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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燦爛的七十年代在線閱讀 - 第72節

第72節

    書桌平時可以看書寫字,收拾干凈了也可以當飯桌用,但最好還能配上兩把椅子,總不能兩個人都坐在床上的,除此以外,許秋陽還想要一個櫥柜,可以儲存一些食物和放置鍋碗瓢盆什么的,另外在外間再放一張長型的條桌,可以放個案板什么的,簡單料理一下食物。

    對于媳婦兒的這些要求,羅建剛拍了拍胸脯:“沒問題,都包在我身上了?!?/br>
    ☆、第69章 登記

    許秋陽所理解的包在他身上, 只不過是他去買來或者請人做而已, 沒想到羅建剛的意思, 卻是要自己親手去打這些家具的。

    羅建剛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想到什么就恨不得馬上去做, 趁著今天上午不用上班, 回到宿舍就拿出紙筆寫寫畫畫起來, 一個中午的時間,他就把想要打造的家具草圖給畫出來了,除了許秋陽想要的櫥柜和條桌, 還畫了一個書架和三角柜。

    書架放在床頭,許秋陽喜歡看書,他準備把家里的藏書都搬過來給她看,三角柜可以用來放些雜物和擺設, 一個家庭建立起來, 東西總是越來越多的, 重要有個收納儲存的地方才好。

    許秋陽驚訝地看著他的草圖:“你還會做木工啊?”

    “那當然!”羅建剛得意地說, “我房間那個書架, 你看見沒有?就是我自己釘的?!?/br>
    “真的?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啊!”許秋陽欽佩地說。

    “那還用說, 懷疑什么也不能懷疑自己的眼光啊, 是吧?”羅建剛有些飄飄然起來,仿佛自己當真是一個木工高手了。

    其實他房里那個書架,是他釘的沒錯,可也就是釘了那么幾個釘子而已。

    他們家搬進現在住的那個房子的時候,他才**歲, 正是貪玩的年紀,當時家里請了木工師傅回來打家具,那段時間剛好是放暑假,他天天在家里閑著沒事,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看,一來二去的,就跟木工師傅帶來的小學徒混得可熟了。

    那時候請木工師傅來家里干活,是要住在家里,好吃好喝招待著的,這個來他家干活的木工師傅,還帶來了一個比羅建剛大不了幾歲的小學徒,平時就幫著師傅打打下手,在旁邊遞個錘子釘子什么的。

    木工師傅教導小學徒的時候,羅建剛也湊過去聽,什么毛料、凈料啊,開榫、打眼啊,還有畫墨、推槽什么的,聽得興致勃勃,比小學徒還用心。

    木工師傅也由得他去,并不擔心他偷師,這些手藝活兒一般都是窮苦人家才會送孩子去學的,人家吃公家飯的,哪會當真去學這個,也就是好玩學著玩玩而已。

    所以木工師傅不但沒有不讓他學,還手把手地教了他做一個書柜,不過怕他傷著,其他都沒讓他干,把材料都準備好了,就讓他釘了幾顆釘子而已,不過說到底那書架也是在羅建剛的手底下成型的,為此他還津津樂道了好多年。

    沒想到多年以前所學那些皮毛的木工知識,到現在終于又可以派上用場了。

    趁現在站里請的木工師傅還在,各種工具都可以借來使用,羅建剛決定要趁熱打鐵,馬上就開始打造自己家里的家具。

    為了方便行事,他還特地找了個同盟,身高體壯的朱朝盛,這人一看就有一把子力氣,而且人又機靈,學東西上手快,聽他說以前在農村家里的時候,也自己做過一些簡單的家具,四腳板凳什么的,現成的好幫手。

    楊雪珍聽說他們要做的事情之后,當然也不甘示弱,趕緊把廖志濤也塞了過去:“你們可不能只顧自己啊,你們家有的我們家也要?!?/br>
    許秋陽忙說:“放心吧,少不了你的?!?/br>
    其實很羅建剛和朱朝盛實在是不太看得上廖志濤那小身板兒,就他那樣,叫他抬塊木板都怕他砸了自己的腳。真是要他幫忙還不如他們倆幫他也做了呢!

