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第9節

    楊儀仍是不依不饒,上疏爭辯。

    蔣琬決定徹底鏟除這個禍害,遂勒令楊儀自裁。

    魏延死后第三個月,楊儀自殺了。盡管到最后,還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還魏延一個清白。

    魏延和楊儀的事件表面上是兩個政敵私斗,內里卻夾雜著主戰派與主和派之間的沖突。現在諸葛亮死了,蜀漢將何去何從?劉禪考慮這事已不是一天兩天。丞相的權勢實在超出可控范圍,一個健康的體系不應該依托于某個人的道德cao守。他決心要改變蜀漢的政體。

    劉禪讓蔣琬擔任大司馬,同時讓費祎擔任尚書令,實行軍政分權。蔣琬死后,費祎晉升大將軍,董允任尚書令,軍政權力依舊是分開的。而無論是蔣琬還是費祎都始終沒有官拜丞相。劉禪徹底廢除了丞相制。諸葛亮成為蜀國第一個丞相,也是最后一個,在他死后,蜀國便再沒有誰能擁有如此之大的權勢了。

    隱忍

    大將軍司馬懿在坐鎮雍涼的這些年總聽到有人背后嘀咕:“司馬懿是在養寇自重。”

    不管司馬懿承不承認,諸葛亮的存在確實起到這樣的作用,他憑借兩次擊退蜀軍積累了豐功偉績。繼曹休、曹真死后,司馬懿的地位愈發穩固。他在軍界的威望早已蓋過揚州都督滿寵,而被曹叡硬扶上墻的荊豫都督夏侯儒更是連給他提鞋都不夠格。

    公元234年12月的一個夜晚,魏都洛陽地動山搖,曹叡從睡夢中驚醒。“護駕!護駕!”左右近臣慌忙把皇帝攙扶到寢宮外,只見整個皇宮都在晃悠,瓦礫塵土紛紛落下,地底傳出轟隆隆的巨響。地震的級別不高,卻足以令整個京城談之色變。

    翌日,曹叡和公卿仍驚魂未定。

    “昨夜突然地震,是不是上天有所喻示?”

    朝臣議論紛紛,這時,一位老臣站出來言道:“地震是某些臣子勢力過強導致的,上天以此警示陛下,不可不提防。”發話者名叫高堂隆。他曾當過曹叡的老師,和曹叡感情篤深。當魏國的士大夫因利益驅使越來越靠近司馬家族的時候,高堂隆始終堅定地站在曹叡一邊。

    高堂隆的話分明指向雍涼都督司馬懿。朝堂上鴉雀無聲,曹叡不動聲色,也沒再說什么。散朝后,曹叡召見高堂隆入宮覲見,君臣二人秘密籌劃了一個月。

    而后,曹叡突然頒布詔書,任命大將軍司馬懿為太尉,雍涼都督的職權維持不變。從大將軍轉任太尉,實際上算降了半級。一時間朝野嘩然。值得注意的是,曹叡為此特別編出了一個理由。

    “朕本打算拜司馬懿為大司馬,不過考慮到在司馬姓氏前加大司馬有些不妥,又想到柏人和彭亡的典故。經慎重考慮,還是決定拜司馬懿為太尉。這是出于對司馬公的尊敬。”

    曹叡提到的柏人和彭亡是什么意思?

    楚漢爭霸時代,一次,漢高祖劉邦打算在趙國柏人縣留宿,卻不知道趙相貫高正預謀行刺。

    “此地叫什么名字?”劉邦問道。

    “柏人縣。”

    “柏人,有受人脅迫的意味,不吉利。”劉邦想到這里,當天便離開柏人縣,無意中躲過一劫。

    而東漢開國之初,名將岑彭最后安營駐軍的地方正巧叫彭亡,他沒有介意,當晚竟遭刺殺。

    柏人和彭亡,乃是古代兩則關于避諱的典故。

    曹叡的意思是說,司馬懿本應晉升大司馬,出于避諱,只能降級太尉,這理由實在牽強,如果晉升大司馬不合適,難道不能維持大將軍不變?但是,大將軍、大司馬歷來有執掌兵權的慣例,三公則屬于沒有實權的榮位。曹叡這么干的目的很明顯:他要奪司馬懿的兵權。

