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11日

    2B的改造計劃（1）

    從一片混沌中，2B重新恢復了意識「*我*是誰？」

    「YoRHa2號B型。」

    「我*之前*在哪，在*做*什么？」

    「我曾經在……一片工業園區……是了，我之前在*討伐*巨大機械生命體，

    并且和……*9S*一起*啟動*了機體自毀協議以完成任務。」

    「那，我*現在*在哪？」

    「根據上傳的記憶判斷，我現在在*【地堡】*中，等待更換機體。」

    「我*要*去哪？去*做*什么？」

    「我要*調整*新的機體，并且*接受*新的任務，以*保護人類*.智能系

    統自檢完成……穩定率81.0%……判斷可以繼續服役……建議短期內進行系統穩

    定度維護……評定記錄已上傳……已連接機體BR514………機體已更名為2B。

    系統檢測到底層協議更改……底層協議已更新……底層協議【E】已移除…

    …更新記錄已上傳……機體2B已對智能開放cao控權限。

    「2B小姐，聽得見嗎？我要開始啟動設定了」這是……9S的聲音……

    「聽得見。」隨后，2B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9S的聲音……總

    覺得令人很放心」

    ………

    隨著啟動設定的完成，2B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隨著感光晶體自我調整而導致

    的，光怪陸離的景象逐漸穩定，9S的機體出現在了她眼前。

    「司令官命令我負責2B小姐的檢修工作，以后我會定期進行檢查……咦？」

    「啊，似乎分配的工作有變，司令官需要我們前往指揮室進行當面說明。」

    9S的POD忽然飛到他面前，他看著POD投影出來的信息說到。「不過看起來2B小

    姐會接收到新的，沒聽說過的機體升級呢。」「那，走吧。」2B從床上爬起來說

    到。

    ………

    「啊，是2B啊，還有9S.」隨著兩人到達司令部，長發的司令官轉頭看著他

    們說到。

    「維修結束了嗎？」

    「是的。」

    「利用機體自爆來毀滅敵人……你不要太亂來了。」

    「……是。」

    「這點隨后再說，」司令官看向了9S.「不好意思，雖然才剛剛結束任務，

    但現在有新的任務要交給你。」她頓了一下，「你一個人，9S.」

    「司令官！」9S向前一步，驚訝的喊道，但司令官一只手已經擋在了他面前。

    「我需要你和地上的抵抗軍匯合并幫助分析收集到的情報，如果不是完全沒

    有戰斗的話，戰斗的烈度將并不會對哪怕是S型人造人構成威脅，因此將只有你

    單獨前往抵抗軍處……并且這將會是一個長期任務。」

    隨后，似乎是注意到了9S的表情似的，司令官補充到：「并不只有你們一組

    是這樣。實際上，最新的模型認為B型人造人配以S型人造人的組合仍然有一定

    ……效率上的優化空間。因此所有的小組將會被重新分配以達到最大的效率優化。

    只是你們將會是做出如此改組的第一批罷了。」「記住，一切為了*人類*.」

    9S往后退了一步，低下了頭。

    看向了他，2B說到「……總能保持聯系的，不是嗎？」

    「那么，現在。關于自爆的事。」司令官看向了2B，「我們早已了解到了在

    YoRHa的部隊中這一被濫用的機體特性，而也許你已經從9S的口中知道你將會得

    到一次新的機體升級。

    「這次升級是為了提高B型機體的作戰效率，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一部分正

    包括對于」自爆「協議的改進。當然，是硬件上的。你將會作為第一批接受新的

    AdvancedRedesignedServiceEquipment，先進重設服役裝備，簡稱A.R.S.E.

