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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總是在撩我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微笑著拿起一本奏折,翻開,齊毓玠努力掃了兩行字,腦海中不知為何驟然想起那張笑起來燦若嬌花的容顏,他猛地雙手拎起奏折,忍無可忍的就想用力往地上砸……

    拼命忍了再忍,終究沒砸,雙臂僵硬地收回奏折將之好生放在桌上。雙手情不自禁緊攥成拳,齊毓玠認為他絕對不是氣自己技不如人。

    他就是氣她裝腔作勢扮豬吃老虎而已……

    想起這段時間他有多鄙視這個大話精,他腹中就一陣陣翻涌,氣得胃疼。

    敵人太狡詐,害他降低防備心,轉眼再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真是——

    真是恨自己技不如人叫她得了逞!

    生無可戀地悶坐在御書房,齊毓玠腦仁疼,他揉了揉太陽xue,面無表情地起身回寢殿。

    他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上一覺……

    景仁宮偏殿。

    喬亦柔正守著掛綠坐在大殿等齊巒過來,昨日掛綠陛下沒用多少,所以剩的還挺多。

    拾起一顆掛綠高舉在半空,奪目陽光打在圓潤的果子上,清香仿佛將要從薄薄的殼里溢出。

    她看著這么多掛綠挺開心的,但冷不丁想起這都是從陛下嘴里奪過來的,就后背微微發寒。握著荔枝,喬亦柔右手托著下頷發怔,哎,陛下她是真的得罪了,看來以后只能好好抱住齊巒這個大腿,希望陛下念在寵妹喜歡她的份兒上給她一條活路吧……

    不管了不管了,今朝有荔枝今朝吃。

    喬亦柔搖了搖頭,她猛地剝開殼兒,將整顆果rou喂入嘴中,然后熟練地將核兒從殷紅小嘴里吐出。

    一顆接著一顆,很快桌上就堆了小山般的荔枝殼。

    翌日,御書房內。

    齊毓玠冷冷望著呈上來的鮮紅荔枝,他支走身邊伺候的人,將門拴上,窗戶關嚴,然后伸出雙手拾起一顆荔枝。

    剝啊剝……

    還得凈手,用剪刀將瑩潤飽滿的果rou細細剪開一道小縫,用勺兒將核兒從里頭掏出,再凈手再剝果皮再凈手再取核兒。

    實在是折磨,不沒事找事兒么?

    況且他是男人,天生手比女人寬大笨拙,小小的剪刀小小的荔枝小小的勺兒,都太不順手,這么小怎么可能順手?清脆一聲“哐啷”,齊毓玠用力將勺子扔在桌上,他著實惱火極了,厲眼看著盤子里紅艷艷的荔枝,他恨不能伸手把它們都掀到地上去。

    吃吃吃,荔枝有什么可吃的?她這個貪吃鬼……

    憤懣地用帕子拭手,齊毓玠狠狠瞪著空碟子里才三兩塊的荔枝果rou,他不干了。

    轉身走到書桌后坐下。

    他挑了挑眉梢,眸中略過一絲獰笑,他是皇帝,他出爾反爾怎么?就不給她剝,反正也沒個見證,校練場上的比試連李久都不知情,所以?

    嘴角勾起,齊毓玠篤定地開始批閱奏折。

    不過感覺他好像魔怔了,腦子里總時不時冒出荔枝這兩字,最后他明明要在折子里批閱“準奏”二字時卻寫成了……荔枝。

    齊毓玠沉郁地看著折子里的“荔枝”二字,將墨筆擱下,他麻木地起身走到一旁繼續剝荔枝。

    愿賭服輸,一顆又一顆,齊毓玠遽然想起那日剝著荔枝的喬貴人,他徹徹底底懂了她彼時心情,也憶起當時心下暗爽不已的自己,想象下,若那女人此時坐在這里得意洋洋地朝他微笑,他保證不用荔枝砸死她。

    越想越覺得不能再想下去……

    齊毓玠呆滯地望著滿盤荔枝,今日才是賭約輸后執行懲罰的第一日,生不如死的日子還有二十九天。

    呵呵,齊毓玠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整整半個時辰,才只小半碟果rou。

    齊毓玠雖恨不能剝一座山的荔枝撐死她,然而撐死她之前估計先累死的是他。

    罷了,何必互相傷害?

