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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燦爛的七十年代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領導走后,彭站長又把各組組長教訓了一頓,這才消停了一些,不再這么聽風就是雨了。

    彭站長教訓完組長們,回頭想了想,不行,還是不保險啊,許秋陽在工地的時候大伙兒可以護著她,萬一她離開工地的時候王瘸子來找麻煩呢?雖然她不在工地的時候就算出事也不是他的責任,但他不是看小姑娘可憐嘛,既然說了要保護人家,當然就要做到位。

    于是他又找來了羅建剛:“你姐不是在縣里的廣播站當那個什么廣播員嗎?”

    “啊,怎么了?”羅建剛一臉不明所以。

    “現在廣播上不是天天說什么要破除封建思想,你就跟她說,咱們這兒有個與封建壓迫抗爭的典型例子,給她寫個稿子,讓她在廣播里念念,也算是宣揚一下咱們的抗爭精神了。”

    羅建剛想了想:“這個好,這下王瘸子就成了過街老鼠,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看他還敢來鬧事。”

    彭站長意味深長地說:“對嘛,順便也給咱們水電站做做宣傳嘛!這寫稿子的重任就交給你了啊!”

    “怎么又是我,我檢查還沒寫完呢,您找別人去。”

    彭站長雙手一攤,無奈地說:“你看看這里,能寫字的人找得出幾個?我看過了,全站的人就你文化程度最高,高中畢業,你不寫還有誰能寫?”

    羅建剛不服氣地指著不遠處的小眼鏡說:“那不是一個現成的人。”

    彭站長搖搖頭:“那小子不行,他寫的東西我看不上。”

    羅建剛想了想:“那我現在要回去一趟。”

    “干啥?”

    “找我姐啊,問問她寫了這個能播不,不能的話寫了不是白寫嘛!”

    “那也行,你走吧!”

    羅建剛去推了他的自行車就走,有人問:“你這是上哪兒去啊,還沒收工呢,早退啊?”

    羅建剛一腳跨上車一蹬,一溜煙兒就滑出去了,伸出手揮一揮:“幫咱們站長辦事去!”

    回到縣城,果真是想去找他姐羅素芬。

    廣播站在縣政府辦公大樓內,羅建剛一路熟門熟路地跟人打著招呼上了樓,現在還沒到廣播時間,羅素芬手里捧著一杯熱水正在跟同辦公室的大姐閑聊。

    羅素芬剪了齊耳短發,劉海上別了個水晶發卡,穿一身藍色嗶嘰呢套裝,雪白的襯衣領子翻在外面,因為整天坐辦公室,養得皮膚雪白,是個時髦漂亮的縣城姑娘。

    辦公室大姐說:“聽說你最大那個弟弟去了水電站搞基建?”

    羅素芬往冒著熱氣的搪瓷杯子里吹了口氣:“可不是嘛,昨天剛去報到的。”

    “你們家老兩口也舍得?聽說那可是一片荒郊野外,搞基建那是實打實地干活,連口熱乎飯菜也吃不上,可苦著呢!你說讓你爸隨便安排個什么坐辦公室的工作不行,非要上那兒去吃苦?”

    “您又不是不知道,剛子自小皮猴兒的性子,辦公室哪里坐得住啊,現在他樂意去,就讓他去唄,累點也好,省得回來胡亂折騰。”

    “也就是你們看得開,你看咱們大院兒,還有哪家舍得自家孩子去吃那苦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年輕人吃點兒苦頭也好,那地方是有發展的,這幾年縣里重點扶持項目,等建好了混個領導當當,以后調回來發展前景也好,好過找個清水衙門坐一輩子冷板凳。”

    羅素芬放下杯子:“咳,哪能想那么長遠啊,只求他能安安分分不鬧事,家里就燒高香了。”

    正說著,門口人影一閃,說曹cao曹cao就到了。

    ☆、17.廣播

    “喲,說誰壞話呢,說得這么高興!”羅建剛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直接拖了張凳子在羅素芬的辦公桌前坐下。

    羅素芬白他一眼:“怎么說話的,沒大沒小。”說完不再理他,開始拆桌面上的聽眾來信。

    大姐倒是個熱心人,拿了個印著“為人民服務”紅字的白色搪瓷杯,從熱水瓶里倒了一杯熱水放到羅建剛面前:“剛子,喝水,聽說你這兩天去工作啦?”

