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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敢撩不敢當[快穿]在線閱讀 - 第38節

第38節

    22.我的可口小羔羊

    這一覺睡得長,等到醒來的時候, 伸手不見五指, 眼睛上好像綁縛著什么東西,梁楚還不大清醒,呆呆地扒下來一看, 是副眼罩。

    天色已深,屋里開著一盞臺燈,燈光很輕很柔,他睡了這么久也不晃眼睛。

    梁楚皺起眉毛,迷迷糊糊想怎么可以一覺睡到天黑,白天睡這么久, 晚上肯定要失眠了, 黑白顛倒不是什么好習慣。隨后才是想到了渴, 耳邊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 昏昏沉沉往一旁看, 謝慎行穿著休閑的家居服, 坐有坐相地在看卷宗, 大概是察覺到他醒了,轉頭看來, 笑意盈盈。

    謝慎行放下手頭的工作,坐到床沿問他:“渴?”

    梁楚點了點頭。

    謝慎行端起桌上的水杯,梁楚下意識伸手找他要,謝慎行低著眼睛,沒有遞給他,注視杯子里水面蕩漾,微微一笑,梁楚不禁愣住。

    他見過謝慎行的笑容,本來就是長得鋒銳凌厲的面容,又是不愛笑的性格,偏偏也正是這樣的人,乍一露出笑容,形容冬雪消融,大地回春,像是大雪過后的紅梅花,那是蒼茫雪地里的唯一一抹顏色。

    然而此時此刻,卻生生把梁楚還糊涂著的腦袋給激靈醒了。他以前笑的時候眼睛彎起,充滿柔和繾綣,現在卻像是一匹終于可以露出本來面目的惡狼。記憶慢慢回籠,想到睡覺之前發生的事情,梁楚撐起身體坐起來,心里一琢磨就想通了前后是怎么回事,顧不得其他,警惕地看著他。

    謝慎行抬眼看他,輕聲道:“怕了?”

    梁楚嗓子干啞,重重地說:“怕你個頭!”

    謝慎行不以為杵,轉著手里的水杯,微笑著問:“睡得好嗎?”

    其實挺好的,又黑又沉,沒有做亂七八糟的夢,除了剛醒來的時候有點暈,睡久了緩不過神來,等徹底清醒了,通體舒泰,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

    但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梁楚瞪著他,充滿了力量和憤怒的說:“你太過分了,什么人啊這是,居然給別人下藥,手段太下作了!我沒想到你居然變成了這種人,太讓我失望了。”

    謝慎行沒什么表情地說:“怎么,你想被我綁了來,不嫌難受?”

    梁楚教育他說:“那當然也不行,不是下藥就是綁架,你的思想能不能純潔點,我們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嗎?”

    “又想騙我。”謝慎行抬起眼睛。

    “中午時你想躲去哪里,等你跑了,人我都看不見,怎么跟你說話?”男人的眼神變得陰冷:“不是讓我以后再也不要找你嗎,可可,看來你記性不太好。”

    謝慎行一副我也是被逼無奈的語氣,梁楚想那我也沒有錯啊,拒絕人的時候不都這么說嗎,我也是跟別人學的啊。

    謝慎行沒有再聽他說話,繼續道:“還知道張牙舞爪,看來睡得不錯。”

    梁楚扭過臉不說話,謝慎行的態度好像在一覺前后發生很大的變化,他昨天還殷勤的不得了,又是做飯又是端水,現在水杯就拿在手里也不給他,梁楚還是覺得渴,把頭又扭過來說:“給我喝水,我渴了。”

    謝慎行很慢很慢地說:“有精神就好,今晚你大概不能睡了。”

    梁楚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謝慎行把水杯湊到他嘴邊,梁楚自己捧著杯子想奪過來,水杯紋絲不動,往他嘴里舉高了一些,甘甜溫熱的水流灌進嘴里,梁楚渴的狠了,頭一回覺得水也這么好喝,像是有甜甜的味道。咕咚灌了幾口,水杯見底,梁楚想一口氣喝完,謝慎行卻收回了水杯,水杯在手里轉一圈,對著他剛才喝過水的地方,舔了舔杯沿。