    齊毓玠把碟子放入食盒內,終于將窗欞敞開,他側站在窗沿,朝檐下站著的李久陰沉道,“進來。”

    “是,陛下。”李久微微嚇了一跳,好在哆嗦沒打出來,他忐忑步入御書房,聽候陛下差遣。

    “將食盒給喬貴人送去。”

    “是陛下,奴才領旨。”小碎步拎起食盒,李久深知陛下自昨日中午開始情緒就很不穩定,秉著不說不錯的原則,李久轉身剛要走,便聽身后傳來一道威脅的冷厲嗓音,“不許打開食盒。”

    “是陛下,奴才遵命。”

    臨走前,李久無意中斜了眼那堆荔枝殼,腦中登時打了個寒噤。

    食盒送來時是空的,眼下里頭卻有重量,御書房里不可能有別的食物?

    我的乖乖,陛下整整一個下午貓在御書房偷偷給喬貴人剝荔枝?還鬼鬼祟祟的藏著掖著不讓他們瞧出端倪?然后巴心巴肺剝完了再令他給喬貴人送去?

    他驚恐地咽了咽口水,實在是不可置信,昨兒陛下瞧著是在生喬貴人氣的,還不準她靠近御書房半步呢,看來喬貴人也是個硬氣的,何止半步,她連半里都沒靠近,所以兩人是在冷戰?

    哎喲我的陛下,您是九五之尊吶,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氣顛顛兒的就繳械投降了?應該矜持矜持,讓喬貴人巴巴過來獻殷勤才對。

    扼腕嘆息地拎著食盒去景仁宮,一路上,李久都在搖頭。

    慘了,陛下這么快就認輸,這不是讓喬貴人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完了完了,這就是沒身經百戰的缺陷,一陷進去,恨不能把熱乎乎的心都掏出來給對方看,陛下啊,您自己個兒都不要尊嚴了,這……這誰還能攔得住?

    第30章

    剝荔枝的第二日, 悲憤交織,無以言表。

    剝荔枝的第三日, 悔不當初,捶胸頓足。

    剝荔枝的第四日,生無可戀,痛不欲生。

    剝荔枝的第五日,齊毓玠聞到這股味兒就生理性厭惡, 他冷冷剝著荔枝, 決絕的在心內起誓,他發誓以后再碰荔枝這玩意兒他就……就一輩子活該剝荔枝。

    當然,這個誓言是在五五二十五日之后生效, 畢竟他是個君無戲言一諾千金的皇帝, 他既然敢與她比試,他就輸得起……

    御書房這廂暮靄沉沉陰云密布, 景仁宮偏殿里的喬亦柔也戰戰兢兢忐忑不安著。

    收到荔枝果rou的第一天,她是挺受寵若驚的,簡直瞠目結舌。李久守在殿外要收走食盒回去復命, 喬亦柔只能瞪著眼珠子迅速把碟內果rou給干掉了,她好像比較能明白陛下的意思,估計是想著朕都肯紆尊降貴給你剝荔枝了,你還敢不吃完?

    那她豈敢不吃?再難吃也得吃啊,更何況荔枝如此美味……

    每日送荔枝的時辰并不固定,偶爾中午,偶爾下午, 偶爾黃昏時分。

    接連五日,喬亦柔覺得受夠了,更吃夠了。

    想拒絕吧……

    生怕陛下說她不知好歹,她不是沒疑心過,但不敢深入去猜忌,齊毓玠好生生一個皇帝,哪兒有那么多閑功夫給她親手剝荔枝?指不定這些果rou都是下頭奴才們代勞而已?