    不過媳婦兒的吩咐不敢不聽,只好勉為其難地把這小眼鏡給帶上了。

    首先要去找木料,雖然空地上堆了滿地的木料,可那是公家的,撿一兩片回去墊墊桌角可以,可要是用來打家具,那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羅建剛就把主意打到了附近的山上,山上有的是高大的樹木,長得比人的大腿還粗,隨便砍兩棵下來就足夠他們用的了。

    說干就干,下午收工之后,羅建剛和朱朝盛借了水電站工具房里的斧頭,扛著就上山去了,廖志濤在后邊跟得氣喘吁吁的:“哎,你們等等我?。 ?/br>
    羅建剛有點兒不耐煩:“你快點兒,不然得天黑了。”

    這附近山上長了不少松樹,松樹材質輕軟,耐水耐腐蝕,是打家具的好木料,鄉下人打家具一般都喜歡用松木,太大的怕不好弄下去,羅建剛和朱朝盛選定了一棵跟他們大腿差不多粗的松樹,掄起斧子就砍了起來。

    在山上砍樹要從上方砍,這樣砍到一大半的時候,就能順著山勢往下倒去,既不容易傷到人,也能省點力氣。

    還別說這樹看起來不大,可真要砍下來還真要費上一身的力氣。

    羅建剛和朱朝盛一人一斧子,把這棵松樹砍斷了一大半,還剩下一點樹皮跟下半截連著,整棵樹已經搖搖欲墜,羅建剛讓他們兩人讓開一些,然后一腳踹在樹干上,大喝一聲:“順山倒!”

    “嘩啦”一聲,一棵大松樹連枝帶葉地倒了下去。

    羅建剛喘著氣把倒下來的松樹最后連著樹根的那部分砍斷,然后聽朱朝盛說:“咱們三家人,這么大的樹恐怕要砍傷三四棵才能夠吧!”

    羅建剛心中頓生緊迫感,提著斧頭走向另外一個松樹:“那趕緊干活吧,眼鏡你來把這些多余的枝丫清掉一些,待會拖下山容易些?!笨硺溥@種重活是不能指望他了,打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廖志濤說:“我算過了,就咱們打算要做的那些東西,用不著三棵樹,就這么大的大概兩棵就夠了。”

    “算過了?你什么時候算的?”羅建剛奇怪地問。

    “就剛才,我心算的?!绷沃緷悬c不好意思地說。

    “對啊,差點兒忘了你是我們電站的賬房先生了,算數最是有一套的,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行,就相信你這一回,咱省點力氣,砍兩棵樹就夠了??!”羅建剛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等三個人千辛萬苦地把兩棵松樹拖下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透了,吃完三個女人幫他們留的飯,匆匆忙忙地洗了個澡,一頭栽倒在床上就睡了個死沉死沉的。

    接下來就開始了起早貪黑打家具的日子,因為白天要干活,只能早上早點起來干,晚上收工以后趁天還沒黑,也能干上一陣子。

    別人看見他們拉了兩棵樹下來,都好奇地圍過來看個究竟,知道他們打算自己打家具之后,有人也動了這個心思,不是所有人家里都能請得起木匠的,所以不少人以前在家里也做過一些簡單的木工活,這些人便也學他們的樣子,去弄些木料回來做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一早一晚,木工場地上倒也熱鬧了起來,居然讓他們帶起了水電站職工自己打家具的風潮。

    羅建剛雖然號稱學過,但其實是半桶水,如果由著他自己折騰,這東西最后肯定是做得出來的,但效果怎么樣就很難說了,讓人出乎意料的反倒是廖志濤。

    剛開始的兩天,羅建剛和朱朝盛還在開木料,把拉回來的松樹剝了皮之后鋸成一塊一塊厚度相當的木板,然后放在一旁晾干。

    廖志濤就一個人默默地蹲在那兒,在木板上寫寫畫畫的,等羅建剛他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在所有的木板上都畫好線了,然后告訴他們,只要按照他畫線的地方裁出來,再拼裝一下,櫥柜和三角柜就能出來了。