    不過,司馬懿仍繼續以三公的身份留守魏國西戰區,只是不能隨意征調軍隊。一方面,曹叡不敢冒著激起雍涼軍界震蕩的風險強召司馬懿入朝。另一方面,倘若召司馬懿入朝,他也找不出第二個靠譜的人選坐鎮雍涼防御蜀國。因此,曹叡采取折中方案,作為逐步剝奪司馬懿權勢的預演和緩沖。

    諸葛亮死后,公元235年的春天,累建功勛的司馬懿榮登三公之位,同時失去了兵權。

    搞定司馬懿讓曹叡心里舒坦了很多,可是,還有另一塊巨石壓在他頭頂,那就是曹丕當年定下的遺令——藩王不得參政。

    高堂隆常對曹叡說:“藩王身為皇族,理應起到護衛皇室的作用,如今卻都被軟禁在藩國,無兵無權,又不能參政,這對社稷穩固一點好處都沒有。”

    近些年,曹叡已經開始著手修復和藩王的關系,他曾接連頒布兩封詔書提升藩王地位,現在是到徹底變革的時候了。曹叡頂著來自公卿朝臣的巨大壓力,宣召燕王曹宇入朝參政。曹宇是曹cao幼子,論輩分是曹叡的叔叔,年齡則跟曹叡相仿,二人打小關系很好。

    曹宇雖然進了京,可參政參得很不順利,他每天都要承受來自朝臣的輿論譴責,動不動就被彈劾。他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逆境下能堅持多久。

    曹叡竭力穩固皇權,而身在雍州的司馬懿也愈加謹小慎微,他一方面要體現自己的價值,另一方面則要避免功高震主。

    公元235年秋,饑荒席卷關東。這天,曹叡和滿朝公卿目瞪口呆地望著一隊運糧車浩浩蕩蕩從洛陽西門魚貫而入,橫穿過城,又從東門開了出去,原來是司馬懿主動從自己轄區——雍州征調了五百萬斛糧食運往關東賑災。

    來年,司馬懿又給曹叡送去一匹白鹿做禮物。曹叡很無奈,不冷不熱地給司馬懿回了封信:“從前周公姬旦輔佐周成王時獻雉雞以顯忠心,今天您給我獻白鹿同樣是忠臣!”

    司馬懿是不是忠臣此時下斷言還為時過早,但毋庸置疑,隨著曹叡對他的防范日益加深,他開始越來越多地牽扯進政權紛爭。而最讓司馬懿放心不下的是,遠在魏都洛陽,他自己家里,很可能正潛伏著一個政敵眼線——他的兒媳——夏侯徽。

    早年間,夏侯氏實力最強的時候,司馬懿為長子司馬師迎娶了夏侯尚的女兒夏侯徽。但如今,司馬家族的權勢早已壓過夏侯氏,這段政治聯姻也就過氣了。不僅如此,由于司馬家族和皇室的關系愈加緊張,作為曹氏親族的夏侯氏自然不可避免地成了司馬家的眼中釘。

    多年來,司馬師和夏侯徽總共生有五個女兒,但司馬師從未把夏侯徽當成過自家人,乃至處處提防。就在司馬懿隱忍雍涼的這段時間,突然有一天,夏侯徽暴斃。有人揣測她其實是被司馬師毒死的。

