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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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舒搖了搖頭,“屋子沒問題,只是我耳朵在我愿意的時候會變得比較好,真要比較的話,比花滿樓的聽得還遠,還清楚。” “之前我說聽到峨嵋四秀說的那些話,當然不是她們沒看到我,而是我就坐在樓下,而她們在樓上,所以說話毫無顧忌。” “能聽到很遠?”展昭說。 唐舒點了點頭,“起碼整間客棧不成問題,昨天晚上她們回屋后商量正事。說過一句,“去通知,就說情況有變,讓他們先撤。” 展昭又不傻,唐舒能想到的,聽到這話他自然也能想到。 就聽唐舒緊接著說:“但她們中沒人出去,只有一個走到窗邊打開了這扇窗,又很快關(guān)上了。” “消息是從這扇窗戶傳出來的。”展昭肯定道。 “嗯。” 唐舒說:“趁現(xiàn)在她們在樓下吃飯,你看一看,或許能推測出來,昨天晚上那撥人藏在什么地方。” 展昭點了點頭。 要論起這件事情,唐舒便不在行了,只能靠展昭來看。原本陸小鳳昨晚正好回來,想問問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之處。但現(xiàn)在看來,那位還溫柔鄉(xiāng)里呢,只能先趁著這功夫讓展昭下來看看。 只是昨晚即沒下雨又沒下雪,習武之人腳步又輕,著實很難找到什么線索。 好在那些人走得似乎是屋頂?shù)牡缆罚堑胤缴儆腥巳撸遥阅艽蟾磐茢喑鑫恢谩?/br> 只是也僅限于此了,靠著腳印追出兩條街,便徹底沒了蹤影。 唐舒和展昭二人于是又原路返了回來,中途還四處看著,覺得如果能找到一些不甚落下的東西就好了。只是那些人極有可能是青衣樓的人,樓內(nèi)的人平日也不干什么好事,對這種事情也是十分專業(yè),自然不會留下什么線索。 回到原點,展昭皺眉沉思了片刻,“除了這些,唐姑娘可還聽到其它的動靜,哪怕是本身覺得沒什么關(guān)系的。” 他這么一說,唐舒倒突然想起來,“似乎還聽到了流水聲,不過并不是馬秀真她們屋里的。” 所以之前她也沒有太在意。 “流水聲?”展昭有些疑惑,似在想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其它的便沒了。”唐舒說:“她們之后便不說話了,而且……”她忍不住抬眼掃了一眼陸小鳳和水三娘住的那一屋,“人耳聽到的東西是不好屏蔽的,我在聽她們講話的同時,還能聽到其他人說話,不管人家在干什么?” 所以陸小鳳二人哪怕在調(diào)情準備滾床單,她想非禮勿聽,也是管不住自己耳朵的。 她這一說,展昭瞬間就明白過來。 讓一個姑娘家去聽這種墻角,也的確是怪尷尬的。但緊接著他身形一頓,整個人都有些僵。 “唐,唐姑娘。”展護衛(wèi)小心翼翼的問:“你聽她們說話的時候,是正好在她們回屋之后么。” 唐舒點了點頭,道:“大概聽了一柱香吧,之后就恢復正常耳力了。” 展昭:“……” 糟了!他想。 他這狀態(tài)實在不對勁,唐舒想,昨天晚上那個時間點難道展護衛(wèi)也在干什么不好意思對人言的事情么。 單身男人嘛,也正常…… 不對, 唐舒突然想起,展昭那個時候并沒有回屋,而是直接下了樓往后院去了。因為是自己人,對其的品性十分認可,不覺得是去干什么壞事需要監(jiān)視,所以唐舒根本沒多在意。 現(xiàn)在想想…… 茅廁似乎在后院,那個流水聲,難道是小解的聲音? 唐舒:“……” 這事兒……也難怪展護衛(wèi)尷尬,畢竟他又不是陸小鳳,臉皮比城墻還厚。 可是這真不能怪她啊! 她本來就是沒關(guān)注才沒反應(yīng)過來的,早知道,早知道就說什么都沒聽到了,反正展昭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到后院的動靜。 這事兒鬧的。 唐舒:“……” 唐舒也只能干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既然查不出什么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聽聽花滿樓他們的意見。” “好,嗯,好。”展昭有些結(jié)巴的應(yīng)聲。 ☆、第 18 章 回去的時候陸小鳳已經(jīng)醒來,正跟水三娘一起下樓。這兩人你摟著我,我挽著著你的,十分親密。 唐舒看了一眼白玉堂,見這位錦毛鼠一臉驚悚加不敢置信,還有些不服氣的微妙。恐怕是即覺得陸小鳳果然很那啥,連蛇都敢睡。又不敢相信昨天還纏著他不放的女人,今天就跟別的男人一臉滿足的下了樓。 水三娘妖妖嬈嬈的走了下來,給他拋了個媚眼,“呦,這么看著人家,是……” 白玉堂立即移開了眼神。 這種禍害,還是交給陸小鳳吧,趕緊的趕緊的,他絕對很服氣。 花滿樓可能是跟陸小鳳呆久了不是第一次見這架式,所以十分的自在。