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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十年代生活日常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問過之后才知道,每個工分只值二分七厘,扣了口糧,只剩那么點錢了,就這還有些人家沒有分紅,倒給隊里拿錢的,或是寅吃卯糧扣來年的,又叫“倒掛戶”,這種都是人口多、勞力少的人家,因為口糧是按人頭分的,勞動的工分加上肥料錢扣去口糧錢,不少人家都是負數(shù),相對來說,陳慕西這已經(jīng)很好了。

    帶了沒多久,陳慕西就知道因為肥料價格太貴,洛水村的田地多是施的農(nóng)肥,所以春秋兩季的時候,隊里專門有人到每家每戶的廁所取糞,許多家庭都是靠這個錢用來買鹽的。

    陳慕西為了增加收入,不吃來時帶的幾十塊錢的老本。就想了這么個自己發(fā)酵綠肥的法子,前幾天請人來看了后,隊長就通知陳慕西今天來驗看綠肥了。

    到了陳慕西弄得池子處時,已經(jīng)有人把已經(jīng)發(fā)酵過的糞堆做成長方形,記工員正在量糞方大概有多少,定糞的品質,然后好按質量記工分。

    蓄糞池旁聞訊圍了不多人,也不嫌臭,看到劉貴和陳慕西過來了,就有人問,“慕西,你這怎么弄的?快說說,明年大家這么干,到時糧食產(chǎn)量肯定能翻一翻。”

    劉貴擺擺手,說,“急什么,先把眼前的事弄清楚了。”

    有劉貴發(fā)話,趙老五和一個記工員很快就忙完過來了,報告說,“隊長,都是一級糞,有四百二十擔,一擔十個工分,一共是四千二百個工分。”

    陳慕西心算了下,按去年的一個工分兩分七里算的話,是一百一十三塊四,平分后,也就是說自己有五十六塊七的收入,忙活了幾個月,也只和今年畢業(yè)進廠就是五級工,工資五十五快一的陳強東多幾塊錢而已。

    陳慕西在這為自己的第一桶金心酸,可在場的村民聽到那么多的工分,已經(jīng)有人算出是多少錢了,紛紛發(fā)出吸氣聲。

    劉貴笑著拍拍陳慕西的肩,說,“不錯!”

    陳慕西笑了笑,問,“隊長,這沒什么事,我打算上趟山砍點柴,你看?”

    劉貴點點頭說,“去吧,山里路滑,小心點。”

    等陳慕西離開人群,往住的窯洞走,徐諾卻從后邊跟了過來,看著陳慕西哼了哼,問,“陳慕西,出了個這么大的風頭,你這態(tài)度可真淡定。”

    煤球對著徐諾“汪汪”叫了兩聲。

    陳慕西摸了摸煤球的頭,制止了煤球,才對徐諾說,“你要是想出風頭的話,我可以讓給你。”

    “你…”徐諾氣結。

    陳慕西看周圍沒人,擺了擺手,說,“大家都是同學,這么熟了,我就不廢話了,每年干一年,分幾塊錢,你就沒點想法?”

    徐諾眉毛一動,盯著陳慕西問,“怎么說?”

    陳慕西笑了笑,語氣隨意的說,“比如,帶領大家發(fā)家致富?”

    徐諾聽了,眉毛就皺了起來,看著陳慕西說,“你少在這煽動我,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

    陳慕西聳聳肩,說,“那就算了!”

    陳慕西說完就大步走了,徐諾站在原地也沒動,看著陳慕西高瘦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皺眉想著陳慕西剛才隨口說的話,心里有些亂。

    徐諾從來時的熱血沸騰,到如今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陳慕西說的雖然讓人心動,可是以前自己根本沒有干過農(nóng)活,對莊稼根本不懂,能行嗎?

    陳慕西回了窯洞,找了把磨得鋒利的砍刀,用高寶寄來的行軍壺裝滿了白開水,又用紙包了些鹽還有辣椒等物,就打算出門。

    剛關上門,背后就傳來姚語欣的說話聲,“陳同志,聽說你要進山砍柴,咱們一塊去吧?”

    一扭頭,陳慕西就看到隔壁的四個女知青正站在院門口,手里都拿著砍刀和捆柴用的繩子。

    陳慕西眉毛動了動,他是想著剛下過雨,去山里找些木耳或者是蘑菇,曬干了自己吃些,最主要是寄回家些,砍柴是次要的事,可看人家都堵在家門口了,就微點了下頭說,“行啊!”