    在葬禮上,夏侯徽的哥哥夏侯玄悲痛欲絕,他隱隱感覺meimei死得蹊蹺,卻沒辦法查明事實真相。

    過了段時間,司馬懿為司馬師迎娶吳質的女兒,可自從吳質死后,吳家勢力漸漸衰敗。沒多久,失去價值的吳氏又被司馬師休掉。司馬師的第三任夫人是羊衜(dào)的女兒羊徽瑜。羊氏九代均活躍于政界,早在漢朝便是聞名天下的望族,因祖籍泰山,故稱為泰山羊氏。羊衜的夫人是“建安七子”(活躍于漢末建安年間的七位著名文士)之首孔融的女兒,原配死后,羊衜續弦漢末名儒蔡邕的女兒(蔡文姬的meimei)。僅通過這兩段婚姻即可看出羊氏在當時的社會地位。

    司馬師總算盼來了一場門當戶對的婚姻。往后,泰山羊氏將成為司馬家族的堅實后盾。

    這天,司馬懿像往常一樣巡視軍營,他步履悠閑,任誰都看不出他內心復雜的思緒。忽然,身后一名將校叫住了他。

    “司馬公!有事稟報。”

    司馬懿回頭看去。他身軀只是微轉,脖子卻極靈活地扭轉近一百八十度,臉直接朝向將校。司馬懿這副姿態相當奇特,軍營中的熟人大多見怪不怪,但這名將校大概是新來的,兩眼直勾勾望著司馬懿,驚愕得忘了要說什么。

    早先,曾有相面者告誡司馬懿:“你這是狼顧之相,擁有狼顧相的人野心大,會激起主君懷疑。”多年來,司馬懿雖刻意改變自己的習慣姿勢,但時常還是會在不經意間顯露出來。

    瞬間,司馬懿意識到自己這副樣子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他慌忙扭轉過身軀,以看上去顯得正常。

    將校定了定神,這才開口。而司馬懿,他偷偷咬了下舌頭,心底暗暗立誓:今后再不能讓人看到自己的狼顧之相了。

    魏室的老臣

    魏國就這樣度過了平靜的兩年。公元237年初,司空陳群到了彌留之際。

    晚年的陳群內心一直很矛盾,他看到一股不可阻擋的大勢,不僅壓過皇室,更壓過了潁川陳氏。他能隱約覺察到自己給魏國帶來了什么。他當然不希望自己成為葬送曹氏社稷的初因,甚至,他始終以忠臣自詡。而他代表臣權和皇權的抗爭,從維護權力平衡這方面講也無可厚非,說到底,他沒什么非分之想。

    然而,在很多人眼里,陳群的確為士族做得太多了,這建立在犧牲皇權的基礎上。

    此時此刻,在陳群的床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兒子陳泰,另一人名叫荀(yi)。早先,陳群娶了漢末名臣荀彧的女兒為妻,這位荀便是荀彧最小的兒子,也即是陳群的內弟(小舅子)。荀彧死時荀年紀尚幼,這些年一直是陳群照顧他的生活。是故,荀對陳群感情篤深,絲毫不亞于陳泰。

    陳泰哭哭啼啼道:“我一定盡忠社稷,絕不會辱沒了陳家的名聲。”

    他這話本是讓陳群放心,可陳群聽罷卻覺得如鯁在喉。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兒子解釋,想了半天,他攥著陳泰的手叮囑道:“你舅舅比你有見識,以后有什么想不通的,一定要聽他的建議。”陳泰在史書中評價頗高,荀則評價極低,晚年更是尸位素餐,他究竟哪方面比陳泰出眾?那恐怕就只有他和司馬家族的親密關系吧。荀打小就跟司馬家族走得很近,成年后又多次得到司馬懿的舉薦提攜。陳群清楚地意識到,司馬懿取代自己成為士族領袖的趨勢不可避免,而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寄希望于荀跟司馬懿的交情,將來能更多地照顧陳家,保住兒子。

    “姐夫,您放心,我一定會像當初您照顧我一樣照顧好陳泰的。”

    聽荀這么說,陳群才安心點了點頭。

    很多年后,荀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幾乎可以說挽救了陳家,只是實現的方式卻不那么美好。