    剛開始另外兩個人還有點將信將疑,真的把木料按照他的畫法鋸出來之后,才發現這小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榫是榫、卯是卯的,一拼起來就嚴絲合縫,居然連釘子都不用的,做出來的三角柜高大結實,放在地上穩穩當當的,一個大人用力推一下都紋絲不動。

    原來咱們廖志濤同志,才是隱藏的木工高手??!

    而且他這個人干活還特別細心,做好的家具先用粗砂紙磨了再用細砂紙磨,磨完以后還有些凹凸不平的地方再用膩子糊上一遍,然后再打磨一次,不上漆都油光水亮的。

    后來羅建剛不知道上哪兒弄來了一桶暗紅色的油漆,把這些打好的家具都給上了漆,亮堂堂地擺在陰涼通風的地方放著散一散味道,大伙兒來來往往看見了,都忍不住在攢上一句:“這手工可真不錯?!?/br>
    羅建剛開玩笑說他們都可以組個隊出去攬木匠活了。

    就在他們如火如荼地打著家具的時候,羅建剛和許秋陽申請結婚的報告也批了下來,兩人找了個時間請了半天假,換了一身干凈好看的衣服,騎著自行車就上縣城去了。

    清晨,陽光和煦,微風撩人,路旁稻田里的水稻快要成熟了,一陣風吹過,就掀起陣陣金黃的麥浪,空氣中飄蕩著谷物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羅建剛的衣服口袋里裝著兩個人的戶口本和單位批準結婚的報告,精力充沛地蹬著自行車。

    許秋陽坐在后座上,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個小布包,放在膝蓋上。布包里面有兩包大前門香煙,一小包水果硬糖和一些花生瓜子,這都是她通過羅素芬的關系在百貨商店里走后門買來的,是準備登記的時候派給結婚登記處的同志的。

    還是這條熟悉的土路,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坐在這輛自行車上,來來往往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許秋陽還記得那天早上,她帶著對新生活的向往,惶恐而迫切地在這條路上奔跑,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停在她的身旁,高大帥氣的大男孩長腿撐地,救世主般地對她說了一句:“去白水村嗎?上車吧!”

    那時候的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笑起來像陽光一般燦爛的大男孩,居然是將與她相伴一生的男人的??!

    路還是這條土路,如今他們要奔向的,是更幸福美好的新生活!

    很快就到了登記結婚的地方,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他們來得算是早的,但是前邊已經有好幾對新人在排隊了。

    不過他們兩人的出現還是挺引人注目的,羅建剛今天穿了一件新的白襯衫,襯衫下擺塞在軍綠色的長褲里,腰間系著棕色的牛皮腰帶,看起來清爽帥氣,像是一棵挺拔的小白楊。

    許秋陽也穿了一條粉綠色小碎花的確良做的連衣裙,收腰的款式,小腰掐得盈盈一握,烏黑油亮的頭發結了兩條辮子垂在兩肩,耳側別了一只羅建剛從上海買回來的藍色水晶發卡,水靈靈地站在羅建剛身旁。

    兩人的腳上還都蹬著一雙同款的白色回力球鞋,這兩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站在一起真是配一臉。

    排在他們前面的姑娘回過頭來,羨慕地問:“你們打扮得這么好看,待會是要去照相嗎?”

    “照相?”許秋陽有點疑惑,“不是說不用帶照片嗎?”來之前她特地問過人的,現在的結婚證上不用貼兩人的大頭照。

    “不是啊,我說的是結婚照,你們不拍嗎?我聽說結婚當天拿著結婚證去拍照片還能便宜點呢!”

