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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妻主不為棋(女尊)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見那男人被拉走了,晏祁的臉色才稍稍柔和了些,靜靜地吃著餛飩卻聽一旁的宋岑寂開口了:“多謝你上回的指點,我的馬術(shù)精進(jìn)了許多…”他顯然有些不好意思,事實上宋岑寂一向少有服氣的人,能讓他道謝的人更是幾乎沒有的。

    晏祁看著他有些不自在的眼神,怔了怔才想起他們初識時他高傲挑釁的情形來,搖頭失笑:“沒什么好謝的。”

    “我手傷了,這些日子怕是不能親自教你了。”她一下想起當(dāng)初答應(yīng)要教他馬術(shù),有些歉意的補了一句。宋岑寂一早就看到了她被白紗層層包扎的手,便也了然的點點頭,心頭雖說還有些失落卻也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的手沒事吧?”

    這話一問出來,宋岑禹率先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弟弟,他居然關(guān)心晏祁?她弟弟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了,眼高于頂,看來晏祁真是讓他心服了,宋岑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有些復(fù)雜,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晏祁同樣有些驚訝,卻也沒多想,搖了搖頭:“無礙。”心頭卻是一暖,將這對姐弟的好意盡數(shù)記在心里,看出他的失落,晏祁想了想又補了一句:“雖然我不能親自為你示范,但也可以給你做一下動作指導(dǎo)。”

    宋岑寂聞言,眼里閃過一抹欣喜:“好。”

    說到馬這個話題,宋岑寂的話也多了,直說得眉飛色舞,整個人都明朗起來,晏祁也只是靜靜地的聽著不時搭下他的話,越聊宋岑寂就越覺得晏祁知識廣博,在各個方面都獨有見地,往往能一刀見血的指出他自身存在的問題,一時間愈發(fā)欣喜起來,大有遇見知心之感,晏祁也沒有不耐,事實上對宋岑寂這樣的男子她還是頗為欣賞的,自主獨立,不會讓人感覺到相處起來別扭。

    宋岑禹的表情更是復(fù)雜起來,卻也沒多說什么。

    幾人吃完餛飩便由著宋岑禹帶頭帶些晏祁去看鋪子,三人并肩走在街上,宋岑寂走在兩人中間,正側(cè)頭和晏祁聊著,一貫高傲的臉上帶著歡喜的笑意,此時他的才真真有了幾分小時候的活潑感覺,直讓宋岑禹有些發(fā)愣,她不懂什么馬術(shù),所以她一點都不明白自己弟弟此時的心情,只覺得晏祁很有一套。

    幾人邁著悠閑的步子,拐過幾條街道,走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就進(jìn)了一個鋪子里。

    鋪子有兩層,均為磚木結(jié)構(gòu),以梁柱為骨架,均為不大的單開間,鋪子后面連著一個一進(jìn)二廂的小院子,是典型的“前店后坊”的結(jié)構(gòu)。

    “這左右各有一個屯貨的側(cè)間…”掌柜的領(lǐng)著她參觀,一邊仔細(xì)介紹著,又挑了簾子帶幾人到后進(jìn)的小院子里走了一圈,院子類似一個小型的一進(jìn)四合院,四周圍了高高的馬頭墻,由于人都已經(jīng)搬走,顯得有些空蕩冷清。

    轉(zhuǎn)了一圈下來,晏祁也是暗暗點頭,當(dāng)即也就拍板按同宋岑禹商量好的價格買下了,京城主街的繁華路段,確是不便宜,但她并不在意,這些錢都是鳴乘給她的,據(jù)說是原主的積蓄,至于怎么積攢下來的,她也沒問。

    解決了一樁心事,幾人的心情都大好,宋岑禹搖著扇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看著天色還早便開口邀請晏祁:“阿深,我們馬場又進(jìn)了匹新馬,不如咱們一起去看看?”