    魏國初年的名門望族以潁川荀家、鐘家、陳家等為首。政治派系中地緣關系至關重要,因此,這三家世代通婚,彼此扶持,并一度形成魏國政壇最強的潁川派。如今,三家代表人物荀彧、鐘繇、陳群相繼故去,荀、鐘、陳雖依舊聲名顯赫,但也過了鼎盛時期,其后代為了保障自家利益都跟司馬家越走越近,而一心盡忠社稷,同時肩負家族未來的陳泰,將來則會跟司馬家維持一種相當微妙的關系,他們之間還會發生很多故事。

    隨著陳群亡故,曹叡時代的四位托孤輔政重臣,到現在只剩下司馬懿一人。包括潁川派在內的絕大部分士族全轉投到河內司馬氏傘下。

    在皇權與臣權的較量中,喜歡直言進諫的陳群成了曹叡火力的焦點,司馬懿則一門心思建功立業,那些不牽扯自己利益的事他一件沒干過,容易頂撞曹叡的話他也一句都沒說過。等曹叡注意到司馬懿的時候,他已經強大到誰都動不了了。

    這年夏天,曹叡召司徒陳矯入宮。

    陳矯是魏朝老臣,他剛剛官拜三公沒幾天,得知曹叡要見自己,心里頭七上八下。

    兒子陳騫(qiān)問道:“您怎么心神不寧?”

    “你是不知道。前陣子劉曄背地里說我壞話,陛下要聽信了,肯定少不了一頓責罰。”劉曄也是魏朝元老,素以智謀著稱,但極愛搬弄是非。

    陳騫笑笑:“就算最壞的情況,無非就是當不成三公。況且,陛下是個明白人,我猜他肯定不會聽劉曄的蠱惑。”

    “好,好……有你這么說,我就踏實了。”

    陳騫自幼聰慧。陳矯聽了兒子的話,這才敢入宮覲見。

    曹叡見了陳矯滿臉堆笑道:“陳公請入座,不必拘禮。我就是想跟您敘敘舊。”

    陳矯心神稍稍落地。接著,這君臣二人從曹cao創業的逸事聊到當今朝政得失,半天的光景一晃就過去了。

    突然,曹叡話鋒一轉:“最近,朕可聽到一些不利于您的流言蜚語……”

    陳矯渾身一顫,只覺得腦子空白,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曹叡看陳矯這副可憐相,緊跟著補了句:“不過,朕知道是劉曄背后誣蔑,那都是些謠言,您不必理會。”他一揚手,旁邊的宦官端出一盤金器,“這些,請陳公笑納。”

    陳矯還沒回過神來,哪里敢收,只是連連推辭。“老臣愧不敢當……愧不敢當……”

    曹叡含笑道:“您是理解朕的心意,可您家里人恐怕還不放心呢!朕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用這些禮物換您家人一個踏實。”

    陳矯聽畢,百感交集,不由得老淚縱橫。

    對于駕馭臣子這方面,曹叡不愧得其祖父曹cao與父親曹丕的真傳,他間或以情利,間或以權威,掌控嫻熟。曹叡見時機成熟,微微正了正身子,總算說到了正題。“陳公,有件事一直困擾我很久了。”

    “陛下請講。”

    “公卿都說司馬懿忠心正直,可朕想聽您說說,司馬懿到底是不是輔佐我曹氏的社稷之臣?”言罷,曹叡咄咄逼人地盯著陳矯的雙眼,仿佛能洞穿對方內心最深處。

    陳矯身軀僵直,半天無法動彈。面對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一個劉曄尚且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更不用提權傾天下的司馬懿了,但曹叡恩威并施又讓他難以抗拒。

    須臾,他顫顫巍巍地答道:“臣只知道司馬公是朝廷眾望所歸,至于說到社稷,臣就不知道了……”他拋出了一句明顯有所保留的話,似沒明說,又似說得很明。而后,君臣二人之間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半晌再無聲息。