    可她沒本事去一探究竟,只是如今聞著荔枝味兒她已經下意識皺鼻,想想還要再吃五五二十五日,她就……就真心累覺不愛……

    不管這二位當事人心里頭咋想,李久依然每日雷打不動的在養心殿與景仁宮之間來來回回,但凡有眼睛的奴才們都瞧在了心里,風聲暗暗傳入各宮主子耳邊,驚起一片波濤駭浪,陛下居然每日都寶貝兮兮的給景仁宮里賞賜?倒不知那食盒里裝著何物,實在是叫人心癢難耐想一探究竟。

    面對同行明里暗里的詢問,李久熟稔的打著馬虎眼,但他曉得這事兒早晚瞞不住,如今都已經傳得有鼻子有眼了,也就陛下一人昏天暗地守在御書房,覺得這事兒辦起來偷偷摸摸,肯定沒人知曉,哎,色令智昏吶……

    李久本來有心提醒,又想陛下臉皮薄,估計知道不如不知,他便將此事完全拋諸腦后,只默默守著規矩聽從陛下差遣,不多說亦不多想,畢竟陛下都已一連送了五日啦,然喬貴人卻絲毫沒有主動靠近御書房半步的意思,這時候陛下心情能愉悅?他還是好好保住自己這顆項上人頭比較實在。

    又拎著食盒走在前往景仁宮的路上,李久瞅了眼半月湖湖畔上肥嘟嘟的白鶴,他嘆了聲氣,斜眼瞥著一路上時不時冒出的幾顆腦袋瓜兒。

    各宮的人都在蠢蠢欲動,巴巴盯著他行蹤呢!

    李久無奈搖頭,想著陛下與喬貴人就忍不住砸吧嘴,這兩人真真是沒事兒找事,不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就罷了吧,不摻和不提示,看他們什么時候會膩歪。

    低眉將荔枝送入景仁宮,喬貴人身邊杏春將食盒接了過去,李久老老實實把頭一低,立在殿外等著待會兒拿著空食盒回去復命。

    不多久,喬貴人便親自出來了。

    她氣色不大好,整個人懨懨的,身上氤氳著淡淡的一股荔枝清新味兒,與陛下身上的如出一轍,還怪好聞的。

    “李總管。”喬亦柔把食盒交給他,欲語還休地朝他投去一瞥。

    “奴才在。”李久雙手接下,他余光瞅見貴人神色有些不對勁,語氣也有些說不出的小哀怨,他倒不知她能哀怨個什么,陛下已經接連往這里送了五天荔枝,就算陛下當真做錯了什么,這道歉的誠意也夠夠的了啊!按他說,拿喬什么的委實愚蠢,不如向陛下討些更實質性的東西,譬如恩寵?譬如位份?

    “哎……”忍不住嘆了聲氣,喬亦柔唇齒間都是荔枝氣味,日日聞著,早膩了,她巴站在殿門右側,面色凄楚地看向李久,有氣無力道,“陛下最近政務可忙?是不是較為清閑了些?”

    “……”李久支吾一聲,斟酌著答,“陛下一般早朝結束后便待在御書房批閱奏折,間或大臣們有事啟奏時,就起身前去接見。”

    “聽起來不算閑。”喬亦柔望向遠處晴好的天氣,心內默默道,但聽著亦不算忙碌,不然哪兒有時間給她剝荔枝?當然,這些都是建立在果rou乃陛下親自動手的基礎上,若是底下奴才們代勞,那他是忙是閑都做不得數。

    “哎,無事了,勞煩李總管日日親自送來,你受累了。”

