話題轉(zhuǎn)移到別處,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人再說之前喻道人‘發(fā)瘋’的事情。談的更多的反而是原來江湖傳聞中的那個唐姑娘如此,以及同為虎妖,為何長得差別如此之大。 “還是要謝過唐姑娘。”他客氣道。 唐舒也道:“花伯父客氣。” 他們客氣一翻,花如令的幾個兒子又很快招呼客人,這些人紛紛又回了廳內(nèi)坐好,仿佛這里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似的。 只是之前被打斗整亂了的那個廳,卻是不能用了。 好在花家很大,即便這里不能再用,還有他處。 一切很快便恢復(fù)了正常,唯獨那喻道人,心中郁氣難平。唐舒之前那一翻話,看似是在介紹自己,卻何嘗不是在嘲笑他,“我也是你口中的妖怪,還同為虎妖,你怎么不說我該死,反而將我當(dāng)高人?” 但唐舒用得分明是道術(shù),怎么可能是妖怪。 他也沒有被趕出去,所以到他坐下時,不免還能聽到剛才的事情。因當(dāng)著他的面,眾人也沒嘲諷他,只是一直在提唐姑娘,或者夸那虎妖大度不計教。 喻道人這才知道,唐舒另一只手用的,竟然是妖法。 可這怎么可能? 妖怪怎能修習(xí)道術(shù),他們是想自殺么,更何論唐舒的道術(shù)竟然比他都強。 這人卻還不知道,唐舒身上可還有劍三的內(nèi)力呢,嚴格來說身上有三重不同的力道心法。再加上七秀有冰心和云裳兩種,運行時也略有不同,那真要算,還得多算一重呢。 接下來的時間,喻道人整個人都懵著,幾乎什么都不知道。 跟他坐在一起的也都是修道之人,幾人雖也奇怪唐舒的本事,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世間之人,之妖,之鬼,又怎能單純以身份論好壞。單看今日這事,那唐姑娘雖為妖,做得卻比他們桌上的某個人強多了。 事情轉(zhuǎn)到唐舒那邊,陸小鳳是故意做出一副十分慶幸的模樣,“唐姑娘你好生殘忍,竟然踢我,要是當(dāng)真被你踢實了,我是不是得跌在地上,掉上兩顆門牙?” 他這話一看就是在說話,花如令和花滿樓一聽就笑了,唐舒也壓根不當(dāng)回事。 只是問:“你要不要試試,萬一掉的是三顆呢?” 陸小鳳趕緊搖頭,接著圍著她轉(zhuǎn)了幾圈,“一直都知道你不太簡單,卻不知道原來這么強。” “這么說的話,我是不是該感謝一下唐姑娘的不殺之恩?” 唐舒故意板著臉說:“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干了很多欠打的事?” “要不然你怎么就要踢我呢,分明就是想也看看我的笑話吧!”陸小鳳正得意著自己沒被踢到,那邊楚留香三人也過來了,胡鐵花落在最后,笑出一口大牙,只看著楚留香和姬冰雁跟他們打招呼,自己卻是一個字不說。 陸小鳳奇道:“胡大俠何以今日一言不發(fā),難道是有什么不滿?” “不滿倒是沒有,倒是有些不敢。”姬冰雁笑道:“他之前亂說話得罪過唐姑娘,所以今日決定誓不說話,以免多說多錯。” 陸小鳳頓時覺得找到了知已,直接就竄了過去,“知己啊知己。” 胡鐵花顯然還不知道陸小鳳做過的死比他大多了,一臉驚奇的看了過去。陸小鳳哪敢當(dāng)著唐舒的面兒再提那件事情,只是拉著胡鐵花道: “今日咱們說什么也要喝一杯,實在是難兄難弟,不喝不行。” 喝酒?當(dāng)然行!!! 別管什么理由,有酒都能喝。 這些人撞到一塊兒了,干脆就坐了同一桌。那邊客人也慢慢到齊,開始上菜,上酒。 姬冰雁特別不要臉的搶了唐舒左邊的位置,暗挫挫的湊過來,小聲問:“唐姑娘,不知上次的酒,你那里還有么?” “當(dāng)然有。”唐舒點了點頭。 姬冰雁頓時高興了,“那……” 不等他說完,唐舒下一句話已經(jīng)出口,“但就是不給你。” 她為什么送姬冰雁酒,因為這家伙送了她們那么烈的酒,八成就存了看笑話的心。更何況還將她的住處告訴展昭,還讓展昭住……雖然住一住也沒什么,但這樣被人硬生生算計,感覺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