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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妻主不為棋(女尊)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我叫王洪,你叫我王姐就行了!”鳴毅一番話顯然是受用,那王洪也笑著同她說了幾句,眼底又露了幾分好奇,指了指晏祁的馬車,鳴毅瞬間意會,小聲道:“那是我家主子,她不喜人打擾。”說罷也不多說了。

    “有錢人陣勢就是大。”王洪小聲嘀咕了一句,被鳴毅笑著看了一眼,不敢再說了。

    進了村,幾句話的功夫就已經到了那王洪的家,幾個草屋平房緊緊挨著,比起一路上見到的各類矮小土屋,地方已經算大了,但車馬一進,也顯得有些

    十分擁擠。

    “主子。”鳴毅恭敬的喊著已經從馬車上下來的晏祁,對著這粗陋的環境,神色有些尷尬。

    “嗯。”晏祁自然也看到了眼前這些粗陋低矮的土房子,不同于鳴毅眼中隱隱的嫌棄,她倒是一貫的漠然,什么地方住不得,村子里住土房,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目光落在一旁呆住的王洪身上,頓了頓,神色很淡:“有勞帶路。”

    “啊?”沒料到眼前的“貴人”會同自己說話,王洪愣了一下,摸了摸腦袋,很快就反應過來,將人引進去:“貴人請!請!”

    晏祁也沒去糾正她的稱呼,徑直走進那在寒風凜冽中搖搖欲墜破土屋,入眼還未說什么就已經看見了率先進門的鳴毅欲言又止的嫌棄眼神。

    屋子不大,擺設也極為簡陋,一方粗陋的土塌靠著墻放置在最里頭,上頭被子凌亂,屋子不知道是漏水還是怎么的,床角落一塊墻皮存著一大片濕潤,甚至長了些青苔,兩個矮木凳子,一個缺了一腳的木桌子,用磚頭墊著,除此以外,再沒有任何可以稱作是家具的東西了,屋子里冷風倒灌,溫度竟同外邊一般。

    一路上她們是住著驛站過來的,原覺得夠簡陋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更粗陋的地方…

    “主子…要不您住……”馬車吧,鳴毅小心偷瞄著晏祁的神色,話說到一半就被晏祁毫無情緒的目光堵回去,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當然不敢讓她就這樣住著,招呼著那些侍衛:“將東西都搬進來!”

    被褥地毯一應俱全,全是宋氏和楚言清備下的,用馬車拉著,甚至還有碗筷茶盞,果盤點心,都是一路不斷添置的,大張旗鼓的將東西搬進來,干凈利落安頓好,又燒了在上一個城鎮收購的上好銀絲炭,屋子里慢慢暖和起來,一下子煥然一新,鳴毅還要說:“主子,委屈您了…”

    在鳴毅眼里,外頭的一切遑論再怎么添置也是半分比不上王府的。

    “……”晏祁瞥了一眼身旁驚的合不攏嘴的王洪,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厭惡和憤恨,目光頓了頓,沒有理會。

    她倒是習以為常,一路上都是這樣過來的,倒不是沒有阻止過,并不是因為想體驗什么人間疾苦,而是明白出門低調的道理,她并不喜歡無關的麻煩,到底是說了沒用,鳴毅在她的起居方面,寸步不讓的堅持,甚至還搬出宋氏來,一副十分為她著想的模樣。

    方安頓好,外頭便飄起漫天大雪來,進來個方臉濃眉的侍衛:“主子,這雪有些大,怕是要在這停留一兩日了,等雪停了,化了些,方好走。”

    這是晏征毓派給晏祁的另外一個暗衛,叫鳴躍,不同于名字般活躍,是個沉穩寡言的。

    “嗯。”晏祁瞥她一眼,神色是一貫的冷淡,眼見著幾個出去,鳴毅的聲音還遠遠傳來,是同那王洪笑談著:“這幾日恐怕要叨擾王姐了,一點心意……”

    ……

    “主子,晚飯已經備好了。”鳴毅恭敬的聲兒隔著一道門傳來,得了晏祁的允許,才指揮著身后的侍衛將飯菜端進來,只是一碗清蒸雞,見晏祁看過來,解釋道:“這是王姐家的雞。”

