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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王爺(女尊)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她幾乎忍不住想要干嚎:“皇上,你知道,臣……臣向來最怕這男人多,臣家里已經有了三個了,再多一個可怎么了得。”

    “只聽說人嫌家里美人少的,沒見嫌多的。”

    “少點好,還是少點好,少了就不會有什么家法家規,整日里斗得你死我活的,到時候弄得臣生生一個頭兩個大。”

    子雁聽她這般話,嗤嗤一笑。皇貴君面色如常,仿佛沒有聽出言外之意。

    只有那福貴人,依然在瑟瑟發抖,眼圈微紅,咬著唇更顯楚楚可憐。唉,小孩子,沒見過世面。方才皇貴君和安瀾兩人的暗潮洶涌就能把他給嚇個半死。估計這性子,也不會得寵太久。

    再看安瀾的臉色,顯然習以為常。

    “朕看你那秦正君可不像個會拈酸吃醋的,或是林側君那里過不去?堂堂親王,若是懼內,傳出去朕的臉面往哪擱?”

    “皇上過慮了,臣的府里是一派和氣,林側君更是難得的妙人,所以臣早已沒心思再娶夫納妾……”

    安瀾笑得直嗬嗬,指著她對著子雁道:“你瞧瞧她,以前總是求著朕不要賜婚,如今成了婚還不是整日和那林側君焦不離孟,好得和蜜糖似的。”

    錦瑟嘴角微微一瞥,眼角余光在掃到那一旁的福貴人,畢竟對他方才的助紂為虐有些不滿,不由干脆地想再嚇他一下,順便轉移話題道:“皇上,臣畢竟沒見過那榮侍郎,哪里敢要,不過看這福貴人倒是生得不錯……”

    福貴人呆了一呆,忽然意識到錦瑟說了什么。他驚恐的目光看上御座上的安瀾,只見后者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仿佛陷入沉吟,不由嚇得面無人色,誰都知道,若是自己被賜給了錦親王,便等同于打入冷宮無二,一男嫁了二女,即使是給親王做小,可從此后,族中的姐妹和娘親便都別再想在人前抬起頭來。

    安瀾仿佛沒有看到他渾身顫抖的模樣,只對著錦瑟笑道:“你既喜歡他,朕便把他賞了你吧。他叫蘭若,倒是個可心兒的……”顯然,在安瀾這位女帝的眼里,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的真諦是領會了個十成十。

    錦瑟故作為難之色:“其實皇上若是喜愛,臣也不好開這個口,再說臣看皇貴君亦是不錯,實在難以抉擇呢。”

    那皇貴君聞言,嘴角亦是微微抽動了一下,錦瑟心里于是有種惡意的快感……

    話音未落,便聽見那福貴人撲通一身跪倒在地,伴隨著小聲的啜泣:“皇上不要臣妾了嗎?”

    福貴人帶著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皇貴君,后者仿若未見,只靜靜地看著前方,真是云淡風輕的好涵養,錦瑟不由心生佩服,這安瀾的后宮,簡直是藏龍臥虎。

    安瀾板下臉:“把你許給朕的親王又哪里虧待了你?”

    “皇貴君……求您為臣妾向皇上求情兩句,臣妾不想……不想……”

    皇貴君只是淡淡嘆了口氣,仿佛帶著悲天憫人的聲音道:“福貴人,你這是何苦……”

    這福貴人眼見他是準備袖手旁觀了,心一橫,他再度跪下,語音顫抖:“皇上,臣妾有話要說。”

    哦,終于要說真話了嗎?

    錦瑟低笑一聲,卻立即回過神來克制住,余光則瞥見一旁的莫如焉略一挑眉,掃過她面上的眼底似是閃過驚詫與了然,卻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榮侍郎當日并未對鳳后與皇貴君不敬,且也沒有佩戴違制的琉璃玉簪流蘇,鳳后與皇貴君只是欲加之罪,欲治榮侍郎于死地。”

    “皇貴君,福貴人說的可是真的?”