    然后又說,“我看到老羅也在,叫上他一起吧,人多也熱鬧些。”

    羅知謙是從北京過來的那個男知青,同姚語欣、白妍、葉琳琳是一起來的,聽陳慕西提起寡言的羅知謙,姚語欣和葉琳琳對視了一眼,葉琳琳揚起笑臉說,“好呀,人多熱鬧。”

    陳慕西又去另一個窯洞,喊了羅知謙,羅知謙早就聽到幾人的話了,看到陳慕西進來,說,“她們是找你一塊的,你喊我干什么?”

    “你也聽到了,因為人多熱鬧呀!”說完就笑著壓低聲音說,“說不定那誰就是想著讓我喊你呢。”

    羅知謙的動作一頓,看向陳慕西說,“你知道的還挺多。”

    陳慕西不在意的說,“一般一般。”

    很快羅知謙就收拾好了,六人結伴開始朝大山進發(fā)。

    洛水村的生活水平普遍不高,燒煤是件奢侈的事,靠山吃山,大家都是進山撿柴火燒。

    另外,每逢夏收秋收的時候,隊里會把秸稈分配給村民用,可畢竟不夠,撿柴火也沒有那么多,還是需要拿著砍刀去自己砍,這秋天來了,冬天也就不遠了,到時燒炕也要用不少柴。所以陳慕西一行走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了不少村民也是要去進山砍柴。

    沿著向山的土路,沒多久就到了曲折的山道上,兩旁的上坡上,長滿了野草,在太陽的照耀下,上邊的水珠晶瑩的像是一顆顆水晶,林間不時有鳥叫聲,空氣清清爽爽的,溫度也正好,感覺很舒服。

    一行人中,羅知謙是個話不多的人,陳慕西也不是健談的,除了和熟悉的村民閑聊過幾句外,六人一路幾乎沒什么交流都是在沉默中前行。

    等走到一個岔路的時候,和村里的村民分開后,性格活潑些的姚語欣終于忍受不了這沉默,找話說道,“陳同志,你怎么想到畜肥的法子的,能不能明年也指點一下我們?”

    陳慕西眼睛正四處看著想找上次找到的長木耳的地方呢,已經(jīng)把先鋒煤球派了出去,聽到姚語欣的話,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好啊。”

    看陳慕西這不走心的話,姚語欣還要說什么,被白妍拉了一下,白妍開口說,“這是陳同志你自己想的法子,不想告訴我們也沒什么。”

    一直沒開口的胡蝶和陳慕西熟一些,注意到陳慕西眼睛在四處看,白妍說完,就立馬問,“慕西,你在找煤球嗎?”

    陳慕西回頭看了一眼她們幾個,回答說,“是啊!”頓了一下又說,“蓄肥也不是什么秘密的東西,我會把辦法給大家公開的。”

    第三十八章

    等太陽升到正中時, 按約好的,分散的六人又都聚到了約定的地方,吃些干糧休息休息。

    這時, 早到休息的五人,卻看到晚回來的陳慕西沒有背什么柴, 而是背了個尼龍袋子,里邊裝的鼓鼓囊囊的,手里還提了兩只隨著陳慕西走動晃動著頭的山雞。

    “哇,陳同志運氣真好,竟然逮到兩只山雞。”五人的眼睛都盯著陳慕西手里的雞, 姚語欣贊嘆的先開口了。

    胡蝶站起來跑了過去,看著山雞說,“慕西,這山雞尾部的長毛能不能給我?”

    陳慕西把兩只山雞扔在一塊大石上,又把背上的袋子放下, 才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說,“也沒什么用,想要就要吧,還有, 大家都別吃干巴巴的干糧了,咱們把這兩只雞收拾了,吃烤雞吧!”

    “你不拿回去?”白妍不相信的開口。

    葉琳琳高興的一擊掌,說, “太好了,我?guī)讉€月都沒有吃rou了。”

    羅知謙看著山雞,疑惑的問,“這山雞跑的很快的,不弄網(wǎng)都逮不到,你怎么捉的?”

    陳慕西笑著拍拍煤球的頭,說,“當然是煤球逮到的。”

    姚語欣背著手看著煤球“嘖嘖”兩聲,“原來煤球除了每早捉老鼠嚇人,還會這一手啊!”