    晏祁自然沒什么意見,剛想應(yīng)聲卻無意瞟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泯了泯唇抬頭改了口:“改日吧,我答應(yīng)了家父中午給他帶他喜歡的點心回去。”

    百事孝為先,見她這么說宋岑禹雖然有些失望沒有成功為自家弟弟創(chuàng)造兩人相處的機(jī)會但還是理解的點頭應(yīng)了:“阿深真是個孝順之人。”

    晏祁笑了笑,匆匆向兩人告別,瞥了一眼那人方才進(jìn)過的鋪子,卻發(fā)現(xiàn)是一家賣香燭紙錢的鋪子,腳步頓了頓,就轉(zhuǎn)身循著方才那身影走過的路去找。

    如果她沒看錯,剛剛那個提著籃子帶面紗的男人,居然是,楚言清?他怎么在這兒?晏祁的表情有些冷,不是因為看到他,而是因為他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還是個病人嗎?而且居然出門連個小廝都不帶?

    街角一個轉(zhuǎn)眼,晏祁就看到那道身影上了一架布簾馬車,這種馬車在京城很多,大多都是租用代步用的,這回她看的仔細(xì),心中更是確定了他的身份,一下子眸中有些晦暗不定來。

    那車娘朝著簾子里問了一句,便架著馬車走了,晏祁臉色一沉,便直接跟上了。

    馬車行的不快,因此她也跟的輕松,晏祁發(fā)現(xiàn),這車居然是向城外走的,晏祁又想起他方才進(jìn)過的鋪子來,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神色有些怔忪,待她反應(yīng)過來馬車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了,她便也不想了,只是提起身子跟上去。

    馬車出了城門便向東行,走了大約一刻鐘便停在一座偏僻的小山口,晏祁這才有空打量了一下四周,僻靜荒涼,了無人煙,不禁蹙起眉,心頭有幾分火,他倒是膽子大,敢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來。

    楚言清挑起布簾,提著籃子小心的從馬車上下來,面色坦然的站定顯然是習(xí)慣了這地方的荒涼:“多少錢?”

    車娘看著眼前身段窈窕的男子,又到了這般偏僻的地方,一下子心生了幾分yin念,千年難得的艷遇啊,這小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那滋味定然是…只可惜天真了些,既然到了這般偏僻的地方,就是真發(fā)生了什么,也算不到她頭上來吧。

    這么一想,她的膽子就大了起來,挪動著身子往他身上靠:“小公子,你看這兒這么偏僻,你一個男子總歸是不安全,不然我留下來陪你吧…”

    看著那車娘**的笑容,楚言清“唰”的煞白了臉,見她靠近,慌亂的退了兩步,色令內(nèi)茬的喊道:“離我遠(yuǎn)點!”他驚懼的左顧右盼,可荒郊野外的哪里有半個人,楚言清的心一下就沉了下來。

    車娘怎么可能聽他的,只是癡癡的看著他面紗下朦朧絕美的面容咽了咽口水,怪笑一聲就朝他撲上去,楚言清驚叫一聲順手將手上的籃子砸在她的臉上,只聽那車娘痛呼了一聲,硬生生讓他抵擋了一下,楚言清慌不擇路轉(zhuǎn)身就跑,卻直直撞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抖了一下身子,嚇了一跳,接著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頭,卻見她熟悉的面容就在眼前。

    “妻主……嗚…”

    楚言清一下就癱軟了身子,有些后怕的摟緊她的腰,淚意洶涌,只覺得一下子找到了依靠,他聽見那車娘一聲慘叫,接著就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怎么,你想對我的夫郎做什么?”

    晏祁瞥了一眼驚恐神色未散的楚言清,攬著他的手緊了緊,眼中像是結(jié)了一層冰霜,氣息瞬間陰翳起來。

    狠狠一腳就踹上那車娘的心窩,直讓她一聲慘叫飛出幾米倒在地上沒了聲息,嘴角漫出血來。

    晏祁沒再去看那車娘的下場,寒著臉一把把楚言清拉開,猩紅著眼帶些幾分瘋狂的深色,恨恨的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沒有看見你,沒有跟來,你今天會是個什么下場?”晏祁握著拳頭,幾乎是低吼出聲,他的膽子怎么能這么大?晏祁幾乎不敢往下想…只覺得心頭像燒了一團(tuán)火,灼的她忍不住滿腔暴戾。