    對福貴人此時的倒戈相向,皇貴君的面上沒有絲毫的愕然,仿佛從一開始就已經意料到了這個結果。

    他極之淡雅平靜地回道:“皇上若是相信,臣妾亦無話可說。“

    安瀾冷冷地注視著他不語,眼中森冷,只是雙目交集的瞬間錦瑟終于清晰地感覺到了皇貴君不自覺的一震,不由心中一樂,果然,再鎮定的男人也頂不住她這二姐的帝王之眸啊。

    安瀾忍不住“哼”了一聲:“怎么,都不敢說話了!膽敢欺君,你們的膽子不小啊。”

    一聲冷叱,盡顯帝王之威,君王之勢。

    錦瑟還在佩服中,就聽見撲通一聲,原來是這福貴人直接被嚇昏了。

    她立即擺出惋惜的樣子,對著安瀾道:“皇上,瞧把這美人嚇得……”

    “你不是喜歡嗎?剛才還和朕要來著?”

    錦瑟故作驚愕:“皇上,臣其實只是贊說這福貴人生的不錯,可并不是真要皇上將他賜給臣啊!”

    安瀾微瞇著眼看她唱做俱佳。

    說著,錦瑟又看向皇貴君,笑容加深:“早知皇上如此大方,本王方才就和皇上要皇貴君了,畢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這份功夫,才讓本王實在仰慕不已。”

    這可是在女帝的面前公然調戲皇貴君啊,饒是再冷靜,此時這皇貴君,宋家的大公子臉上的面具也開始有些分崩離析。然而這只是霎那之間,下一刻,就見他平平靜靜地開口道:“蒙王爺謬贊,本宮不敢當。”

    錦瑟始終面帶笑意,將目光緩緩地在他的面上巡視了一回,直到看到這位宋公子漸漸地開始微微抽動嘴角,有些支撐不住了,這才滿意笑了笑,對安瀾道:“皇上,請恕臣今日對皇貴君失禮之罪……”

    安瀾則冷冷地看著她沒有出聲,沒有說話,除了昏過去然后被扶出去的福貴人不在場所以不知道外,其他人都已經開始被她的氣勢嚇得冷汗涔涔,只有錦瑟和子雁這些姐妹間非常清楚安瀾此時的目光表達的意思是什么。

    ——玉錦瑟,你就要倒霉了!

    此時,仿佛是個隱形人的莫如焉卻是幾不可見揚了一下嘴角,一抹笑意很快地閃過他的眼底無人看見。

    安瀾左眉微微一挑,壓下笑意,口氣聽來卻是疏離而冰冷的:“除了錦親王,統統退下。”

    她冷冷地對著皇貴君又道了句:“皇貴君今日的欺君之罪,朕可以不追究,鳳后既然不喜榮侍郎,那么還是貶他為宮人,只是朕不想看著宮里平白出了人命,皇貴君想必明白朕的意思。”

    這一段話恩威并施,饒是一直鎮定的皇貴君亦是不敢多言,只低低地應了句:“是,臣妾明白了。”

    所有人斂眉退出了書房,為什么獨獨留下她,錦瑟有種不祥的預感。

    待得無人之時,安瀾盯住錦瑟半晌,原本偽裝的慍怒褪去。

    然后更詭異的事情也隨之發生。

    “我說玉錦瑟,你和朕老實說,你到底喜歡皇貴君還是福貴人?皇貴君畢竟是宋家的公子,朕沒法成全你,不過難得有你中意的,那福貴人倒是沒什么背景,想要隨時拿去,你是朕的meimei,朕哪會真舍不得一個男人。”那曖昧的笑容,猶如春回大地一般。

    讓錦瑟徹底呆掉!

