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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夏澤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池以衡擔憂的看了父親一眼,“父親?”

    池守正擺擺手,道:“我沒事。”

    他已經隱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如今與其說他是因為夏志成的事情而憤怒不如說他是為了欣云而心疼,為了夏澤而心疼。池守正看向了桌上的全家福,池欣云透過鏡框正沖著他甜甜的笑著。他想著早逝的meimei和郁郁而終的父親,池家和夏家的那些情分已然煙消云散了。

    第62章 暴露

    池守正一個人在書房從下午坐到了晚上,因著他的吩咐,中途沒有人敢去打擾他。

    夏澤聽池以衡說了他把他們私下調查的事情告訴了舅舅,擔心舅舅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他猶豫的想去看看舅舅,征詢的看向了池以衡。池以衡也擔心父親的狀況,比起他自己,這個時候夏澤顯然更能討父親的歡心。他摸了摸夏澤的臉,肯定的點了點頭。

    有了池以衡的肯定,夏澤很快推開了書房的門。夕陽西墜,暮靄沉沉,整個書房籠罩在一片陰暗的光影中。池守正站在窗前望著外面,背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夏澤小聲的叫了一聲,“舅舅。”

    窗前出神的池守正被他這一聲喚回了神,緩緩的轉身打開了書房的燈,寬厚的沖著夏澤笑笑,“是小澤啊。”

    暖色的燈光下,池守正的身影顯得寂寥無比。夏澤看著舅舅仿佛失了精神氣的臉色,心中一酸,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舅舅,要吃飯了。”

    夏澤的個子已經比池守正都要高一點了,池守正欣慰的打量著夏澤,斟酌著開口道:“小澤你……”

    夏澤知道舅舅要說什么,搶著打斷了舅舅的話,“我知道,不論是誰,我都希望查出真相給母親討一個公道。”

    他說的干脆,神色更是堅定無比,池守正看著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夏澤的右肩,感慨道:“好孩子。”無論池以衡在池守正面前說了多少,都比不過夏澤簡單的這么一句。池守正徹底的放下了心,看向夏澤的眼神更是寬慰。

    池以衡靠在門口,眼前的一切讓他嘴角微揚。父親,小澤還有他,他們一定會是幸福的一家人。眼看著父親和小澤有繼續聊下去的打算,池以衡適時的插嘴道:“父親和小澤你們都不餓嗎?”

    池守正恍然記起夏澤是來找他吃飯的,頓時笑了起來。

    晚餐的氣氛比起中午來又好了一些。夏澤和池以衡雖然還故意保持著距離,但三人的互動卻是實打實的像是一家人。淡淡的幸福氣氛彌漫在餐廳四周,一切都溫馨無比。吃過晚飯后,池父回了房間休息,夏澤跟著也要離開。池以衡趁著四周沒人伸手捏了捏夏澤的手,夏澤看了他一眼,挑眉笑了起來。

    打著換藥的旗號,池以衡跟著夏澤回到了房間。夏澤在他的幫助下脫掉了t恤,白皙的上身露了出來。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他身上的吻痕淡了許多,若不細看也只會以為是蚊蟲叮咬留下的痕跡。相比吻痕的淡去,夏澤左肩的淤青越發顯得烏青猙獰。

    池以衡小心的伸手摸了摸,低頭在淤青上面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夏澤癢的歪了歪頭,一臉促狹的沖著池以衡比了一個口型,“舅舅。”

    池以衡驀地笑了起來,伸手捏住了夏澤的下巴湊過來親了一口,另一只手已經探過來開始解夏澤的褲子。夏澤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慌張的攔住了池以衡的手,第一反應是緊張的看向了門口。

    池以衡忍著笑掰正了夏澤的臉,一本正經道:“擦藥前你不洗個澡?”