    梁楚頓了頓,罵了聲變態,想下床走人,這時候謝慎行悶了杯子里最后剩下的水,將水杯放到旁邊,傾身靠了過來,一手托住他的后腦勺,梁楚汗毛炸起,想起車里的那個吻,知道兩人力量懸殊,他根本無法和謝慎行抗衡,所以也不跟他迎來,反身往旁邊硬來,想要避開他,誰知道謝慎行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手臂按在他身側,梁楚正好撞上去,當場被人攔住。男人把他翻過身來,繼續仰躺著,俯身壓了上來,梁楚猜出他想做什么,條件反射捂住謝慎行的嘴,男人愣了一下,被他逗笑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動作輕柔。隨即又像是換了個人,右手鉗住他舉高的手腕按在頭頂上,緊接著那張臉在梁楚眼前放大,男人的嘴唇覆上他的,甘甜的清水渡進嘴里,梁楚眨了眨眼睛,想把水吐出來,可嘴巴被人緊緊封著,那口水在他嘴里翻來攪去,就是吐不出來,謝慎行料準了他不會輕易就范,巴不得他繼續含著水,他不吃下去他不會放開他。梁楚被親到呼吸困難,他急切而短促的呼吸,謝慎行的親吻像是一張大網把他緊緊包裹,兩人津液交融,最后還是沒有犟得過男人,一點一點滲進肚子里。

    謝慎行放開他,蹭著他的鼻尖,眼睛又黑又沉,按捺不住又去啄他的嘴巴:“我們家可可真敏/感,親親你就這么大的反應。”

    梁楚不好意思了,他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因為他又硬了。

    熱血往下面沖去,梁楚憋得難受,臉頰微紅,想要摸一摸,但他自己摸不了,手腕舉不起來,只能動動手指,謝慎行也沒有幫他摸的意思。梁楚在心里長吁短嘆的想,為什么,為什么我會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都怪這么些年來,他過的清心寡欲,沒開過葷,也很少撫慰自己,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平時一直憋著沒覺得有什么,現在被人稍微觸碰,就像是卸了閘的洪水,很容易被挑撥到起了反應,他也不想,但他控制不住啊,唉。如果可以再來一遍,他一定天天擼。

    謝慎行看著他苦哈哈的臉,越看越喜歡,如果說原本對他還有些內疚,但到了這一瞬間,他在他的床上,在他的身體底下,被他安分又愁眉苦臉的模樣大大取悅了,其他的所有心情消失的干干凈凈,只剩下愛不釋手的喜歡。這個人在他身邊,在他眼前,未來的每一天都會有他的參與,他哪兒也不能去,相比較這一刻的快樂和滿足,好像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是值得的。

    謝慎行眼里充滿情/欲,仍然保持耐心,對著可口的獵物忍耐越久,拆封入口的時候才更覺得美味難得,謝慎行壓低聲音道:“皺什么臉,這是正常的,說明可可是大人了。”

    可以接受他了。

    梁楚不看他,看著天花板不作聲,眼觀鼻鼻觀心,想把躁動壓制下去,他當然知道自己是成年人了,他只是討厭那二兩rou,說站就站,經過他允許了嗎,太不聽話了。

    感覺舒服了一些,梁楚想抽回手來,謝慎行仍然壓得死緊,十幾歲的時候就能扛起百斤的水泥了,現在制著他更是輕輕松松、不在話下,梁楚手腕動不了,也不是沒辦法,橫起手肘又想打人,謝慎行勾起嘴角笑了笑,放松了一些,梁楚當即推著他的肩膀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謝慎行順勢把人放開,梁楚橫他一眼,順帶著踢了一腳泄憤。隨后從床的另一邊跳了下去,地面上鋪著軟軟的毛毯,踩在上面像是踩著毛茸茸的小動物的肚皮,十分舒服。

    梁楚低頭看了一眼,縮縮腳趾。

    他顧視周圍,打量這個陌生的房間,但并沒有仔細觀看的機會和時間,一扭頭便被身旁大面的巨大的落地窗吸引,窗簾是打開的,窗戶幾乎占據了整面墻壁。梁楚有幾秒鐘忘了呼吸,外面是很大的露臺,他慢慢走了過去,站在窗前,腦子有點發暈,外面不是燈光霓虹,而是海浪滔滔,夜已很深了,露臺很寬敞,能看得到遠處無垠的大海,卻看不到海灘,但梁楚能想象海水輕輕撲打陸地的聲音。

    天際銀河璀璨,星光如鉆。

    梁楚手指摸上玻璃窗,指尖傳來的微微冰涼的觸感讓他回過神來,終于遲鈍地意識到大事不妙,他好像捅了一個馬蜂窩。因為城市里沒有這么多星星,也沒有這樣漂亮的、原始的夜空。

