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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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嬸母來了,于情于理都該招待她。她門口撒潑那是她的事,尤其在你阿叔面前,還是要將她招待好了。”韓氏說著,看著清漪,“好孩子,你去烹煮茶湯,不管味道好壞,都行。” 話都說到這里了,若是還不去,就顯得自己不知好歹了。 清漪手腳很快,將茶具都用滾水燙暖,茶葉準備好,煮好的水放一會泡茶。韓氏吩咐說要給賀樓氏清火,還特意加了幾朵干菊花。 賀樓氏洗了臉,不過沒帶換洗衣裳,韓氏的衣裳她也不愿意換,所以簡單的整理一二,就出來了。 賀樓氏想要將慕容諧拽回家去,可惜慕容諧冷眼相向,那冷冰冰的模樣,簡直比兩人吵架的時候還要嚇人。賀樓氏不敢輕舉妄動,跟著慕容諧乖乖的來了。她見到面前熱氣騰騰的菊花茶,眉頭皺起來,“這是甚么?” “這是茶,喝了可以清腸胃,我家新婦烹煮茶湯和旁人不同,沒有蔥姜味,我想meimei可能吃的清淡些更好,所以就讓她親自來給小叔和meimei烹茶。”說著,韓氏瞥了一眼清漪,清漪微微彎腰,給賀樓氏行了一禮,慕容諧眉開眼笑,不見之前的暴怒。 “我特意讓他加了點菊花,菊花可以明目消火,上火的時候喝點,最適合不過。”韓氏笑道。 慕容諧聞言,喝了一口,舌齒間都是淡淡的花香,還有淡淡的苦味。那苦味淡的很,并不引起他的反感,很快就過去了。慕容諧喝了幾口,將茶水喝完了,笑道,“果然好,之前在并州的時候,聽說洛陽貴人喜歡喝茶,好不容易得了一盒茶葉,專門叫人來煮,結(jié)果蔥姜蒜米甚么都有,喝一口還覺得粘牙,比不得吃羊rou喝羊奶來的舒暢。” “那時候也可真不容易,一小盒子的茶葉都是從南邊過來的,價錢貴的很,煮的不合口味就浪費了。”韓氏說起往昔,一臉感嘆。慕容定聽著有些好奇,看向慕容諧,“阿叔,還有這回事?” “嗯,那會你還在懷朔鎮(zhèn)呢,我見著茶湯煮的不對我的胃口,剩下來的就都送給你阿娘了。” “……”賀樓氏七竅已經(jīng)要冒煙了,她端起面前的茶杯,松開手指,茶杯哐當一下摔在席上,茶水還有里頭的菊花還有茶葉潑了一地,她冷淡的抬頭,“我們鮮卑人喝不慣漢人的酪奴!” 慕容諧臉色一變,“事不過三,你現(xiàn)在給我回去。” “我!”賀樓氏雙眉倒豎,就要發(fā)作,慕容諧冰冷的目光砸過來,如同一桶冰水對著她的后脖頸澆下。寒意順著脊梁生出,蔓延到四肢末梢。 賀樓氏頓時像立刻被人掐住了脖子似得,張了張嘴,嗓子里擠不出半點聲音。 慕容定看著賀樓氏被折了脖子的鴨子似得,頓時悶笑。他那低沉的噗噗笑聲,被坐在一旁的清漪聽到。清漪回頭看了他一眼,慕容定頓時精神起來,下巴微微朝賀樓氏那里努了努。 清漪悄悄的伸手過去,要在這兩腿禽獸腿上捏一把。手才伸出去,還沒碰到他,就又有人來稟告,“將軍,大郎君來了。” “六拔來了?正好,你跟著六拔先回去。”慕容諧冷淡開口,他眼角余光瞥見賀樓氏憤憤張開口,抬手制止她,目光冰冷,威壓十足,“你方才已經(jīng)在外面鬧了一回,不嫌棄丟人,我還沒和你算這一筆!” 賀樓氏不服氣要和他再吵,慕容諧擺擺手,直接站起來,外頭慕容延已經(jīng)急匆匆趕過來了。他也是不久才知道母親跑到慕容定家來的,用腳趾想都知道,兩女人見面,一定沒有好事。再說他最清楚不過母親的作風,打門還算好的,不鬧的人盡皆知,那簡直不像是她了。 慕容延立刻來找人了。 慕容延見到慕容諧黑著張臉,就知道大事不好,恐怕阿娘鬧得不小。 慕容諧冷著臉,“你帶你的阿娘回去吧,看好她,別叫她三天兩頭跑過來鬧事了。” 慕容延低著頭,抬頭就見到慕容定,還有慕容定身后的那個……美人。他眼睛里光芒一閃,心跳加速,欣喜非常。原先的焦灼都不翼而飛,他雙眼緊緊盯著那個豐美的年少小婦人,她梳著婦人的發(fā)式,發(fā)髻上卻素凈的很,只簪著幾支玉簪,修長白嫩的脖子從衣襟中袒露出一點點,他不由自主的順著脖子看過去。 “六拔,六拔?!”慕容延看的正入神,結(jié)果臉頰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反應過來的時候,臉都已經(jīng)被打到一邊去了。 “你剛才看甚么去了?!”慕容諧怒不可遏。 慕容延大知不好,捂住臉不敢說話。賀樓氏踉踉蹌蹌跑出來,用鮮卑話和慕容諧吵。