    套件的B型機體，并且在改造完成后在你的POD記錄下完成數次單獨任務以檢測

    A.R.S.E.套件的性能。」司令官在解釋完之后，便說道：「那么，解散。9S前往

    最近的傳送點，我們已開放給你傳送前往反抗軍營地的權限。2B，前往101機械

    間等待改造。」

    ……

    在走出司令部后，2B和9S對視著「那么……就此別過了？」

    「……通過POD，總能聯系的。」

    「那祝你的改造順利，一定要變得更強啊！也祝我不要再遇上什么巨構機械

    體了，再失去一次記憶備份可一點都不好受。」9S說到。「不過，祝福應該是得

    你說才有效果吧。」

    「那，祝你今后在任務中一路順風，安全完成。」

    「我一定會的。」「一切………為了人類。」隨后，2B便

    轉身離開了，前往

    了101機械間。

    ……

    【嘀——】

    101機械間的房門在其上的一個攝像頭掃描過后，為2B打開了。

    進入101機械間，狹小的房間內，接著白熾燈的光芒，2B能看的見的程設便

    只有一張周邊環繞著大量儀器的床鋪。想必那便是改造用的儀器。

    迎面飛來的是另一個POD，投影出來的屏幕上寫著「請在床鋪上等待改造」

    的字樣，而2B也照做了。

    仰躺在床上，她感覺自己的后腦被什么東西插入，之后智能便從這具機體中

    斷開了。

    ……

    【檢測到智能鏈接……鏈接申請通過……智能已連接機體2BA.R.S.E.改裝

    型……已對智能開放cao控權限。】并不知道過了多久——斷開連接的智能是無法

    感受時間的——2B再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機體，不過和她所熟知的B型機體又似乎

    有著不可忽視的區別。

    【「醒來了？啟動設定已經預先完成了，現在站起身來，我將會帶你認識一

    下你的新機體。」】一個陌生的聲音直接在2B的腦海中響起。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被適配和擁有A.R.S.E.改裝的B型機器人一起行動