    “二姐……你明知道我……我是和你鬧著玩呢,我哪會真喜歡那狐貍一樣的皇貴君和那小呆瓜一樣的福貴人啊,不過二姐你的品位也真是……就不能找幾個省心點的男人嗎?”錦瑟結結巴巴地慌忙撇清,笑話,她可不要又被塞兩個男人進來啊,雖然她這個二姐寬宏大量到還真愿意和她分享,但是她不想啊,頓時欲哭無淚。這演戲演過頭也不是好事啊。

    安瀾瞧著她這幅緊張不已的模樣,不由心情大好,繼續揶揄道:“我看你是不知道吧,這福貴人可是燕州刺史因著你的差事辦砸了而特地進獻給朕的美人,他是小戶人家出身,偏生模樣生得不錯,這滋味可和林家還有秦家這些大家公子不同啊,你也知道,大家公子們總是拿著捏著,床底之間也是過于矜持,哪里有這些小家碧玉型的公子們來的特別。想來你是沒嘗試過,這稚嫩的福貴人在身下婉轉承歡的□□聲,求饒聲,嘖嘖……”

    錦瑟無力:“二姐,您可別說了,饒了我吧。”她不好這一口啊,蒼天啊!

    安瀾嘴角只含了一縷似笑非笑之意,她靜靜地看著錦瑟無力的撫額,仿佛欣賞夠了,方才問道:“錦瑟,你是不是覺得朕對他們都過于狠心了?”

    錦瑟嘴巴開開合合了兩下,為了自身安全還是決定沉默是金。

    “若你真有如此想法,那么你現在牢牢記住朕接下去要說的話。”不待錦瑟回答,下一句,安瀾突然抬高音調,語氣冷厲,帶著帝王的威懾: “身為玉家的親王,這一輩子,你可以寵任何男人,娶任何想要的男人,卻絕對不能愛上他們任何一個。這是我們的宿命,是朕的,亦是你的和每一個我的姐妹的。”

    錦瑟震驚地看著她。

    “從你身為玉家的親王開始,便站在了大周朝最尊貴的位置上,所以,朕要求你和子雁都必須撇除情愛之心,否則,一朝動情,便會受制于人,子雁已經做到了,而你,也從來沒有讓朕失望過,錦瑟,記住朕的話。”

    那聲音,一點一點地沁進心里,錦瑟慢慢地鎮定了下來,腦海中剎那間掠過了無數的念頭,然而她卻沒有半分流露在面上,她知道自己在面對安瀾時,雖然大部分時間她們可以是姐妹,安瀾會縱容她包容她,但同時她們亦是君王與臣子,所以,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做出任何危害到大周利益的事情,哪怕是防范于未然。

    于是此時此刻,她只是平靜至極地在嘴角劃開一個淺淡而優雅的笑容:“臣……明白了。”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這所謂的賞春會說的好聽,明面上是京都眾貴族玩耍同游的聚會,實則卻是大周未婚男兒尋找妻主的大好時機,亦是一幫風流女兒家沾花惹草的機會。所以無論春分,秋至,甚至只是哪家的園子多開了幾株海棠多長了幾顆竹子也同樣可以弄個賞花會賞竹會。所以換句話說,倒不如是相親大會。

    只要是稍年輕一輩的貴女或未婚世家公子都會被邀了去,或者主動的請去。一些有心的公子便會在這樣的時機去相他們心目中的妻主,大家公子們自然會較為矜持,只是羞澀的露個面,若相中了誰記在心理便是,而一些身家中等亦也有些姿色的公子哥兒們便不作如是想了,抱著定要釣個金貴女的想法,他們會打扮的分外出挑同時出動出擊,甚至有些急于求成的還會結下順勢露水姻緣,只盼著有朝一日飛上枝頭做鳳凰。這么一來,便引得不少居心不良,原本就是游戲花叢的貴女們更加樂此不疲的參加這樣的聚會。

    只有那些真正想要娶夫的貴女們才會認真謹慎的挑選大家公子們,為了能相中一個品貌合適性情柔順的娶回家。

    于是這諾大的皇家暢春園,平日里雖冷清,這一日卻很是熱鬧,各處聚集的人們,有泛舟的,賞花的,喝酒的,聽戲的,作詩的,亦有狩獵的,蹴鞠的,騎射競賽的。往日里見得著的見不著的,但凡有些身家根底的,又愛湊熱鬧的就都會涌了來。

    那些未娶正夫的女兒家自不必說,一個個使勁渾身解數的大展身手,有表現的機會更是不甘人后,而即便娶了正夫側夫也是無妨,只要人品出色卓絕,亦能引得無數男兒傾心。再者誰家貴女不是三夫四侍的,只要身價不凡,再多娶一兩房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的事兒,算不得什么。

