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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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云山腳下常年多雨,因而這烏云村修建的也是別有特色,青石板鋪路,排水溝密布,房屋屋脊陡峭……” 兩人跑到一家屋檐下面避雨,李斯年為她說起這里的情況。 季凌霄聽著聽著,卻突然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房門上竟貼著一張奇怪的年畫,上面竟是一男子露出陽~物,那陽~物又大又長,幾乎與那人的腦袋齊高了,真是極盡想象夸張之能事…… “這烏云村也太過……”她實在不知怎么形容,只能指著那張年畫抖動著雙肩笑出聲來。 合著這烏云山用來辟邪的物件都是白忱的大物嗎? 季凌霄轉(zhuǎn)頭,笑得是臉頰緋紅,色如春裁,“你可知道白忱這不雅的名號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李斯年目露無奈,“你為何定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呢?” 雨水帶來了叆叇的雨霧,他的眸色竟比雨霧更加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碼完,大家晚安,應(yīng)該是早安了~么~ 謝謝小天使的霸王票,狠狠抱住~ 不知道知不知道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9 00:15:34 不知道知不知道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9 00:15:39 不知道知不知道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9 00:15:42 不知道知不知道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9 00:15:49 不知道知不知道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9 00:16:02 不知道知不知道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9 00:16:07 不知道知不知道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9 00:16:11 ☆、第87章 “莫非有什么不便說的?”季凌霄越發(fā)好奇了。 “我知道的也不多, 只是……”李斯年話說到一半,驟然抬頭, 揚聲對著頭頂?shù)溃骸岸枷掠炅耍瑑晌贿€是下來避避雨吧。” 季凌霄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只見兩人如飛燕投林一般從屋檐上翻了下來。 “你們兩個……”季凌霄看著像是一塊濕透了的煤炭似的阿九和雖然渾身濕透卻透著一股秾艷風(fēng)流之意的慧心,“該不會偷偷跟著本宮吧?” 果然長得好看就是不一樣。 慧心似乎第一次被抓包,他揉著自己的裙角,似乎要將水扭干, 低聲道:“對不起。” 阿九穿著濕乎乎的衣服一動不動道:“屬下要保護殿下的安危。” 季凌霄想要訓(xùn)他們無組織無紀律,可他們也只是擔(dān)心她而已。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伸出手將慧心胸前濕漉漉的頭發(fā)撩到背后,又將阿九肩膀上的葉子摘掉, “我怎么會不知道你們是在擔(dān)心我呢?只是,你們將我的命令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 這讓我以后還怎么發(fā)號施令?” 慧心面色有虧,被雨淋過顯得幾分發(fā)白的唇顫了一下, 輕聲道:“都是我的錯, 我以后定然在保護好殿下的前提下,遵從殿下的命令。” 阿九半垂著睫毛, 冷淡道:“殿下的命令我一定會聽,可這件事若是危及到了殿下的性命,那可就休怪阿九違命了。” 合著這兩人全都要陽奉陰違了? 季凌霄氣笑了,卻又覺得無比貼心。 “那就罰你們……”她素手一揚,蔥根般的手指指著門上那副詭異的年畫道:“你們可要好好記著, 回去一人給我畫十幅出來。” 年畫有什么的…… 兩人不以為然扭過頭,那頭再也沒能扭回來。 慧心的兩只耳朵紅得滴血,一貫面無表情的阿九幾乎成了雕像。 季凌霄不懷好意道:“怎么樣,很是大開眼界吧?” 可真是開了眼界,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簡直已經(jīng)不能用驢一樣的物什兒來形容了,那得是大象的吧? 李斯年見兩人尷尬的不行,便說情道:“殿下還是饒了他們兩個吧,這東西……即便是本人見了也只有尷尬的份兒了。” “是啊——”她拉長了聲音摸著下巴笑,“要不然怎么能叫懲罰呢?” 阿九閉上眼睛,再睜開時,雙目灼灼,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副年畫,似乎要將那副畫印在腦子里去。 慧心則是看一會兒,眼神就忍不住游移,臉色就會更紅潤一份,反反復(fù)復(fù)下來,竟把自己弄得像是一個春心蕩漾的小娘子一般。 正在這時,一個朝這里來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腳步踩進積水中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季凌霄和李斯年的目光移了過去,正見不遠處一個男人穿著一身褐色胡服,寬肩猿臂,大步朝著幾人遮雨的屋檐下來。 