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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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首咬住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柔軟細(xì)嫩, 舌頭一舔,甜甜軟軟,和飴糖似得香甜誘人。 清漪兩只手掌重重推在他肩膀上,他不動如山。她只有眼睜睜的感受他攻城略地, 自己在他的攻勢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過了許久,慕容定才放開她,清漪美目半睜,氣喘吁吁,臉上更是浮出兩片桃紅,她那失神的模樣,瞧得慕容定心中癢癢,下意識的就去撥她的腳,腳貼著她的腳踝,做賊似得將旁邊撥,一條腿撥開,正要如狼撲rou一樣壓上去時,清漪一巴掌按在他的臉上,“你好歹也知點(diǎn)廉恥吧,剛才那樣還不夠?” 清漪氣的眼里起了淚光,咬住下唇,“別的地方也就罷了,這是我阿叔家!我也算得上這里的半個客!你不知道規(guī)矩跑進(jìn)來已經(jīng)是很冒犯人了,還要在這里……你是要比的我在阿叔一家面前抬不起頭對吧!” 慕容定愣住,他滿眼不解的望著身上面紅耳赤的小女子,“你家阿叔不準(zhǔn)你和男人做這事?” 清漪恨不得再扇他一巴掌,她惡狠狠的瞪他,“哪個知廉恥的,會在別人家做這事!我又不是隨便讓人褻玩的人!” 慕容定骨碌一下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到一邊去,“你們楊家規(guī)矩還真大。” 身上一空,壓迫感頓時解除。清漪渾身上下都輕松了不少,她手臂撐著身子爬起來,警惕的盯著他,一只腳已經(jīng)落下了地,只要慕容定在意圖不軌,她就立刻跳起來逃跑。慕容定見她雙眼警惕,恨不得將他身上盯出個窟窿來,還嫌她受的驚嚇不夠多,伸出了爪子來。 “呀!”清漪尖叫聲,慕容定噗的一下笑出聲,他眼角帶著惡作劇得逞的惡劣笑容。 “你說了那么一大堆,不就是讓我不在這碰你么。我不碰你就是了,來,讓我抱一下。” 清漪才不信他的話,跳下榻就要逃命,結(jié)果被慕容定一把拽住,拖了回來抱在懷里。 懷里多了嬌嬌軟軟的姑娘,慕容定心情大好,也不計較之前被她打了一巴掌了,“接下來好半個月都不能見你,我怕自己挨不過去,所以趁著這會,好好抱一抱。”說著他胳膊圈緊了她,嘴唇掃了掃她的額頭。 “嗯……你這段時間好好用膳,嗯……吃胖一點(diǎn),”慕容定捏了捏她的臉蛋,她臉小小的,恐怕還沒他巴掌大,這么纖細(xì),他都擔(dān)心自己用點(diǎn)力,她就受不住了。 “要你多話。”清漪貝齒咬住下唇,狠狠瞪他。可惜這一眼看在他眼里,嬌弱的很,有幾分嬌嗔。 “我已經(jīng)將那些絹帛還有各種用具都帶來了,你家阿叔只要不太貪心,應(yīng)該拉不下臉來克扣你的吃穿,”慕容定說著,覺得自己方才吃到嘴里的還是太少,又湊過來想要討好處,清漪不耐煩推他。 “走吧,你留在這里名不正言不順,這里管事的還是我嬸嬸,她是個好人,難道你就非要給她難看?”清漪抓住他的衣襟,睜著烏黑的眼睛,“我那個jiejie也在這兒,萬一被她知道了,拿來發(fā)揮,我豈不是要被她壓在頭上。” 慕容定眉頭皺起來,他不將楊家放在眼里,漢人士族在他看來,幾乎是一群只會嘴上說沒有實(shí)際用處的廢物而已。那些規(guī)矩,他高興了,讓一讓。不高興了,見面他也只會裝作沒見到。 慕容定手松開,他想了想,附身下來,親了親她的面頰,“好,我不動你。”他眼角瞥見清漪眼中閃爍的淚光,心里一軟。 他難得心軟,這一次就為了她。 清漪立刻松了口氣,慕容定見到她突然放松的樣子,壞心眼的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反正還有新婚夜,到時候有你受的。” 清漪臉頓時白了。上回他是初次,都能把她折騰的腰酸腿疼,差點(diǎn)起不來。嘗過滋味之后,撒著歡,她恐怕要被吃的骨頭渣滓都剩不下。 慕容定見著她白了臉,有些不忍心,又親又揉的,見她面上恢復(fù)了些血色,這才放開了手。 