    而像錦瑟,子雁之流,原本就是大周一等一的王女們,如今身為最炙手可熱的親王,又是女帝安瀾的倚重之臣,生得還是玉般風流,怎能不使人心折。子雁來的較早,她如魚得水的與各世家貴女寒暄周旋,泰然自若的回應著不少公子們的愛慕的眼神,淡淡頷首示意。高傲又不失優雅,端的是氣派十足。

    而錦瑟自是另一派光景,她到時已是正午,才步下亭階,一眾待嫁公子們便目光直溜溜的直盯著她瞧去,只見那眉目如畫,發如墨緞,氣質溫潤淡雅,白玉綹珠的發冠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冰色的衣袍如云卷曲邇逶,舉手投足間別有一番風韻。不少人隨著她的出現都是竊竊私語起來,羨慕與依戀的目光不一而足。

    素衣亦步亦趨的跟隨在她的身邊,他身為京都二美之一,容色自是不必說了,只見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那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披著月澤綢絹長帛披錦,烏澤墨緞長發松松挽著近似墜馬髻,少了分往日的嬌媚,倒更現隨性,走在錦瑟身后,他始終緊跟三步的距離,不近不遠,卻并不顯得卑微。

    有好事者看到是他出現而非秦正君,便愈加興致勃勃地八卦揣測起了林側君如今在錦親王心中的地位。

    “明明是大好春光,這錦親王居然這般姍姍來遲,可得先罰酒三杯。”桃花開得正艷,樹下一群親貴正圍著喝酒談天,平日里她們都是極沒大沒小的,今日難得聚在了一起尋歡作樂,便更不論尊卑了。

    錦瑟推拒不過,只得無奈接過酒杯:“我又不是來斗酒的,你們當我是酒鬼嗎?”話雖如此,言罷卻仍是一飲而盡,素衣順手替她將杯盞接過。

    一眾玉家姐妹心知她素來不喜歡喝酒,于是便有人笑著替她檔道:“你們急什么,把她灌醉了一會倒得不了好詩了,不若細水長流,有的是盡興的時候。”

    錦瑟因為心存了早日交差回府的心態,也樂得不飲酒,瞧瞧四周樹下花下乃至湖中到處都是三兩成群的貴女與世家公子,或竊竊私語眉來眼去,或吟詩作對附庸風雅,而眼前的這一群圍坐在亭中的則大部分都是自家的姐妹們,倒是隨性自在的很,因為都是玉家的皇女,這樣的天潢貴胄自然不是隨便誰家親貴世女們都可以加入進來,更兼周圍各玉家皇女們的貼身侍衛與小廝們俱在近前伺候周圍服侍,也因此此時這一塊地兒倒統統被玉家的女子們霸占了,其他人當然只敢遠望卻無人敢肆意冒犯或近前。錦瑟原本欣然坐下,想著聊個兩句便早日回去。而素衣和和氣氣的和各玉家王爺見了禮,便也依禮站在錦瑟的身后。

    錦瑟原本就不甚在乎什么封建社會的禮節,想要拉他坐下,卻不料他俯身輕輕地在錦瑟耳邊悄聲道:“站著還可以看風景?素衣倒是覺得甚好。”

    說著朝她笑了笑。

    卻有眼尖的十王爺清絮朝她身后的素衣面上瞧去,隨即不懷好意地用手肘頂頂錦瑟:“怎么,來這里還帶上你們家小夫郎,可是舍不得了?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錦瑟斜睨了她一眼:“怎么,我出門便帶不得家中人了嗎?”

    清絮朝周圍姐妹們面面相覷了一下,笑道:“你自個兒瞧瞧,來這里的世家貴女們誰是帶著家里的夫郎的?今天這日子,一個人方能更逍遙自在,如魚得水?再說這諾大的暢春園,有的是倚角旮旯讓人談情說愛的,更有看對眼的可不就直接去了周邊的廂房了?便是牡丹花下成就一段風流韻事也是極妙啊。”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唯有素衣身為一個男子,本該羞澀或者尷尬的,此時倒仿似未聞,臉色泰然自若,只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瞧來云淡風輕,帶有自成一格的內斂神態。

    錦瑟知道清絮這家伙向來風流不羈,狗嘴里更是吐不出象牙來,未免身后的素衣聽了不自在,不由橫她一眼警告道:“胡說什么!”

