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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諸天離火境在線閱讀 - 第345節(jié)

第345節(jié)

    一個無形的力量在空中攔住了南明離火劍,那玉色的光芒猶如水中的漣漪,在空中一層一層的蕩漾著。

    穆忠星心里明白,赤南發(fā)動了上清玉尺的力量保護(hù)自己。

    小虎子身體微縮變成小穿山甲,鉆入地面不見了蹤影。片刻后它從被蓮花清風(fēng)困住的赤南腳邊出現(xiàn),他轉(zhuǎn)瞬恢復(fù)人形模樣。

    小虎子以體術(shù)的方式與被困住的赤南打斗,場地極其的狹窄,稍不容身就會碰觸到清風(fēng)蓮花,這清風(fēng)蓮花就像刀子一樣鋒利。

    因?yàn)橛蒙锨逵癯邞?yīng)對攻過來的南明離火,赤南的手中的并無兵器,他徒手與小虎子打斗著。兩個人的掌風(fēng)極其的剛猛。

    赤南雖然在武術(shù)上不如小虎子厲害,但是功力上遠(yuǎn)遠(yuǎn)的勝過小虎子。小虎子有鱗甲護(hù)體,赤南根本傷不到他分毫。

    穆忠星不斷的向空中的南明離火劍注入,南明離火劍每移動半分都極其的艱難。

    岳北辰封住了孫天陽的xue道,維持她最后的剩的那口氣。

    被追魂索束縛,躺在地上的小鳩笑道:“你們白費(fèi)力氣,這個丫頭沒救了,沒救了?!?/br>
    夜襲香繼續(xù)施術(shù)緊縮追魂索,小鳩痛難以維持身形,變成了上半身貓下半身蛇的本體模樣。

    “每次看到它這副模樣,我都覺得惡心?!辩娒穬褐毖圆恢M的說道。

    “大人,咱們不去幫忙嗎?”判官丁輩問道。

    陸昂說:“你覺得咱們是赤南的對手嗎?”

    鐘梅兒撂倒了數(shù)頭圍攻她的冥府狂獸,她說:“那也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強(qiáng)?!?/br>
    “他們怎么還不回來?!备甙l(fā)神色焦急的說。

    陸昂說:“這十誡神殿這么大,來來去去總是要耽擱一些時間的。”

    魚先生解脫了所有圍攻它的陰兵鬼將,他說:“那些小雜兵對老朽來說都是小菜一碟。”當(dāng)他看到躺在高發(fā)懷中的奄奄一息的孫天陽道:“帝姬這個丫頭她是怎么了?”

    鐘梅兒說:“赤南將所受的傷都轉(zhuǎn)移到帝姬的身上,現(xiàn)在我們正在想辦法營救帝姬?!?/br>
    魚先生打開嘴巴,那張嘴能夠放進(jìn)去兩個成年人的拳頭,他說:“赤南,他可以如此的對待帝姬?”

    鐘梅兒說:“你現(xiàn)在說這些話有什么用?!?/br>
    魚先生說:“帝姬那么天真活潑,他怎么忍心下手。”

    鐘梅兒說:“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你可不可以不要說這些廢話。如果你沒有什么建設(shè)性的建議,那滾一邊去?!?/br>
    魚先生說:“老朽好歹是黑繩大地獄的管事,你這個小丫頭不要太放肆?!?/br>
    鐘梅兒連踩魚先生的左右腳,痛的魚先生在地上直打滾。

    鐘梅兒說:“死魚頭,管事怎么了,我哥哥還是伏魔將軍呢!”