    聽到夸獎,煤球抬起頭看著天,很是傲嬌的“汪汪”叫了兩聲,只是尾巴泄露了它的心情,搖的頻率就跟裝了小馬達一樣。

    陳慕西看著煤球這樣子,失笑的拍了下它的頭,明明是只狗,要不要這么虛榮啊,只要一夸它,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這還罷了,要是不熟的人夸它的話,明明很受用,卻偏偏喜歡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要么抬頭望天,要把把頭轉到一邊,一副不屑的姿態(tài),身為汪星人,真是太表里不一了。

    心里雖這么想,可自己的狗狗被夸,陳慕西這個主人覺得得給煤球正名,于是說道,“煤球跑的快,很能干,有一次,還逮到過兔子呢。”

    幾人還沒說什么呢,就看到剛才好像很牛氣的煤球,低下了高傲的狗頭,躲到了陳慕西身后,用頭蹭著陳慕西的腿。

    本來要說話的羅知謙愣了一下說,“煤球這是害羞了?”

    說出口又覺得不可能,搖了搖頭。

    陳慕西咳了一聲,說,“別管它了,附近有個小溪,在那把山雞拔毛收拾了吧,我回來的路上找了些干草,可以生火。”

    羅知謙站起了身,說,“我來吧。”

    陳慕西又把自己帶來的鹽、辣椒、孜然這些調味品一一拿了出來,說,“兩只山雞呢,咱們倆一塊去吧,這樣速度也快些。”

    “這不行,男女平等,我們女同志不能占你們男同志的便宜,陳同志你在這,我去和老羅一起。”姚語欣挽挽袖子說。

    “不用了,這種…”陳慕西本來要說這種血腥的事不適合女孩子做。

    姚語欣已經(jīng)大大咧咧的提了一只山雞,擺擺手說,“沒問題,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白妍這時說,“陳同志不用管老姚,她什么都能干。”

    本來要朝小溪走的姚語欣扭過頭說,“不錯呀,我有生之年竟然聽到老白你夸我了,真是難得難得。”

    白妍是個長得干干凈凈、皮膚白皙的女孩,在四個女知青中姚語欣長的最出眾,葉琳琳長得秀氣些,胡蝶可愛,白妍看起來最有氣質,為人有些高傲,聽到姚語欣這么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少老白老白的叫我,叫我名字。”

    葉琳琳擔心兩人又要斗嘴,忙說,“我都要餓死了,你們倆就不要打嘴上的官司了,先吃rou要緊,下午回去,你們倆想怎么吵怎么吵,大吵三百回合也沒問題,我和胡蝶給你們當觀眾。”

    “琳琳,我們哪里吵架了?這是在討論問題,這樣才能進步,一看你就有小資產(chǎn)階級的毛病,整天靜想著吃好的。”姚語欣是個嘴巴厲害的,對葉琳琳的話很不滿,一張嘴就把葉琳琳駁了回去。

    胡蝶走到了姚語欣后邊,推了推她,說,“姚大姐,你快點吧,這些雞毛是我的。”

    姚語欣“哎哎”了兩聲,被胡蝶推著走,邊說,“小胡,你別想了,這些雞毛是我的,我早就想要山雞尾部的毛了,要不然,你以為我干嘛要處理山雞?”

    “不行,我最先說的,這些毛是我的。再說了,慕西我們是同學,剛才他還答應我了的,這些雞毛是我的。”胡蝶不依的說。

    姚語欣不以為然的說,“陳同志是人民,人民的就是大家的,小胡,你少在這想美事,這只山雞的毛是我的,你去要老羅那只山雞的吧。”

    兩人吵吵鬧鬧的走遠了,陳慕西彎唇笑了笑,低頭開始翻尼龍袋子,從里邊拿些蘑菇出來,新鮮的蘑菇切片烤了,撒上辣椒、孜然吃起來也不錯。

    看到陳慕西在往外拿蘑菇,白妍和葉琳琳都圍了過來,“陳同志,你拿蘑菇干什么?這些蘑菇?jīng)]毒吧?”葉琳琳問。

    “兩只山雞肯定不夠吃,再烤點蘑菇大家嘗嘗,味道也很鮮美的。這些蘑菇我以前都摘過,沒毒。”陳慕西手上動作不停,邊說著。

    白妍看到袋子里還有不少黑木耳,驚訝的說,“你這是在哪找到這么多黑木耳的,我們都沒遇到這么多。”

    “黑木耳都是長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像灌木叢長滿苔蘚有朽木的地方,這些地方可能會有,找起來比較麻煩,不小心會被樹刺刮傷,村里的老鄉(xiāng)下過雨很多都會進山找蘑菇、木耳的,你們可以問問他們經(jīng)驗,我也不是太懂。”陳慕西說。

    葉琳琳朝白妍擠擠眼睛,說,“陳同志,你弄這么多,自己吃不完吧?是打算寄回家些?”