    一字一頓,讓楚言清的臉色變得更白,而她此時的樣子讓他心悸,害怕的緊緊抱住她,揚起頭:“妻主,妻主,對不起…”

    男子的淚落在她的手背上,讓她心頭一絞,心頭的暴怒被這沒來由的心疼沖散了幾分,她閉上眼強壓下心頭涌起的煩躁,睜眼恨恨地看他,猝不及防就狠狠咬上他的肩膀,齒尖刺入皮rou,疼的楚言清一顫,卻依舊抱住她不肯松手。

    唇齒間的腥甜讓她顫了顫松了口,眼前人的眉眼清晰的印入她的眼簾,完好無損,晏祁松了口氣,一下又一下?lián)崦募贡常骸盀槭裁匆獊磉@兒?”聲音平淡的沒有起伏,可就是讓楚言清顫了一下身子,他垂下頭,攥緊自己的袖子,沉默了許久,久到她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她聽見他有些哽咽的聲音:“來看爹爹…”

    第42章 祭拜

    聽了他的話晏祁怔了怔,掃過裝著紙錢白燭的籃子,沉默的摟住他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妻…妻主,你能不能…陪我一起…”他有些忐忑的抬頭看她,眼里深處滿是期待,他一直希望有這么一天,她能跟自一起來,爹爹還沒有見過妻主呢…

    她看著他怯生生拉著她袖角的樣子,半天沒說話,這個男人都在想什么,她自然會陪著他去了,他眼中的不確定讓她有些不郁,楚言清見她皺眉,一下就慌了:“妻主,你不去也可以的,你別生氣…我…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比起他的心思,他更在意晏祁的想法。

    晏祁有些氣憤的捏了捏他的臉蛋,不知道是不是沒控制好力度,直把他細(xì)

    嫩的臉捏的紅了一塊,楚言清皺了皺眉卻沒躲,依舊惶恐的看著她。

    晏祁看著那紅了一塊的皮膚,有些后悔,男人不安的神色落在她眼里讓她有些挫敗,她就這么可怕?他把她看的比他自己還重,這個念頭一閃,晏祁只覺得有些心疼起眼前這個小男人來。

    “傻瓜,我當(dāng)然愿意去了,你想什么呢…”她伸手撫上被她捏紅的臉蛋,看著他一下子亮起來的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就不能以自我為中心任性一點嗎?”

    聽了前半句楚言清就傻傻的笑了,只覺得自己滿心的幸福,眼角眉梢都是明媚的笑意,直帶的冷著臉的晏祁也彎了彎嘴角,有些不自在的撇過臉笑罵道:“笨蛋!”耳根卻微微紅了。

    “清兒,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想讓我做什么就告訴我,有什么不開心別憋在心里,你想說的都可以跟我說,相信我,好不好?我一直都會陪著你,也只會有你一個男人。”這大概是她對他說的最長的一段話,也是她兩輩子最真心的話,一貫清冷淡漠的眼里沒有什么柔情蜜意,但里邊的認(rèn)真與堅定讓人心顫。

    從前的經(jīng)歷早就讓楚言清沒有了絲毫的安全感,她任何一個細(xì)小的表情都會被敏感的他察覺到并且再三揣度,晏祁不想要這樣,于是不善言辭如她,也愿意為他,認(rèn)真的說出了這番話——面對我,你不需要這么小心翼翼,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去滿足,無論好的壞的,我都陪你。

    這番話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就這樣自然的說了出來,仿佛就是這樣理所當(dāng)然。  。

    如果一遍不管用,她說兩遍,兩遍不夠,她說一輩子。

    楚言清怔怔的對上她認(rèn)真的眼,連自己什么時候落下淚來都不知道,直到晏祁輕柔的吻落在他的臉上,像羽毛輕撫過心頭,溫柔的讓他心顫,他張了張嘴,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良久,楚言清止了滿眼的淚,堅定的抬起頭看她:“好,妻主…”他回握住她的手,慢慢十指緊扣,臉上慢慢露出羞澀又堅定的笑容來。

    “妻主,謝謝你…”

    笑中含羞,明艷的直直印在她的眼底心頭,好似一炳冰錐,硬生生在她冷硬的心口敲出一個口子,讓它重新有了掙扎的期望與氣力。

    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奇怪感覺,在楚言清的目光下這樣的感覺愈發(fā)強烈,讓她有些別扭,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頭,轉(zhuǎn)移話題:“走吧。”

    晏祁自然撿起散了一地的香燭紙錢用籃子裝好,無視楚言清因為擔(dān)心她的手而想接過籃子的手:“你在前邊帶路,嗯?”

