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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燦爛的七十年代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一邊往回走,一邊恨恨地踢著腳下的小石頭發泄,突然發現了路邊捆綁得整整齊齊的一捆樹枝。

    嚴愛花往四下看了一下,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樹枝綁得這么整齊,肯定是別人從山上砍回來準備交給廚房的,她才不管那么多呢,誰叫那人到處亂扔,反正見者有份,她趕緊把柴禾抱了起來,準備馬上交到廚房去過稱。

    這么一大抱樹枝,她得兩只手都撐開才抱得住,恐怕能抵得上兩三天的量了吧,嚴愛花騰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加快了腳步往回走,這一早上雖然損失了一個發卡,但好歹還算得到了一點補償。

    許秋陽跟楊雪珍和鄧淑美一起在飯堂吃早飯,羅建剛單手拄著跟棍子一瘸一拐地也過來了,把手里的粥碗放下,不滿地說:“明知道我腳受傷了,也不知道過來幫幫我。”

    許秋陽驚訝地問:“怎么你宿舍的人都不幫你打早飯?他們怎么這么自私啊!那你中午別出來了,我打了飯給你端過去啊!”

    “好啊!”羅建剛總算是滿意了,低下頭把自己粥里的菜全都挑出來,放到許秋陽的碗里去。

    楊雪珍側著臉,伸出手擋在嘴唇上,悄悄地問許秋陽:“他這腳是怎么回事?”

    許秋陽暗笑一聲,還沒想好要怎么回答,忽然聽到一連串的慘叫聲,嚴愛花跑了進來,驚慌失措地喊著:“救命啊,快救救我!”

    ☆、第43章 識字競賽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身上看去, 只見她臉上、手上、胳膊上都紅腫了一大片, 還不停地抓撓著, 指甲抓過的地方, 很快就腫起一道道顏色更深的紅印子,橫七豎八地看著極為可怕。

    “好癢啊, 癢死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救救我啊!”嚴愛花跳著腳說。

    “她這是怎么了?”楊雪珍奇怪地問。

    許秋陽心中暗笑,面上卻不露聲色:“誰知道啊!”

    別人也都鬧不明白嚴愛花她這是唱的哪一出,不過看她那癢得受不住的模樣確實挺難過的,有人建議用水沖一沖,于是從廚房里舀了一瓢冷水出來, 潑到她的身上。

    可以一瓢冷水能管什么用,嚴愛花剛剛感到清凉了一些, 馬上又被更強烈的癢意所覆蓋:“水, 我要水,更多的水!”說著往廚房里沖過去。

    “廚房里能有多少水啊,去外邊, 河里去。”

    嚴愛花一轉頭猛沖了出去, 一大群好事者也跟著出了飯堂,楊雪珍也想去看熱鬧:“秋陽,咱們也看看去。”

    鄧淑美和羅建剛的臉上也是又興奮又好奇,像八百年沒看過熱鬧似的。

    許秋陽只好充當人形拐杖,扶著羅建剛跟她們兩個一起出去了。

    剛走到河邊, 就聽見“咚”的一聲,嚴愛花在河邊洗著還不過癮,干脆整個人都跳到河里去了,把全身都浸在水中,還不停地往臉上潑水,這才感覺好受了些。

    “喂,嚴愛花,你干嘛了弄成這樣?”岸上有人問。

    “我也不知道,就抱了捆樹枝,轉眼就變成這樣了。”那樹枝還沒來得及交上去呢,嚴愛花帶著哭腔說。

    “該不會是碰了漆樹吧!”

    “肯定是碰了漆樹了。”楊雪珍下結論說。

    “好端端的大早上她干嘛要去碰漆樹啊!”鄧淑美奇怪地說。

    許秋陽原本還竭力忍著,實在是忍不住了,笑了出來,看著嚴愛花的狼狽樣,越笑就越是大聲。

    楊雪珍著急地扯了扯她的衣服:“你好歹忍著點兒啊!”要知道她對象還在邊上呢,表現得這么幸災樂禍真的好嗎?

    “干嘛呀,她這是活該!”許秋陽不高興地說,她真是活該,要不是自己警覺,今天這個受了大罪的人就是自己了!這同情心就算是拿來喂狗吃了也不能給她嚴愛花。

    許秋陽挑釁似地看了一眼羅建剛:“我就笑她了,怎么的吧!”

    羅建剛一拍雙掌:“笑得好啊,這種人就該讓她受點罪。”之前抄襲的那一遭,他還覺得太過輕易就饒過她了呢!