    想起家人,陳慕西有些感慨,已經(jīng)兩年沒有回去過了,也不知道家人過得怎樣,只通過信件的只言片語,并不能直觀的了解具體情況,可也沒有辦法,陳慕西語氣有些唏噓的回道,“是啊,曬干了,寄回去給爸媽嘗嘗。”

    “聽胡蝶說,你父母都是工人,大哥還是工農(nóng)兵大學生,不錯嘛,一家都是工人老大哥。”葉琳琳又說。

    陳慕西收回思緒,抬眼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葉琳琳,語氣有些淡淡的回,“還行吧,麻煩你們倆生火吧,我去把這些蘑菇洗洗,回來就可以烤了。”

    等陳慕西走遠了,白妍推了推葉琳琳,催促,“快點生火吧,看看你剛才,就和居委會大媽查戶口一樣。”

    葉琳琳不滿的說,“我這是為誰辛苦為誰甜呀,我和老姚要不是比陳慕西大三、四歲,你以為我會幫你?白妍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隊長對陳慕西格外關心嗎,還不是想著自己女兒嘛。你看吧,這次陳慕西因為蓄糞的事,鐵定出名,到時一個通報表揚,然后給各大隊講經(jīng)驗做匯報的時候一露面,不定多少人看上,想拐進自家窯洞當女婿呢。”

    白妍皺了皺眉說,“那就拐走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葉琳琳搖頭嘆氣說,“你也不看看,這才兩年時間,咱們一同來的這些知青里,有多少女孩嫁人?嫁個好的也就算了,我有個同學嫁人后,時不時就要被打。已經(jīng)有不少人想著想法子回城了,反正我是沒門路,要是能回城是好,可要是回不了城,就得早點打算。”

    說到回城,白妍也犯愁起來,轉而問,“葉子,去年過年不賣回京的車票,沒回成,今年你回家不回?”

    葉琳琳手上生火的動作頓住了,想起七一年春年回家的情景,說,“我不想回,我家里人多,擠得沒地方住,回去的感覺就像是外人或是客人一樣,我哥整天問我什么時候走,回去沒意思。”

    兩人閑聊著生火,下過雨的柴不好點著,好在雨下的時間不是太長,木柴除了外皮濕外,內芯還是干的,點著就好了。

    沒一會兒,陳慕西就拿著洗好的蘑菇回來了,用帶來的小刀把蘑菇從中間切開,用劈開的木簽串了,抹了鹽架在火上烤。

    過去的兩年,每日累的要死,陳慕西多余的精力都用來和謝聞哲打好關系去了,和幾個男知青還熟悉些,對女知青除了老鄉(xiāng)胡蝶,其他人都只是點頭之交罷了。其他人也都差不多,被徐諾坑的每天勞動力度很大,一停下就想休息,加上男女有別,彼此也沒那么多的來往。

    天空碧藍一片,陽光透過枝枝椏椏,斑斑駁駁的照在身上,林間偶有鳥雀從頭頂飛過,六人圍坐在火旁,吃著烤雞、烤蘑菇,隨便閑聊著,倒是彼此熟悉了不少。

    葉琳琳說的沒錯,他們從山上回去沒幾天,陳慕西就被劉貴叫去村里黨支部匯報工作,被村支書等村領導大大贊揚了一番年輕有為之后,又在洛水村的三個大隊的集體會議上輪流做匯報,講自己的畜肥經(jīng)驗,陳慕西一下子變得被洛水村的人們熟知,而和陳慕西一同蓄肥的謝聞哲被拋到了一邊,似乎這件事只有陳慕西一個人參與了一樣。

    有人開心就有人不開心,因為陳慕西要做忙著做匯報講經(jīng)驗,煤球就不好一直跟著了。

    在一個霞光滿天的下午,陳慕西從熱情的老鄉(xiāng)家里出來,走在回自己住的窯洞的路上時,卻被村里的一個小孩告知,煤球咬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