    哄小孩子一般的口氣讓楚言清驀地紅了臉,嫩嫩的臉蛋泛著羞澀的紅潤:“嗯…”轉(zhuǎn)身逃跑一般的朝前走,一下子把提籃子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

    晏祁眼里的笑意愈濃,卻也沒多說什么,落后他半步跟上。

    山間的小道野草叢生,崎嶇不平,多日的陰雨天氣又讓山路變得濕滑,極為難行。

    這樣的情形,和她上輩子她死去之前走過的路挺像,晏祁的腳步慢了一刻,只覺著她好像又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時她還是個刑警,每天忙著偵案破案,幾乎不給自己片刻閑暇時間,直像一臺執(zhí)行任務(wù)的機(jī)器,現(xiàn)在回想起來,竟讓她覺著有些不真實,讓她有些不可置信,有一天她會有這樣平靜恬淡的生活。

    幾步外的楚言清回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晏祁笑了笑,摒棄那些莫須有的回憶,同他并肩,楚言清小心翼翼的走著,幾次因為踩到凹凸不平的石子而差點跌倒,都被晏祁眼疾手快的摟在懷里,笨手笨腳的樣子讓她勾了勾嘴角:“笨蛋,好好看路。”

    楚言清對上她戲謔的眼,羞的頭都要低到地上去了,晏祁低嘆了一聲,牽起他的手,低下頭領(lǐng)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踩著我踩過的地方,小心些。”

    楚言清抬起頭怔怔的看著身前沉穩(wěn)的背影,目光又落在兩人緊緊相握的手上,甜蜜的笑了。

    山不高,景色卻十分優(yōu)美,滿山的紅楓銀杏,交相輝映,遍地松香,幽淡襲人,只可惜行于此的兩人眼里只有對方,壓根無心觀賞。

    大約走了兩刻鐘,晏祁就在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棵粗壯挺拔的槐樹,楚言清的腳步快了些,再行了兩步便見著一個墳包,晏祁拉住有些急切的楚言清,抬了抬下巴示意:“有人。”

    此時那墳頭前正坐了一個人,背對著他們,不知道在說什么。

    楚言清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怔了怔,垂下頭喃喃道:“娘…”

    雖然他的聲音很低,但晏祁還是敏感的聽到了他的話,娘?楚故楚丞相?她的…岳母?她的腦海里一瞬間將她的身份確定了,看著楚言清一瞬間黯然下來的神色,又有些不解:“怎么了?”他這副表情可不像是見到家人該有的表情啊,他爹爹的祭日,楚故在這兒,不是很正常嗎?

    楚言清復(fù)雜的看著坐在自己爹爹石碑前的背影,那是他陌生又熟悉的至親,他搖了搖頭:“沒事。”

    晏祁提著籃子拉著楚言清的手走到石碑前,只聽楚言清低低的喚了一聲:“娘。”她也慢慢看清了她的面貌。

    楚故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身子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她回過頭便看見了自從嫁入王府就再也未曾見過的兒子,神情平淡的應(yīng)了一聲,目光也沒有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卻意外的看到自家兒子身后的晏祁,眼中的漠然一下子被驚訝取代,卻很快又平靜下來,抬手朝她作了一個揖:“世女。”

    沉穩(wěn)威嚴(yán),氣質(zhì)不凡,這是晏祁對她的第一印象。

    “丞相。”晏祁點了下頭,聲音還是一貫的平淡,稱呼了她的官職,算是問好了。

    楚故冷淡的表情像是一根鋒利的銀針,直直刺進(jìn)楚言清的心頭,他垂下頭,沒再說話了,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娘親不喜歡他。

    晏祁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不顧楚故驚訝的眼光,自然的攬住身旁人的腰,柔聲問道:“可是累了?”