    夏澤:“……”

    池以衡很快把夏澤剝了一個干凈,放水讓他坐到了浴缸里面,自己身上的衣服卻是一件都沒少。夏澤搗亂的伸手揪了揪池以衡的襯衫,池以衡正要給夏澤洗頭,隨手在他額頭彈了一下,警告道:“閉眼,別鬧。”

    夏澤乖乖的閉上了眼,仰著臉。池以衡小心的避開夏澤的耳朵把他的頭發打濕,將洗發液倒在了他的頭上,力度合適的揉了起來。不一會,夏澤的頭上和他的手上就全是白色的泡泡。有泡沫順著夏澤的頭發流到了臉上,夏澤就要伸手去擦。池以衡在他之前拿著毛巾擦了干凈,夏澤閉著眼扭頭找到了池以衡的方向,沖著他咧開了一個笑臉。

    池以衡神情柔和,眼前的夏澤讓他想到了什么,低聲問道:“小澤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幫你洗澡的那次?”

    夏澤茫然的“啊”了一聲,顯然是不記得了。

    池以衡笑笑,仔細的幫夏澤沖干凈了頭上的泡沫。整個過程夏澤都乖乖地配合,讓低頭低頭,讓抬頭抬頭。池以衡對比夏澤小時候,笑道:“那會你要是有這么乖就好了。”

    那個時候池欣云已經去世幾年了,夏澤也和池家越來越疏遠。池父每次把夏澤接到池家小住,夏澤都要各種鬧騰。池以衡記得那次是夏澤在后院滾了一身的泥,傭人要給他洗澡,他死活不讓,抱著手里的玩具坐在地上哭的那個撕心裂肺。當時父親有事出去了,只有池以衡在家。傭人哄不住夏澤,只能找他出馬。池以衡各種誘哄威脅,費勁千辛萬苦才哄得夏澤答應洗澡。整個過程中夏澤那個折騰,不僅濺了他一身的泥水,更是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洗個頭也能哭半天,簡直比他在學校跑五千米都要累。

    池以衡這樣一提,夏澤也想了起來。他略微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池以衡一眼,那個時候他好像是故意在折騰。以至于池以衡估計是被他鬧騰的煩了,給他洗澡的時候特別用力,皮都要被池以衡給搓紅了。夏澤的控訴讓池以衡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當時還真不是故意的,只是第一次給夏澤這么小的小孩洗澡,沒有把握好力度而已。

    洗完了頭就是打沐浴露,隨著池以衡的動作,夏澤的小兄弟不出意外的在他的面前站了起來。夏澤低頭看了一眼,一臉無辜的看向了池以衡。池以衡眼神暗了暗,伸手包裹住了精神無比的小小澤。

    兩人這一折騰,等到夏澤洗完澡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長期的水汽蒸騰讓夏澤白皙的膚色泛著粉紅色的光澤。他赤著上身套了一件淺灰色的家居長褲,一雙眼睛波光瀲滟,垂著腿坐在了床前等著池以衡給他擦藥。

    上藥的過程可謂是酷刑。夏澤咬著牙忍耐著,之前洗澡時生出的那么點旖旎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醫生吩咐過想要藥效發揮,就得大力的揉開。池以衡雖然心中不忍,也只能是溫言安慰著夏澤,“很快就好了,再忍忍。”

    夏澤咬牙點了點頭。

    上完藥,收拾好,池以衡沒敢再多留,他已經在夏澤房間待得時間夠長了。走之前,他沒忘叮囑道:“早點睡,不許玩手機,也不許玩游戲。”

    夏澤壞心眼的看著他,示意身邊空著的半張床,“表哥你不留下嗎?”

    池以衡挑眉,“你是想看我半夜被父親趕出去?”

    夏澤笑了起來,繼而認真道:“我們什么時候告訴舅舅?”

    池以衡替他理了理被子,低頭親了他一下,“等你高考完。”

    “嗯!”

    池以衡離開夏澤房間的時候,順手關了燈。他合上門轉身就要走,卻不防池守正站在走廊的一頭,神情難辨喜怒,語氣低沉的叫住了他,“以衡。”

    池以衡的心猛地一跳,轉身鎮定的看向了父親,“父親,您還沒睡?”

