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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敢撩不敢當[快穿]在線閱讀 - 第69節

第69節

    梁楚心花怒放:“真乖,再忍會兒,馬上讓你更舒服。”他都還沒碰到賀長東最和諧的部位呢,他就忍不住了。

    梁楚又舔了賀長東的嘴唇一下,視作安撫,腳趾在他身下鼓起的東西上面劃過,輕輕巧巧的動作好似化身一把鋒利的長刀,砍斷了賀長東最后一根理智的繃緊到極致的弦,賀長東硬到發疼,耳邊似乎響起他的哭叫呻/吟,終于無法再忍耐,在梁楚故技重施,舌尖又伸出來找茬的時候張嘴含住,拖進嘴里吸吮,像是干涸已久的土地突逢大雨,迫切的、瘋狂的吸收水分。

    梁楚嗓口里悶出一聲,嘴唇牢牢貼合在一起,舌根漲得發疼,下意識撐床想咸魚起身,后腦勺被男人按住,重重的吮吸。在那一瞬間,梁楚滿腦子都是早上起床還沒有刷牙。

    賀長東耐心告罄,托著他后腦勺翻轉身體,梁楚眼前萬花筒似的天旋地轉,身上實實在在壓來一座山,梁楚眨了眨眼,意識到哪里不對,懸崖勒馬地想要踢腿把人蹬開,誰知那腿明明長在他身上呢,卻不聽他指揮,被牢牢壓住,一招不成梁楚曲起膝蓋去撞他,賀長東輕輕松松把人夾在中間,按住他的雙腿,拔吊無情預備役登時變成了軟腳蝦。

    賀長東反客為主,奪回主動權,一手輕撫梁楚的眼角,大拇指捻了捻他的睫毛,看著他迅速眨眨眼睛,另一手交疊握住他的手腕壓在頭頂上面,鼻尖蹭一蹭他的。賀長東低聲笑道:“教你接吻。”聲音低低沉沉的,話音還未落地立刻覆上他的,賀長東漫長無比的吻他,奪取口腔里的空氣和唾液,梁楚被親的喘不上氣,賀長東的肺活量比他好多了,梁楚換氣換的頻繁而急促,隨著氧氣的流失,本來就不是別人對手的手腳變得更加酸軟。男人隔著衣服撫摸他的身體,梁楚還在垂死掙扎,卻只能高高挺起胸膛,把自己更緊更近的送進別人懷里。

    賀長東嘆息般的道:“很喜歡你。”像是毛茸茸的小動物在他心里打滾,張著絨毛在他胸腔撓來撓去,輕輕的抓的人心癢,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心情會這樣敏/感豐富。外人里人都怕他,相處不久便會貼上冷血的標簽,少有往來。除夕夜有人大膽問他,孟冬冬哪里值得被他青睞,您是賀家的頂梁柱,是天之驕子。對孟冬冬的評價尖酸而刻薄,他貧困、沒有教養,或許還愚蠢,一無是處,和廢物有什么區別。

    您不該是這樣的眼光。

    賀長東有短暫的失神,如果之前只有朦朧濃郁的好感,覺得新奇新鮮,這只小動物沒有鋒利的爪子,憤怒時咬人大概也只能輕輕嘬一口,然而此時此刻,那些混沌模糊的情感忽然撥云見霧,看清了這道感情路。賀家的孩子生來便踩著金色的起點,賀家的后背沒有無用的人,這些年在他身邊,多得是這樣的人,他們優秀、學歷高、出身名門,樣樣杰出,但豈止是他賀長東冷心冷性,這樣家庭的后代多是冷漠的、市儈的、端著的、虛偽的,或許自以為是,或許謙虛有禮,有人冷在表,有的冷在里,人與人之間隔著厚而高的墻,他們唯利是圖,氣勢凌人,以高高在上的口吻輕易評斷一個人,眼光翹在天上,誰也沒比誰好到哪兒去,不能想象娶這樣一位女士回家有多無趣。大概每個人都有獨特的氣場,像是他的氣場就是壓抑和令人不適,這是近三十年來已經固定成型的性格。也有人天生能帶來輕松和愉悅,多么難得,他在淤泥里生長,仍然是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像一株茁壯成長的綠草,在月色下裹著輕柔的光。

