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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為你摘星辰[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39節

第39節

    夏念的臉騰得紅了,她為了演出鄭夫人的貴氣,最近刻意吃胖了不少,誰知會被他在這種時候戳破,頓時又羞又惱,把他的手推開,賭氣地偏過頭說:“嫌棄就算了!”

    沒想到她也會為身材而敏感,他笑得愉悅,如同發現新的寶藏,雙手牢牢摟住她的腰,撐起上身在她小腹上親了親說:“我喜歡,摸著舒服。”

    “滾啊!”剛出口的罵聲,就被他撈著后頸堵在嘴里,一個相隔太久的吻,比身體碰觸更能引起火花,兩人幾乎沉迷地互相啃咬,搗動的水聲不斷放大,撩動著每一處細胞都在叫囂,呼吸越來越沉,肺里的空氣幾乎被抽空,卻又舍不得分開,他們像彼此的□□也像解藥,一吸成癮,病入膏肓。

    當兩人都瀕臨窒息,才帶著躁動的渴望重回人世,還沒等她喘息一刻,他迫不及待替她褪去無用的束縛,扶住她的腰,指引她自己尋到快樂源。

    她在他腰上急促喘息,眼眸里盛滿了迷離的光,短發全被濕透,隨著腰肢的搖蕩在空中亂飛。直到幾次棄械投降后,不得不貼在他胸膛上求饒,可他興致正高,咬著她的耳朵說:“你不是要痛快嗎?哥哥今天就教教你,怎么玩才痛快!”

    那晚戰況一直持續到地板上被照出白線,枕頭都被汗濕了一片,床單被揉的亂七八糟,,夏念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能逆來順受地被他摟在懷里,然后聽他在耳邊說:“我天亮就要走。”

    她點了點發酸的下巴,不知道該說什么回應,誰知他接下來就說:“你和我一起走。”

    “為什么?”她強撐起力氣抗議,他現在憑什么替她做主。

    他的手指繞上臉頰那塊紗布,“你這么怕會留疤,我說什么也得想辦法給你治好。”

    “可我的戲還沒拍完。”

    他忍不住嗤笑:“你這樣還怎么拍?我幫你去打個招呼,讓王逸把劇本改了,等你回影視城再拍。”

    夏念垂著眸子不說話,然后把身體從他懷里掙扎出來,披上件衣服坐直看著他說:“江宴,你該知道我多想演好這個角色。劇組這么辛苦才來到這邊拍外景,不可能因為我受傷就把劇情全改了。而且我的傷在靠下巴的地方,用角度可以掩蓋,最多是多排練幾次走位。”她低下頭,手指抓緊衣角繼續說:“而且我總得習慣不去依靠你,你也沒法幫我一輩子。”

    “為什么不能?”江宴也坐起盯著她,聲音里明顯帶了慍怒。

    她撇過臉:“你明知道為什么?”

    “那我們這算什么?友情炮?”他冷笑著把她往懷里捉,卻被她向后退著躲開,幾縷頭發落下來遮住眼皮,仿佛蒙上層陰影:“你明知道我們之間不是靠這樣就能解決。”

    剛才還激烈糾纏的兩人,突然被隔開一段沒法彌補的距離,夏念受不了這種讓人難堪的沉默,抱著被子跳下床說:“天快亮了,我先去片場。”

    “等等,”他下床對著窗口點起根煙,輕吐著煙霧說了句:“你想不想聽我解釋?”

    江宴剛回江家的那幾年過得異常艱難,江夫人視他為rou中毒刺,幾乎是用了百般精力去找他的錯處,日日都想將他剔除甩開。而江家的兩個子女卻始終保持著高高在上的輕視,對他們來說,家里只是多了一個同姓的仆人,心安理得支使他去做任何事,惹了麻煩也全扔給他去收場。