    池守正沒有回答池以衡的話,而是死死地盯著池以衡的襯衫領口處,在第三顆扣子的位置,有小半個牙印若隱若現,是剛剛夏澤情動時沒忍住咬的。本來夏澤咬的時候是特意挑了能被襯衫蓋住的地方,只是事后池以衡光顧著給夏澤上藥,一時忘記了系好扣子。

    池守正的手微微的哆嗦了起來,腦海中的那個猜測變成了現實。這個孽子……小澤才剛成年……鬧鬧哄哄的各種念頭鉆入腦海,池守正顧忌著鬧起來被房間里面的夏澤聽到,狠命的壓下了怒氣,用力的剜了池以衡一眼,陰著臉道:“你跟我來。”

    池以衡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了什么。事到如今,他反而坦然起來。他和夏澤的感情本來就沒準備瞞著父親,只是因著臨近高考,他不想讓夏澤分心,才打算過了這段時間再和父親坦白。

    三樓書房內,隔著一張書桌,父子二人沉默相對。

    整個書房籠罩著一層壓抑的氣氛,池以衡率先開口道:“父親,我和小澤……”

    “你閉嘴!”池守正的怒氣轟然冒出,仿佛一堆柴火瞬間被點燃。他哆嗦著手指著池以衡,怒不可遏道:“你知不知道小澤是誰?他是你姑姑唯一的兒子,是你的弟弟。你不說好好照顧他,你竟然……”

    池守正越說越氣,抓起書桌上的電話就朝著池以衡扔了過來。池以衡自知理虧,避開了臉,由著電話砸到了肩膀上。

    “你還敢躲!”池守正被池以衡躲避的動作氣的七竅生煙,大怒道。

    池以衡心里苦笑,神色坦然,“父親您生氣我理解,你有什么火盡管沖我發。只是小澤馬上就要高考了,我不想讓他分心。”言下之意卻是父親你打我可以,別打在明處被夏澤看到。至于這件事咱們私下處理就好,就不要把小澤牽扯進來了。

    池以衡不說還好,他一說池守正簡直更加的憤怒了。

    “你也知道小澤要高考,你也知道他才十八歲,你是無所謂,小澤呢?他現在什么都不懂,將來等他明白過來了,你讓他怎么辦?我就說你怎么這么多年也不帶個女朋友回來,原來你……你……”池守正說到這里,四下掃了一圈,胡亂的抓著最趁手的相框就要扔過來。

    池以衡眼明嘴快的提醒他,“父親,那是您和母親的合影。”

    池守正一口氣堵在嗓子里,放下相框抓起筆筒就砸到了池以衡的身上。好在他記得池以衡之前的提醒,特意扔低了角度,避開了砸在有可能被夏澤發現的地方。

    “你說你喜歡男人也就算了,你找誰不好,就算是找墨正那小子也行。你怎么能找小澤,你怎么對得起你去世的姑姑。”

    池以衡總算是發現了,不管父親平日表現的再睿智沉穩,遇到了夏澤的事,也就是一個普天之下最普通的家長心態。不知道是不是他和夏澤在一起帶來的刺激太大,父親的關注點全放在了夏澤的身上,至于他性向的事倒是一筆帶過了。

    池以衡約莫著父親第一波怒氣發泄的差不多了,正了正神色趕在池守正醞釀出第二波怒氣之前,開口道:“父親,我想您聽聽我的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我讓你照顧小澤,結果你趁著他年輕不懂事誘騙了他?”池守正恨恨道。

    池以衡沒有反駁這句話,本來就是他對夏澤動了心思。只是,池以衡迎著池守正的目光神色堅定道:“我愛小澤,我想要和他在一起。這個念頭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受了什么人的影響,只是因為他是夏澤,我愛他,不想放手留下遺憾。”

    “你是沒有遺憾了,那小澤呢?他才剛成年,他甚至可能還不懂男女之情,你給他選擇了嗎?”