    優秀的人比比皆是,后天可以通過奮斗和努力達成,溫暖的人很少,這是本能、是天性。所以這是他眼光最好的一次,在此之前他還真不知道有人可以又大方又小氣,記掛著別人罵他一句,得志時咄咄逼近卻只為得到一句區區對不起。尤其他還這樣懂事,知道以物換物,給他掃過院子的卻沒能在冰箱里找到一口食物,他怎么能不做出回報,又怎么舍得讓他再去和老狗搶蘋果。

    那天賀長東說著喜歡,心卻像是鐵打的,賀長東那玩意兒長得很難為人,難為他能長這么粗壯,也難為別人怎么可能吞得下去。梁楚紅著眼睛,來不及罵他騙子,還沒和諧就握著他的手臂說輕一些,什么時候可以完。賀長東低低笑說你求早了,時間還長得很呢。

    臥室的門緊閉,今天不是一個好天氣,外面天色晦暗,寒風刺骨,別墅里卻溫暖如春,沒有人上來二樓打擾,走廊里安安靜靜,透過門板可以聽到臥室里傳來很輕的哭聲,持續了很久,然后是小聲的告饒,再后來他已說不出話,只剩下細細的嗚咽聲了。

    第39章 大灰狼的小紅帽

    賀長東選時間選的不是時候,大清早就來了這么一出, 大概是補過頭了, 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精力好到不像話, 一直折騰到了中午時分。梁楚昏了又睡, 睡了又醒, 時間都不長, 醒了天還亮著, 就找了個地方無精打采趴好, 不肯再睡了。

    賀長東不在臥室,板牙熊爬過來很同情地說:“您還好嗎, 看漫畫嘛。”

    梁楚沒什么力氣,搖了搖手指,心里很不是滋味地說:“賀長東怎么不那啥了,唉, 白讓人高興一場。”

    難道那些補藥真的這么管用, 何止是不早/xiele, 簡直就是補成早/泄的反義詞了,但沒道理啊, 他也跟著賀長東喝了不少補藥,怎么就沒見變得這么厲害,腿和腰都快要散架了。該不是……根本不是秒射吧,好像也不對。

    板牙熊一本正經道:“這也有可能,哪里不對, 男人的第一次不是據說都很快的嘛。”

    梁楚抿唇,幽怨地說:“他第一次……很源遠流長歷史悠久了,”梁楚亂用成語,說到這個有點不好意思,迅速換了話題,“再說賀長東好歹也二十八了,我不信他沒擼過,稍微有點自制力也不能蹭蹭就射了啊,明明就是早泄,沒跑的。”

    板牙熊說:“反正現在不早了。”

    梁楚捂著胸口,感覺自己的心很痛,不說話了。

    板牙熊坐在蛋殼上,舔了舔爪子上的毛,委婉道:“沒事兒,這回不行還有下回,不拋棄不放棄,再接再厲。”

    梁楚聽完了精神了一點,尋思要不要趁半夜把賀長東給綁了,干他一頓找回場子。然后郁悶地說:“任務值咋還不滿,什么時候才能滿啊。”

    板牙熊道:“早著呢,現在才65。”

    梁楚說:“唉。”

    板牙熊坐了一會,又道:“您抱了太大的希望現在才會覺得失望,您說您哪兒1的起來啊,誰給您的自信,真是。”

    梁楚皺眉,立馬氣兒不順了:“怎么說話呢,我不行,我怎么不行,我哪里不行,我也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長得不錯脾氣也可以,哪兒比別人差了,你給我說清楚。”

    板牙熊清楚的說:“可能是身材和身高吧,也不知道哪個大男人遇到事兒就往冰箱鉆,怎么當1。”

    梁楚把板牙熊掀一邊去了,倒提著它的后爪子,默然道:“咱們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這么多年你一毫米也沒見長高,我提你黑歷史了嗎。”

    一人一熊刀光劍雨,兩敗俱傷,都趴在床上不說話了。

    半天過后,板牙熊才弱聲弱氣的說:“咱們不要為了外人生氣,賀長東就是想挑撥離間咱們。”

