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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四次離婚在線閱讀 - 第14節

第14節

    “嗯?”

    商曳抬起手指了指她身后,淺矜順著手指回頭。一個穿著紫紅長袍、戴著僧帽的老喇嘛站在不遠處殿門口,身邊還跟著一個穿大紅長袍的小扎巴。

    兩人朝那兩個喇嘛彎了彎腰,不為別的,只是對于佛理和信仰的尊重。

    剛想轉身離開,誰知道老喇嘛伸出手,遙遙朝兩人招了招手。商曳和淺矜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都懵了一下,指了指彼此,老喇嘛含|著笑點了點頭。

    兩人走過去,還沒說話,老喇嘛卻徑直轉身,往里走去。商曳拉著淺矜跟上去,四個人進了一間小佛堂。老喇嘛率先坐下來,說了一句話,兩人聽不懂,小扎巴對兩人說:“師父讓你們坐。”

    總算還有個會說普通話的。

    兩人在蒲團上盤膝坐下,都有點疑惑,不知道他把他們帶過來是為了什么。

    老喇嘛對著商曳看了一會,看得商曳臉上的笑都有點僵。“請問……有什么事嗎?”

    在這種場合被喇嘛盯著看,總有種怪異感涌上來。商曳原本是不信鬼神之說的,她堅信科學。可是再怎么不信,在自己反反復復重生了四次之后,也不得不相信了。

    老喇嘛抬起右手,朝商曳比劃了一個手勢,商曳的臉色瞬間變得有點蒼白。

    不多不少,老喇嘛伸出了四根手指。她不相信這只是個偶然。

    她靜靜和老喇嘛對視,老喇嘛的目光平靜溫和,沒有銳色。商曳先敗下陣來,低聲問:“您看出來了?”

    老喇嘛收回手,點了點頭。

    “有破解的方法嗎?”如果可以,誰愿意被困在過去里,日復一日過昨天。

    老喇嘛微笑著點了點頭,側頭和小巴扎說話。小巴扎聽完后給商曳復述:“師父說,解鈴還須系鈴人。”

    出寺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山上吹來涼爽的清風,商曳深吸一口氣,終于有了自己尚在人間的感覺。

    臨走的時候老喇嘛送了兩人各一串佛珠,就算她再沒見識,也從那個小巴扎小心翼翼地動作中看出,這串佛珠價值不菲。

    佛珠一共一百零八顆,寓意是拋卻一百零八種煩惱。來的時候商曳只是抱著好玩的心理,走的時候卻真心實意在佛前深深鞠躬。

    老喇嘛話說得少,但是說得每句話似乎都有深意。如送給商曳的“解鈴還須系鈴人”,又如送給淺矜的“何須淺碧輕紅色”。

    商曳早該明白的,自己反反復復重生這樣多次,都和趙止江有關。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終結這種命運,歸根結底還得在趙止江身上找辦法。

    有了普濟寺這件事,兩人玩剩下的景點都興致寥寥,吃完晚飯就回了酒店。

    和淺矜道別,商曳開門進房間,開了門卻看見屋里燈光都亮著,插卡的地方已經被占了。商曳看了看卡槽里的卡,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卡,在心里大喊一聲臥|槽。

    見……見鬼了?

    洗手間里似乎有動靜,緊接著傳來腳步聲。商曳靠在門板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直到穿著白襯衫,袖口挽到肘間的趙止江走出來,才大松一口氣。

    她拍著胸口連連喘氣:“你差點把爸爸嚇尿!”

    爸爸?趙止江一個眼神掃過去,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我說我說順嘴了你相信嗎?”

    “嗯。”他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過來坐。”

    明明鳩占鵲巢,卻理直氣壯,讓人感覺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能表現得這樣順理成章的,除了趙止江之外估計沒別人了。

    走了一天,商曳是真的累了。走過去就直接癱在沙發里,連挖都挖不出來:“你怎么來了?”

    “來看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商曳撇撇嘴:“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成年了。”

    趙止江不為所動:“成年不代表成熟。”

    商曳不說話,就趴在沙發上休息。

    趙止江又問:“真這么累?”

    “……今天去爬山了。”

    他了然,商曳的體力有多差他是知道的,平時連多走兩步路都不肯,今天去爬山?倒是有長出息了。

    “去洗澡,累就早點休息。”

    她還是不動,半晌才抬起腦袋:“你為什么會在我房間?”

    他平靜開口:“你付房錢,刷了我的卡。”

    當初商曳去讀s大,幾乎是被父母掃地出門,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趙止江給了她一張副卡,銀|行每月定時往里劃錢。商曳從小劃錢大手大腳,到了大學反倒不再任性,每月花費極少。

    這次算是大手筆,一下子劃了好幾千,一查就能查到是在哪里消費的。

    商曳慢慢坐直身子,看向趙止江,認真地說:“趙止江,咱們談談?”

    “你什么時候養成的習慣,連名帶姓喊我?”

    “這不是重點。”她揮了揮手,很隨意的樣子,“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么?”

    她往前湊了湊,捧著臉笑得像朵向日葵:“我把禍水的影視版權賣給星宇了。”

    那本書商曳當初寫得相當辛苦,趙止江對于故事情節給予肯定,但是對文筆卻批駁得一無是處。商曳相當憤怒,現在回頭想想,其實他說得相當客觀。那時候閱歷不夠,年紀太小,文筆稚|嫩,其實并不足以撐起那樣一個龐大的故事。

    當初趙止江勸她放棄,她不肯聽,堅持寫完,即使撲得水花都聽不見,也還是樂在其中。

    趙止江靠在沙發上,“你希望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