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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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與她肌膚相貼所帶來的興奮與愉悅徹底麻痹了他,讓他半分也感受不到后背處的痛苦。 他只想糾纏著她,與她共舞。 她纖長的手指抓緊了他后背,艷紅的指甲幾乎要陷進他的肌rou中。 “大師……”兩個字被她念的是百轉(zhuǎn)千回,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遍遍聽下去,她媚眼輕佻,低聲道:“渡我的是佛,還是大師呢?” 慧心雙目赤紅,目光水潤,著迷與情~欲同時在他身上交織,他卡是要被心里的一股火兒,身體里的一股火兒給燒化了。 “我!”他突然發(fā)了狠,吻也加重了幾分,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他從蓮花寶座跌落下來,墮落在她秾艷的美色中,被攪亂在她的溫香軟玉之中。 “太女殿下,”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淺淺一笑,端的是圣潔又風(fēng)流,“渡你的船讓我開來了。” 他像剝掉花瓣一般,小心翼翼地期待著她。 季凌霄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zāi)X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昨晚的那個人,莫非是他跑了? 她摸了摸鼻子,突然覺得不對,拉開衣服一看,原本留下的痕跡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難道真的是一段夢,一場無與倫比的體驗? 她無奈地想:看在自己最近的壓力的確不小了。 慧心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zāi)X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昨晚的那個人,莫非是她跑了? 他摸摸鼻子,心中無限悵惋還有一絲負罪感,他頹喪地坐在床邊,后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他突然覺得不對,找到一面鏡子,側(cè)身一看,后背上只有昨晚荊棘留下的痕跡,那些撓痕、吻痕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難道真的是一段夢,一場無與倫比的體驗? 他無奈的想:難道自己真的已經(jīng)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杜景蘭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zāi)X地想哭,昨晚,她終于用上了一直舍不得用的雙人入夢丸,這可是晉江直播平臺給她的獎勵,結(jié)果呢?她居然手一抖沒點個美男,居然點成了太女李神愛。 李神愛就李神愛吧,總比浪費了強,可因為是第一次使用,她也不知道怎么點的,昨晚居然一夜無夢。 所以,這般好東西到底還是讓她給浪費掉了吧? 杜景蘭耷拉著頭,抱著被子“嗚嗚”哭泣。 ——還她春~夢啊……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這篇文我曾經(jīng)發(fā)過車票,不知道有多少人沒有注意到~ 謝謝小天使的霸王票。 左十右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0 00:40:24 ☆、第77章 樹上黃鸝深樹鳴。 季凌霄憊懶地依靠在榻上, 任由崔歆捏著她的青絲為他梳妝。 她做了一夜的春~夢,與大師顛鸞倒鳳,說不盡的暢快淋漓, 道不完的綺麗旖旎,其中瘋狂處, 更是讓她忍不住驚呼自己實在是太沒有禮義廉恥了, 然而, 對大師的褻~瀆, 卻讓她下腹發(fā)燙, 手腳發(fā)軟。 “嘶——” 崔歆一下子抓痛了她,她瞟了他一眼, 嗔怪的眼神足以令人魂~銷。 “殿下可別在作弄我了, 難道還嫌我在他們面前不夠丟臉嗎?” 他嘴角含笑, 雙眸深情。 季凌霄壓在榻上的手掌后撤, 貼在了他的手背上, 那細膩溫良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喟嘆。 太美了。 尤其是悶熱的早上,能夠接觸到此等溫良之物,真是既提神醒腦, 又令人身心皆爽。 崔歆輕笑一聲, 手指□□她的青絲中, 貼著她的頭皮輕輕滑動, 低聲對她道:“這樣舒服嗎?” 季凌霄深深的喘息,眉目如春畫,風(fēng)月枕上留。 “殿下昨晚招誰侍寢了?” 他的手更溫柔了, 貼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用玉來為她按摩,她在他的手底下盡情地舒展、盛開。 季凌霄眼睛半闔,低聲道:“是……” “什么?” 他俯下身,將耳朵探了過去。 突然,耳朵一痛,被季凌霄狠狠咬了一口。 “你可真是個壞蛋,在偷偷摸摸打聽本宮的消息,”她貼著他耳朵發(fā)出一聲輕笑,如蘭似麝的溫暖氣息吹拂進他的耳朵里,“你就這么在乎嗎?” 崔歆轉(zhuǎn)頭,雙唇蹭過她軟的粉的香腮,落在她的唇角,他的舌頭濡濕她的唇角。 