他說:“以為你們還要過會兒才下樓,所以已經(jīng)吃過了。不過讓廚房留了東西,店小二拿上來就能吃了。” 水三娘往下一座,說:“我要吃rou。” 這果然是要吃rou啊! 白玉堂一臉欽佩的看著唐舒,心說唐姑娘這都猜得準。 倒是陸小鳳,嘴欠依舊,問人家,“要不要幫你捉只老鼠來。” 水三娘可不是薛冰,經(jīng)常會被氣得跑了。她柔柔一下,“好啊,不過我這個人,遇到好吃的一向喜歡跟喜歡的人分享,咱倆一人一半怎么樣。” 陸小鳳瞬間面如土色,他可不想吃老鼠。 旁邊白玉堂更怒了,他這只錦毛鼠可還在這兒呢,這兩人就大言不饞要吃老鼠,怎么比展昭那只御貓還過分。 唐舒:“……” 唐舒呵呵一笑,心道這可真有意思,太有趣了。 而且想到才被送回去的薛冰……臨走之前還擔心陸小鳳跟葛巾有什么,結(jié)果葛巾倒是沒事,這邊來了個跟陸小鳳半斤八兩的水三娘。 這要是讓那位神針山莊的薛姑娘知道了,還不得氣死了。 不過這倒不關(guān)唐舒什么事兒,畢竟陸小鳳游戲花叢江湖中沒人不知,薛冰哪會不清楚。就這還愿意湊在一起,也怪不得什么。 而水三娘本體是蛇,走腎不走心更是常態(tài),沒得說。 她對這種事兒接受度很高,畢竟見得多了,思想開放。但顯然那邊峨嵋四秀就并不一樣,十分瞧不上的模樣,臉上的表情掩飾都掩飾不住。 好在今天水三娘沒看見,不然肯定至少也要去她們面前得瑟一下,倒是馬秀真她們,如今肯定是不敢動手了。 眼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先出去了,今天逛南街那一代,你們有什么想吃的需要帶么?”唐舒問。 展昭花滿樓照舊說:“不需要,唐姑娘你玩得開心便好。” 白玉堂說:“隨便你。” 又說:“我呆會兒也出去,呆在客棧太無聊了。” 唐舒看向水三娘,“美人需要什么服務(wù)么?” 水三娘開玩笑道:“幫我?guī)芍豢纠鲜蠡貋恚腋懝拥綍r一人一只,剛好夠吃。” 陸小鳳的表情立時變得一言難盡,而眾人卻哄然大笑起來。唐舒就在這輕松自在的氛圍下,離開了客棧。 在她走后,展昭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馬秀真等人,果然發(fā)現(xiàn)她們又在小聲交談。不過他并不擔心,唐舒這幾日每日都出去,今天不走才不正常。 峨嵋四秀既然被派了過來,那么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果不其然,她們在短暫的交談過后,并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回事。 四人看著展昭他們聊天,看著陸小鳳和水三娘勾勾搭搭,看著白玉堂一臉無語的表情,最后干脆也走了。看著花滿樓照顧桌子上的那朵葛巾紫,還似乎跟花說話。 “有病吧!”葉秀珠嘀咕道。 石秀云忍不住道:“你難道不知道他是誰,他有這樣的舉動很奇怪么?” “就算是叫花滿樓,也沒有跟花對話的道理啊!”葉秀珠說:“你莫不是看人家好看,所以硬要向著。” “你……” 石秀云氣得臉都白了,過了半天才道:“你不要自己不知道被哪個野男人拐跑了,就覺得別人都跟你一樣。” 這話一出,連孫秀青的臉色都變了,顯然是一次嘲了兩個。 師姐妹因為這事差點兒吵了起來,還是馬秀真這個大師姐一拍桌子,“行了,在這里鬧笑話給誰看呢,都跟我上樓。” 孫秀青三人癟著氣,臉色難看的上了樓。 馬秀真看看孫秀青,又看看葉秀珠,心中明白現(xiàn)在不是追究那件事的時候,于是說:“情況對我們很不利。” 師姐妹三人都沒說話,馬秀真卻一直看到她們都低垂下了頭,才繼續(xù)說:“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多說,總歸已經(jīng)這樣,便要想辦法及時止損。” “有那個水三娘在,我們想要跟他們套上交情,簡直不可能。” 石秀云咬牙切齒道:“只要過去就被嘲諷,連話都搭不上,還能怎么辦。” “要不,”孫秀青道:“昨夜的人,讓他們今夜來?” 馬秀真立即道:“不行,有那個蛇妖在,到時候還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意外。萬一她再趁著亂子擺我們一道,咱們的人是對我們動手,還是不動。到時候不管如何,都容易看出問題來。” “更別說,要是那蛇妖不管不顧,直接痛下殺手,混亂之中,陸小鳳他們未必能及時搭救。” “那怎么辦。”孫秀青咬牙問。 葉秀珠說:“我們回去找人,大家一起想辦法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馬秀真說:“去一個就行了,其她三個,還要留下來看著情況。” 石秀云立即道:“我去吧!” “不行,”馬秀真說:“你性子太直,不適合,還是葉師妹去,路上切記小心。” 葉秀珠當即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