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來時的路上,秦盛特意到網上搜索了下“如何搞定丈母娘”, 網上有各種各樣的攻略。 總結起來, 無非是一句話, 達到丈母娘滿意。 秦盛想過了, 李絕母親之所以會反對, 不外乎是因為自己和李絕財富差距大,年齡差距大。 為了打消她老人家的顧慮,結婚是最快捷有效的途徑。 更何況在守望村已經結過一次了, 再結一次順理成章。 說完,秦盛表情忐忑的盯著丈母娘的臉。 可以隨時領證,對李絕母親來說還真是莫大的誘惑,她咽了咽口水,眼球在眼眶里轉了好幾個圈。 最后理智還是占了上風,李絕母親斬釘截鐵的來了句:“年輕人嘛,不急著結婚,給彼此時間好好考慮考慮,別頭腦一發熱領證了,三天不到黑的就又反悔了,這樣對雙方會是更大的傷害。” 她略一沉吟:“這樣,就一個月,你們雙方不要聯系,都各自冷靜下。一個月后,若是依然有結婚的打算,到時咱們正正經經的辦婚事。” “一個月?”秦盛眼睛瞪得老大,這剛吃了幾天rou就忽然遭遇斷頓的危險,而且這斷的時間還不短,整整30天,那豈不是要了小秦盛的命? 李絕母親無所謂的捋了捋頭發:“對,一個月之內,你們兩個都不許聯系。不許打電話,不許見面,這能做到吧?” 秦盛遲疑了好久,非常艱難的吐出了三個字:“有點難。” 坐在側面的李絕父親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 這小伙子太實在,實在得讓他覺得好笑。 李絕母親不樂意了,狠狠瞪了老伴一眼:“大家在談正經事,你瞎笑什么。” 李絕父親正了臉色,輕輕“嗯”了聲,一副好學生的模樣。 李絕也覺得一個月有點兒長,不打電話不見面的,說起來也不太現實。她嘗試著勸母親。 “媽,我們之前有近一年沒見面了。” “怎么?嫌一個月時間短啊,要是嫌短的話,咱也改成一年。” 李絕母親話音未落,秦盛急里急促的出了聲:“伯母,時間不短,不短,一個月,足夠了。” “那就好。”李絕母親沒好氣的梗了梗脖子。 她其實知道這兩個孩子之前近一年沒見面。可她也知道,現在的花花世界誘惑太多,先暫時性的把兩個人拆開,再慢慢的想辦法。 秦盛之前是在外國待了一年,國外能見到的姑娘肯定不如國內多,沒啥選擇區間。 可要在國內,在老潘家自己的地盤上,那可就不一樣了。 誰家閨女不想往上撲一撲啊。 撲上了那可就是大把的錢。 李絕母親也喜歡錢,可她就怕有命拿錢,沒命花錢。萬一女兒將來生活出現什么不順遂,要死要活的就不光是閨女自己了,老兩口到時候能不能上來氣都不好說。 這人哪,貴在有自知之明。 李絕母親一直覺得,自家閨女沒那個富貴命,怕是擔不起那么好的位置。 秦盛頂著丈母娘的壓力,也是真豁出去了。 不達到丈母娘滿意,這媳婦甭想娶回家。 安撫在先,計策在后。 思及此,秦盛咬牙向老兩口承諾:“伯父伯母,我答應你們,一個月不見李絕,一月之期一到,我們就領證結婚。” “年輕人說到做到,我能相信你吧?”李絕母親不依不饒的問,“一月期間,不能有通話或者短信記錄,也不能背地里見面,能做到吧?” 秦盛看看李絕,非常艱難的點了下頭,宛如壯士犧牲之前的悲壯:“行。” 李絕母親見目的已經達到,滿意的點了下頭。 她站起來,指指李絕臥室:“行了,你和小絕回屋說十分鐘的話兒,打今晚起,一月之期就開始了。” 李絕一臉無語的表情,這十分鐘聽起來象臨刑前的關照。 李絕母親轉去了廚房,父親則依然坐在沙發邊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兩個不知所措的年輕人,輕輕的品茶。 “爸,你看你,也不勸勸媽。”李絕嗔怪父親。 她覺得母親這提議太荒唐,可憐見的,秦盛也就這么荒唐的答應了,而父親呢,從頭至尾,啥啥意見也不發表,盡著老媽折騰。 說出去,得多讓人笑話。 通訊工具如此發達的今天,老媽能想出把兩人隔開一個月。可關鍵是隔開有用嗎?該愛的還是愛,不愛的還是不愛,這不閑著沒事找罪受。 李絕是太不理解了。 “閨女,你媽說話算話,你和秦盛可只剩9分鐘了。”父親很平靜的提醒兩人。 還是秦盛識時務,忙拽了李絕胳膊,朝未來的老丈人說了聲:“謝謝伯父啊。” 李絕還想說什么,秦盛不由分說把她拽進了臥室,并且“咔噠”一聲把門反鎖好。 李絕聽到聲音,唰的轉身,沖著秦盛發脾氣。 “你傻呀,我媽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媽這是讓咱倆一個月不聯系,她要是說讓你這輩子不聯系我,你是不是也痛快的答應啊。” “那能一樣嗎?”秦盛勸李絕,“不就一個月嗎?眨眼就過去了。你是不是特別不舍得我?” 男人的話題轉得太快,李絕都有點兒不適應。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就是覺得老媽當兒戲似的。” 李絕蹙眉,想著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腰間一涼,她忽的低頭,發現男人的手指已經從衣服下擺摸了進去。 李絕睨他一眼,“你是精蟲上腦,光想著這個了。” “過了今天,可要素一個月了。”秦盛眼睛在笑,手卻在翻山越嶺的游移著。 李絕急得滿臉通紅,在父母眼皮底下干壞事。 這未免太刺,激了些。 她手忙腳亂的抵擋:“不行,不行,我父母可都在客廳呢。” 在丈母娘家里染指人家閨女,這行為確實有點兒不妥。 可想到漫長的一個月,秦盛實在是顧不得那么多了。 飆升的腎上腺素讓他忘記了潛在的危險系數,他的大腦里只想著時間有限,得給小兄弟爭分奪秒的謀福利。 他的手開始微有些涼意,可慢慢的,涼意便被溫暖所取代。 李絕初時的那點兒不適消失不見,緊接著熟悉的躁動慢慢涌了上來。 她的身體也慢慢由抗拒變得柔軟,任由面前男人為所欲為的。 云雨之事是很難用語言描述的事物。 沒經歷之前,會懵懂、好奇,會不知所措。 可一旦經歷了,便會象小孩吃糖一樣,慢慢對之產生了迷戀。 尤其是剛經歷過的男女,對它會產生一種近乎癡迷的感覺。 當然,就象孩子吃糖,吃的多了,對它會慢慢失去了那份特有的眷戀。 顛鸞倒鳳的男女也是如此,從好奇、迷戀也會慢慢過渡到平淡期。 新婚時,恨不能每時每刻膠著在一起,而一段時間之后,會產生拉著老婆的手就象是左手拉右手。 無感了。 李絕和秦盛現在正處于癡迷期。 愛你年輕的容顏,也愛你蓬勃的身體。 李絕在秦盛熟練的手法下,慢慢閉上了眼睛,身體不自覺的往前挺了挺,微微喘息著說了句:“時間恐怕不夠。” 打進來起9分鐘,現在或許只有7分鐘,甚至于5分鐘了。 要在幾分鐘內昂首挺進、繳械投降,難度貌似有點兒大。 秦盛喘息著,低頭捕捉李絕軟軟的唇,他使力的吻住了她,似乎要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把自己所有的渴求與欲,望都從吻里發泄出來。 他擁吻著懷里的女人,慢慢朝里邁步,直至床邊,把她輕輕的放倒在床上,而秦盛火熱的身子也慢慢的跟上來,隨著李絕柔軟的腰肢,慢慢的臥在了一起。 ...... 十幾分鐘后,李絕母親在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音如震天響。 屋里的兩個人還癡纏在一起,聽到門響,秦盛一個挺進,把炙熱悉數灑進了李絕的身體里。 兩人的臉色都胭紅一片。 李絕尤其是,眼睛里媚色十足,如同剛被澆灌了的花朵,鮮嫩得不可思議。 急風驟雨般的一場云雨,也能將女人滋潤得如花般嬌艷。 李絕拍拍秦盛的臉,用暗啞的聲音提醒他:“快起來吧,我媽該著急了。” 快意還殘存在身體里,李絕的音色還沒從千嬌百媚里舒緩過來。 那抹胭紅,那絲暗啞,無一不透著云雨間的誘惑。 秦盛簡直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可抵不住丈母娘催命符般的敲門聲。 他只能低頭匆匆吻了吻她的唇,戀戀不舍的爬起來。 他手忙腳亂的套褲子。套完褲子又急里忙慌的系衣扣。 忙活完自己,卻見李絕已經先自己一步把衣裝整理齊整了。 李絕還特意打量了下秦盛,幫他把衣服扶正理好。 左右看看沒事了,才點點頭:“出去吧。” 秦盛捏了捏李絕柔弱無骨的手,掃眼凌亂的床鋪,低聲囑咐:“不聯系的日子,只許想我。” 他這一眼,提醒了李絕,她趕緊彎腰整理床鋪,并且低聲催秦盛:“你先出去,我自己整理整理。” 這色膽包天的時候,什么也不怕,可事過了卻要應付門外的老丈人和厲害的丈母娘。 這門口還沒邁出去,秦盛的后腦勺莫名的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