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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喜榮華正好在線閱讀 - 第86節

第86節

    想想也不無可能,首先敏瑜是個地地道道的穿越者,自助餐肯定是吃過的,能搞出這名堂只在情理之中;其次,她原是李家的大格格,宮中不入玉牒的公主,施府的八奶奶,手里的體己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開個酒樓綽綽有余;最后,她甚少出門,除非逢年過節有必要去看看熱鬧。一二三條,條條中招??!

    湄芳頓覺思路明朗起來,起身一甩袖子,沖璃兒道:“擺駕,咱們去施府找侯夫人去?!?/br>
    璃兒跟著她的時日不短,早對她的瘋瘋癲癲見怪不怪了,聞聲掩口笑著,就陪同湄芳下樓來,直往外走。小二跟著后頭吆喝:“爺,爺,您這就走了啊,座位還給不給您留了???”

    “不留了,爺我有的是時間再來!”

    湄芳朝后擺擺手,瀟灑的躍上馬車:“走,去施府。”

    施府里敏瑜挨了桂嬤嬤和施世范的訓,老老實實地帶著閨女在房中識字。她自個兒是三歲上習得蒙學,多少童年光陰都在先生的教鞭下溜走了,如今自己有了女兒,本不愿她過早的當上學齡兒童,無奈在屋里閑著也是閑著,女紅她又不愿意碰,思來想去,唯有教導孩子讀書尚算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施清遙在未識字之前,就跟著她額娘學念了幾回詩詞,這會子拿了毛筆,越發有模有樣。翠兒站旁邊給她娘倆磨墨,笑趣道:“小格格真是一點就透,瞧瞧這字,奶奶才教了一回,格格就會寫了。”

    敏瑜笑道:“這些個都是極為簡單的字,教了誰都是一點就透。倒是我長久的沒動筆墨,提筆卻幾乎寫不成字了?!?/br>
    翠兒道:“奶奶不說寫字,我還想不起來,老爺和太太那兒許久沒通消息了。奶奶這一回從福建回來,要不要給江寧那邊去封家書,報個平安?”

    “喲,虧你提醒,我都差點忘了?!泵翳ひ慌哪X袋,暗罵自己不孝,她阿瑪額娘每季度隔那么遠還想著給她送布匹綢緞來,她可倒好,全然把李家忘到了腦后。

    巧了眼面前都是現成的筆墨,敏瑜也不耽擱,忙去拿一張錦箋來,飽蘸濃墨,長臂一揮,便報起了平安。施清遙沒她額娘握筆,已然自娛自樂起來,拿著毛斌盡管在宣紙上亂涂亂畫。

    湄芳一進門,看著一大一小筆墨橫飛的模樣,又驚又笑道:“干嘛呢這是,書法比賽呀?小丫頭,快把筆放下,仔細你的臉都成了小花貓。”

    施清遙嘴巴甜甜,沖她一笑:“湄芳姑姑,額娘在教我識字呢?!?/br>
    “你才幾歲,就開始識字了?”湄芳笑著拎了衣擺上前,站在施清遙身后,看她一張宣紙上業已黑云壓頂一般,十分慘不忍睹,嘖嘖兩聲,連連搖頭又去看敏瑜,“你寫什么呢,這么起勁,我來了都不吭一聲?!?/br>
    敏瑜筆走龍蛇,嘴里卻道:“你又不是金貴的客人,我同你客氣什么??熳?,我寫完這封家書,再同你說話?!?/br>
    “這不年不節的寫什么家書?是寄去福建還是江寧?”

    “寄去江寧織造署,福建那邊前兒才去的信,不必再寫?!?/br>
    敏瑜一揮而就,將筆停轉,搭在筆架上,讓瑞竹把家書拿去晾一晾,才走下來同湄芳閑敘:“你今兒怎么過來了?”

    湄芳抱臂不說話,一雙杏目卻在敏瑜臉上來來回回的打量。

    敏瑜奇怪了,自個兒伸手摸摸臉笑道:“怎么了,這么看著我?怪怪的。”

    湄芳哼了一聲,放下手來,將帕子一抽,指尖繞著帕子邊似笑非笑起來道:“我怪怪的?我看是你怪怪的才對,我問你,昨兒晚上你去哪里了?”

    “我……我在家啊,還能去哪里?”敏瑜攤攤手,“干嘛問這個?”

    湄芳皺一皺眉頭,將手中帕子一甩:“我打你個大嘴巴子,你昨晚上當真在家的話,你男人怎會派人找到我那里問你的下落?老實交代,昨兒到底去哪兒了?”

