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寵妹狂魔陳家北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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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清笑,和煦溫暖:“怎么會,不過實(shí)在不行,就只好先死一死了。” 趙向零:“你......” 話未說完,趙向零郁,猝。 哪怕再掙扎,趙向零最后還是喝粥。 望著同樣喝粥,卻比自己多出兩樣小菜的李瑞清,趙向零投去羨慕的目光。 但李瑞清沒有反應(yīng)。 于是趙向零投去羨慕的敲碗聲。 李瑞清還是沒有反應(yīng)。 趙向零再投去羨慕的小腦袋。 李瑞清有反應(yīng)了。他將碗挪了過去。 趙向零:“......” 行吧,李瑞清就是故意要?dú)庾约菏前桑亢茫亲约翰怀粤耍∵B粥也不吃了! 李瑞清淡淡看她一眼:“如果陛下對粥不滿,那臣只好讓下頭多加改進(jìn)。” 言下之意,今天不喝完,明天繼續(xù)喝。 “瑞清......”趙向零有氣無力。 李瑞清嚴(yán)肅面孔:“撒嬌也無用。” “李瑞清!”趙向零很是不悅。 “生氣就更沒有用了。”李瑞清仍舊保持嚴(yán)肅。 “你這是......家暴!”趙向零想了半晌,才想出這樣一個詞匯。 李瑞清低笑:“家暴?作為一個大夫,這是對病人的關(guān)心。” 趙向零狠狠敲了敲碗:“關(guān)心?粥就是關(guān)心么?” “兩天沒吃東西,飲食應(yīng)當(dāng)清淡。”李瑞清對她的憤怒視而不見。 “朕不管,朕要rou。” 李瑞清說得冠冕堂皇,其實(shí)就是在克扣自己。他就是在公報私仇! “別把我想成你。”李瑞清瞧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她心里頭在想些什么。 “瑞清,朕要餓死了。”趙向零癟嘴,一口口咽下自己面前的粥。 “沒得商量。”李瑞清指指自己面前的碗,“沒瞧見我陪你?” 趙向零看向另外的兩只碗。是,麻油雞絲也是陪我,小炒茄卷也是陪我! “看哪里?”李瑞清用筷子指了指他面前的白粥,“看這里。” 趙向零盯著自己的碗,欲哭無淚。 就著李瑞清的菜香,趙向零默默喝粥,想象著自己正在吃珍饈海味,饕餮大餐。 抹抹嘴,她決定去船上吹吹風(fēng)。 主要是菜香太誘人,她怕自己會把持不住敲暈李瑞清,將他拆開再吃掉。 臨近春節(jié),江面上的風(fēng)很大。趙向零披好絨裘,還是覺得有些冷。 趴在欄桿上,她彎腰去看水里的動靜,想象著魚是清蒸的好還是紅燒的妙。 有人從身后走來,腳步踏在船板上穩(wěn)健沉重。 趙向零轉(zhuǎn)頭:“怎么?現(xiàn)在知道自己錯了?要來同我認(rèn)錯......” 聲音小了下去,來人并不是李瑞清,而是陳北詞。 趙向零先是一怔,然后恍然:“陳二哥?你也上了李瑞清的賊船?” 陳北詞笑,拜道:“陛下喚臣一聲二哥,臣惶恐。” 雖然,趙向零常常在私下和陳子涵一起這樣喚他。但套話還得說兩句。 “這里哪有什么陛下?”趙向零笑,“你若不喜歡,我還是喚你一聲陳卿好了。” “如此甚好。”陳北詞笑,“要不是李兄載我一程,我還不知道要怎么歸家。” “哦?”趙向零饒有興致,“莫不是陳卿又帶了不少東西?” “那可不?”陳北詞道,“難得來江南一趟,子涵她素來馬虎,從來也不爭什么,我這個做哥哥的,可不得上點(diǎn)心?” 又有一人走來:“是,所以你就堆了一整個房間的綢緞,外加一整個房間的棉布?” 李瑞清帶著笑,踱步走來,立在趙向零身旁,打趣陳北詞。 “那不是她不在,不知她喜歡什么顏色花樣?”陳北詞道,“總得一樣帶回去些。一種布匹總不能做一件衣服,還得有配套的鞋襪,配套的首飾,又不知她要冬夏的哪一件,所以只能每樣都......” “夠了夠了。”趙向零大笑,“我算是知道你為何要賴上船,合著別人家的船載不了你這尊大佛。” 陳北詞笑,不置可否。 他的船是官船,李瑞清的船是商船,當(dāng)然后者的收容量更大。反正不用也是白不用,空著回去容易翻船。 角落里,司寇黎瑟瑟發(fā)抖。 他看著三個只有傳說中才能見到的人,默默再往墻角里縮了縮。 這一動,趙向零恰好看見了他:“司寇兄,你躲在那里做什么?過來。” 司寇黎哪里敢不過去。他畏畏縮縮地走過來,默默站在了距離他們兩三步遠(yuǎn)的地方。 “你縮著做什么?”趙向零瞧他奇怪,忍不住問道。 司寇黎苦著臉:“我覺得,身份低微的我不夠格和你們說話。” “那就站到那邊去。”趙向零笑著逗他道。 “哦哪。”司寇黎點(diǎn)點(diǎn)頭,果真順從地往邊上走。 李瑞清默默瞧歡樂的趙向零一眼,開口:“回來。” 司寇黎站住。 “此處沒有皇帝,也沒有左相,她是劍影閣少夫人趙向零,我是劍影閣少閣主李瑞清,他是劍影閣貴陳北詞。”李瑞清道,“你覺得有何問題?” 說是這樣說,但是自己既已知道他們的身份,又怎么和他們再度相處? “我聽李兄說,你這回?fù)p失十萬軟皮。”陳北詞笑道,“不如這樣,你也不用回連城,和我們一起去京城。我陳府雖然不闊綽,但接待賓倒也不至于寒酸。” “這......”司寇黎有些猶豫。他很想去,可礙于他的身份,怎么和他們混在一處? 不管是皇上,左相,還是陳主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他不過是籍籍無名的小輩,怎能同他們稱兄道弟? 他抬眸看一眼趙向零,又立刻低頭下去。 “此事是我和瑞清拖累了你。”趙向零笑著開口,“本就應(yīng)當(dāng)我們負(fù)責(zé),你就當(dāng)去京城玩一趟,有什么好玩意可以再同我說。” 上回司寇黎說的很多東西,趙向零都不知曉。他雖然有時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但見識卻比一般人廣的多。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司寇黎眼睛里閃著光。 三人之中,唯有皇上不需要任何套話,既然她都這樣說,說明他們是真的邀請自己去京城。 如果他還畏縮不前,拒絕的話,就真是不識好意了。 況且,京城,那是他做夢都想要去的地方。 司寇黎的興奮也掩飾不了趙向零的低落。 京城,那是趙向零做夢都不想回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