過了好久,慕容定聽到外面有細(xì)小的足音。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他算了算日子,昏禮還有十五日左右,半個來月的時間,不說長也不短,咬咬牙,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我去見見你的嬸嬸。”他要起來,清漪一把拉住他,“你去見嬸嬸作甚么?” 慕容定一愣,反應(yīng)過來,頓時有些氣惱,“我要走,自然要和主人辭別。難不成你還真的想要我對著那個站都站不穩(wěn)的小孩子?” 清漪呆住,反應(yīng)過來知道自己想差了,臉蛋緋紅,抓住他的手也驟然一松。 慕容定俯身下來,咬住她的唇吮了一會,“等我駕車把你搶回去啊。” 鮮卑人的婚禮其實(shí)是新郎帶著一群人來搶人,慕容定這么說,清漪臉漲紅。他沒皮沒臉,她打也好,罵也好,依舊故我。 慕容定施施然而去,外面的蘭芝等到他出來,立刻鉆進(jìn)房里去。見清漪除了發(fā)髻亂了點(diǎn)之外,衣著還算正妻,立刻跌倒在地上。 “還好還好……”蘭芝雙腿軟在那里,都撐著站不起來,“幸好將軍沒有……”她臉上一紅,不說話了。 清漪摸了摸臉。慕容定吻她吻得用力,不是元穆的淺嘗輒止彬彬有禮,而是那種恨不得將她魂都吸出來,如同一把烈火,要將她所有的抵抗和抗拒全部燒毀,要她和他一塊沉湎其中。 這樣如火的男人,她還是第一回遇到。 臉頰和嘴唇都濕漉漉的,嘴唇還有些紅腫。清漪難為情了起來,“蘭芝打盆水來。” 蘭芝立刻就去了,取來水給她潔面,又仔細(xì)把頭發(fā)整理了一回。 清漪對著銅鏡將妝容打理干凈,看著紅腫的嘴唇,一陣氣惱,“真的是頭野狼,下口沒輕沒重的。” 說著,抬眼一看蘭芝,蘭芝臉上紅的幾乎紅的要滴血。她也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過了好會,外面?zhèn)鱽砺曇簦邃暨€沒來得及讓蘭芝出去看看,就有人在外面稟告,“四中郎將準(zhǔn)備的那些東西都已經(jīng)搬來了。” 清漪訝然,她住在自己叔父家里,慕容定送什么東西來?過去一看,見到箱子把院子幾乎填的滿滿的,里頭都是一些衣物,還有成箱成箱的首飾。 “四中郎將,還令人給郎主送去了十車布帛,說是作為女郎在家中的用資。”來人恭恭敬敬答道。 這些話,慕容定是一字不剩全部告訴王氏的,王氏當(dāng)場險些被這個鮮卑人給氣死。自家侄女,作為叔父嬸嬸,當(dāng)然要好好照料,長輩不慈,也是個罪過。可是慕容定送錢上來是做什么,難道覺得他們家窮困,照顧侄女不來?照顧侄女原本是長輩的義務(wù),被慕容定這么一鬧,倒是成了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一般! “這到底要作甚么?”清漪險些沒被慕容定給氣死。 “四中郎將到底要做甚么!”王氏當(dāng)著下頭的小輩終于忍不住低喝出聲來,清涴看向清漪,眼露同情。 清漪也是一臉的尷尬,她垂著臉兒,都不好意思看嬸母一眼。楊氏和丈夫楊蕪一樣,為人都比較正直,既然答應(yīng)讓清漪住下,就不會真的想從侄女身上獲得什么錢財上的好處。 “阿娘,四中郎將不懂規(guī)矩,就別氣了。”清涴輕聲勸說,“阿弟去見他,直接被他說年歲太小,不和他說話,來找阿娘了。” 清涴說著,回頭看了清漪一眼,對她安撫笑了笑。 慕容定直接來見主母,把王氏給嚇了個夠嗆,世家女子和外男見面,也不是不行,只是規(guī)矩還要守一下,隔著一道簾子,或者是一把團(tuán)扇遮面。可慕容定大大咧咧就進(jìn)來了,似乎完全不將這些規(guī)矩放在眼里。 王氏氣了半晌,心口都疼的厲害,清涴在一旁勸了又勸,看向一旁的妾侍吳氏,“取蜜漿來。” 楊蕪和王氏成昏多年,膝下只有一女,王氏才允許楊蕪納妾,生下楊育之。不過這么多年,楊育之是王氏撫育,和生母并不親近,而吳氏,只能在王氏身邊服侍,其他的想都別想。 吳氏很快取來了蜜漿,不僅僅是王氏的,連清涴和清漪的那份一起帶過來了。 王氏抿了一口,胸中的憤懣漸漸消散下去,她借著女兒的力,將胳膊壓在憑幾上,“苦了六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