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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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見他,忙叫了一聲:“老板!” 張行轉(zhuǎn)過身來,眉目間全是狂肆邪氣,他伸手抓了一把花花綠綠的籌碼塞到小旭手中,道:“這是給你的小費!” 這才對黃老大道:“賭什么?” 小旭抱著手里的籌碼,嚇了一大跳,這十幾個籌碼,大概有幾十萬了,這位張先生竟然隨手就塞給他了。在這賭場之中,這么大方的客人是在是很少見的。 一時間,賭場里的其他的工作人員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落了過來。他們在這里得到的小費其實很不少了,但是一次性出手就是幾十萬的,這還是頭一回的。 那邊張行隨黃老大去了里邊的包間,李樂膽戰(zhàn)心驚的跟在他身邊,覺得這屋里的氣氛實在是駭人得很,讓他有些坐立難安。 張行卻是表情放松閑適,還伸手叫了服務(wù)員過來給他煮杯咖啡來。 黃老大看他舉手投足之間,自有其他人比不出來的味道,微微一笑道:“我聽說,小友和周煥是同學(xué)?” 張行點頭,道:“沒錯。” 黃老大又問:“小友這么出來賭博,家里人就不擔(dān)心?” 張行挑眉,他動了動身子,換了個姿勢,伸手拿著一把籌碼,毫不在意的讓它們從自己手縫間滑落,笑道:“不過是點小錢,玩玩罷了,我家里人還不至于擔(dān)心。” 幾百萬的錢,在他嘴里卻成了小錢了,一時間黃老大都忍不住感嘆了。有的人,天生就是好命,別人為錢累死累活,苦心盡力,可是對有些人而言錢卻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 “既然要賭,沒有彩頭那就無趣了!” 張行突然笑道,黃老大雙手交叉而握,問:“小友想要什么樣的彩頭?” 張行挑唇一笑,道:“很簡單,如果我贏了,在你們賭場內(nèi)贏的錢我絲毫不要,我只有一個要求!” 他伸手指了身后的李樂,道:“我這個兄弟在你們酒吧做門童,如果我贏了,你們就開除他,別讓他再在這里工作了。” 黃老大有些詫異,道:“就這個?” “就這個!”張行語氣篤定。 黃老大笑,道:“這樣,小友你不是虧了?這可是幾百萬啊!” 張行靠在椅背上,道:“幾百萬而已,對我而言,我兄弟的前途可比這值錢多了。” 黃老大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突然問道:“小友為什么這么反對你兄弟來我們這上班?我們酒吧雖然鬧了些,但也是做正當(dāng)生意的。” 對他試探的話語,張行置若罔聞,神色不變的道:“他和你們不是一路人,我兄弟是要考大學(xué),做讀書人的。好好學(xué)習(xí),爭取考上b市的青桐大學(xué),這是他要做的事情,他怎么可以把時間花費在你們酒吧上?” “青桐大學(xué)?” 聞言,李樂瞪大眼睛,喃喃念了一遍。就連二本他都擔(dān)心自己考不上,行哥還想他考上b市青桐大學(xué),這不是為難人嗎? 黃老大不知道他所說的是真是假,他微微瞇眼,道:“青桐大學(xué)啊,這個可不好考!” “人總是要有些追求不是?”張行笑,籌碼在他手里靈活的上下翻飛,他突然想了什么,道:“對了,黃老大和李家當(dāng)家人李泉認(rèn)識吧?” 黃老大眼中厲光微微一閃,一時間摸不準(zhǔn)張行的意思。 “李家在g縣這么多年,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破產(chǎn)落魄了,這是不是就叫做世事無常?”張行笑瞇瞇的問,侍者把咖啡送上來了,他拿著抿了一口,又意有所指的道:“黃老大您是聰明人,應(yīng)該不會和李家犯一樣的錯誤才是。” 黃老大沉默的看著他,他聽說李家是因為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上邊直接放話下來,根本沒人敢?guī)退?/br> 張行不躲不避迎上他的目光,黃老大突然一笑,道:“小友可真是有趣,好,這個彩頭我答應(yīng)了!” 