    大雪封山,離村子最近的城鎮也是十幾里之外了,因此食物難尋,原本鳴毅還惶恐該如何跟晏祁解釋,讓她吃干糧了,想著一路上無微不至,竟壞在這上面,正暗自惱怒著,便聽手下說那王洪送了兩只雞來,一時大喜過望,算是松了口氣。

    一旁的王洪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搓手有些窘迫:“貴人,小人是個粗人,家里窮,也沒啥好招待的,嘿嘿,只剩下一只雞和這壇藏了多年的酒,您將就將就!”

    晏祁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目光落在那王洪身上,直把人看的有些惶恐尷尬,在那香氣四溢的雞湯上轉一圈,平靜的讓人看不出半分情緒,終是點了點頭,在已經墊好厚重毛氈的小木桌子讓坐下,任鳴毅恭敬的用飯勺呈了一碗湯與她:“主子。”

    “嗯。”晏祁拿起碗中的玉勺,杳了一勺雞湯。

    王洪再怎么控制自己,目光都不自主的往座上那人手上瞟,舀好了,要喝了…怎么還不喝,終于要喝了…嘴角慢慢翹起來。

    “叮!”玉石碰撞的清脆聲在屋子里清晰可聞。

    “你耍我!”王洪此時再不明白那人是故意的就枉為人了,臉色“唰”的白了,露了幾分猙獰之色,猛地從袖子里抽出把短匕首,往晏祁身上撲:“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想說并不是每個看起來好,對你好的人都是好人。

    第92章 激斗

    擒賊先擒王, 當王洪被刀架著脖子再無法掙扎的時候,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外頭窸窸窣窣聲音入耳, 女子厲聲:“放下!”

    一切重歸死一般的寂靜,王洪眼底驚濤駭浪, 再沒了方才的兇狠,看晏祁的目光變得不可置信和驚懼, 眼睛充血般死死瞪著:“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發現的!”

    她自認為自己并無半分破綻,她怎么可能知道她要對他們動手?

    說著好像又不關心這個問題了,不待人說話, 挺直了脊背, 一副大無畏模樣:“既然被你們發現了!俺也沒啥好說的!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鳴躍此時也已經反應過來, 驚出一身汗的同時面色十分難看,來不及去想晏祁是如何知道這些人要對他們下手, 率先質問出聲。

    晏祁瞥她一眼, 心底有數, 果然聽那王洪嗤笑一聲, 十分不屑:“派?你也太抬舉俺了,俺只是一介莽夫, 看不慣你們罷了!像你們這樣荒yin無度的’貴人’不該死嗎?俺只是為民除害而已。”

    鳴躍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些會是平頭百姓, 下意識去看晏祁,似是在征詢她的意見,百姓是不是可以饒過一次?

    “主子, 湯里是重量迷魂藥。”此時鳴毅也將雞湯里的東西聞出來了,恭恭敬敬的放在晏祁面前,沉著臉,一時也摸不準晏祁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問:“主子,您看要如何處置這些刁民?”

    “全部處死。”晏祁的語氣很淡,仿佛在談論今天吃什么一般平常,輕描淡寫的卻決定了屋里屋外十余人的性命,讓所有人都不可置信,腳底升起一股涼意,有甚者更是寒心,侍衛隨行,大多都是平頭百姓出身,此時聽了晏祁的話,不免升了幾分兔死狐悲的感覺,看她的眼神瞬間變了又變。

    “主子…這……”饒是鳴毅也有些驚心,覺得太看不清這位主子了。

    晏祁自然看出了眾人已經變了的眼神,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煩,神色極淡:“你以為他們真是百姓?”