    “這還差不多!”許秋陽得意地笑了。

    羅建剛心跳加速,他發現,自己還真的就喜歡她這個得意的小性兒。

    最后大伙都認定嚴愛花這是漆樹過敏了,可還是想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干嘛要去碰漆樹,最后還是這段時間老跟嚴愛花在一起的朱秀禾,跑去白水村醫務室那里找大夫拿來了藥膏,給嚴愛花抹上了。

    奇癢雖然是止住了,但身上臉上那些橫七豎八的抓痕,卻不是那么容易消得了的,嚴愛花頂著這張五顏六色的臉,心里再次狠狠地咒罵這許秋陽,肯定是她搞的鬼,一定是她識破了自己的計劃,自己沒有出事,卻反而設計了自己!

    中午吃飯的時候,嚴愛花再一次氣勢洶洶地沖進飯堂,直接站在許秋陽的面前,用力一拍桌子:“那漆樹是不是你搞的鬼?”

    許秋陽一臉茫然:“什么漆樹呀?”

    “就是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漆樹?”

    “你自己好死不死去碰漆樹,弄成了這個樣子,關我什么事啊!”

    “那不然你為什么一點事都沒有,還一大早就起來洗了被褥?”嚴愛花紅著眼睛指著許秋陽說。

    許秋陽失笑:“那你覺得我應該有什么事呢?還有,我自己的被褥,什么時候洗還要征求你的同意嗎?我見今天天氣好就洗了,有問題嗎?”

    “你,你就是故意的,弄一捆漆樹在路上,騙我去撿。”

    許秋陽更好笑了:“你說話動動腦子好不好,我是傻了嗎好端端去弄一捆漆樹枝,還扔在地上?就算我真扔了,也只有眼瞎的人才會去撿好不好!”

    看著嚴愛花一臉不服還想要繼續再分辨的模樣,許秋陽突然就有些厭煩了,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分明是自己做錯了事還一副全世界都對不起她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她站起來,在嚴愛花的耳旁低聲說:“你是不是還想要跟我一起到站長面前去對質啊,就說你是怎么把漆樹放進我的被窩里,又怎么樣貪小便宜想把別人砍回來的柴據為己有的?”

    嚴愛花眼中露出驚懼之色:“是你,果然是你。”

    許秋陽一臉坦然地看著她:“你究竟想怎么樣?”

    嚴愛花當然不敢怎么樣,她只能色厲內荏地留下一句話:“許秋陽,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然后就灰溜溜地離開。

    許秋陽不在意地笑了笑,坐下來繼續吃飯,楊雪珍好奇地問:“你剛剛跟她說什么了啊,她怎么這個樣子?”

    許秋陽搖搖頭:“沒什么,她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

    “對了,早上出了她那事,我都忘記問你了,羅建剛那腳是怎么回事?”

    “就是走路不小心扭傷了唄!”許秋陽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給他留些面子,就不把他的“英勇事跡”給說出來了。

    “不會吧,走路怎么能扭成那樣,得好長時間不能好好走路了吧!”

    “呵呵,大概就是倒霉吧!”

    “那也真是挺倒霉的。”

    倒霉的羅建剛此刻正舒服地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優哉游哉地想著事情。

    他受傷不能去上工的事情已經跟站長報備過了,站長本來答應讓他請一個月的假回去好好休息,但他卻以不能耽誤了同志們的文化學習為理由,主動要求留在工地,繼續當他的識字課老師。

    當識字課老師好啊,不但可以享受到被人崇拜的成就感,更重要的是他得留在工地,才能天天見得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啊!

    不過他這一閑下來,腦子里的想頭就多了起來,居然又被他琢磨出了一個討好姑娘的好主意,話說他第一次跟許秋陽她們去縣城買東西的時候,不是買了一雙回力球鞋嘛。

    當時他會買下那雙鞋,純屬是腦子一熱,生怕那時候不買到后面想要的時候就買不著了,他那時候心里就一個念頭,想給許秋陽買雙鞋子。

    可是買了下來之后,之前是沒敢送出去,現在兩個人好不容易捅破那層窗戶紙了,他還是沒找著理由送給她,總不能就這樣無緣無故地拿著一雙鞋子出來:“喏,給你買的。”這樣吧!

    而且他也沒有把握,他送出去了許秋陽究竟會不會收,要知道他以前給她一盒蛤蜊油,她發了工錢之后都死活要買一盒還給他呢!

    萬一這次她收了這鞋子,結果卻又要攢好幾個月的工錢,再給他還一份價值相當的禮物,那他不是弄巧成拙了嗎?

    說起來自從談了對象之后,羅建剛暗自感嘆,自己考慮問題都周全了許多,一份好的愛情果然是能讓人成長的啊!

    羅建剛在心里打定了主意,連忙從床上起來,單腳跳到行李架旁,從自己的箱子里找出了那雙連盒子一起包裝得好好的回力球鞋,胡亂找了件衣服裹著,夾在腋下,拿起充當拐杖的棍子,一瘸一拐地出門去找彭站長。

    彭站長看起來今天心情不錯:“喲,小羅同志,不躺著好好養你的腳腕子,來我這串什么門子啊?”

