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制止了某人不分時間地點的發(fā)情,阮少清推著他坐下吃飯。三個菜一碗湯,一人一碗米飯一杯水,他們的生活就是這樣簡單又甜蜜。 晚飯后他們一同收拾了碗筷,維爾同以往一樣讓阮少清靠在自己的身上看電視,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偶爾會親親對方,也會像孩子般的打鬧一陣,到了該休息睡覺的時候,阮少清有點頭疼了。 “我說你啊,不用每天晚上都跑我房間來查看吧,我的傷好很多了。” “擔(dān)心你踹被子。”借口不算完美,但也湊合了。 阮少清莞爾,拍了一下他的額頭訓(xùn)道:“少說好聽的,昨晚不是就賴著沒走嗎。” “擔(dān)心你繼續(xù)踹被子嘛。” “去把枕頭拿過來,我可不想再跟你擠一個枕頭了。” 婉轉(zhuǎn)的允許他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上自己的床,阮少清毫不懷疑他的坦誠。 維爾樂滋滋的拿了自己的枕頭躺在阮少清的身邊,知道他背上的傷還沒有痊愈,也就是抱抱而已,沒敢干別的。 燈早在半個多小時前就關(guān)了,阮少清仍然能感覺到宗云海偶爾眨動的睫毛。他還沒睡啊,是不是又在想些不正經(jīng)的了?其實,這也怪不得他,交往都有好幾個月了,他們的關(guān)系只進(jìn)展到相互用手的地步。有時候,自己也有些按耐不住,可一想到第一次把他弄成那樣,這心里就打了退堂鼓,他不想再傷著他了。 “少清……” 胡思亂想的時候抱著他的人突然開口。 “嗯?” “我可以,可以做些讓你舒服的事嗎?” 阮少清臉紅心跳,不由得嗔怪地說:“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還要征求我的意見。” “我是擔(dān)心自己剎不住閘,弄疼你就不好了。” 窩在他的懷里,阮少清趁著黑暗中甜蜜的氣氛,說出平常難以開口的話:“我,我也不想再傷著你了。云海,再有以后,我會小心。” “哈?”聽完這話,某人一躍而起,借著透過窗簾的月光瞪著阮少清,說道:“我說少清啊,你是不是以為以后都是你在上位了?” “不是嗎?”他詫異。 維爾由淺笑到大笑,后來干脆趴在阮少清的身邊笑的縮成一團。阮少清氣惱的踢了他一腳。 “不是,少清啊,你不是開玩笑吧?怎么看咱們倆都是應(yīng)該我在上位啊。” “為什么?”他不解。 “我比高,比你壯,技術(shù)比你好。那次是意外,我不得不讓你一次,以后你就別想了,乖乖在下面享受就得了。” 阮少清覺得這有些不公平,又不好意思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只能瞪了一眼他,轉(zhuǎn)過身睡覺。 呆瓜,怎么會這么可愛!維爾靠了過去輕輕的搖晃著,貼近他的耳朵傾訴衷腸:“咱們倆說話你害羞什么。” “我沒你臉皮那么厚。” “跟你眼前我還裝什么啊,咱們倆過日子,躲在被窩里說什么都可以。就是讓我叫你一聲老公都行,誰讓我愛你呢。” “得了,我可沒那惡劣的嗜好。喂,把手拿出來。” 回過頭去看著不老實的人,阮少清微微上揚的眼角染了一點點的紅潤,即便是他容貌普通,此刻看上去也是迷人的很。 “你啊,真是我的克星。” “這話該我說才,嗯……” 擔(dān)心著壓到他背上的傷會痛,維爾小心翼翼脫去兩人的衣服,火熱又滑膩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動情的愛撫是彼此之間最深刻的交流,他們在對方的身上能攝取到自己最想要的一部分。呼出去的熱氣和喘息都會被對方的熱吻吸納,隨后,變得更加沉迷。 變換著不同的角度親吻,流出下來的一串串水線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濕了下顎,潤了喉結(jié),阮少清無意識的揚起頭讓他用靈活的舌一點一點的舔舐干凈兩人的唾液,最后被咬住喉結(jié)的那一瞬間,阮少清難以自控的握緊他的熱源,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打開閘門,讓體內(nèi)的熱流奔涌而出。阮少清壓抑不住幾乎要融化他的高、潮,抱著宗云海的臉頰啃噬般的吻。 “少清,我的少清,我愛你。” 維爾在阮少清手中釋放的時候動情的呢喃著,而他深愛著的人卻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 從云端慢慢的落下來,兩個人都有些喘息,蜻蜓點水般的繼續(xù)啄吻著。維爾無法滿足于只是這種程度的親密,像條溜滑的魚在阮少清的身上蹭扭著。 “云,云海……” “還要。” “不是剛,老實點,別到處亂摸。”被他在屁股上又捏又摸的,阮少清有些慌了。 “你的屁股好玩嘛。” “這東西是給你玩的嗎?啊,你,你,臟不臟,快住手。”慌亂的想要避開他摸到那隱私的部位,阮少清氣惱的拍打了一下他的頭頂。 粘人的維爾偷偷笑,低下頭看著紅透了臉的人對他說:“好快,你又硬了。” “還不是你搞的鬼!啊,你還不停下,云海,別……” 在宗云海正打算吻遍他全身的時候,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話不識時務(wù)的響了。 第80章 還不是你搞的鬼!