    “好痛,好痛!”魚先生痛苦的哀嚎著,表情極其的浮夸。

    鐘梅兒用腳狠踹著魚先生道:“我讓你疼,我讓你疼。今天我就打死你,免得以后我看到你心里堵得慌?!?/br>
    鐘梅兒下手極狠,打魚先生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

    一旁的判官丁輩看得是心驚rou跳,他小聲的說:“我終于知道鐘梅兒為什么嫁不出了。”

    “為什么?”陸昂問道。

    丁輩說:“十足的母老虎,誰娶了她誰倒霉?!?/br>
    鐘梅兒扭頭瞪著丁輩道:“你剛剛說什么?”

    丁輩趕忙說:“沒沒沒,我什么也沒有說。”

    “可是我剛剛清楚的聽到母老虎三個字?!辩娒穬号e著拳頭朝丁輩走來。

    嚇得丁輩趕忙躲在陸昂的身后,他說:“大人,大人,你得救我?!?/br>
    陸昂說:“不看僧面看佛面,鐘梅兒給我一個面子?!?/br>
    “大人你的面子值幾個錢?!睔庹ǖ溺娒穬号e著拳頭砸向陸昂。

    陸昂哪里料到鐘梅兒這般膽大妄為居然連閻王都敢打,眼見著拳頭要砸中自己,陸昂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等了半響不見拳頭落下,陸昂睜開眼睛,看到纖細(xì)嫩白的手握住了鐘梅兒的手。

    “你想干什么?”當(dāng)鐘梅兒看到攔阻自己人后,不禁怒氣全消。

    此人身姿卓然,渾身上下頭透露著出塵的氣質(zhì),眉眼有神,朱唇就像嬌嫩的花瓣似的。墨色的長發(fā),一身透凈如雪的衣裳。

    “住手,現(xiàn)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闭找拱渍Z氣清冷像極了晨間的風(fēng)。

    看到照夜白鐘梅兒騰地臉紅,她笑著說:“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何必當(dāng)真呢!”

    丁輩說:“什么開玩笑,你剛剛分明就想打死我?!?/br>
    鐘梅兒完全沒有理會,鐘梅兒笑著看著照夜白,語氣嬌柔的說:“都是誤會,我才不是那種有暴力傾向的女人。”

    魚先生拖著被打的半殘身軀爬向鐘梅兒,他說:“這個女人滿嘴謊言,你千萬不要信她的。”

    鐘梅兒凝望照夜白,她眼睛里就像有小星星似的,可是腳一刻都沒有閑著,猛踹著多嘴多舌的魚先生,踹的魚先生口吐白沫。

    “你怎么會在這里,現(xiàn)在你不是該cao控孔雀明王的法相化身與劈天盤古巨人交手嗎?”笑閻羅陸昂問道。

    照夜白道:“現(xiàn)在孔雀明王的法相化身由緒緋嫣全權(quán)cao控,我現(xiàn)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什么事情?”陸昂問道。

    “找你?!?/br>
    “找我干什么?”陸昂不解的問道。

    照夜白說:“我要透過你和李伊賀素欒對話?!?/br>
    “透過我!”陸昂對與照夜白的說法說辭有些詫異。

    鐘梅兒如癡如醉的看著照夜白,她說:“這世上怎么長得這么好看的男人!他要是肯多看我一眼,我死也心甘情愿了?!?/br>
    魚先生說:“照夜白才不會看到你這種貨色。”

    鐘梅兒狠踹著魚先生道:“我讓你多嘴,我讓你多嘴。”

    丁輩張開雙臂擋在陸昂的身前道:“你不要對我的大人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照夜白愣住了,他被丁輩逗笑了。

    鐘梅兒把照夜白的笑容,迷的神魂顛倒七葷八素,她說:“連笑也這么好看!”