崔歆啞聲道:“殿下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臣可嫉妒了。” 他抬眼,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雙眸竟像是漂浮在冰水中的兩丸黑水銀。 季凌霄撫摸著他的臉頰,坐起了身子,鼻子貼著他的鬢角嗅了嗅,“玉郎,告訴我,為什么外面這么安靜,人也如此少?” “在這種時候說這些,不有些大煞風(fēng)景嗎?” “難道我們家里的情況,我不能知道嗎?” 我們家里…… 這四個字重重砸在了崔歆的心上,砸的他胸腔發(fā)痛,心尖兒發(fā)熱,恨不得就地將她壓倒,抱著她好生吻上一吻。 他垂眸,小拇指勾了勾,勾住了她的手指。 “果然瞞不住殿下。” “應(yīng)該說是果然瞞不住陛下吧,本宮可不信昨晚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陛下會無動于衷。” 崔歆抬眸,眼角下拉,嘴角上揚,“是呀,陛下像心疼眼珠子一樣心疼殿下。” 季凌霄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故意放在眼前扇了扇,悶聲悶氣道:“啊呀,這股子酸味可熏死我了。” 崔歆笑容漸深,卻不吭聲。 她豎起手指,戳了戳他的胸,笑瞇瞇道:“你到底吃哪門子的醋啊,他可是本宮的阿耶。” “是啊……”崔歆眼底不見笑意,“不是親生的阿耶。” “你這人思想夠齷齪的啊,”她兩指一夾,夾住了他的嘴唇。 季凌霄笑著探身過去,就像是品嘗什么美味一般,一口一口吞食著他的雙唇。 他一邊與她糾纏,一邊分出空來道:“非是我想得多,而是陛下說不定真的是那等不顧禮法之人。” 滑溜溜的水聲響在室內(nèi),聽得人面紅耳赤。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與她面對面,卻保持在一個她親不到他的位置上。 “殿下是沒有見到昨晚的景象。” “昨晚我睡后發(fā)生了什么?” 季凌霄往后撤了撤身子,靠上榻邊的窗棱。 崔歆重新拾起跌落到榻上的梳子,捧著她如云似錦的青絲,慢悠悠地梳著。 “昨夜,千牛衛(wèi)包圍了整個東宮,陛下親自提審東宮眾人,卻不許別人吵醒您,陛下為了解決此事熬了一整晚,這東宮更是被守的猶如鐵桶一般,別說是人了,連一只鴿子都飛不進來。”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撲棱棱”一聲在窗外響起,一只胖乎乎的紅嘴鴿子正蹲在窗棱上,瞇著眼睛觀望。 季凌霄看了看那只鴿子,又看了看崔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驚得那只鴿子猛扇翅膀,扇進來不少白色羽毛。 “那鴿子腳上似乎綁了什么,也許有人要給殿下鴻雁傳書。” 季凌霄仔細看去,只見那鴿子腿上果然用細細的棉線綁著一個細細長長的東西,只是那顏色與鴿子腿相似,害的她剛剛掃了一眼卻并未看清。 她伸手去捉鴿子,卻被崔歆攔住。 “殿下小心,還是我來好了。” 季凌霄望著他宛如一整塊美玉雕出來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失笑道:“若是傷到你才真的算是暴殄天物。” 崔歆將她的雙手拉到自己的懷中,往衣襟中深了深,眼中蕩開溫柔的水波,“你的玉手還是安置在這里才能讓我放心,這可是無上的珍寶。” 他目光灼熱,幾乎燙傷了她。 季凌霄笑了笑,手掌毫不客氣地又往他的衣襟里面探了探,觸摸過他的肌膚,崔歆瑟縮一下。 他努力使自己不要太失控,大手一抓,直接將那只肥鴿抓到了手里,另一只手則迅速將紙卷從鴿子的腳下取下。 那鴿子似乎知道誰才是掌控它生死的人,老老實實地蹲在崔歆的掌心里,只拿著一雙小眼睛瞅來瞅去。 崔歆盯著那只鴿子,瞇起了眼睛。 一雙白皙柔軟的手掌此時伸了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腕,美人櫻桃唇又在那里啄了一口,崔歆就像是被蟄到了,手一抖,那只鴿子便迅速瞅準(zhǔn)時機逃出生天了。 “乖……” 她綿軟的胸口蹭在他的手臂上,蹭的他又熱又漲,她便兩指一夾將那那卷成細細一束的小紙條抽了出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便將那紙條放在手中揉搓了一番,也不知道那紙條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被她那么一揉,在汗水和力道的作用下便化成了一道白花花的漿糊黏在了她的掌心,季凌霄還將這團像某種精華的東西放在眼前瞅了瞅,抵在鼻尖聞了聞,甚至還想舔一舔。 要命啊! 崔歆忙攔住她的手。 季凌霄抬頭沖他一笑,越發(fā)妖孽了。 他喉結(jié)動了幾下,捏緊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推到窗子上,狠狠地擠了進去。 他如此用力,似乎下一刻就能夠?qū)⑺瞥龃巴狻?/br> 季凌霄軟綿綿地嘆息,抬頭望去,刺目的天光中一道黑子的影子劃過,季凌霄眨了眨眼睛,這才看到一根柔軟的羽毛慢悠悠地飄蕩下來。 “我等一會兒要出去一下。” “去見那個男人?”他笑了一下,胸有成竹道:“我猜一下,那個男人是陛下吧?” “鴻雁傳書……也許陛下已經(jīng)生了不得了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