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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四次離婚在線閱讀 - 第96節

第96節

    在她執拗的眼神里,鄒季成第一次明白潰不成軍是什么意思。不過是個小女孩,他卻退無可退,束手就擒。“如果這是你要的。我無法保證結局能圓滿,甚至不會給你關于未來的任何承諾。”

    因為他給不起。

    縱然心動也很有限,深愛已經提前給了別人,他不確定自己還有再愛別人的能力。

    那時候真是太年輕,景淺有滿腔愛意,甚至沒想過以后。她以為自己能感動鄒季成,她以為他們能永遠在一起。結果最后只感動了自己。

    知道蘇湘的存在很意外。景淺不是喜歡纏人的女朋友,合乎情止乎禮,給了鄒季成足夠的空間。因為她太過患得患失,就連質疑的勇氣都沒有。她甚至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過問鄒季成的事。只因女朋友的身份都是他施舍而來,卑微至此。

    那天很意外,她手機沒電,想用鄒季成的手機打電話給宿友。掛斷電話時正好有短信發進來,她手抖點開,發現備注是湘湘。

    其實他們的對話沒有半分不對,甚至蘇湘還感謝了鄒季成送自己兒子的滿月禮物。可是景淺就是覺得他們之間不對勁,這大概歸功于女人的直覺。

    湘湘,多親切的備注。景淺回到撥號鍵盤輸入自己的號碼,備注是景淺。簡單干凈的兩個字。

    “想什么?”鄒季成看她拿著手機發呆,問了一句,順手把手機拿回去。

    景淺說話時木木地:“剛剛有人發信息給你,我不小心點到了。”

    鄒季成點點頭,點開短信看了一眼。景淺忍不住問:“湘湘是誰?”

    “一個女性朋友。”他放下手機,說:“不是說想去看電影?”

    今晚有她期待好久一部電影,和鄒季成一起去看,更讓她期待。可是此時此刻,忽然就變得索然無味。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鄒季成,我發現這么久了,你從來沒帶我見過你朋友。”她幾乎覺得自己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地下情人,見不得光的那種。她近乎試探:“什么時候帶我見你朋友?”

    鄒季成看著她,第一次感到為難。他其實不想再回到那個圈子里去,那些朋友縱然很好,他卻覺得現在更自在。他似笑非笑,上前將她摟住:“有什么好見的,看我還不夠?”

    這樣的調情在鄒季成身上很少見,可是景淺卻并不歡喜。身體是溫熱的,心卻開始一寸寸冰冷下去。

    那場電影他們終究沒能去看。她說自己不想看電影,累了想回學校。鄒季成留她在自己租的房子里,讓她好好休息。床留給景淺,他去睡了沙發。

    一晚上什么都沒發生,景淺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直到天亮。覺得鄒季成真是自矜冷淡到令人發指。

    早飯是景淺做的,雞蛋面。鄒季成把自己碗里的雞蛋夾給景淺,其實近乎微不足道,景淺卻從這舉動里品出細微的滿足。

    終究他現在是屬于她的,不是嗎?

    然而鄒季成恢復真正身份時景淺才發現,原來她的謹小慎微,卑微怯弱都有理由。鄒季成和她談了一場戀愛,可是他從未真正屬于過她。

    景淺有一周沒能聯系上鄒季成。他辭了奶茶店的工作,租的房子沒退租,東西也沒拿走,可是人再也沒回去。空空落的,真是可怕。

    那一周景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像是行尸走rou,下一刻就要死了。渾渾噩噩地上課,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學了些什么。

    第二周周一,下課吃午飯。她和宿友一起走出校門,門外停著一輛囂張到不行的邁巴赫,邊上守著幾輛賓利。過往學生被保鏢攔在圈外,對著這車隊指指點點,卻沒一個能上前一步。

    景淺腦中一片混亂,根本沒注意這些。徑直往外走,卻被人攔住。那個穿黑色正裝西裝的男人對她說:“景小姐,鄒先生派我來接你。”

    第76章 番外三

    番外三“終生的所有, 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

    景淺更愿意相信是個惡作劇,然而并不是。曾以為一無所有的男人剎那間回歸高位,富可敵國, 手掌大權。分明應該高興,卻令她不由自主望而卻步。

    她早知鄒季成和一般人不一樣,卻沒料到他和她真的屬于兩個世界。夢醒后, 各自都要回歸原本的生活。

    景淺跟著那個男人去見了鄒季成。花園式別墅,玻璃花房在陽光下閃現出格外璀璨的光彩。她看著振翅飛翔的白鴿,低聲問:“他現在住在這里?”