    羅建剛忙站起來道謝:“是啊,白龍灣水電站,正搞基建呢,在白水村那邊。”

    “那挺遠的吧!”

    “不遠,騎車也就半個多小時。”

    羅素芬看了眼墻上的掛鐘,狐疑地問:“這個點兒還沒收工吧,你怎么回來了?該不是偷跑的吧!”

    “怎么可能!”羅建剛不滿地說,“姐,我可是有好東西特地帶來給你的。”

    羅素芬上下打量了兩手空空的羅建剛一眼:“切,你能有什么好東西,才剛上班第二天就敢偷跑,看我不告訴爸打斷你的腿。”

    “你這愛告狀的老毛病還能不能改了?我才不是偷跑,我這是有正事,站長親自讓我來找你的。”

    “什么事?說吧!”

    “你前陣子不是說要作反對封建思想的宣傳,可就是沒有合適的素材嗎?”

    羅素芬一臉不相信地看著他:“難道你有?”

    “當然!”羅建剛得意地說,“今天我們那兒就發生了一件可歌可泣的弱女子與封建迫害做斗爭的偉大事件,你要是報道出來,肯定能得到非常好的宣傳效果,這個月的優秀播音之星,非你莫屬了。”

    “嗤,說得比唱的還好聽,行吧,你先說來聽聽,我看看適不適合報道。”羅素芬被他提起了一點興致。

    “要說可以,不過你要想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羅素芬警惕起來。

    羅建剛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突然湊近了壓低嗓門說:“幫我寫份檢討,不用太長,一千五百個字就夠了,你寫文章速度快,下班前就能寫完。”

    羅素芬大笑起來:“哈哈,就知道你上門不會有什么好事兒,闖了禍被逮住了?唉喲,不行,笑死我了,這都多大的人了,還要寫檢討,哈哈哈哈!這個忙我可幫不了,我長這么大還沒寫過檢討這種東西呢!”

    羅建剛惱怒地瞪著她,辦公室的其他人雖然都低著頭假裝勤奮工作,但不用看也知道正在偷笑呢:“不幫就不幫,有什么好笑的!”扭頭就要走。

    身后羅素芬懶洋洋地說一句:“那你們站長吩咐你來我這兒辦的事,不辦啦?”

    羅建剛轉過身,雙手撐在她辦公桌上:“你幫我寫,我就告訴你。”

    羅素芬當然想知道這件事,但又不愿意就這么便宜了他,故意不屑地說:“你愛說不說,你們站長特地給你放半天假,可不是讓你來找我幫你寫檢討的吧?我看呀,你就等著回去寫雙份吧!”

    羅建剛惱羞成怒地直起身子:“我還偏偏就是不說了,急死你!”說完很有骨氣地扭頭就走。

    氣得羅素芬抓起桌面上的一張紙,團成一團朝著他的背后扔過去:“臭小子,以后你都別落我手里!”

    羅建剛氣沖沖地回了家,他家住在縣政府宿舍大院里面,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子。

    她母親劉少梅是個很有生活情調的人,別人家的院子里都是種些平日里常吃的蔬菜,院墻上爬著絲瓜秧、豆角秧什么的,只有他家里種的都是些花花草草,打理得欣欣向榮。

    回到自己的房間,羅建剛往床上一倒,煩躁地打了幾個滾,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爬起來,拿出一個行李袋,翻箱倒柜地收拾起東西來。

    劉少梅下班回家,聽到兒子房間里柜門“啪啪”響,忙進來看個究竟:“我說你這是干嘛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屋子遭劫了呢!”

    羅建剛一邊往行李袋里塞衣服一邊說:“收拾行李,去工地里住。”

    “這么快就要住工地了?不是說還沒建好宿舍嗎?”

    “有工棚。”

    “那怎么行,這么冷的天,工棚再怎么說也是四處透風的,不行,我得去跟他們說說,去干活就算了,怎么還能讓人去住工棚呢,兒子,實在不行,這活咱們不干了。”劉少梅說風就是雨,一轉身就要往外走。

    羅建剛連忙拉住她:“媽,說好了不要搞特殊化的,別人都能住,我怎么就不能了?行了,我要走了,你別去跟人鬧,不然對我影響不好。”

    劉少梅楞了一下:“這就走了?飯都還沒吃呢,不行,先吃了飯再走,去那兒能有什么好東西吃啊!”