    對這一切,江宴從未反抗,甚至刻意縱容著這種輕視,拿出在西街伏低做小的本事,微笑奉承、默默隱忍,把所有的責難和不公都盡數吞下,用來換取自己成為江家人的身份。

    只要江戎淮愿意承認他,就得給他和江家子女同等的讀書機會,甚至準許他進入星澤,那時他的計劃才能完成第一步。

    剛進星澤時,江戎淮給了他一個可有可無的職位,毫無實權,難以爬升,對比剛空降成總經理的太子爺,足足讓八卦的辦公室職員們津津樂道了大半個月。

    而他從未抱怨,只是默默做事,依舊替紈绔成性的江云山收拾著各種爛攤子,背下他不愿意做的工作,替他出席他懶得去的應酬,同時也暗自收賣了許多自己的人脈,漸漸的,他在星澤越來越得人心,大家都知道太子爺背后有個仿佛隱形的能干弟弟,所有江云山搞砸的事,找他都能解決。

    直到有一次,江宴僅靠自己就談成了一項希望渺茫的合作,星澤股價因此連續漲停,將戎淮龍心大悅,第一次在董事會好好夸獎了江宴,又許諾給他升職加薪,江宴的臉上卻喜怒不顯,讓所有董事都看出這個年輕人的內斂和沉穩。

    那晚江宴離開星澤時,突然被幾個壯漢架住拖進一條巷子里,在那個連月亮都被遮住的黑暗巷道里,無數的拳腳瘋狂落在他的臉上、腹上、肋骨上,他被打得跪坐在地上,拳頭攥緊又放開,忍耐早已被他寫成教條刻進骨髓,他知道今天為什么被打,只要能讓那人出氣,他不在乎受點皮rou之痛。

    終于,當他被打得幾乎站不起來時,江云山從磚墻的陰影處走出來,嘴角帶著陰鷙的笑容,朝他蹲下來故作驚訝地說:“嘖嘖嘖,好好的江家二少爺,怎么弄成這幅模樣。”

    江宴歪頭吐出口帶血的唾沫:“你滿意了嗎?”

    江云山笑得張狂:“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最好記得,你就是我江家的一條狗,我心情好就賞你口飯吃,如果你再敢不安分,下場會比狗還慘。”

    江宴低頭死死咬著牙,脖子上有青筋凸起,江云山捏著他的下巴往上抬:“長得倒是妖孽,和你那個婊.子老媽一樣,欠.cao!”

    江宴猛地抬頭,揮拳狠狠打上江云山的臉,蟄伏許久的餓狼終于露了兇相,可還沒等他再撲上去,旁邊的壯漢已經沖過來,拖走他打得只剩半條命。

    那晚之后,江宴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周,江戎淮曾來他床前呆了一刻鐘,不冷不熱地勸了幾句,讓他不要記恨自己的哥哥,他記得自己當時輕描淡寫地應承了幾句,藏在被子里的指甲卻把胳膊掐出血痕。

    出院后,他就去找了江云山,為自己一時沖動打了他的事道歉,然后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在星澤出頭。江云山沒想到他會慫到這種程度,從此放松了防備,直到有一天,他的司機辭職,江宴不動聲色地替他介紹了個名叫馮威的少年來開車……

    夏念抱著腿坐在床上,埋著頭聽他說完整個故事,其中種種的邪惡和丑陋,與她從小認識的世界相去甚遠,也根本不符合父親對她的教導。第一次,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去判斷對錯,唯一只能確信一點:她心疼那個不得不深陷其中的少年。

    江宴把燃盡的香煙在窗臺上碾斷,眼底藏了嘲諷:“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

    她內心混亂不堪,很多篤信的東西都在崩塌,只埋著頭說:“你為什么上次不告訴我?”

    他扭頭看著她:“我告訴你,你會信嗎?”