    對方回答:“鄒先生住在這里的時間比較多。”

    景淺于是不再問。他話里話外透出的意思分明是, 鄒季成有許多落腳點,而這里只是較為得他青睞的其中之一。

    鄒季成在書房,穿著女仆裝的傭人引她進去。一切井井有條, 一絲不亂。沒有像小說中那樣,灰姑娘進入城堡時下人古怪的目光,也沒有悉悉索索的閑言碎語。他們恪守本分, 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可就是這樣, 才更讓景淺覺得窘迫。這怪異的不適感是自己給的,和任何人都無關。

    景淺終于見到鄒季成,他站在窗邊背對著自己。聽見開門聲才轉過身來,一身淺灰色西裝穿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他是天生的衣架子。

    鄒季成放下手里的水杯, 喊她:“景淺,坐。”

    景淺不動,他緩緩走到她面前, 離她一步之遙時,淡聲說:“具體情況我想已經有人告訴過你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問。”

    她沒有什么不明白的。剛才車里那個男人已經完完全全告訴她。鄒季成從來就不是普通人,他是根正苗紅的烈士遺孤。被京城凌家的老爺子撫養長大,甚至就連京城的太子爺見了他都要喊一聲叔叔。凌老爺子甚至想把衣缽全部傳給他,因為凌家太子爺不夠爭氣,早幾年為了一個女人一蹶不振到現在。而鄒季成從來是他的驕傲,不會讓他有這種擔憂。

    字里行間透出隱喻,告訴景淺,她不是適合鄒季成的那個人。

    從前她覺得,兩個人既然能夠在一起,說不合適都是托詞。只要勇敢堅持地走下去,沒什么是阻礙。可是現在她忽然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真的不是足以與鄒季成相配的人。他們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把鄒季成的世界展露給她看。甚至只要冰山一角,就足夠令她狼狽退散。

    景淺動了動嘴唇,開口問他:“聽說你有個未婚妻。”這也是剛才在車上知道的。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令她崩潰。她最厭惡小三,卻發現自己可能在不知不覺中成了小三。真是可笑。

    鄒季成肯定沒想到她會問這個,難得愣了愣,旋即道:“我對她沒有感情。”就連當初幾乎要結婚了,對方也因此,在臨門一腳時離去。因為確認他對自己毫無情意,嫁給他也不會有未來。

    “那你對誰有感情?”景淺覺得有寒冰從腳底慢慢凝結,一寸寸蔓延到心口。“當初你離開鄒家,什么都沒拿,為什么現在又回來?”

    鄒季成沉默,許久后才說:“他對你說了很多不必要的事。”

    “不!恰恰是他說了這些事,才讓我清醒。”景淺皺著眉看他,眼淚在眼眶里搖搖欲墜,連自己都覺得現在這模樣像極了死纏爛打,很丑陋。“你明知道送蘇湘那份滿月禮物,會暴露自己在哪里。可是你仍然送了,因為對你來說,蘇湘很重要,比誰都重要,是這樣嗎?”

    根本就不是這樣。這些都是她胡思亂想得出的結果!“我回來是因為父親病了,和其余人都無關。”他承認對蘇湘還殘存一份不舍,愛是會隨著時間磨損的,更何況原本可以擁有蘇湘的時候,鄒季成都沒想過把她占為己有。

    景淺眨了眨眼睛,冰涼的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你愛我嗎?鄒季成?你愛過嗎?即使只有一秒鐘。”

    鄒季成長久靜默,“我不知道。景淺,我不喜歡女人鬧脾氣。”他喜歡聽話懂事的女人,景淺一直很聽話,所以他準她留在自己身邊。可是但凡有一天她變得歇斯底里了,鄒季成想,自己會試著放棄她。

    這話儼然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景淺分明早知他的回答絕不會讓自己滿意,卻仍然問了。終究是不甘心在作祟,她愛得那樣毫無保留那樣深刻,為什么他還能這樣云淡風輕?心底生出恨意,可是很快又飄散。她知道這恨來得很沒意義,因為鄒季成早在和她交往第一天就跟她真真切切說明白,他并不愛她,他們也并不合適。一切都是她強求,她妄想能打動他的心。

    她配不上他,卻又卑微地愛著他。倘使沒有他離開鄒家那些日子,她根本連他一片衣角都無力觸碰。

    “鄒季成。”景淺淚流滿面,透過迷蒙淚眼看他的臉。他皺著眉,似乎很厭惡她現在這模樣。她深深吸氣,哽著喉嚨說:“我放棄。當初就是我強求你跟我在一起,你是因為可憐我還是因為別的才跟我在一起,這些我都不想知道了。是我苛求,現在我把自由還給你。你不欠我,我也不想再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