    的新智能，4Ma.Ma是Master的縮寫。」】2B坐起身來往四下望去，只能看見一個

    陌生的POD浮在周邊——是之前引領她上床的那個。

    【「不要看了，我就是那個POD.從現在開始，我將接管你一切對外界的通訊，

    不論是你的YoRHa內部通訊模塊還是機體上的發聲模塊，都會先通過我。請諒解，

    新機體的測試必須保持在靜默狀態下，尤其是在【地堡】外。當然，我不會事無

    巨細的管理你發出的所有通訊——雖然我可以——但我認為在實驗時，保持一定

    的機體智能的主觀能動性，會有助于得出更有效的實驗結果。」】【「總而言之，

    我在可預見的未來里，都是你的新POD.當然，因為測試期間你的智能無法被直接

    維護，所以我還有一些其他的功能來讓你的智能保持穩定——希望我們用不上他。

    好了，我已經自我介紹的足夠多了，現在是介紹你的時間。】

    那9S——

    2B在心中想到

    此時，一陣突如其來的，陌生而令人不適的感覺從她的頭部傳遍了全身，這

    種陌生的感覺如潮水般席卷了她的智能……按照智能中傳承下來的人類的記憶，

    這種感覺應該是……「疼痛」。

    「哈啊————」

    她慘叫著，從床上摔倒在冰冷的地上——冰冷，又是一個新的感覺，同樣的

    令人不適——雙手環抱著自己頭，2B在地上滾來滾去，嘗試把這疼痛從頭腦中甩

    出去。

    許久，疼痛終于舒緩下來，但2B的智能思維卻仿佛許久未曾維護的機械肢體

    一樣，凝滯的根本無法進行任何思考。這種感覺直到越三十多分鐘后才開始好轉。

    【「我剛剛說什么來著？在測試期間我，或者任何人，是沒法直接維護你的

    智能的，所以只能使用一些其他的手段。當然，這并不代表你不會智能崩潰，只

    不過如果你智能崩潰的話，那……我們就只能重新來過一次測試了，換一個智能

    ——我們等了數千年，不差這點時間。所以別去做會讓自己軟體不穩定的事情，

    好嗎？這只會對你好。」】【「不管如何，從這里開始也不錯。如你所見，對你

    的機體加裝的功能之一便是能感受到人類的感覺。冰冷，炎熱，疼痛，舒爽等等

    等等，這點你已經體驗過了。實際上，還會有更多的，更微妙的感覺你現在也可

    以感覺到了，不過具體是什么得你自己感受了——裝了A.R.S.E.模塊的畢竟不是

    我……好了，現在讓我們從頭開始吧。這里有一面鏡子，先看看自己改裝過的機

    體吧。】房間的一面墻壁變成了一面鏡子，在勉強扶著墻壁站起來后，透過鏡子，

    2B看到了現在自己的模樣：自頭部開始并無太大區別，但當下到脖子以下的部位

    時，原本衣服嚴絲合縫的領口處的布料完全消失了，從中露出來的是兩個碩大的

    胸部，粉色的rutou顫顫巍巍的，直接暴露在【地堡】冰冷的空氣中。2B知道這個

    部位，胸部，人類是這么叫它們的。在舊的機體上她也有類似的部件，但經過改

    裝后的胸部明顯變大了不止一圈——每一」邊「從她的拳頭大小變成了幾乎與她

    的頭部一樣大，而且明顯可以看見的是柔軟度的增加幅度也不可忽視。

    【「這是你新的次要能源單元哦，雖然這對小可愛的能源容量可能比你的主

    要單元還大。一開始可能會有點不太習慣，不過以你的戰斗智能應該很快就會適

    應了。YoRHa行動部隊的報告顯示由于上半身的部位一旦在作戰中被擊中，對機

    體來說就會變得相當致命，所以我們就增加了這個額外的能源單元來保護機體的

    上半身，也順便提升機體續航力。把它的柔軟度變高也是考慮到大部分的智能生

    命都會采用鈍器攻擊的緣故。這個單元還整合了快速冷卻功能，這點你很快就會

    見到的。最后，雖然說是次要能源單元，但是因為造價的原因，它是不可拆卸的。」

    】「但是……為什么不遮住呢？」

    「胸部要被遮住」這種常識也是2B在人類的傳承者學到的……被她稱之為

    「無用的豆知識」的東西。不過她就如所有人造人一樣，也習慣于接受這些人類

    的常識，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有需要依此而發問的機會。

    【「因為它有的時候會過熱。雖然它有快速冷卻系統，我們也可以把散熱整

    合進你們的戰斗服中，但那畢竟是毫無必要的開支。我們以后也許會考慮，但不

    是現在。對了，我知道你可能會有用手或者什么別的遮住的沖動，這個行為是禁

    止的——我們需要更好的從外部觀察這個部件在實踐中的表現。」】順著那對—

    —以2B的，人造人的審美來看有些過大而且過于暴露的——胸部往下看去，可以

    看到她戰斗服的裙子同樣也消失了，僅留下了打底的內衣。從正面看上去似乎沒

    啥改變，不過……

    2B轉過自己的身子，嘗試找出自己身后異樣感覺的由來。

    身后的內衣在臀部的位置，沿著衣服的輪廓在內里被開了一個倒三角形的開

    口，2B的臀部從背后望過去一覽無余。她的臀部比起自己映像中似乎也大了一圈，