話頭一轉(zhuǎn),他道:“不過,這場賭,小友怎么能確定自己贏呢?” “我說贏,那我就一定能贏!” 張行輕笑,信心十足。 從上輩子開始,他可是逢賭必贏,從來就沒輸過。 運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可從來不缺。 第048章 周煥送張行他們兩個到門口, 表情似笑非笑的,道:“看不出來,張行你賭博竟然也這么行。以前不是說最討厭賭博了嗎, 今天看來也不是這么回事啊。” 張行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灰塵, 道:“我是不喜歡賭,也不擅長這東西, 只是運氣太好。這就是命,我的命天生就好, 運氣也是。” 周煥微微咬牙, 怎么看張行這副樣子都不順眼。 張行看了他一眼, 又看了他身后的幾個少年,出于同學(xué)的情誼,他還是開口道:“如果可以的話, 我希望你們還是不要再在這里工作了,怎么說你們都還是學(xué)生。而且,賭場,這總歸不是什么正當(dāng)生意, 你們還是早些脫身,別陷在里邊了。如果被你們父母知道了,不知道該多難過了。” 周煥習(xí)慣性的露出嘲諷的笑容來, 道:“你還真成了書呆子了,我們現(xiàn)在的生活我就覺得很不錯了,有錢賺,有飯吃, 可比你們讀書快活多了。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閑事了。” 張行挑眉,他也不生氣,只道:“我言盡于此,聽不聽是你們的事,如果你們聽我的勸,那就離開這里。如果不聽,我也沒辦法。” 周煥哼了一聲,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到心上。 將張行送走,周煥十分不高興的掃視了身邊的人幾眼。他看得出來,張行的這幾句話,是撩動了不少人的心思,人心有些浮動了。 “如果有人想走我也不攔著,只是如果出去,再想找這么高薪酬的工作可是不好找了,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周煥沉聲道。 幾個少年相視一眼,有的目光轉(zhuǎn)為堅定,更是決心要留在賭場內(nèi),有幾個雖然有些不安,還是上前來,表示想離開這里。 見狀,周煥心情更是不好了,暗暗地又記了張行的仇——明明他才是老大,可是張行幾句話,這些人就忍不住聽從他了。 “滾滾滾,要滾的都給我滾!”周煥心情惡劣的擺手。 從酒吧里出來的時候外邊正在下雪,世界一片靜謐,只有身后打開的大門里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歌聲,而后門關(guān)上,聲音戛然而止。 不過是隔了一扇門,就好像是兩個天地一樣。 張行呼了一口氣熱氣,伸手把大衣的扣子扣上,隨口對李樂道:“時間不早了,別讓阿姨擔(dān)心,你也早點回去吧。” 李樂點點頭,眼眶有些發(fā)紅,道:“行哥,謝謝你!”如果不是有張行在其中周旋,他怕是要陷在這酒吧里輕易出不來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你和我客氣什么?” 往前走的路口有賣紅薯的,紅薯香甜的味道飄了很遠(yuǎn),張行走過去,要了十個,拿了四個給李樂,道:“行了,回去吧!” 李樂拿著紅薯,面色猶猶豫豫的:“行哥,那個,那個……” 剛出爐的紅薯燙呼呼的,張行咬了一口被燙得嘖了一聲,覺得自己的舌尖肯定被燙壞了,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想說什么,直接說。” 李樂吞吞吐吐的道:“行哥,就是你說的青桐大學(xué),我,我肯定考不上的,你別對我抱太大的信心了。” 張行一愣,頓時忍俊不禁,他睨了李樂一眼,道:“青桐大學(xué)?就我都不敢奢望,你倒是有想法啊。” “可是,你剛才不是跟黃老大說要我考青桐大學(xué)嗎?”李樂愣了。 “我隨口一說的,你還真相信啊?”張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青桐大學(xué),呵,也就我家來來考得上了。” “班長的確很厲害!”李樂對徐睞還是很佩服的,能夠一直保持全校第一名的成績,對于他這樣成績差的學(xué)生來說,對徐睞他們都很佩服的。 