    “哦,你說傍晚時候啊?”

    敏瑜似有所悟:“傍晚的時候我去客來居吃螃蟹宴了呀,怎么,你沒聽說客來居的螃蟹宴嗎?”

    “你不告訴我,我上哪里聽說去?”

    湄芳直盯著敏瑜,看她神情平靜,便又道:“我就奇了怪了,你們府里又不是沒有螃蟹,大廚也算是有些名氣的,自己在家吃不好么?干嘛非得去客來居吃螃蟹,難不成客來居的螃蟹有來頭?”

    “那能有什么來頭,螃蟹嘛,都是橫著走的。”

    敏瑜訕訕,不知是否是她的直覺作祟,她老覺得湄芳今兒一趟過來,舉止太過古怪,不像是串門,倒像是審犯人一樣。還一個勁兒提到客來居,難道客來居的秘密被她發現了?

    敏瑜心里沒底,暫且按兵不動,卻向湄芳道:“昨兒我也是圖個熱鬧,你是知道的,按理到了重陽八爺和我都該進宮去。我不去宮里頭沒什么話好說,誰都知我嫁出來之后就不愿再回宮,我們八爺要是不去那就是失禮。既然他去了,府里就剩我們娘倆,不自己找點樂子怎么能叫過節呢?!?/br>
    “哦?這么說來,去客來居倒是你臨時起意咯?”湄芳似信非信,斜倚著書案,指彎在大紅書案上輕輕叩了叩道,“我還以為你是聽說了什么,才非要去那里吃螃蟹呢。”

    “聽說了什么?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客來居里還有故事不成?”敏瑜佯裝不解,反而將計就計,想把湄芳知道的事情套出來。

    卻不料湄芳眼睛眨一眨,面有狡黠,竟在桌子上一敲,立身笑道:“沒什么意思,我好奇問問而已?!?/br>
    ☆、第一百七十二章 隔閡

    第一百七十二章 隔閡

    她噓口氣,頃刻又無事人一般,隨意地翻動著施清遙寫過的大字,半晌笑道:“清兒這個人字,寫得很有風骨?!?/br>
    敏瑜見她有意岔開話題,笑一笑,便也道:“都是極簡單的字,能看出什么好來?哎,我還沒問你呢,昨兒你進宮了嗎?”

    “我沒去?!变胤紦u搖頭,放下宣紙,轉而撥弄著筆架上懸著的筆管,“王妃要在府里舉辦家宴,非要我給她拿主意,里里外外忙活一晌午,實在累得很,就偷懶沒跟著王妃進宮請安?!?/br>
    敏瑜道:“按理你該去,過了今年,明年三月里你就和八阿哥成親了,以后宮里就如同你自己的家,你昨天沒去,還不知太后她們心里怎么想呢?!?/br>
    “誰愛怎么想就怎么想,你也說了我們明年才結婚,今年去了算什么呢?”

    湄芳于這類規矩上渾不在意,又不是敏瑜一個人怕受拘束,她也很怕三跪九叩的好不好?回回進宮膝蓋就得受罪,若非為了八阿哥,她只怕比敏瑜跑得更遠,哪里還敢三天兩頭去宮里請安?這會子能躲一時是一時。

    “罷了,都隨你心意吧?!泵翳なσ魂?。

    湄芳卻又想起來道:“哎,你得了消息沒有?你們李家的那位密貴人,昨兒重陽好像從圓明園回宮來了,見到我們王妃,還問起我和你呢?!?/br>
    “表姑母問你我干什么?”

    敏瑜不覺奇怪。

    湄芳嘴中的那個密貴人,舊籍蘇州,乃是知縣王國正之女,她母親黃氏與敏瑜之父李煦是舅表兄妹。密貴人乳名喚作王密兒,因她生的晚,算下時辰,只比敏瑜大了四歲,是康熙二十八年南巡駐扎李家,經由她父親李煦舉薦入得宮。敏瑜雖不是在李家長大,然而因著她父親的這份知遇之恩,密貴人在入宮后就同敏瑜十分交好。

    她是江南人,真真隨了江南的風水,生得十分裊娜秀麗,又識文斷字,入宮后深受帝寵。說是貴人,倒是比一般妃嬪還要氣派。那會子敏瑜死活鬧著要嫁出宮,除卻她母親哭斷肝腸,最難受的莫過于密貴人了。

    因為三十四年的時候密貴人生了十六阿哥胤祿,落下體豐怯熱的毛病,每逢立夏,就蒙圣恩到圓明園避暑。眼看立秋已過,她的確是該回宮了。

    湄芳見她果真不知道此事,方接著道:“幾個月沒你的消息,問起你不是應該嗎?聽王妃的意思,密貴人像是聽說了清兒落水的事,宮里的人口風緊,沒人敢跟她說什么,所以她才借著王妃的口,探聽一二呢。可惜她是急糊涂了,王妃上了年紀,能知道什么?左不過是跟她說,你也好,我也好,大家都好!”