    腰身被人從后面松松攬住,馬蜂窩半蹲在他腳底,低聲道:“抬腳。”

    梁楚低頭一看,腳下放著一雙鞋,梁楚沒有理會他,像一個超然的方外野人一樣拉開窗戶走上露臺,高人都是穿草鞋的,沒草鞋就湊合湊合光腳吧。

    正是夏天里,就是入了夜天氣也不涼,海風并不潮濕,吹在身上很舒服。梁楚說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既不慌亂也不恐懼,天地之間□□靜了,好像世界上就剩下他一個人,遠離人煙和喧囂,所以他的心情也很平靜,站在這片空間里,以前的世俗煩惱統統放下了。在梁楚的記憶里,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么貼近大自然過了。

    在這畫一般的美景里,梁楚感覺自己應該坐下修煉,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可他剛才居然隨隨便便就硬了,真是太俗氣、太可恥了,簡直就是在褻瀆這片靜謐的海外桃源,在這種地方,他應該一直陽/痿才對。

    梁楚沒能感嘆多久,一個高大的身體從背后貼近過來,在他腳下一絆,梁楚‘哎呀’一聲,舞叉著手往后面倒去,正好被始作俑者攔腰接住,梁楚正想扶著他站起來,馬蜂窩已經托住他的脖頸和膝窩,大步往前走去,一邊道:“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下地穿鞋,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梁楚一時半會沒想出反駁的話來,因為他發現謝慎行現在真的住海邊了,住海邊的人管的都寬。

    露臺上放著一張深色的軟榻,上面隨意放著幾個軟枕,正好用來夜觀天象,和做點別的什么事。梁楚不喜歡這個被抱著的姿勢,這是抱女孩子才會用到的,翻著身要跳下地,謝慎行穩穩勒著他的膝蓋,把人固定在懷里,由著他扭動掙扎,到了塌邊才松開手讓他掙脫得逞了。梁楚從半空摔到床上,軟榻很軟,把人彈起來一下,短暫的失重讓他緩了幾秒鐘,謝慎行如狼似虎,梁楚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不等腦子轉過彎來,隨便摸了個方向悶頭就爬,急急地逃跑。謝慎行失笑,繞過軟榻走去他逃跑的方向,等著人爬到跟前才扶起他的肩膀,梁楚跪在床上,上半身被人撐起,謝慎行握著他的肩頭把人往后推,梁楚伸直曲起的腿抬腳踹他,謝慎行隨手抓住他不老實的小腿,揉了揉柔軟的腿肚,送到嘴邊親吻了兩口腳趾。梁楚震驚到不知道怎么罵他,男人又強硬的握著他的腿往下面來,梁楚悔得腸子都青掉了,用力想要縮回自己的腳,謝慎行看著他的眼睛,梁楚的腳底終于挨上那個東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堅硬而富有活力。因為他的觸碰,謝慎行難以自制的呼了口氣,喘息道:“可可,它是你的。”

    “我不要!”

    梁楚瞪大眼睛,抓緊了被單,不知道是不是同時踩到了男人的大腿的緣故,他迷迷糊糊里感覺那根東西好像比他的腳還要長,簡直太可怕了。梁楚一個勁的往后縮,左顧右盼想找東西扔他,可就連軟枕都夠不見,梁楚大聲威脅:“你敢碰我!謝慎行,這是犯法的,苦海無邊,你快給我回頭是岸!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沒想過這么快,”謝慎行揉著他的腿肚,聲音低低的沉沉的:“那晚你睡在我身邊,我就這么看著你,而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不知道體諒人,你還能睡得著?你一點沒防備我,睡得又香又甜,卻不知我忍得多難受。”

    重逢以來兩人也就睡了一晚,梁楚想著,自己明明睡得比他晚,難道他是在裝睡嗎!

    謝慎行并不在乎他在想什么,極緩極慢道:“我辛辛苦苦愛你,守著你不碰你,不惜福的小東西,還想著往槍口上撞,見不得我高興是吧,說什么不要再來見你,你倒是敢說。”

    “中午你想跑到哪兒去?”謝慎行把他從床上慢慢地往前拽,梁楚抓著床單一塊被拽到男人身前,謝慎行著迷地看著他,血液沸騰,語聲泛著寒氣,道:“你甚至不想再見我,真是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