    羅建剛認真地說:“站長,我今天是有正事來找您的。”

    “哦?你說。”

    “站長您看,我們這個識字班開課也有好幾個月了吧!”

    “嗯,你小子干得不錯。”剛開始的時候彭站長還真沒預料到能有今天這樣的成果。

    “當時您說,三個月以后要考考大伙兒的識字成果的,這后來也不是沒考么?”

    彭站長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當時也就嚇唬嚇唬你們嘛!”后來見學習的氛圍那么好,自然也就顧不上了。

    “可是我覺得這個考試還是有必要的,不但可以檢驗這段時間以來的學習成果,還可以推進爭先恐后的學習風氣,對我們今后學習工作的開展也是有很大好處的啊!”羅建剛說。

    彭站長頷首:“不錯,說得有道理,看不出來你這小子還是挺有想頭的嘛,那這樣,這個考試的事就交給你了,你回去好好想想,用什么方式、怎樣考,擬個章程出來給我看看。”

    羅建剛興奮地點頭:“沒問題,這事兒就交給我吧!”羅建剛說著把夾在腋下的盒子拿出來,放在桌面上,“站長,為了咱們這次的考試能取得更好的效果,我個人愿意貢獻出回力牌白球鞋一雙,作為這次考試第一名的獎勵。”

    彭站長打開盒子,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還來真的啊,這鞋子不容易買到吧!”

    “還行吧,剛好百貨公司有熟人。”

    “挺貴的吧,就這么白送出去你也舍得?”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鞋子這東西只有合腳的才能穿,不合腳再貴再好都沒用,反正我們家也沒人合適,剛好拿出來當獎品還不會浪費了呢!”羅建剛故作大方地說。

    彭站長的心思有點兒蠢蠢欲動,家里的女兒十六歲,正是愛美的年紀,天天念叨著想要一雙這樣的鞋子,他也不是不舍得錢,可有錢也要能買到才行啊!

    “那個,小羅啊,你這鞋子花了多少錢,要不讓給我吧,我把錢和工業券還你,這比賽第一名,我再另外準備獎品就行了。”

    “那可不行!”羅建剛一把將桌上的盒子搶了回來,牢牢地抱在懷里,“我這鞋子就是要用來當獎品的。”

    “你看看你這死腦筋!”彭站長不滿地說,“當獎品用什么不行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說了,你也說鞋子要合腳才能穿,你這鞋子那么小,一看就是小姑娘穿的,萬一第一名是個大老爺們,那也不一樣沒用嘛!好歹讓給我還能落聲好呢!”

    “不行就是不行!”羅建剛堅決地說。

    “我說你怎么回事?就這么見不得我好?”站長也生氣了,這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嘛!

    “對不起啊,站長,我不是故意針對您的,我這是,我這是……”羅建剛撓著后腦勺,有點兒說不出口。

    “是什么呀?羅建剛,你今天要是不能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這個考試就別辦了!”彭站長冷冷地說。

    “實話告訴您吧,這鞋子我是按照許秋陽的尺碼買的,就是想通過這個機會把鞋子送給她。”羅建剛難為情地說。

    彭站長差點兒沒噴出一口老血:“羅建剛啊羅建剛,你叫我怎么說你,你們小情侶秀個恩愛,把全站人都給忽悠進去了啊,你想送鞋子,自己私底下悄悄兒送就是了,你這樣搞,就不怕獎品被別人得去了?”

    羅建剛一臉自豪:“不怕,第一名肯定得是她,她的文化程度雖然不高,可要說起知識水平,那在咱們站里,稱了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了。”

    彭站長無語地看著他:“你就得意吧!”對這場結果毫無懸念的考試一點期待都沒有了,可就是忍不住再想刺刺羅建剛,“我說,考試可不能只評出一個第一名吧,那第二名、第三名的獎品呢?”

    羅建剛厚臉皮地說:“這考試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已經私人出了第一名的獎品了,您還好意思第二名、第三名也讓我出?當然是得站里掏腰包了?”

    “既然這樣,那這個第一名你也別出了,統一站里安排吧,免得獎品之間價值相差太大,你也知道的,站里沒什么錢,太貴的獎品買不起,太便宜的跟你這鞋子比起來也丟分子,干脆就全都不要那么好的。”

    “別別別!”羅建剛忙道,“站長您別這樣,獎品我出,我出還不行嘛!”

    “那你打算出什么啊?”

    “那我得想想,您看我這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什么來了啊!”

    “行,你回去慢慢想,什么時候想好了再過來吧!”

    羅建剛回去想了想,決定還是得回家一趟,家里他爸媽和他姐的單位經常搞這樣那樣的活動,各種獎品紀念品一大堆,他隨便拿幾樣來充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