    這正是池守正最難以接受的地方。池以衡喜歡男人,這個問題雖然讓他困擾,但有了墨正當年鬧騰的那么一出,也不是讓他太過難以接受。他無法接受的是池以衡喜歡夏澤。如果夏澤現在大學畢業,社會上有了一定的歷練,他和池以衡都明白兩人要什么,他打罵一頓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可夏澤現在才剛成年,他能明白他和池以衡在一起意味著什么嗎?他日后長大了,會后悔現在的選擇嗎?夏澤要是他兒子,跌個跟頭摔個跤他都無所謂,哪怕是人生走了彎路,也不要緊。可夏澤是欣云唯一留下的孩子,他不能也不舍得讓夏澤走錯一步路。

    這些問題沉甸甸的壓在他的心上,讓他簡直看到池以衡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問題同樣也壓在了池以衡的心上,他神色微暗,正要開口,書房的門被推開,夏澤不知道在門口聽了多久,正一臉擔憂的看著池守正。

    “舅舅。”夏澤仿佛犯了錯般小聲的叫了一聲。

    池守正可以對池以衡橫眉怒目,可對上夏澤,怎么都發不出脾氣來。他盡量的壓下了心中的怒氣,故作和藹道:“小澤有事?”

    夏澤搖搖頭,一邊看著池守正的方向一邊慢慢的挪到了池以衡的身邊。

    池以衡顧不得父親的反應,轉頭低聲道:“回去睡覺,聽話。”

    夏澤抿著唇沒有說話。樓上的動靜太大,舅舅的怒火即使連樓下都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舅舅肯定會生氣,這一次他不想讓表哥一個人承受舅舅的怒氣,他想要和表哥一起承擔。夏澤堅定的伸出手握住了池以衡的手,握的緊緊的,不給池以衡掙脫的機會。

    他的動作讓池以衡的心瞬間像被熱水浸泡過一樣,暖暖的,漲漲的。他用力的反握了回去,兩人十指緊扣,一起看向了池守正。

    第63章 打氣

    感謝夏澤的出現,池以衡逃過了一劫。池守正滿腔的怒氣在看到夏澤和池以衡十指緊扣的手時俱都被堵了回去。三人對峙半晌,夏澤想說點什么,可又覺得這種情形下語言不如行動有力量,于是越發的扣緊了池以衡的手,神色堅定卻又對著池守正帶了一絲小心翼翼的討好。

    池守正終歸是心疼夏澤,縱有天大的怒氣也比不過夏澤重要。他在這場沉默的對抗中率先敗下陣來,無奈的揮揮手讓夏澤早點回去休息,至于夏澤和池以衡的事以后再說。中文語義博大精深,某種程度上“以后再說”四個字也代表了一種妥協的態度。夏澤本來也沒敢指望舅舅一次就同意了他和表哥的事,見好就收的拉著池以衡退出了書房。說來,這一世的開頭比起上一世要好太多。上一世沒有夏澤,是池以衡一個人扛下了舅舅的怒氣,差一點被舅舅打斷了腿。

    兩人離開了書房,風口浪尖上也不敢再做什么激怒舅舅,只能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各自乖乖地回了房間。

    上床,關燈,睡覺。夏澤卷著薄毯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放在枕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池以衡。

    “表哥。”夏澤的嘴角情不自禁的翹了起來。

    隔壁的池以衡顯然也心情很好,聲音中隱隱含著笑意。“沒被父親嚇到吧?”

    “沒!”

    “這件事你不要擔心,交給我就好。”

    夏澤“嗯”了一聲。池以衡聽著夏澤的聲音放下了心,勾了勾嘴角,低聲道:“小澤我愛你,晚安。”

    “晚安!”

    接下來的幾天,池守正對夏澤的態度倒是一如既往,甚至更好了一些,只是池以衡就比較慘了。池守正每次看到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剔的厲害。若是讓不知情的人看到,只會以為夏澤才是池家的繼承人,而池以衡更像是撿回來的。夏澤雖然同情表哥,可他現在忙著在舅舅面前刷印象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表哥被舅舅逮住機會各種挑刺,還不敢在舅舅面對流露出對表哥的同情。好在池守正只是找池以衡的麻煩,但并不禁止兩人來往。池以衡白天要上班,也就晚上能借著給夏澤洗澡換藥的機會陪陪夏澤。

    夏澤請假沒兩天,學校就給他們放假了。離高考就剩三天了,學校也是讓他們在考前輕松一下,調整調整狀態,不要太緊張。夏澤的準考證是白曉齊和馬天磊送來的,兩人打著看望夏澤的旗號,這三天里幾乎天天都來池家報道,就差住在池家了。池以衡白天被舅舅指派的不在家,有白曉齊和馬天磊陪著,夏澤還挺高興。三人每天看看書,聊聊八卦,還真是應了他們班主任的話,狀態輕松一點不緊張。