啊,你還不停下,云海,別……” 在宗云海正打算吻便他全身的時候,妨礙床頭柜上的電話不識時務(wù)的響了。 “云海,電話,你電話……” “別管它。” “嗯,嗯,啊,別,別咬了。啊,電,電話。” “都說別管了。” 惱人的電話斷了又響,響了又?jǐn)啵瑪嗔嗽夙憽=K于把維爾弄的沒了心情,本來要徹底關(guān)機的,一看是騰鉄眾的號碼這才接聽了。 “大哥,出事了。” 維爾一聽,馬上坐了起來,急問:“什么事?” “我們找到那個接了南叔生意的蛇頭,得到的消息說才有兩個人,橫三就和三個弟兄過去了。不成想,他們七八個,咱們兄弟有兩個傷勢嚴(yán)重。大哥,魏老大那邊的醫(yī)生忙不過來了,能不能讓阮少過來幫幫忙?” “人抓到?jīng)]有?” “抓著了。” “你把人送到公司的地下倉庫,我過一會就能去。” 放下了電話,維爾為難起來。他不想讓阮少清也參與幫里的事,但眼下的情況似乎很嚴(yán)重,正在糾結(jié)的時候。 “我去,人命關(guān)天的事,我沒理由袖手旁觀。”聽見了電話內(nèi)容的阮少清毫不猶豫。 “少清,你,你知道這是違法的嗎?”擔(dān)心他那呆呆的腦子想不清楚,做了自己后悔的事。 “救死扶傷也是違法?別在磨磨蹭蹭了,我給你拿衣服,快點吧。” 看樣子他比自己還著急,維爾一把拉住他,再次問道:“少清,我不想你介入這些事,你明不明白?” “云海,你這是試探我還是真變笨了?我們已經(jīng)有了關(guān)系,我可能獨善其身嗎?既然事情在眼前發(fā)生,而我的手也許能挽救一個人的生命,這種事我不會因為傷者是不是hei道的人而顧慮,行了,快點吧,有這個磨蹭的時間,還不如早點出發(fā)見到傷者來的實惠。” 見鬼,少清真是帥呆了! 不再啰嗦的維爾跳下床就開始穿衣服,還忙著從衣柜里找出件厚一點的外衣給阮少清披上,兩個人匆匆忙忙的離開家門。 打電話把四大金剛叫出來,他們六個人先去了魏恒的地下醫(yī)所。 幾個人看見阮少清跟著大哥一起來了,都驚喜的難以言表,開口不停的喊著:阮少,阮少。 阮少清沒時間和大家打招呼,跟著宗云海走進(jìn)最里面的手術(shù)室看了一眼,就鎖緊了眉頭。 “他就是我們的醫(yī)生。“已經(jīng)等了很久的騰鉄眾早就跟黑醫(yī)提到過阮少清,就等他過來幫忙。 黑醫(yī)朝阮少清點點頭,并摘下口罩說:“宗老大,大哥剛才來過電話了,我會盡力而為。” “謝謝。少清,你……” 不等維爾問他可以做些什么,阮少清就發(fā)現(xiàn)了一旁消毒的那一套東西,脫下外衣熟練的為雙手消毒,黑醫(yī)的一名住手趕忙過來給他穿上手術(shù)服。 “云海,你們出去吧,這里條件本來就不好,不能再有細(xì)菌感染的可能性了。都出去。” “我知道。我還有事要辦,你做完手術(shù)就回家等我,我會留下鐵眾和四大金剛陪著你。” “嗯,去辦你的事吧。” 一旦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阮少清就換了一人似的。 維爾帶著幾個人離開地下醫(yī)所以后,匆匆的趕往公司的地下倉庫。 守在地下倉庫的橫三一見大哥來了,就迎上去說道:“那個姓何的我廢了他兩只手就放了。” 維爾點點頭,看著他一臉的血污就說:“去洗洗。” 橫三沒說話,低著頭悶聲離開了。 維爾招了招手,一個兄弟跑過來:“大哥。” “說了什么沒有?” “沒有。嘴硬的很,我們這都招呼他一個多小時了,半個字沒說。” 維爾皺眉,走過去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男人。四十多歲,被手下幾個人打看不清容貌,只看出這家伙有一副健壯的身板。 “叫什么名字?” “道上的都叫他毒蛇,跟我們沒有過交往,平時也從來不會到市區(qū)來,總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混。” 還算是個聰明的家伙。維爾心想,橫三幾個人輪番打了一個多小時,這家伙還是不肯松嘴,看來是個硬骨頭。不過,再硬的骨頭他都啃過,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蛇頭。 于是,他示意抓著毒蛇的人抬起他的頭,看著他渾渾噩噩的眼睛看見了自己,就說:“我不會虧待你,事后,你要去哪里都行,我會給你一筆錢。三百萬怎么樣?” “一千萬。”毒蛇獅子大開口。 “五百萬。” “一千萬,少一個子我也不說。” 維爾冷眼看著他,說道:“我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考慮。” 回過頭,他對手下人說:“給我準(zhǔn)備點東西。兩根縫衣服用的針,稍粗一點的,一卷膠帶、一副眼鏡、一個大一點的鐵桶、一盆涼水,再去三樓的茶水間把電磁爐拿過來。對了,還要找藥店買打點滴用的那種一次性針頭輸液管。快點,給你們二十分鐘。” 說完,他把洗完臉回來的橫三叫到一邊,細(xì)問抓人的過程。 “大哥交代完以后,鐵眾就負(fù)責(zé)帶著姓何的去找漁船。我就和幾個人查海岸附近幾個蛇頭的事。從一開始我們就得到消息說,毒蛇突然沒影了,時間就剛好是南叔他們死的第二天。為了找他我們下了不少功夫,最后是他一個死對頭那里得到的線索。我們沒想到他身邊還有幾個人,他們手里用的是自己改造的獵槍,勁大,咱們這邊只有四個人。我,我……” “你殺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