    這天,陳矯像丟了魂似的走出皇宮,他心力交瘁,幾近虛脫,一到家便突發重病,這場病最終要了他的命。

    一個月后,陳矯的病依然沒有任何好轉,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前番和曹叡談話的情景時不時在他腦海中回映。“陛下……陛下……”陳矯病得暈暈乎乎,自言自語地念叨:“臣能力低微,但臣一生對魏室忠心可鑒,即使在九泉之下也無愧面見先帝,之前那句話,就當是臣最后一次為社稷盡忠吧。”

    陳矯從昏迷中醒來,扭頭望著床邊侍候的陳騫,心里頓覺安穩了許多。為父的路是為父的,你們的路是你們自己的,今后好自為之吧。幾十年后,陳騫成為晉朝最重要的開國功臣之一,后文還會講到。

    陳矯這家人,基本代表了當時魏國絕大部分臣子的心態,老一輩在司馬氏和曹氏之間糾結徘徊,到了他們子孫后輩,則義無反顧地拋棄曹氏,將自家利益和司馬氏牢牢地綁在一起。

    闕上喜鵲

    近些年,曹叡瘋狂癡迷于一項勞民傷財的娛樂活動——擴建皇宮。這天,曹叡向負責督造的官員問道:“陵霄闕建得怎樣了?”

    “還算順利,只是近日有好多喜鵲在梁上筑巢,給工匠添了點麻煩。”

    “哦?”曹叡抬頭觀望,只見在剛剛搭建的房梁上果然有鳥窩,幾只喜鵲飛進飛出。“有意思……”他并沒太放在心上。

    這個時候,身旁的侍中高堂隆悠悠說道:“喜鵲霸占皇室居所,難道不正預示著外姓權臣掣肘魏室嗎?這是上天對陛下的警示啊……”

    曹叡看了看高堂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高堂隆所指何人。

    沒過多久,這位屢次向曹叡進諫忠言的老臣便一病不起。

    高堂隆躺在床上喊道:“取筆墨紙硯,我要上疏!”

    家人哭勸:“您連握筆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怎么寫字啊……”

    “我口述,你們代筆。”

    繼而,高堂隆掙扎著用盡最后的氣力口述他要上奏的內容:“……請陛下嚴防鷹揚之臣禍起蕭墻,應該準許心系皇室的藩王在藩國建立軍隊,讓他們星羅棋布,拱衛京畿的安全,只有這樣皇室才能長治久安……”這番建議屬于極敏感話題。要知道,朝臣私通藩王屬于重罪。所以,朝臣為了避嫌,對藩王猶恐避之不及,更別提幫藩王講話了。

    即便是高堂隆,雖然他常提醒曹叡提防權臣,但讓藩王掌兵這種話也是不敢隨便說出口的。而今,他即將離開這個世界,再沒任何顧慮,總算把壓在心頭多年的話講了出來。

    幾天后,高堂隆病逝。

    曹叡得知此噩耗,備受打擊。近一年來,公卿對曹宇入朝參政的口誅筆伐就從沒停過。高堂隆是屈指可數支持曹叡和曹宇的臣子,他這一死,曹叡和曹宇都扛不住了。

    果不其然,曹宇很快迫于壓力,向曹叡提出辭呈:“臣辜負了陛下,臣想回藩國去。”

    曹叡挽留不住。但他要是讓曹宇就這么灰溜溜地回藩國,兩年的努力將付諸東流,他考慮再三,提議道:“要不,你搬去鄴城住吧。”鄴城是魏國五都之一,雖然不是朝廷,但也算個頗具政治影響力的都市。曹叡希望曹宇在鄴城積累些政治資望,以后再找機會讓他回來。

    曹宇走了。曹叡更郁悶了。他回想著高堂隆臨終前的話,連讓曹宇參政都沒法實現,讓藩王掌兵又談何容易?

    曹叡心力交瘁,只覺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他祈禱別再出現戰爭,別再給司馬懿建功立業的機會。可最終,他的希望還是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