    軟了一些，不過所幸并沒有像自己的胸部那樣夸張——這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臀部

    模型一直都算偏大的那個。而同樣一覽無余的還有她的……菊xue——似乎是這個

    詞？2B印象中這似乎是個比「屁眼」稍好點的，形容這個部位的詞匯，總之，就

    這個詞了，雖然來歷有些可疑——因為其被一個直徑大約六厘米的空心金屬環撐

    開著，透過金屬環，可以看到深紅色的仿生肌rou在一顫一顫的嘗試往里收縮。

    「嘶——」

    2B試著伸手擺弄了一下鐵環，當自己的手指碰到菊xue中的仿生肌rou時，隨之

    傳來的酥麻感幾乎令她的智能再一次與機體斷開鏈接。一時站不穩的她屁股著地

    的向后跌倒，而隨之而來的動靜則再一次刺激了那里的仿生肌rou，令她仰面躺倒

    在地上，智能離線了幾乎半分鐘。而也是在她恢復思考能力時，她才注意到自己

    原本從六厘米變為十厘米的鞋跟，和鞋子上方的腳鐐。

    「哈……呼……4Ma，這是……？」

    【「這是這次A.R.S.E.升級最核心的部件，你可以當成是一個可控的」鑰匙

    口「。它可以適配專門制作出來的能源分配主控部件，通過將你身上的能源全部

    集中至那里統一調控，它將可以為你在戰斗中更合理的分配能源以達到更強的出

    力——放心，敏感度由我控制，在戰斗中是不會這么高的。不過壞處就是，如果

    沒有主控部件插入的話，你的機體將因為主能量回路無法連接而很難出力，不過

    理論上你隨便找個差不多大的東西塞進去，縮緊，阻斷主能量回路就可以啟用身

    體內的副能量回路了，但這樣會造成很大的浪費和對機體的傷害。不論你愿不愿

    意，我會讓你盡量避免這種情況。」】【「對了，雖然我的型號是4Ma，但根據

    我掌控你的幾乎一切的當前情況來判斷，如果我們是人類的話，你對我的稱呼應

    當是主人。」】

    「主人不是已經淘汰的詞匯——」

    「啊————」

    疼痛再一次如潮水般襲來

    「嗬………哈……主……主人——」疼痛消失了。

    【「這才對嘛。你應該感謝我沒有叫你什么什么奴這樣的稱呼，以前的人類

    似乎很喜歡這么玩。至于那個鐵環，它是一道保險，只有在我主動解除的情況下

    你才可以帶上主控部件并進入戰斗狀態，不然它會自己滑出來，這也是為了防止

    你做出之前說的情況，隨便找個東西插進去并且因為浪費能量，打斷預計的實驗

    流程。除了戰斗之外，你應該是時刻帶著這個鐵環的。內衣縷空的設計也是為了

    方便的快速插入部件。】」但……為什么是在

    這個地方……「

    【「因為這里最好改裝啊，這畢竟是升級改裝而不是重鑄機體不是嗎？比起

    對你的動力脊椎做改裝，這個位置改裝起來方便多了。對了，在這個部件更前面

    一點那里也有一個類似的插槽，這個是用于插入便攜式能量電池的。】2B坐在地

    上，張開雙腿，用手試探了一下——一樣的酥麻感。透過鏡子可以看到，這個插

    槽是……是在對于人類來說叫xiaoxue的部位，一個更小的鐵環卡在那里，尺寸大約

    是勉強可以讓她的雙腿并攏，但并不會舒服的尺寸。當然，這里的內衣也是縷空

    并且將xiaoxue暴露出來的。

    【「這些外插部件待會會給你看的。」】「那請問……主人………這里呢？」

    2B指了指自己的鞋子，和上面的腳鐐。

    腳鐐實際上并不算很短，當然算也算不得長，至少不能允許2B進行自由的腿

    部活動。這具用合金制作的腳鐐大約可以允許她進行正常的小步快走，但跑步那

    便是別想——實際上，2B察覺到自己的腿部出力已經弱到幾乎無法順暢的拉動這

    原本不應該是負擔的合金腳鐐了。

    【「腳鐐同樣是確保你的腿部在非戰斗狀態下無法得到超出必要的能源的保

    險，如你所見，它可以分流傳遞到你腿上的能量。不過這個更多的是一個額外的

    測試部件。我同樣可以在需要的時候解除它。怎么說，YoRHa人造人——尤其是

    你們B型——腿部組件的損耗一直相當大，我們認為這個腳鐐可以多少減少你們

    在非戰斗狀態下的腿部組件損耗。所以反正是要測試的東西，就順便給你帶上了。

    至于鞋子，我也不清楚，不過以你們B型的適應力來看的話適應它應該不難吧？」

    】「……」【「好了，正好，我們乘著你剛改造完成，來進行一次戰斗測試吧。

    也是讓你看看你接下來會用到的裝備。現在，2B小姐，請你步行前往【地堡】另

    一側的302訓練間。記住你在此期間——我是說，這數個月至數年的整個測試期

    間——你都必須盡量露出A.R.S.E.改裝套件新增加的部位。雖然你的機體內部讀

    數可以告訴我們這些部件一定的運行信息，外部觀測的重要性是無法替代的。我

    讀取到了你似乎認為他們叫做胸部，菊xue和xiaoxue？我大約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