張行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一年了,客廳里的燈還亮著,徐睞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手里還拿著一支自動鉛筆,桌上擺著幾張試卷,看樣子是邊做作業(yè)邊等張行,然后不小心睡著了。 張行走過去把紅薯放在桌子,輕聲喚了幾聲:“來來,來來……” 徐睞也沒睡踏實,他一叫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還沒完全睜開眼睛她就開始微笑起來了,一邊笑一邊道:“張行,你回來了啊!” 張行從后背抱住她,背靠著身后的沙發(fā),道:“嗯,回來了。對了,我買了紅薯,媽和爺爺呢,他們都睡了嗎?” 徐睞整個人都被他扯在了懷里,她動了動身子,選擇了一個自己舒服的姿勢,點頭道:“阿姨他們早就睡了,唔,現(xiàn)在幾點了?咦,都十一點了,已經(jīng)這么晚了啊。” “既然他們都睡了,那么這些紅薯就我們兩個吃吧!” 張行伸手把紅薯拿過來,道:“剛出爐的紅薯,我一路捂在懷里的,還熱乎著了。不過吃的時候注意點,別被燙到了,剛才我的舌頭就被燙了下,現(xiàn)在都是麻麻的。” “燙到了?我看看!” 徐睞頓時就有些緊張了,扭過頭去,要看他舌尖上被燙到的地方。 張行乖乖的張開嘴:“啊!” 徐睞仔細(xì)看了一下,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道:“要不要拿醬油抹一抹?” “這就算了吧!” 張行閉上嘴,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歪了歪,懶洋洋的壞笑道:“你給我舔一舔就好了,聽說口水對治愈傷口很有作用的。” 舔一舔? 徐睞雙眼瞪大,臉咻的一聲就紅了,她忍不住嘟囔道:“你又胡說八道。” “我哪有胡說八道?” 張行伸手把她的頭掰過來,輕輕含住了她的唇,然后離開。他微微睜開眼,徐睞耳朵紅通通的,臉色羞紅,因為緊張一雙唇還在不斷的顫抖著。 張行笑了笑,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他卻是不滿足于淺嘗輒止了,舌尖從徐睞齒縫間探了進(jìn)去,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拒絕。 張行心里突然就溫柔得像是一汪水一樣,親吻總是讓人覺得美好,像是心的距離比往常更加貼近了幾分了。 兩人親了一會兒,他松開手,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唇,道:“消毒完成!” 他這個動作無比的色、情,徐睞猛的把頭轉(zhuǎn)過去,不知道怎么形容他這個表情,只是身體一下子就熱了起來,她急匆匆的想站起來,道:“我,我去倒杯水喝!” 張行死死的摟住她的腰不放手,道:“再讓我抱一下嘛。” 徐睞扯了扯自己的袖口,嘟囔道:“那就抱一下下!” 張行點頭。 徐睞有些不自在的撇開眼,張行伸手覆上她的脖子,突然問:“脖子酸嗎?” 徐睞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有點!” 張行點頭,道:“果然用這個姿勢接吻有些難度,那下次我們換個姿勢好了。” 徐睞:“……” 抱著人,張行又忍不住親親摸摸起來,徐睞應(yīng)該是才洗過澡,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道,上次張行用過,這個沐浴露還有點奶香味。 吸了口氣,他神色憊懶的道:“來來,你身上真香,嗯……這顆痣也很可愛!”他伸手點上徐睞脖子后邊的那顆黑色小痣,與其說是可愛,還不如說是透著一股色、情的味道,有些撩人。 準(zhǔn)確來說,是有些撩張行。 扶額,張行松開手站起身來,道:“我去倒杯水喝!” 徐睞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 再過不久就是元旦節(jié),盛陽高中各班開始準(zhǔn)備元旦晚會,徐睞從老師那拿來了報名表,每班至少要報兩個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