    楚言清的失落不過一剎,確切的說,這些年他也習(xí)慣了,揚起一抹笑容:“沒有,妻主累了嗎?要不要坐坐?”說完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無意對上楚故的眼,一下子拘謹(jǐn)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敢違背晏祁的意思,溫順的依在她懷里,心頭卻是甜蜜。

    晏祁搖了搖頭:“不累。”心知他這次來的目的:“去同你爹爹說話吧,我陪你。”

    楚言清點了點頭,這才接過她手中的籃子將里頭的東西拿出來擺好,碑前已經(jīng)有楚故正燒著的紙錢。

    楚言清緩緩跪在碑前,怔怔的看著冰冷的石碑:“爹爹…清兒來看你了…”說著聲音有些哽咽起來。

    楚故沉默的看著他,只聽他哽咽著在說著,爹爹,清兒很想你…遙音入耳,她只是垂下眼,沒有說話。

    半晌,楚故緩緩的站起身子,不再看跪在那的人:“勞煩你陪同小兒一同來。”晏祁瞥了她一眼,視線又回到楚言清身上:“應(yīng)該的。”

    這話讓楚故怔了一下,再看了晏祁一眼,負(fù)手也不說話了,只是癡癡的看著石碑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她轉(zhuǎn)過身:“你們在這兒吧,我先回了”晏祁只應(yīng)了一聲,沒有說什么,楚故便轉(zhuǎn)身離去了,自始至終沒有多提過楚言清一句。

    晏祁沒有去打擾楚言而是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天高云淡,僻靜難尋,不遠(yuǎn)處依稀可見一汪清泉從山壁中汩汩而出,傳來叮咚水聲。

    晏祁驀地彎了彎嘴角,眼里難掩愉悅愉悅,真是踏遍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可不就是個好去處?

    “爹爹,這次啊,我?guī)е拗鱽硪娔懔恕背郧宓那榫w慢慢穩(wěn)定下來,這回才想起晏祁的存在,迫不及待的拉著晏祁到碑前:“爹爹你看,這是我的妻主,比起娘也不差吧…”

    晏祁這才認(rèn)真看起石碑,碑文“先夫楚蘇氏之墓”十分醒目,隨意一掃,晏祁的目光便是一凝,臉色沉了沉,這里怎么會有這個?她的臉色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第43章 再現(xiàn)

    “妻主,妻主?”楚言清有些不安的看著臉色微沉的晏祁,有些無措,他做錯什么了嗎?

    “嗯,怎么了?”回過神來的晏祁收回落在石碑上的目光,稍稍緩和了神色,看著他有些不安的神色心頭有些懊惱:“抱歉,有些走神。”

    楚言清半信半疑,剛想說什么卻聽晏祁對著他爹爹的墓碑開了口:“謝謝您生下這么好的兒子讓我遇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他。”

    從前她從來不相信鬼神,也從不會做這種事,可連重生這種事情都經(jīng)歷過以后,她倒也想開了,其實無所謂鬼神,只是因為這人是他的爹爹罷了,他在意,她自然愿意去做這些事,更何況她是真心感激他,如果沒有他,也不會有楚言清了。

    晏祁靜靜的說完,又朝著那石碑恭敬的鞠了一個躬,殊不知這一舉動落到楚言清眼里,簡直是多么的令人震驚。

    大晏的尊卑上下向來都是極為嚴(yán)苛,女子若向男子折腰,這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晏祁握緊楚言清的手,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他杏眼中已蒙了一層薄霧,她朝他笑了笑,嘆了口氣有些無奈:“愛哭鬼。”他怎么就這么愛哭呢…

    “妻主…謝謝你……”楚言清哽咽道,晏祁卻實實在在嘆了口氣,她都已經(jīng)不記得他今天跟她說過多少次’謝謝’了,答應(yīng)陪他上山也要謝,扶一下也要謝,這回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又開始謝了…

    楚言清見她嘆氣,一時有些無措:“妻主,你怎…怎么了…”

    “謝謝這兩個字,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就沒有什么表達(dá)謝謝的實際行動嗎?”她半真半假的說道,后半句更是打趣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