    “真的???”許秋陽興奮起來,她原來還真的沒有想到要去拍結婚照呢,“去哪里拍?。俊?/br>
    “國營照相館啊!”那姑娘一臉嬌羞地說,“待會我們要去拍的。”

    許秋陽拉了拉羅建剛的袖子:“那待會我們也去拍好不好?”

    羅建剛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很快就輪到他們辦理結婚登記了,兩人填了一堆表格,無非就是一些個人基本情況什么的,然后一人念了一段紅寶書里的語錄,羅建剛把他們帶來的糖和煙派給了工作人員,很快就拿到了兩個硬卡紙的小本本,跟他們看過的鄧淑美的結婚證是一樣的,里面的內容是用鋼筆手寫的,看著兩個人的名字并排寫在一起,許秋陽的心里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

    這樣就結婚了??!

    一直到走到大門外面,沐浴著上午燦爛的陽光,許秋陽的心里還是沒有一種真實的感覺:“這就結婚了啊,怎么好像感覺跟以前沒什么不一樣呢?”

    “怎么沒有,記住了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绷_建剛說。

    “你說什么,誰是誰的人?”許秋陽瞪著眼問他。

    “我是你的人,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走,我們去拍照片吧!”今天難得打扮一場,不去拍照片也是浪費了。

    要知道昨天楊雪珍知道他們今天要去登記,死活非要幫她燙了劉海呢!

    許秋陽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用火鉗也是以燙劉海的,原本她是沒有劉海的,喜歡把頭發全都束到頭上去,干凈清爽,再加上她的前額也長得好看,露出來顯得人也精神些。

    可楊雪珍非說她這樣不好看,顯得太老氣了,還拿出一張不知在哪兒剪下來的電影明星的畫片,指著上面薄薄彎彎的一層劉海說:“這樣才叫做好看呀!”

    許秋陽拗不過她,只好由著她折騰,于是,楊雪珍在她額前梳了薄薄的一層頭發下來,一剪刀“咔擦”下去剪成了齊眉的劉海。

    許秋陽拿起小圓鏡照了照,雖然看起來接地氣了些,不過也不算難看,她收起鏡子:“這樣也行吧!”

    沒想到緊接著楊雪珍居然去廚房端了個小炭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把火鉗,把許秋陽嚇得往鄧淑美身后一躲:“你想干什么?”

    “燙劉海?。 睏钛┱淅硭斎坏卣f。

    “用火鉗燙?”許秋陽顫抖著指指她手里的兇器。

    “是啊,都是這樣的,你放心吧,我手藝好得很,經常給我表姐燙呢。”

    “不行,我怕你燙傷我?!痹S秋陽嚴詞拒絕。

    “怎么可能!”楊雪珍滿臉受傷的表情。

    “那萬一你把我的頭發燒焦了呢?”

    “才不會,我都燙過好多次了。秋陽,我沒想到你連這都信不過我,我辛辛苦苦弄這么多為了什么呀,還不是為了你明天能夠漂漂亮亮地去登記啊,難道你就想頂著這么一個丑不拉幾的劉海出去嗎?”楊雪珍越說越傷心。

    許秋陽扯了扯額前的幾縷頭發:“這個,好像也不是很丑吧!”

    可是看她一副不燙就是對不住她的表情,許秋陽狠一狠心,豁出去了:“行了,你來吧!”主要是她當時并不知道還可以拍結婚照的,如果知道要拍照片,肯定是死活也不會讓她動自己的劉海的?。?/br>
    楊雪珍的技術果然很不錯,不但一點都沒燙著她,頭發也沒燙焦,而且全都在額前彎成了弧度一致的小圈圈,整齊極了,許秋陽看著,就像是戴了一個發卷在額前。

    “怎么樣?好看吧?”楊雪珍得意地問。

    許秋陽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她真的說不出來“好看”這兩個字。

    “真好看??!”鄧淑美真心實意地羨慕著,撥拉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頭發。

    “你也想弄嗎?”楊雪珍興致勃勃地問。

    “嗯?!编囀缑乐刂攸c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