    “喬貴人。”眼見她蔫蔫地欲轉身進殿,仍舊一副冥頑不靈未開竅的模樣,李久恨鐵不成鋼的躬身稟告道,“喬貴人,奴才依稀聽聞旒、狄兩大附屬國即將在數日后進都朝拜,前段時間陛下已擬旨召回封地的諸王們。想必陛下不久之后便要徹底忙碌起來,怕是無心再……”頓了頓,李久誠心覺得這個喬貴人前途看起來不錯,至少是目前后宮里最值得巴結的一位,他干脆狠狠下一劑重藥,好讓她早早明白圣寵究竟是多可遇不可求的恩賜,別日日端著,以為陛下就當真后半輩子心系在她身上一樣,“喬貴人,您應該知道,為保持盟國友好和睦,附屬國大王們會在進貢香料物資的同時獻上本國最美麗的公主或者貴族之后,所以……”他猛然打住,點到為止。

    挑了挑眉梢,喬亦柔腳步戛然頓住,她驀地轉身,定定望著李久,儼然對他所說的話十分有興趣的樣子。

    李久霎時微微一笑,頗為自得。心想,只怕陛下要好生感謝賞賜他一番了,呵呵,這下喬貴人察覺到危機哪兒還有心情拿喬?怕是馬上就要坐不住的顛顛兒去御書房找他咯,哎,論起這種實質性手段,還是數他見多識廣信手拈……

    “也就是說陛下再過幾日便會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招待兩大附屬國一事上?”

    “回喬貴人,自是如此,兩大附屬國與大麟互通來往年歲已久,如今……”

    喬亦柔驀地輕笑出聲,眸中劃過一絲亮光,她興奮的打斷李久,“李總管,多謝啊,誒,不知你可否知道具體時日?”

    “什……什么時日?”李久一時沒從她莫名其妙的喜悅中回神。

    “就是附屬國到皇城的具體時日,或者諸王們進宮的具體日子?”

    “回貴人,奴才不知,想來快了吧……”李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瞅著對面喬貴人,隱約覺得她不大會抓重點,重點難道不是附屬國要獻美人兒給陛下?為啥她好開心好期待的神情?這……

    喬亦柔松了口氣,當著李久面兒,她輕咳一聲,實在壓抑不住情緒,喜滋滋道,“我是想著,皇宮許是要熱鬧起來了,肯定很有趣,不叨擾李總管時間了,陛下身邊向來是李總管近身伺候,只怕旁人都難以得心應手的,李總管還是快快回去陛下身邊聽候差遣。”

    李久聽著不知該不該高興,他自是聽出了貴人在吹捧他得陛下歡心的意思了,可她對他都會吹噓遛馬,怎么到陛下那兒就跟木樁似的?

    既然說到這程度,他也沒得說了,只好行禮懵懵懂懂的退下……

    連續五日,喬亦柔終于有了盼頭,她真是無比期待沒有荔枝到來的那一天。

    好生歇息了一夜,翌日清晨,她舒爽的按照慣例去給太后請安,慈寧宮里近日頗為熱鬧,幾位妃嬪們陪著太后打葉子牌,只將她給孤立了。不過喬亦柔心大,再加上陛下要送荔枝來,去打牌也是不合適的。

    往常慈寧宮這個時候,牌桌已經將要組起,今兒卻頗為寧靜。

    喬亦柔等待通傳后,便規規矩矩進去給太后請安行禮。

    “喬貴人免禮,賜座。”太后高居上首,待她坐下,她笑著端起一杯熱茶,抬眸解釋道,“哀家昨兒與麗妃幾人稍微盡興了些,離開慈寧宮時見時辰已不早,便令她們幾人今晨好生歇著,不用特地前來請安。”

    喬亦柔頷首稱“是”,心想這就是牌友的優勢啊,請安都可以免了,明面上立即禮貌的關切道,“不知太后可歇息好了?嬪妾有沒有叨擾您休憩?”

    搖頭,太后抿了口花茶,她端詳著下首乖巧文靜的女子,眸中略過幾絲滿意,只是視線稍微在她腹部逗留了一瞬,才佯裝不在意的挪開。

    “陛下近日似乎頗為忙碌,夜間都歇在了養心殿,哎,這孩子,總是這樣。”將茶盞擱在桌面,太后搖頭輕嘆一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