    “老王妃不說,正和我心意。”敏瑜舒口氣,“蘇州那邊還不知道清兒落水的事,反正事情該發生的也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必再驚動表姑母她們了。”

    “你呀,哪兒都好,就是一個毛病,軟柿子一個。”

    湄芳鼻子里哼哼:“換做我,有那么一個得寵的表姑母在宮里,誰敢動清兒,我不攛掇著表姑母吹枕頭風,非得吹得皇上下旨殺了他不可。”

    “又來,又來,你是暴力狂嗎?”敏瑜鄙視看湄芳一眼,“你以為枕頭風是那么好吹的,也得分人好不好?就憑皇上那頭腦,你就是吹死也不會打亂他思緒的?!?/br>
    “嘖嘖嘖,他又不是你公公,你這么袒護他?”

    湄芳一勁兒晃著腦袋,有心拿敏瑜開玩笑:“你說你這一手好牌,讓你打成了什么樣。明明初戀情人是個太子,你只消動動手指頭,就能扶持他坐穩皇位,你啪給放棄了;明明有兩個表弟是阿哥,你隨便說兩句給他們聽聽,沒準他們日后也能參與奪嫡里去,偏偏你連個宮里都不去,還得讓你表姑母隔著不相干的人打聽你。你到底是聰明呢還是傻???”

    “我大智若愚行不行?”敏瑜聽她一字一句的數落,沒好氣嘟囔一聲,“我也奇怪得很,明明你一個女兒家,還是個正經的王府格格,好好當你的嫡福晉不成嗎?干嘛每天拼死拼活去算計那些累死人的東西?”

    湄芳咯咯笑起來:“我樂意,你管我呢。說到這個,我還沒找你算賬,上回太子妃來,究竟同你怎么說的,你們就好得如同穿一條褲子一樣,讓她不計你這個前女友的嫌,還屢屢惦記著你的好?”

    “我能有什么好?”敏瑜別過臉去,將筆墨收拾干凈,把小丫頭抱下椅子,一拍她的屁股道,“去,跟著你翠兒姑姑玩去吧?!?/br>
    小丫頭拘束了半日,早寫得不耐煩了,聽說可以去玩,樂得咿呀叫著,忙拉上翠兒的手出去玩了。

    敏瑜回身給湄芳和自己添上茶,邊坐邊道:“太子妃是個好人,值得太子真心相待。你下一回見著她,可不興再開我同太子的玩笑,都是陳年舊事,提起來不夠嗆人的?!?/br>
    湄芳但笑不語,坐下來喝喝茶,又把宮中近日的瑣碎事當做笑話講給敏瑜聽。坐有一個多時辰,兩人的話也聊得盡興了,湄芳才帶上丫鬟小子回王府去。

    路上璃兒看她神色不如出來時那般歡欣,便含著小心體貼問她:“格格是累了嗎,瞧著氣色都有些不好了?”

    “能看得出我氣色不好嗎?”湄芳扭過頭,沖著璃兒捏捏自個兒臉頰,“很明顯?”

    璃兒笑道:“格格是個真性情的人,什么事都擺在了臉面上,從侯夫人那兒出來時奴婢就瞧著格格不大高興了呢。”

    那會兒就開始不高興了么?

    果然還是旁觀者清,她還以為自己會表現的很平靜呢。

    敏瑜對她撒了謊,她看得出來,客來居一定不是像敏瑜說得那樣,只是臨時起意才去的,她必然是有所發現,才會在重陽帶著施清遙偷溜去,連施世范都瞞著不說??伤秊槭裁匆獙ψ约阂踩鲋e呢?她們本該是這個世界最知心的姐妹才對啊。

    湄芳心里很是忐忑,這正是最讓她害怕的地方,曾幾何時,她和敏瑜之間,竟也會小心翼翼到這般地步?連說句話,都百般打探?