    鳴毅還未仔細品味晏祁這話的意思,外頭就出事了。

    仿佛要驗證晏祁的話一般,就只聽屋外“嘭”的一聲,空中一聲巨響,外頭“轟”的一聲就亂了,侍衛們顯然沒料到那些“甕中之鱉”會突起反抗,一個沒反應過來,真被幾個“村民”沖出了包圍圈,萎縮怯懦之色全然不復,霎時面露兇狠之色,有如野狼撲食,大刀毫不留情的朝著面前的侍衛砍下去。

    “殺!救出三當家!”震耳欲聾一聲吼,外頭乒乒乓乓聲音愈發激烈。

    “哐當!”殘破的木門在三五個“村民”的腳下壽終正寢,王洪見勢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鳴躍抵在她脖頸上的刀,一個滾身,就將自己脫離了包圍圈,臉上還未來得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便覺后背一涼,“噗嗤”冷刃入皮rou的聲音無限的在耳邊放大,伴之而來的,還有剝皮抽筋一般的劇烈疼痛。

    只剩下一聲凄厲的慘叫。

    半分未緩和過去,冷刃又在皮rou里狠狠一絞,似乎貼著脊梁骨剜了一圈,一下子蜷縮著身子抽搐著倒在地上,倒下的前一刻只瞥到半張清絕的側臉,臉上漫不經心的神色讓她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身上是那人的手筆。

    “主子!”鳴毅顯然才反應了過來,羞愧的低下了頭,臉色更是變了又變,她居然連一個莽婦都沒有防范過來!險些讓她跑了!

    “速戰速決。”晏祁看著身前幾個紅了眼睛的“村民”,蹙眉,對鳴毅的反應顯然有些不耐,手中的動作半分沒有遲緩下來,在鋪子里定制的匕首熟練的握在手中,刀刃血紅,再度割破一人的喉嚨,噴射出道道溫熱血跡。

    到底是王府頂級的暗衛,不是常人能比,村民們也不過十數余人,反應過來之后戰局幾乎是一面倒。

    斬殺了最后一個村民,鳴毅看著一地的血腥,心中瞬間明白過來,抿著唇讓最后一個未曾瞑目的侍衛合上眼,鳴毅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她們沒事,可是隨行的侍衛卻沒有這樣幸運,不過半柱香,院子里便已經躺滿了尸體,斷臂頭顱,滾落的遍地都是,半數以上的侍衛都已經變成了冰涼的尸體,個別身體都被砍的分不出本來面目了。

    傷口深入骨,粗暴殘忍,鳴毅幾乎是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怎么可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村民能夠做到的?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

    有人要至她們于死地!

    到底是暗衛,見慣了殺戮,很快連憤怒都沒有了,沉聲的朝晏祁匯報:“主子,賊人已經盡數斬殺,隨行侍衛折損五人,還存五人,其中一人重傷。”

    “主子,方才有一賊人放了信號煙,此地不宜久留!”鳴躍沉聲提醒,只是說到一半,看著幾人身上積蓄的薄薄雪花,又頓住了,目光所及都是黑茫茫一片,夾雜的細密撲面而來的雪花,腳下也踏進了厚厚一層雪殼里,踩出淺淺的雪坑,方才凌亂打斗的痕跡頃刻間被雪掩蓋了大半。

    暮色沉沉,天邊一層厚重的陰云,寒氣逼人,根本分不清方向,此時若是匆忙離開,還說不準會怎樣呢!

    “先進屋。”晏祁還是一貫的平靜,率先扶起受傷最重的那個侍衛,進了屋。

    聲音在有些sao動驚慌的侍衛中繞了一圈,莫名帶著平復人心的力量,讓人不由按照她的吩咐,也不那樣惶然了,鳴毅忙不迭的想去接晏祁背上那個已經昏厥過去的侍衛,被她淡聲拒絕了,腳步更快了幾分,將人背進了屋,放在松軟的錦被上。

    “隊長!隊長!”方一放下,身后的侍衛們瞬間都圍了上來,連晏祁都忘了,焦急的喊著,一個稍微年輕的侍衛第一個撲了上來,不敢碰她,錚錚女兒,卻是紅了眼眶。

    “嘶…”晏祁看著將床圍的密不透風的侍衛,蹙了蹙眉,沉聲:“讓開,先給她包扎!”