    梁楚接受了它的示好,摸了摸板牙熊的腦袋,但沒有助紂為虐:“賀長東看都看不到你好的吧。”

    梁楚腰酸腿軟,后面上了藥不覺得疼,反而清清涼涼的覺著很舒服,只是里面還像是塞了東西,飽飽漲漲的。梁楚經受飽受打擊,感到良心受到了很大的創傷,在最后的時候他居然被一個早泄的人說不爭氣,喝了這么多補藥補到哪兒去了。梁楚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他盼了這么長時間終于以為要得手翻身了,誰知道賀長東居然被他親手治好了早泄,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嗎。梁楚知道自己沒什么口德,別人要是長得高,他就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很不是個東西。那會兒見賀長東秒射了,他心里不是沒有幸災樂禍小人得志的,現在,唉。

    “太過分了,”梁楚喃喃道:“賀長東是屬驢的嗎,又能驢人還有驢鞭。”

    房門在背后被人輕輕推開,悄無聲息,賀長東端著食物舉步進來,就看到本應酣睡的人已然醒了,趴在床上自言自語,走近了一聽哭笑不得,驢鞭……這是罵他還是夸他呢?

    梁楚側對著房門趴著,床沿有一塊陷了下去,賀長東道:“冬冬,餓了嗎。”

    梁楚側頭看他,意味深長道:“賀長東,你得謝謝我。”

    賀長東挑眉道:“謝你什么?”

    梁楚道:“我實話告訴你,這幾個月來你沒少吃大補的東西,吃飯的時候沒吃出來藥材味?如果沒有我,你怎么可能這么龍精虎猛。”

    賀長東知道他說的是什么,點頭笑道:“那還真是你的功勞,謝謝冬冬,只是以后要多委屈你了。”

    梁楚被噎了回來,好半刻沒說出話,趴在枕頭上,他這是自作自受啊。

    賀長東半靠在床上,把肚皮朝下的烏龜扶起來,放在身上當人rou墊子托著他,少年柔軟的身體貼著他,賀長東滿足的吐出一聲嘆息。梁楚拒絕一切曖昧的姿勢,想翻身下去,賀長東手掌壓在他后腰上,看著輕飄飄的沒用力氣,一旦起身用力賀長東就反壓過來,梁楚放棄了,反正被壓著的不是他。

    看人老實了,賀長東手指沿著脊線往下,摸到了尾椎骨,梁楚沒穿內褲,察覺他的用意,反手抓住賀長東的手:“不做了。”

    賀長東道:“只摸不做,我看看傷口。”

    梁楚搖頭:“不給摸。”

    賀長東十足霸道□□:“乖點,別怕,不欺負你了。”雙手反著本就用不上力,賀長東帶著他的手觸摸到傷口,那里依然緊致,隨著他的觸碰瑟縮一下。梁楚心口團著的氣越來越多,想著這不是我的屁股,我的靈魂屁股依然是純潔無暇的,我的靈魂是靈魂,我的身體是身體,這倆不是一回事。

    賀長東應諾沒有再多碰,很快用衣服蓋住了他的小屁股。梁楚眼皮一張一合,覺得很困,又不能睡。

    賀長東親吻他的眼瞼:“吃點東西再睡。”

    梁楚睜著眼睛不睡:“不能睡,我現在睡了以后,晚上就睡不著了,這樣容易造成失眠和黑白顛倒,對身體不好。”

    賀長東失笑,沒想到他還惦記著這個呢,是在抱怨他嗎。

    天知道這一天他等了有多久,日日夜夜煎熬著,昨天早早把人哄睡了,今天早上仍然醒的很晚,他何嘗不想讓他多睡一會,但看他躺在床上置身事外、外事不省的模樣,全不知道他的枕邊人清醒苦熬了一夜。天色大亮,男人按捺不住想要一嘗滋味,親吻上那雙溫軟的嘴唇,比他想象中的更甜美,理智告訴他應該一碰即分,卻像是中了毒,無法控制的探索攪弄更深,貪婪地索求更多,終于把人折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