    她微微怔住,然后再度沉默。他一直能輕易看穿她,哪怕是在剛才,她也曾經懷疑過這個故事的真實性,這男人最善偽裝,想要編個故事蠱惑人心也是再簡單不過。可她突然為自己剛才的懷疑而羞愧,說到底,她從來沒完全信任過他。

    他走過來,扶著她的臉靠在自己胸前:“本來這些事,我永遠也不想讓你知道。現在我告訴你,不是為了博你同情,也不是為了讓你覺得我做的事是對的。我只想要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想明白,能不能給我們重新開始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改過了,不污了,滿意了嗎

    謝謝夢投了顆地雷

    祁琪投了顆地雷

    ☆、第68章 068

    化妝師在給夏念上妝, 那道蜿蜒在側臉的疤痕已經淺了不少, 可還是沒法用粉給蓋住。索性沿著紋路貼上幾片細小的花鈿, 再用胭脂暈染,反而畫出了一副特別的妝容。

    因為這傷的緣故, 王逸特地讓編劇改了段劇情, 因為扶蘇獨自跑向前線軍營,鄭夫人心急如焚, 拋下來她對秦王的承諾,追去時在敵軍的陣營迷了路,秦王怕她遇險, 迫不得以出動了一個營的士兵才終于把她救回來。

    秦王為此自責不已,秦兵應該用來戰斗, 怎么能為了個后宮女子涉險, 于是親自用軍法鞭打了鄭夫人十下作為懲罰,鄭夫人什么話也沒說, 只是默默跪著忍下。可秦王只打了幾鞭就后悔, 可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他, 他不能為了個女子心慈手軟, 于是閉眼一鞭打下去,誰知卻抽到了鄭夫人的臉頰, 從此在那里添了道抹不去的疤痕。

    當晚秦王站在鄭夫人和扶蘇的營帳外,反復徘徊許久,終于還是沒有進去,只低低問了句:“你恨不恨孤王。”

    鄭夫人摸著小扶蘇熟睡的臉, 掀開簾子走出來說:“妾永遠不會怪您,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她沒有用不敢,而是用的不會。秦王突然感到喉間一哽,他因為一己私欲把她從家鄉帶進舉目無親的秦宮,當她好不容易適應了后宮生活,又讓她為了兒子來到這生死難測的戰場。而她一直沉默地接受著這一切,如同兀自盛放的蘭花,日復一日地守候等待,為他生下聰慧的兒子,讓他在外拼殺爭斗后,還能有一處安定的歸宿。可他從未為她做過什么,哪怕是在那些如夫妻般相對的日子里,他也沒有停止過猜忌、遷怒甚至用懲罰她來立威。

    他暗自捏緊拳,聲音如嘆息般低沉:“這一世,是孤王負了你。”

    鄭夫人的嘴唇顫動,偏著頭半晌沒有回話,終于她握住袖口,上前一步說:“妾和王之前,永遠談不上辜負。”

    秦王抬眸用復雜的眼神望著她,那人卻把頭輕輕靠上他的胸前,握住他的手說:“因為你給了我一個家。”

    這是她第一次沒有對他用敬稱,好似他們只是一對平凡的夫婦,不在戰場,也不在皇宮,只在一個寂寞俗世,靜靜地彼此相擁。

    “卡,第136場第一鏡過!”

    隨著導演的喊聲,夏念迅速把頭從楊幕則懷里收回來,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迅速讓自己從角色里抽離出來。

    后面幾場沒她的戲,去監視器旁邊看了會兒剛才的戲,就和導演打了招呼先回化妝室休息。

    重新打開手機,發現有來自陳倩瑜的未接來電,正準備回過去,又看見江宴發來的條消息:“我在等你的答復。”

    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變得躁動起來,那晚的畫面不斷回放,他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坦誠,然后抱住她問:“能不能給我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她拉著他的衣領,留戀地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可依舊做不了決定:他的苦難和掙扎是事實,江云山因他的設計而死也是事實,她沒辦法說服自己去接受江宴所做的一切:并不是逼不得已就能選擇出界。

    到了最后,她還是退讓,希望他能給她時間去考慮,想重新開始太容易,但未來還有漫長的相處,他們之間有太多差異,不是靠愛就能完成。她在心里默默給自己定了期許,這一次如果能挽回,就再也不要分開。

    突如其來的鈴聲把她從回憶中拉出,接起電話是陳倩瑜又再追過來。夏念在《秦風》劇組的戲份即將完成,因為王逸不允許演員釓戲,所以公司那邊給她壓下了很多商演和代言,現在都得開始排上日程。