    “你真你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濒~先生實(shí)在是受不了鐘梅兒對照夜白犯花癡。

    鐘梅兒低頭看著已經(jīng)打不成人形的魚先生說:“你怎么還沒死?!?/br>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主人做什么的。”照夜白向丁輩保證道。

    “真的嗎?”丁輩有些懷疑的問道。

    照夜白說:“我這個一向最講誠信,說到做到?jīng)Q不食言。”

    “大人,他真的可靠嗎?”丁輩問道。

    陸昂對他說:“你先讓開,靠你保護(hù)我,我豈不是早歇菜了?!?/br>
    聽了陸昂的話,丁輩這才肯離開。

    “是因?yàn)槲遗c李伊賀是同生關(guān)系,所以才需要透過我和他們倆聯(lián)系嗎?”陸昂問道。

    “確實(shí)是這樣。”照夜白回答道。

    “只要能夠圓滿的解決這件事情,你想怎么對我都可以?!标懓和饬苏找拱椎奶嶙h。

    第393章 無路可退

    “大人這個人來路不明,你不能夠盡信他話??!”丁輩提醒道。

    因?yàn)殛懓号c李伊賀同化的緣故,他能夠感受到李伊賀的所思所想,站在李伊賀的角度,他對照夜白無比的放心。

    他說:“我比你了解他。”

    懷中生命垂危的孫天陽的高發(fā)說:“丁判官,笑閻羅大人心中自有決斷,就不勞煩你cao心了。”

    丁輩說:“我可是笑閻羅大人的貼身判官,我不為大人cao心誰為大人cao心?!?/br>
    照夜白沒有理會判官丁輩,他說:“請你閉上眼睛?!?/br>
    陸昂依照照夜白所言閉上了雙眼,他問道:“接下還需要做什么?”

    只聽照夜白說:“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想,盡量的放空,這樣我的神念干可以干預(yù)介入你的神思?!?/br>
    陸昂不斷的呼吸吐息,以前的十殿閻羅第五殿笑閻羅一直以冷峻刻板著稱,現(xiàn)在自從與年輕的李伊賀同化了以后,他感覺自己情緒沒有以前那么淡定沉穩(wěn),有點(diǎn)像初出茅廬的小伙子沉不住氣。

    “放空,放空……”

    剛開始眼前一片的混沌不清,后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就像漂浮在云端似的。那種感覺非常的奇妙,不像依憑法力飛行,而是輕若無物騰空而起。他能夠聽到鳥叫的聲音,他能夠聽到流水的聲音,他看到了一道溫暖的光,他想要抓到那道溫暖的光,他就像一條魚在天空自由自在的任意游蕩著。

    照夜白沿著純白色的石階向上走著,這石階就像獨(dú)立存在虛空之上,下面就像翻滾的云海,云海不時能夠看到巨大的黑色身影在里面游動著。

    照夜白的每一步走的都非常的沉穩(wěn)有力,他的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走到石階的最頂端。他的表情沉凝安靜,眼神清明透鏡,那是一種猶如止水般寧靜超然感覺。

    也不知走了多久,照夜白走到了石階的最頂端。這是一處隱匿的世外的圓形島嶼,這里生長了一株樹,這株樹是島嶼上唯一的風(fēng)景。

    這株樹高大樹樁參天蔽日,樹冠延綿生長完全看到它最終的邊際。這株樹似乎已經(jīng)到了暮年,蒼郁青翠的綠葉逐漸泛黃,片片落葉隨著無根的風(fēng)在空中飛舞飄蕩,極少數(shù)的幸運(yùn)兒會落到樹下,這株樹下有一個圓形的石桌,石桌左右兩側(cè)各有一個石墩子,這個石桌刻著一個棋盤。右側(cè)的石墩子上坐著一個小男孩,他趴在石桌上熟睡著,他可能是睡了很久很久,身上已經(jīng)落了層落葉。

    照夜白走到小男孩的跟前,他輕聲說:“醒一醒,醒一醒!”

    男孩揉著眼睛說:“好困??!天亮了嗎?”當(dāng)男孩注意站在眼前的照夜白后不禁愣住了,他說:“你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照夜白反問道。

    這句話把小男孩問住了,他撓著小腦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說:“我叫什么,我叫什么?……我怎么想不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