清漪不知道這又怎么了,這場景她又不好開口問,只好悄悄往后退了些,慕容定立刻過來將她身影擋的嚴嚴實實。 賀樓氏這會是如愿了,只不過如愿的太難看,慕容諧親自把母子倆帶出去,看著他們上車,上車了還不放心,自己親自將他們送回去。 慕容定送走慕容諧一家,回頭就和韓氏抱怨,“新婚頭一天,就被哪個女人給攪合成這個樣子!” 韓氏一笑,“你個傻子,你要是真的心情不好,那她才會高興呢。你要高高興興的,這樣才能氣的她三天兩頭吃不下飯。”韓氏這么多年似乎對這種事頗有心得,她看向清漪,“來,新婦正好在,和我們說些洛陽里頭以前的事,我們母子以前一個在晉陽,一個在懷朔鎮(zhèn),都是一些偏遠地方。” 清漪俯首下來,“不敢,不敢。” “看樣子我是沒那個耳福了,還是讓你和六藏回去多親熱幾回。”韓氏掩口一笑,清漪耳朵臉頰都紅透了,要是回去和慕容定做那事,她還寧愿和韓氏在一塊呢。 “那兒先退下了。”慕容定眼里頓時綻放出綠油油的光來,他不懷好意對清漪呲牙一笑,那白花花的牙叫清漪忍不住一哆嗦。 還沒清漪哆嗦完,慕容定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抱住她往回走了。清漪掙扎著回頭去看韓氏,韓氏已經(jīng)回過神,在衛(wèi)氏的攙扶下,慢悠悠的往回走。 清漪咬住嘴唇,知道韓氏是指望不上了,她狠狠的瞪他,“你今日沒事啊!” “是沒事,我這段日子可是在官署里頭把該做的都做完了,除非有重大的要事,不然今天誰也別想把我給叫出去。”慕容定說著,低頭見她腳下走的有些不靈便,干脆整個兒將她打橫抱起來。 清漪嚇得低叫聲,兩條胳膊緊緊纏上他的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 慕容定一路抱著她回到房間,讓人端上來熱氣疼疼的羊奶。羊奶已經(jīng)做過處理,卻還有點點膻味。慕容定從侍女手中接過來,送到清漪嘴邊,“這個你喝下去,雖然味道有些不好,但熱熱的喝下去,補身子的。” 他將羊奶送到清漪嘴邊,清漪聞到那股淡淡的羊膻味,眉頭皺了下,她這會正身體不舒服,張開嘴,就著他的手,把羊奶一口口喝下去。 慕容定眉開眼笑,“沒錯,喝下去就好了,這東西可好著呢,雖然不是rou,但是比rou好多了,羊奶可養(yǎng)人了。” 碗內(nèi)的羊奶一滴不剩的喝下去,清漪漱口之后,蹙起眉頭來,“剛才護軍將軍怎么突然動手了?” 慕容定正嬉笑著伸手抱她,聽到她這么問,臉上的笑一僵,他悶頭悶腦的把清漪給抱在懷里,不顧她的掙扎,把人圈在懷里,圈的結(jié)結(jié)實實,他才低頭笑,“你沒見到六拔那個混賬玩意兒剛才看的是誰?” 清漪掙扎了兩下,他兩條胳膊纏她纏的太緊,她臉都憋得通紅的,聽到慕容定這么問,她愣了愣,“看誰?難道不是看阿家么?” 慕容定一愣,想起方才還真是站在韓氏背后,他低頭直直看著她大而明亮的雙眼,清漪滿眼疑惑,她被慕容定盯的汗毛樹立,她咬住下唇,甚是無辜,“怎么?我說不對?” “你覺得六拔長得如何?”慕容定瞇起眼來,他低下頭,話語放輕放柔,誘哄似得。清漪下意識就覺得有些壞,她滿心覺得奇怪,“我記得,只見過他一回,話都還沒說兩句,我就走了,哪里還記得他長甚么樣兒?” 清漪反應過來慕容定這是喝了一罐子的陳醋,她扭動下身軀,嘴里嘟囔,“他長甚么樣我都忘記了,這會你倒是來問我了,我連護軍將軍家里有幾口人我都弄不清楚呢,你問我這個!” 她氣的狠,掙扎的也厲害,慕容定連忙按住她的掙扎,可惜懷里的人兒不停的扭動,不管他怎么按,她都能扭過去,他憋紅了臉,嘶啞著嗓子威脅,“你別動了,再動我就忍不住了!” 清漪瞬時動也不敢動,他忍不住之后的模樣,她在清楚不過。可以把她折騰的暈過去,她頓時老實下來,氣不過了,伸手就在慕容定的腰上狠狠擰了一把。慕容定痛的叫了聲,抱住她咬耳朵,“真疼,你下手還真狠啊。” “我這點力氣,你還說疼,昨夜我被你折騰的……”清漪臉紅了紅,“那又算甚么!” 他昨夜和狂風暴雨似得,半點喘息的空檔都不給她,弄得她后面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折騰的。 “那個我是憋得厲害了,”慕容定咳嗽了聲,“昨夜之前,我也就碰你一回,憋得厲害,難免……” 慕容定咳嗽了聲,他眼睛跐溜的順著她的腿看了過去,“受傷了?要不要我給你上藥?”說著,蠢蠢欲動,伸手就去提她的裙子,清漪哪里肯,“你要是真碰了,我指不定傷的還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