    說著從利索的從單上扯下一塊長布條來,床邊眾人果然下意識遵循了她的吩咐,自覺的讓出一條路,讓她靠近。

    纏繞,固定,打結,猩紅的血從深青的被單中沁出來,再加上一層扎緊,晏祁的動作迅速而干練,一時讓人忘了她的身份,只是怔怔的看著。

    半晌才有人反應過來,加入了包扎的行列,晏祁注意到,這個隊長身上的傷口不少,遍布全身,最為眼中的是背上由肩劃到腰間的刀傷,皮rou翻滾,再看這砍下來的角度,晏祁一眼就看出了,這傷是替人擋的。

    再看床邊那個紅著眼眶的圓臉侍衛,心中明了,這女子倒是為人大義,看這樣子在她們中威信也很高。

    “行了。”晏祁言簡意賅:“你們也把傷都包扎一下。”手中不停,又撕下一角被單,順手將身旁一侍衛受傷的手臂包扎好。

    一個個走過看過,手中動作不停,仿佛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很快就將屋子里所有人的傷口都處理了一遍。

    “多謝殿下!”不知是誰第一個喊出了這話,狹窄的屋子里就呼啦跪了一大片,讓晏祁怔了怔,對上她們感動堅定的眼,不知她們在謝什么,心中卻莫名有了幾分觸動,語氣還是一貫的冷淡,甚至有些生硬:“生死有命。”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侍衛們的目光都不由的集中在眼前這個相貌清絕的女子身上,原先也見過聽說過,一路上的接觸不多,眾人只覺得她是倨傲難以靠近,此時,看到的依然是她的冷淡,倒也意識到之前怕是誤會她了,從前感覺,所聽所聞,盡數顛覆,誰從前想過,世女殿下,會親手為她們包扎傷口呢?

    “主子,你看!”鳴躍從屋外無功而返,卻是將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王洪身上,一番翻找,還真讓她發現了什么,掀開她衣襟,腰帶上的圖案暴露于人前。

    “是霸天山的馬匪!”那圓臉的年輕侍衛眼尖,第一個認了出來,見眾人看過來,咬牙切齒解釋:“我家是解城的,家里人就是被這些馬匪所殺,我就是死也不會認錯!”

    鳴躍點頭,沉聲道:“對,這是那群馬匪獨特的標記,象征著主人的身份地位,這三道杠,是說,這王洪是霸天山的三當家!”

    晏祁眼底一片晦暗,霸天山的馬匪,她還真聽說過,據說那是一群生性殘暴的匪徒,極其善于偽裝,專以殺人越貨,搶劫犯案生存,活動于解城與鄰國的交接處——霸天山一帶,死在她們手上的人不計其數,從前也有過官府試圖緝拿,卻總是被她們狡猾逃脫,從未得手過。

    “只是,這霸天山的馬匪如何會出現在這里?”說這話的是個臉上有刀疤,身形矮小的侍衛。

    自然是沒有人回應她,顧不得想這問題,鳴毅語氣凝重:“主子,這些賊人的援軍怕是很快要來了。”

    “……”屋子里的氣氛瞬間凝重起來,現在的情形十分微妙,外頭風雪凜冽,走不得,若是留下,又有如坐以待斃,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馬匪有多少,屋內八人,一半都受了傷。

    “我等掩護殿下離開!”她們心里清楚,如果沒有她們,憑著晏祁的本事,再多的馬匪都奈何他不得,全身而退,并不是件難事。

    這話方落,腳下的土地仿佛震動起來,遠遠就傳來馬蹄聲陣陣,聽著這聲音,鳴毅瞬間就變了臉色,這陣勢,沒有百來人是絕不可能的。

    聲音整齊而堅定:“我等掩護殿下離開!”