    最重要的是這部電影后,夏念的人氣和身價都會上升,接下來要接的戲就更得好好挑選。公司的劇本組特地挑了幾個合適的本子,有電視劇也有電影,已經全發到她郵箱,希望她看完后盡快做決定。

    夏念拿筆把陳倩瑜交代的事一一記下,然后應允自己會盡快抽時間去看。好不容易掛了電話,還沒想好怎么回復江宴,突然聽見門外傳來很輕的敲擊聲,短短長長的節奏,她很快就聽出來:那是摩斯密碼。

    自從那晚攤牌后,她和方教官基本上就斷了聯系,這次他突然在劇組聯系她,讓夏念有種預感:他想說的事很可能和江宴有關。

    她來到密碼里指示她去的地點,片場外一處偏僻的空地。方教官正靠在墻根吸煙,聽見腳步聲朝她抬眸,目光里是一片冷峻。

    夏念不自覺緊張起來,抿了抿唇走近問:“出了什么事?”

    “我查到一些東西。”方教官點了點煙灰,嘴角掛起抹冷笑:“《秦風》的投資資金有問題。”

    夏念心里咯噔一聲,耳邊有個聲音叫囂著讓她快點離開,可腳步卻好像被定住,恍惚中聽見他問了句:“你應該還記得沈喬吧。”

    手下都佩著槍的沈先生,白煜的金主,她當然記得,回想上次的情形,江宴好像和他私交還不錯。·

    方教官碾著腳底的石塊說:“沈喬這個人,曾經在局里的特別檔案里呆過很多年。他現在雖然洗白做了正道生意,但底子非常不干凈。當年江宴能搞定星澤的爛攤子,全靠沈喬出力協助,這些年他也靠星澤賺了不少。我查到《秦風》這么的投資額里,有一部分就是來自沈喬。”他頓了頓,繼續說:“可這部分投資,卻不是在明面上進行的,投資人里也沒有沈喬的名字,而是全走了星澤的賬面。”

    夏念聽得心驚rou跳,方教官在暗示她什么簡直再明白不過,如果沈喬曾經有過黑道背景,很可能在正當生意的掩蓋下還有些不干凈的錢,而星澤正好能通過投資電影把這部分錢給洗白。可她還是搖著頭說:“不可能,他那么重視星澤,絕不可能冒險用星澤去洗黑錢。”

    “呵”方教官冷笑一聲,“你以為自己很了解他嗎?如果我告訴你,他名下還有幾家公司,是獨立與星澤之外的,可賬面卻和星澤有牽扯,你覺得這會是巧合嗎?”

    “你是說,他在暗地轉移星澤的資產?”夏念忍不住脫口問出。

    “沒錯,星澤如果已經涉黑,遲早有天會被發現,到時候他只要提前解除在星澤的職務,就能全身而退。不過,我可不會讓他輕易如愿。”方教官抬起下巴,眸間一片凌厲:“把我已經把這些證據交給經濟調查科,只要他還是星澤的總裁,就別想逃得掉。”

    “可是你不怕我會告訴他嗎?”夏念整顆心亂糟糟,沉默了許久才輕聲問了句。

    “你不會。”方教官掐了香煙轉過頭:“你雖然只做了我四年學生,可我不會看錯人,你的本性不會讓你做出這樣的事。所以我今天會告訴你,是想你能幫我……”

    “對不起。”夏念深吸口氣打斷他:“我不會去查他,更不會為了找證據故意接近他,辜負您的信任了,對不起!”

    然后她不想再聽任何話,甚至不敢再看他一眼,飛快地轉身跑開,能聽見方教官在背后重重地跺了跺腳,耳邊呼嘯的風聲里傳來一聲喟嘆。

    夏念自己也沒想到她會有這么懦弱的時刻,也許真相就擺在面前,可她一點也不敢去碰觸,寧愿當作什么也沒發生,維持住虛假的安寧。

    好不容易跑回化妝室,她捂住砰砰亂跳的心,剛才聽到的字眼卻反復在耳邊回響,正在慌亂中,手機卻突然響起,顯示是江宴的來電……

    作者有話要說:  情節有點卡,先更一章,晚上可能還有一章,盡量12點前么么噠。

    ps:以后棄文不用在評論區告訴我,作者玻璃心,謝謝。

    ☆、第69章 069

    夏念眼也不眨地盯著手機屏幕, 上面的名字亮起又暗下, 好像在代替她做著拉扯掙扎。終于當那鈴聲數次平息又響起后, 她下了決心伸手去按掉了來電,然后給他發了條微信:“就這么算了吧, 就當我是個膽小鬼, 我們不合適。”