李斯年低聲道:“來人是白忱手下的一員,名為裴諳。” 季凌霄凝神望去,望著那張在煙雨中越顯朦朧的臉龐,笑吟吟道:“李將軍果然準備的足夠充分,連白忱的左膀右臂都知之甚詳。” “兩軍交戰(zhàn),探子先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 季凌霄抬眼,深深地望著他,柔聲道:“本宮受教了。” 就在兩人交談幾句的時候,裴諳已經(jīng)到了眼前,他面容嚴肅,棱角分明,視線滑過兩人,朝李斯年拱手,“勞煩讓一讓。” 李斯年爽朗笑道:“同是躲雨人,哪里能說得上勞煩二字。” 他攬住季凌霄的肩膀,低聲哄道:“阿奴,咱們給這位郎君行個方便吧。” “十三郎說的是。” 季凌霄羞答答地垂眸,團扇半遮著臉,一副備受寵愛的嬌妻模樣,在與裴諳錯身時,突然抬眼望向他。 然而,裴諳就像是瞎子似的視而不見。 季凌霄一陣氣惱,李斯年想要大笑,卻還是顧及太女殿下的面子努力憋住了。 季凌霄瞪著他,踩了他一腳。 李斯年單手抵在唇前,眼睛微瞇,笑容深深。 “你們……” 李斯年和季凌霄同時回頭,卻發(fā)現(xiàn)裴諳這句話并非是對著兩人說的,而是對著慧心和阿九,兩人對著年畫的模樣確實有些古怪。 阿九一動不動,當(dāng)自己是個聾子,倒是慧心回過身來,不太好意思地低著頭。 季凌霄看著裴諳的目光越來越深,越來越熱,她心里突然有了一個荒唐的猜測。 裴諳慢慢地偏離開視線,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種雄性的性感,“你在看什么?” 慧心還記得自己現(xiàn)在扮演的是女兒身,便不說話。 裴諳朝門口望去,一見那張年畫,整個人都不好,“這、這些無聊之人!” 他有些憤怒,更多的是愧疚。 “小娘子還是不要看這些,以免污了小娘子你的眼睛。” 慧心感覺到裴諳的變化,無奈地望著季凌霄,季凌霄擺了擺手,又努了努嘴。 慧心從心內(nèi)生出一種柔軟的無力感,即便此時,他也對她的注目而心生歡喜。 李斯年上前兩步,拉住慧心,對裴諳笑道:“小女無狀,沖撞了閣下。” 季凌霄走到慧心身邊,手指爬上他勒得細細的腰肢,氣息吹拂在他的脖頸上,用扇子遮擋著,貼著他的耳朵道:“我家大師就是可口,這位郎君可是對你一見鐘情了?” 慧心抬頭望著她,神色無辜又懵懂,就是這種純粹的眼神,讓她按捺不住想要做些壞事的沖動。 裴諳見了慧心這副神色,眼神禁不住露出一絲柔軟,低聲道:“是我沖撞了小娘子,還望她不要惱我。” 他雖然對著李斯年的身上,一對眼珠子卻幾乎全都掛在了慧心的身上,慧心靠在季凌霄身側(cè),神色不悲不喜,只抬眸望著她。 說實話,上輩子扳倒白忱這個心腹大患之后,裴諳也被押解到長安,季凌霄欣賞他在戰(zhàn)場上的勇猛,希望能將他收歸己用,可不知道白忱究竟給他灌了什么**湯,以致于他冥頑不明,她軟的硬的都用遍了,他仍舊不肯為她所用,甚至一見她就對她破口大罵,直吐口水,不得不弄死他的時候,季凌霄還心疼的不行。 可這算不算得上報應(yīng)啊,上輩子對她痛恨無比,破口大罵的裴諳居然衷情了男扮女裝的慧心。 季凌霄翹了翹嘴角,手卻在底下握住了慧心的手指。 慧心老老實實任由她捉著。 這邊,李斯年用了三兩句話就得了裴諳的另眼相待,兩人從山川湖海說到邊塞風(fēng)情,從官場科舉說到黎民百姓,李斯年越說裴諳的眼睛便越亮,恨不得將李斯年引為知己,季凌霄卻在一旁卻替李斯年捏著一把冷汗,他剛剛為了贏得裴諳的信任,還罵了李瓊不少臟話,這阿九可全都聽到了,要是他上報給了李瓊,李斯年可就等著被穿小鞋吧。 “總在這里等著雨停也不是個事兒,這烏云山名為烏云山,正是常年烏云密布,四季陰雨綿綿,”裴諳嚴肅的臉也微微放松,“……你們隨我來。” 他的目光在慧心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又道:“也好給女眷換身衣服。” 季凌霄搖著扇子,不信邪地擋住他的目光,微笑道:“多謝這位郎君了。” 她故意側(cè)著身子,露出自己姣好的面容與誘人的曲線,然而,裴諳看著她的目光卻同看一塊死豬rou無異。 季凌霄嘴角的笑僵住了。 裴諳轉(zhuǎn)過身子,在貼著大物年畫的門上敲擊了幾下。 慧心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寫道:“他敲門的節(jié)奏有講究,可能是暗號。” 季凌霄瞇起眼睛,站在李斯年身后,又將這番話重新在他的背部寫了一遍。 李斯年回頭,給了她一個“不要鬧”的眼神,做口型道:“我知道。” “咚咚——咚——咚咚——” 裴諳放下了手,過了會兒,門“吱呦”一聲被拉開了一道縫,一個小童子低聲問:“是誰來拜訪先生?” “告訴你家先生,是白郎友人前來避雨。”裴諳對待一個七八歲的童子也守禮的很,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主人的譜是有多大呢。 那童子“哦”了一聲,“嘭”的一聲又將門給闔上了。 裴諳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解釋道:“這童子小小年紀便如此謹慎。” 李斯年笑容溫暖包容,“是我們打擾了這家主人。” “適才,李兄說自己是帶著家眷途徑此地的?”裴諳站在門口與他閑聊。 李斯年點頭,“我?guī)е镒雍臀壹倚∨€有侍衛(wèi)和賬房。” 裴諳朝他身后望了一眼,“你家賬房呢?” 整個空氣令人尷尬地安靜了一瞬,季凌霄驟然轉(zhuǎn)頭,“唐……賬房呢?你們兩個將他丟到哪里去了?” 慧心更加愧疚了,他低垂著頭,貝齒咬著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