    這段時間海城最著名的八卦莫過于周振和陳輝杠上了。據說是周振找人實名舉報了陳輝涉嫌組織、領導黑澀會組織罪和參加黑澀會性質組織罪,并且組織控制了本市的地下賭場和周圍的部分交通運輸線路,靠此聚斂了大量非法財富。因著陳輝頭上還有一個海城政協委員的名頭,這件事在外面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雖然目前各大傳媒都被壓著在事情調查清楚前不許爆出相關的消息,就連網上的傳聞都被刪的干干凈凈。但馬天磊聽他父親說,陳輝已經被請去喝茶了,這件事估計是很難善了了。

    馬父私下和馬天磊大哥聊起的時候,直接提到了這件事背后是夏志成的推手。夏志成和周振的關系先不提,只說陳輝立足海城這么多年,又有孫德元替他撐腰,幾次嚴打對沒事,怎么這次感覺一下子就被翻了老底,甚至連證據都是現成的,堵得孫德元根本說不出話來,分明是對方早有準備。

    馬父說完后還意味深長的笑了兩聲,至于是笑什么,他就沒有明說了。

    當然后面的話馬天磊只是隱晦的和夏澤提了提。夏澤和夏志成的關系再不好,他們也不能沒有顧忌的在夏澤面前貶低夏志成。

    對于馬天磊講的這些,夏澤聽了一耳朵就沒怎么在意了。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具體細節池以衡并沒有瞞他。舉報陳輝的人確實是周振找的,只不過周振最初想的是躲在幕后,夏志成更是打算暗中推手,而不想明面上暴露出來。為此周振還特意七拐八拐找了一個和陳輝有私怨,但明面上絕對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個人。可讓周振驚怒的是,他找的人剛舉報了陳輝,他和對方私下聯系的證據就傳了出來,讓周振有口難辯。

    更有口難辨的是夏志成。周振和夏志成關系全海城都看在眼里,之前沈嘉石的事又牽扯到了夏家和陳輝。雖然陳輝這件事證據確鑿,但夏志成一個狹私報復的名聲是跑不了了。從政和經商類似,想要混得好,名聲就要好。你可以暗中做什么,但表面上必須清清白白。就如陳輝這件事,有人舉報,夏志成暗中推動處理。就算人人都知道舉報的這個人可能和夏志成有關,但沒有證據夏志成仍是一朵純潔的白蓮花。可現在好了,舉報人是夏志成自己找的,他事先又做了重點批示要求嚴查陳輝涉及的各類經濟案件。周振和舉報人的關系一出來,夏志成就覺得一記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多年積攢的官聲更是蒙上了一層陰霾。

    周振如何想夏澤不知道,夏志成可沒少和身邊的蔣濤抱怨周家上不了臺面,連這么一件小事都辦不好,連帶著周含清都跟著受了遷怒。

    夏凱給夏澤打電話的時候還特意說起,家里這幾天氣氛奇奇怪怪的。母親本來因為上次他私自留宿池家的事在生他的氣,可現在也顧不上他了,整天圍著父親轉,他都快要變成一個小透明了。

    夏澤對此只能含糊的表示讓夏凱這段時間乖一點,少出現在周含清和夏志成的面前。他總不能跟夏凱說池以衡找人算計了周振,周含清不過是被殃及池魚了。

    在陳輝八卦的陪伴下,三天的時間飛逝而過,高考的日子到了。

    和普通人家的孩子需要借著高考升學努力搏一個前程不同,夏澤的未來可選擇太多了,高考其實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更多的就像是一種榮譽,證明夏澤并不是不學無術,不需要家里安排,靠著自己也能考上大學。

    一大早,夏澤是被池以衡叫醒的。他迷迷糊糊的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今天就要高考了。夏澤慣性的翻身趴在了床上,把頭埋在了枕頭里,懶洋洋道:“讓我再睡幾分鐘。”

    池以衡早就知道夏澤的毛病,不客氣的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快點起,沈曦他們過來了。”

    “沈曦來做什么?”夏澤還沒醒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