    然后她放下手機猛揉了幾下眼睛,根本無需別人譴責, 她已經痛恨自己的膽小懦弱。既沒有孤注一擲不問對錯的勇氣,也沒法做到瀟灑放手不拖不欠。她習慣的世界從來都黑白分明,處事簡單又直接, 而那人的身后卻藏滿了復雜的數學習題,她從未讀懂, 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確答案。

    手機里的信息很快就回過來:“這就是你想出來的答復?”

    她咬著唇又打上一句:“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再強求也沒用。”

    電話很快又響起來,她把手機直接關了, 過了很久才開機, 除了一堆來電記錄, 就剩一條信息:“我就是要強求!”

    不敢再想下去, 直接把手機扣在桌上回了片場,等拍攝結束后, 回家立即下載了陳倩瑜給她發的劇本,反正也睡不著覺,索性一部部看過來。

    中天劇本組的選片質量一向有保障,給她挑的本子有必定大熱的年代劇, 有大投資的商業大片,也有名導作品,可她看來看去總覺得差了些什么,這是她第一次自己有權利去挑戲,除了考慮制作班底和流量,她很想選一個能真正打動自己的故事。

    于是她決定晚點給陳倩瑜答復,把手里的劇本再多比較幾遍。而在《秦風》這邊,也終于拍到了鄭夫人的結局。

    軍營里的氣候和秦宮完全不同,吃喝也并不習慣,鄭夫人常常為扶蘇擔驚受怕,熬到最后終于大病一場,屆時秦王正在指揮最后的攻城,根本無暇顧及她的身體,等他戰勝回軍營時,發現她的身體已經耗到極限,請再多的名醫也無力回天。

    在最后一刻,秦王遣退手下,只留下扶蘇和他兩人守在鄭夫人的床邊,她用眼眸里僅剩的一點光彩,留戀地凝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身上,干瘦的手腕抬起撫著扶蘇的頭,絮絮叨叨訴說著對他的叮囑。扶蘇只是哭,哭到不能自已,什么也聽不進,秦王看著心煩,趕他先出去冷靜一下。

    于是營帳里只剩下夫妻兩人對望,秦王蹲在她身旁,溫柔地替她擦拭額上的細汗,擦著擦著突然忍不住,把臉埋在她胸前,借衣襟掩住喉中的嗚咽。這個素有雷霆之威的君主,經歷了逼死母親賜死胞弟的殘忍,第一次因感到無力而痛哭失聲。

    鄭夫人眼里也盈滿了波光,伸手按住他的肩頭,把下巴擱在他的發頂,如同每次他脆弱時她給予的擁抱。她的眸光動了動說:“王上,妾再給您唱一支歌吧。”然后張開唇,努力把每個字唱得婉轉動聽:“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山有喬松,隰有游龍,不見子充,乃見狡童。”

    秦王抬起頭,在這歌聲里,仿佛又回到他們初見的那一刻:穿著緋色羅衣的山野女子,赤足坐在小溪邊,邊哼著家鄉小曲邊在水中浣衣,她的眼神清透,紅唇微啟,深褐色的發尾繞在白皙的頸邊,如同山林中走出的純美精靈。他帶著侍從騎馬從溪邊經過,回頭撞見這一幕,從此就挪不開目光……

    這一場戲是結尾的□□,所以夏念和楊慕則都演得很認真,之前也一起討論過多次如何處理眼神和情緒,最后呈現出的結果王逸非常滿意。雖然其中也有些小瑕疵,但是可以通過后期修補,他一向在乎流暢感超過細節完美,所以一鏡就給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