    雨淮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對著清絮道:“你也別為難她了,豈不知她一向都是這個脾氣?何況今日又帶了側君前來,所以你這些頑話還是留待無人時說吧。”

    清絮不依了,嚷嚷道:“什么叫頑話,我們姐妹間還有什么話說不得的,她當年騙了我多少回我還沒拿出來讓人評評理呢。”

    眾人一聽,紛紛好奇地想知道錦瑟騙了她什么。

    “就說當年我與小九兒還未成年的時候,我好心好意地從別處得了兩幅絕妙的春閨秘圖,原想找她一同參詳參詳,你們可知她對我說什么?”清絮從鼻孔里冷哼一聲,“她看了一眼,竟唬我說,這是外頭人練功的圖,若是學了可是要傷身子的。那時我尚不知人事,居然也就這么被她糊弄過去了。”

    旁邊的一群玉家姐妹頓時大笑:“誰讓你這傻瓜要找她去問?”

    清絮仍是不滿:“誰知沒過兩日我便偶然見著到子雁書房里居然也有這圖,便問她這究竟是干什么的。一開始她只說待我納了一侍或是將來皇女成人禮時便知道了。后來大約是被我問得急了,才不耐煩地說這是生孩子用的。”

    子雁淡淡一笑,并不以她的話為意,依舊愜意的斜倚在椅上。

    只是眾人一想到平日里冷酷高傲的殷親王子雁當年居然曾被清絮這樣一個小屁孩盯著問春宮圖的作用,又是樂得哈哈大笑。

    還沒完,清絮又道:“偏生我就是傻,覺得她怎么說的和錦瑟不一樣,便又去問錦瑟,怎么照著圖上的法子生出孩子來啊。可你們知道她當日是怎么答我的?”清絮憤憤道,“她居然煞有介事的騙我說,只要我以后天天認真念書,王母公公便會半夜把孩子放到我枕頭邊了。”

    玉家姐妹們頓時再度捧腹大笑,更有甚者直接摔下椅子嚷著肚子疼。一時間,皇女的風范蕩然無存。

    錦瑟只作鎮定,淡定地撫了撫衣角。

    笑話,一個才十來歲的半大孩子居然拿了個春宮圖來問她怎么生孩子,她能說什么?

    素衣則微微側眸看了看她,嘴角噙著抹幾不可見的笑意。

    原來聽玉家王爺們在一起叨叨錦親王往事,也是挺有趣味的呢。

    清絮又道:“還有,我倆十五歲那年,有一回和小九兒一起去三姐的宮中玩兒,誰知三姐竟出了門,一個小侍前來倒茶,卻不知是不留神還是緊張,把那茶水都翻到了錦瑟的身上。”說著,還故意朝三王爺玉曜揚眉道:“現在想來,那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那玉曜一聽,便也想起了那日的事情,立即搖著扇子笑道:“我哪會搞這種歪心思?說來說去還不是得怪我們的小錦兒生得太美……”

    “這話怎么說的?”眾人曖昧地問道,錦瑟無奈嘆氣,知道自己又要開始被取笑了。

    清絮于是搖頭擺腦地道:“ 現在想來那小人兒可真正是個尤物啊,至多十六的歲數吧,一張小瓜子臉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水蔥似的嫩手,連我看了都心里癢癢,而小九呢,被潑了一身的茶水居然一點不惱,反而連聲問那小人兒燙傷了沒有,哎喲喲,瞧這副憐香惜玉的勁,連我一開始都以為她是看上了人家,開了竅了。誰料隨那小人兒去換了衣服還不到半日,便見她跌跌撞撞的衣衫不整地逃了出來,還連聲催促我快走快走,我被弄得莫名其妙,就被她拖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