    有時候,女人們的情誼就建立在一瞬間,侍衛的職責便是用命護衛主子,這是所有侍衛從小就根植在心底的,只是是否心甘情愿,是否覺得值得,是否赴死亦榮。

    第93章 抵達

    一張張臉龐沒有一處相似的地方, 但其上的真切堅定卻是震撼人心, 她們沒有人說話,卻不約而同的相互攙扶著對方挺直了脊背, 仿佛風一吹就會隨時倒下的錚錚鐵骨,在晏祁面前形成了一道人墻, 手上的刀還有滴落著猩紅的血,順著鋒利的刀刃滴落在地上, 未來得及擦拭。

    晏祁半垂著眼,唇抿成了一條線,面上還是一貫的冷淡沉穩, 眼中卻恍惚多了些什么, 看不分明, 只聽得到微沉清冷的聲音:“不必。”

    鳴毅想拉著她走,不敢造次動手, 急得冷汗快出來了, 一咬牙, 作勢要用蠻力將人帶走, 一聲造次還未說出來,就被晏祁緊緊鉗住了手腕, 蹙眉,略略偏了頭, 似乎聽見了什么,凝聲制止:“別動。”

    來不及反應這話是什么意思,震動的愈發近了, 馬聲嘶鳴,人聲嘈雜,隔著殘破的窗桕黃紙,映出大片醒目的光,窸窸窣窣,弓箭拉弦聲,格外清晰。

    臉色巨變,攥著刀柄的手愈發緊了,眼底似有決絕,刀疤臉的侍衛臉色一肅,語氣更重,急切道:“殿下快走!”

    晏祁不多話,也沒有理會她,又偏過頭,濾過呼嘯風聲雪聲,聽清了什么,神色慢慢松懈下來:“不是馬賊。”

    鳴毅聞言一怔,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敢相信,也想靜下心來聽,便聽外頭高聲喊道:“我們是鎮國軍的,里頭可還有活人?”

    鎮國軍!幾乎是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快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昏了頭,鎮國軍,可不就是慶王晏征毓手下鎮守解城的軍隊!她們此去,可不就是將晏祁送去解城,暫代三軍統領嗎?當即就有人激動的高聲喊道:“有!自己人!自己人!”

    還想通報身份,被鳴毅厲聲打斷,狂喜之下沒忘了警惕:“如何證明身份?”

    外邊sao動了一陣,顯然是沒料到這地方還有自己人,還未反應過來,反被要求證實身份了,一時有些懵,倒不知如何是好了,面面相覷,心中有些猜忌,想怕不是那群馬匪?到底不愿意傷及無辜,一院子她們追擊許久的馬匪尸體,還是讓天平慢慢傾向信任這方,驅馬出來個銀白胄甲的統領,聲如洪鐘的回應:“在下鎮國軍羽箭營校尉孫子騫,追擊這伙馬匪賊人至此…”

    言明事實,卻發覺除了空口白話,也無別的可說,只挑眉等待回應,心頭卻盤算著這一地尸體數目,強闖的想法慢慢熄了,只安靜的等著。

    “主子?”鳴躍看向晏祁,一時也拿不準注意,畢竟這些人出現的太過蹊蹺,說不準就是循著這信號彈來支援的賊人,這群馬匪有多擅長于偽裝,她們已經見識過了,她倒是知道些鎮國軍統領的名字,盡數是地位較高的軍前參謀和前鋒主將,哪里識得羽箭營什么校尉…

    被這一攔阻,三五個侍衛們心中的激動也慢慢冷卻下來,變得遲疑起來,晏祁搖頭,將身上象征身份的玉玨解下來給她,沉聲:“若是馬匪援軍,用不著多費口舌。”

    一語驚醒夢中人,鳴毅眼底露了些慚愧,到底是亂了心,這樣淺顯的道理也未曾看出來,一旁的鳴躍利索的接過玉玨,徑直開門走了出去,齊刷刷的冷箭對準,半分不慌,一眼便識清了眼前百余人身上的鎮國軍服,確定了身份,提高聲音:“我家主子,請孫校尉進屋一敘。”

    手一揚,將玉玨亮出來,讓人看清物件,便朝著那銀甲統領一甩,便不再多言了。

    好氣勁!孫子騫不甚在意接住迎空而來的物什,東西一經手,臉色就是一遍,竟被這未緩沖干凈的力道震的手腕發麻,抖了一下,險些將東西落在地上,自然怕丟臉,生生忍住,不讓人發覺異常,心中卻是驚駭異常,不敢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