    們姑且就這么叫它吧。」】「是……」

    【不夠精神！像這樣要怎么當實驗體！要說「是，主人！」。還有，重復一

    遍你在路上需要做什么？「】」是，……主人。我在路上需要盡可能不加遮擋的

    露出胸部，菊xue和xiaoxue……「

    2B掙扎著站起身，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她的智能已經適應了新的部件所帶來的

    重量和感受，也已經可以勉強獨自走路了。也許當到達302訓練間時，她將會完

    全適應這新的機體，2B想著。

    ……

    「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目前來說……這個改裝根本不合適戰斗。」

    2B走在走廊中，心里想著。

    被改造的有些過大的胸部隨著她的步伐上下晃動，更糟的是由于固定衣物的

    缺失，哪怕是像她現在這樣正常——穿著十厘米高跟鞋的正常——勻速走路，其

    搖動產生的重心變化都足以令一般戰斗時的她失衡。

    而處在暴露的菊xue處的鐵環帶來的影響則更大——因為生活的是人造人，【

    地堡】的設施中并不包括制暖這一項，而對于接受完改裝的2B來說，冰冷的空氣

    （但確實有空氣，可能是人造人在建造【地堡】時考慮到了人類居住，但并沒有

    考慮完全吧。畢竟沒「人」真的見過人類是如何生活的）灌入被擴張的菊xue中，

    肌rou傳達給她的，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冰冷的刺痛感令她一路幾乎無法進行除了

    如何邁開下一步外更多的思考。

    她嘗試著通過回想自己過去的經歷來讓自己的注意力從菊xue上挪開，但每每

    想到曾經矯健的身體和明銳的感知，菊xue上的鐵環和沉重的胸部又會再一次提醒

    她自己現在的身體。

    「人類的感知……也包括了用詞這一項嗎？」

    注意到自己用詞從「機體」到「身體」的改變，2B想到。

    ……

    ——

    【不知道為什么在后面的前言】

    如果你對我胡言論語的背景設定有那么一絲一毫的興趣的話：這里依然是我

    們熟知的那個尼爾世界，除了在無數年前發生的一點點小變動——儲存人類意志

    的格式塔并未隨著魔王尼爾的死亡而完全崩潰，令其穩定的魔素終究是在尼爾死

    亡后留存下了一點，而也正是這一點魔素，令一個人類的靈魂留存了下來，其在

    半夢半醒間度過了八千年的歲月，直到被一名執行任務的人造人

    發現，并帶回【

    地堡】為止。

    對人造人們來說，幸運的是，他們為了掩蓋真相而寫出的謊言竟變為了真相，

    但不幸的是，這個留存下來的靈魂卻并不是歷經風雨的人類精英，而是從計劃一

    開始便在格式塔里睡大覺的無名debu.這個活了三十多歲依然住在自己家地下室

    的debu幾乎一無是處，除了滿腦子的不可名狀外唯二的優勢就只有第一，人類的

    身份和第二，多年在2.14ch上吹逼忽悠的經驗。但也正是憑借著這兩個優勢，他

    設法忽悠了其他單純的人造人，并且坐到了一個可以對【地堡】以及人造人的行

    動及改裝指手畫腳的位置上來。

    沒錯，故事里面2B經歷的所有改裝的幕后黑手都是這個debu，4Ma給出的解

    釋都只是借口罷了，而他的目的其實是通過4Ma的攝像頭看著2B打手沖。所以別

    問「誒呀這個根本不合理呀」。它很河內。

    哦對了我忘了說了，我其實是個尼爾云玩家，機械紀元只通關了一周目的那

    種，所以細節就麻煩別追究了。這只是寫給自己的性癖大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