    疲憊地揉一揉額頭,湄芳倒寧愿是自己想多了。太子妃固然是個好人兒,可也是個厲害的人兒。敏瑜當初不愿扶持太子上位,而今就更不愿幫著太子妃扶持太子上位了,自己為何偏偏要揪著敏瑜同太子妃的交情念念不放呢?

    這不是她的作風,說到底她是關心則亂。因為深知敏瑜對歷史的熟知,要遠遠高于自己,是以才會心中忌憚,深恐敏瑜一時醒悟,轉而幫助太子順利登基,那么她所有的心思都該付與東流水了。

    她實在是喜歡極了八阿哥,才會容忍不了他在歷史劇里的落魄枉死,才會想把天下捧到他眼前。

    可是,敏瑜何嘗不曾愛過太子?她容忍不了的事,敏瑜當真就能容忍得了嗎?容忍得了太子兩次被廢,容忍得了太子半生拘禁,凄凄終老?

    湄芳不敢深思,越是深思,心緒就越是混亂。若說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比八阿哥落魄更為可怕的事的話,想必就是她和敏瑜從友變敵吧?

    她微閉上眼睛,似是小憩。璃兒替她捶著腿,輕聲地問道:“格格,這會子咱們就回府去嗎?”

    湄芳閉目沉思,片刻依著車廂壁晃動腦袋:“不回,告訴馬車夫,去客來居。”

    敏瑜既是有心隱瞞,她就更加想要知道客來居的秘密了。

    車馬轉而駛向長街,不多時到客來居門前,璃兒先行下去,伸手又扶了湄芳下來。

    正值午時,客來居里果然如同店小二所言,熱鬧非凡。只是站在門口,就能聽見里頭的喧嘩聲,簡直沸反盈天。

    璃兒受氣氛感染,亦是十分活潑,挽著湄芳的胳膊雀躍道:“格格,格格,這里頭好多人呀。你快瞧,他們手上拿的都是什么?”

    湄芳笑了一聲,抬手敲著璃兒的腦殼:“說多少遍,要叫我少爺,你就是記不住?!?/br>
    “哎呀,人家給忘了嘛?!绷侯B皮的吐舌,連忙改口,“少爺,我們進去吧,再不進去只怕沒座位了?!?/br>
    湄芳失笑,拉著璃兒的手道:“你們家少爺一出馬,就沒有坐不到的位子。走,爺帶你去吃自助餐去。”說時,大步一邁,幾步就進了店里。

    先時招待她們的店小二還在,前番因湄芳說了不用留座的話,他便安排給了別人。這會子看湄芳和璃兒折返回來,忙不迭就迎上前,抱歉笑道:“爺是打算吃飯嗎?實在對不住您,方才您坐的那間讓人給定了?!?/br>
    湄芳笑道:“沒事,有人坐就坐吧,出去溜達一圈,還是覺得你們這客來居好。爺不計較那么多,隨便找個兩人位子,夠我們爺倆坐就成?!?/br>
    “哎,好嘞?!?/br>
    店小二正喜她為人瀟灑痛快,一點頭,趕緊轉身引領著湄芳和璃兒坐到一個靠窗的小方桌旁去,客氣說道:“爺,您今兒就倆人來,待會子拿菜的時候,千萬不要兩人去,務必留著一人看著桌子。不是小的多嘴,實在是中午人多,稍稍離步,您這桌子椅子就不是您的了,保不齊就讓人占了去。”

    “我知道了,多謝你提醒?!变胤键c點頭,抬眉打量四周。嚯,還真是有周末虧本大甩賣的架勢,瞧瞧這過去的一個個,手里盤子上的菜碟幾乎落得小山一樣高。

    璃兒初次見識這場面,又是驚訝又是好笑,掩住口指著一個丈八大漢嘰嘰笑道:“少爺您快瞧,那個人幾乎把架子上的rou都堆他盤里去了,好上不得臺面?!?/br>
    “吃自助餐要的就是這種精神,有什么上不得臺面的?”

    湄芳嘲璃兒大驚小怪,點點桌子告訴她道:“我跟你說啊,反正今兒咱們換得男裝,不怕人看了笑話,這一頓飯可是花了半兩銀子呢,你有多少肚皮盡管放開吃?!?/br>
    “那……那也不能吃得那么多呀。”璃兒還是接受不了,她在王府里也是嬤嬤姑姑教育大的,穿衣飲食自有一套規矩,何曾見過這不成體統的吃法?

    ☆、第一百七十三章 霹靂

    第一百七十三章 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