    羅建剛想了想,現在回去工地大概也已經開過飯了,便應了一聲:“行,那我吃了飯再回去。”

    “那你想吃什么,媽給你做。”

    “隨便!”過了一會加上一句,“給我包點餃子帶回工地里吃吧!”

    包餃子是件麻煩事,得和面搟面皮,還得剁餡,不過兒子想吃,劉少梅一點兒也不嫌累:“行,要吃什么餡兒的?白菜豬rou還是韭菜雞蛋?要不我兩種都包點兒吧,你多帶點兒過去,給工友也分點兒。”

    廚房里很快響起了有節奏的剁餡聲,過了一會兒,劉少梅又探出頭來大聲說:“我剛買了些冬筍,給你用咸菜燒rou燜了,帶回工地里吃吧,這天氣吃上三四天都不會壞。”

    羅建剛沒說什么,反正不管他說要還是不要,劉少梅都會做了給他帶上的。

    平時他也不是沒出過門,收拾行李很簡單,日常換洗衣物往里一塞,再帶上毛巾牙刷就齊活了,可是今天收拾完以后,心里總感覺少了什么似的,在屋子里踱來踱去,拉開這個抽屜看看,再拉開那個抽屜翻翻。

    最后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新牙刷,正想放進行李袋,突然想到早上許秋陽一臉不高興地說的那一句:“我們鄉下人沒那么講究。”心里一窒,順手又扔回抽屜,重重地推了回去。

    真是昏了頭了,不過是一個瘦不拉幾的鄉下野丫頭,他居然還想著要給她帶東西,就她那德性,帶了給她她也不會用。

    正準備回房間,突然一陣風吹過,把他姐羅素芳房間門口的半截布簾給吹得飄了起來,剛好看見她桌面上擺了一瓶用了一小半的雪花膏。

    羅建剛回頭看了看院子,兩步走了進去,隨手把那瓶雪花膏順了起來,塞進衣服口袋里。

    剛走出來,羅素芬就風風火火地進了屋,沖進了自己的房間里,“乒乒乓乓”地打開衣柜找衣服,一陣風似的從羅建剛面前閃過,去屋外打水洗臉,一邊洗還一邊大聲說:“媽,我今晚不在家里吃飯了。”

    “這都快做好了,怎么就不吃了呢?”

    “跟朋友約好了去看電影,來不及吃了。”說完抹干臉上的水又沖進房間,在桌面上掃了一眼,隨即拉開抽屜著急地翻找著,“我的雪花膏呢?”

    “媽,看見我的雪花膏沒有?”

    劉少梅回答:“你自己用的,不是一直在你桌面上放著嘛!”

    “可是沒有啊!”羅素芬急得直跳腳,“我記得早上用完明明就是放在這里的,怎么就不見了呢?”

    突然沖了出來揪著羅建剛:“我剛剛看見你從我房間里出來了,是不是你拿的?”

    “開什么玩笑,我一個大男人,拿你的雪花膏干什么。”

    “好端端地放在桌子上怎么會不見,除了你還有誰?”

    “就不能是你自己記錯了?你房間窗戶還開著呢,說不定是哪只野貓跑進來叼了去呢?”

    “野貓叼我的雪花膏干嘛啊,又不能吃,肯定就是你拿的。”

    “你自己都說了,又不能吃,我拿來干嘛,還學人家娘娘腔涂雪花膏嗎?”

    “還能拿來干嘛,送給小姑娘討好別人唄,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

    “你講點道理,我什么時候討好過小姑娘了?”

    “就你上高一的時候……”

    羅志強下班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家里這么一副雞飛狗跳的模樣。

    他雙手往身后一背,咳嗽一聲,滿身領導派頭地走了進來:“怎么回事?”

    “爸!”羅素芬委屈地撅起嘴,“你管管羅建剛,跑到我房里亂拿東西。”

    羅志強一瞪眼:“拿你姐什么了?快拿出來。”

    羅建剛本來還想著吵一吵就還給她算了,可他爸這么一摻和,他就有點拉不下臉了,萬一問起來他拿這些女人用的東西有什么用呢?不行,那也太丟臉了,他決定死撐到底:“誰拿她東西了,一回來就在這兒嚷嚷。”

    羅志強跟女兒說話的時候明顯溫和了許多:“芬芬啊,什么東西不見了?”

    “雪花膏。”

    “哦,雪花膏啊,不見了就重新買,爸爸給錢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