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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312節

第312節

    沒有公儀音和秦默的吩咐,岑軼哪里剛入席,只跟著朝前走了幾步,在廳內站定。

    公儀音沒有即刻開口,只定定地打量著下手的岑軼。

    見他額上有汗,眸光微閃,想來心中也有些惴惴,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派人叫他來這小小的平遙鎮。

    公儀音有心給他個下馬威,也不急著說話,只用一種淡瞄的審視目光看著岑軼。

    看了一會,岑軼果然有些忍不住了,朝公儀音又行了個禮,小心翼翼抬頭看著她,嘴里試探著道,“不知殿下此次叫下官來平遙鎮,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下官去做的?”

    第264章 啟程

    他語氣神態皆是謙卑而恭謹,一邊打量著公儀音面上神情的變化,一邊在心里盤算著。

    公儀音透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岑軼,只盯得岑軼心中打起了小鼓,額上的汗珠也越冒越多時,突然開了口,嬌喝一聲道,“岑軼,你可知罪?!”

    岑軼本就有些心虛,冷不防被她這么一喝,腿肚子一軟,竟又“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他眼珠子轉了轉,面上一副錯愕的神情,嘴里喊著冤道,“下官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公儀音冷笑一聲,“這么說,你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了?!”她那雙清透的雪眸中籠著深濃霧氣,教人看不出心中所想,只覺得一陣發虛。

    “請殿下明示。”岑軼硬著頭皮道,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心里把公儀音有可能叫自己來的原因飛快地過了一遍,卻還是沒有頭緒。

    “這平遙鎮的錢家,你可認識?”公儀音看著他,語聲清清冷冷,如珠落玉盤一般,只是落在岑軼耳朵里,卻又是另一番體會了。

    他眼中的神色心虛一閃,慌忙垂下眼簾掩住自己眼底的異色,清了清因緊張而有所堵塞的喉嚨,抬頭看向公儀音道,“殿下說的這錢家,下官也有所耳聞,聽說在這平遙鎮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岑軼聽到這里,大概明白了幾分,今日殿下叫她過來,怕是為了這錢家大郎之事。莫不是那等紈绔子弟竟然好巧不巧惹上了微服出來的殿下?若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可再保不了他了。

    公儀音冷冷嗤笑一聲,“只是有所耳聞?我怎么聽說……岑縣令與錢家頗有幾分交情呢?”

    岑軼忙抬了頭喊冤,“殿下誤會了,微臣也只是同那錢氏當家家主有過幾面之緣而已,哪里來的交情一說呢?”

    公儀音看向秦默。

    秦默會意,點點頭示意一旁的莫子笙。

    莫子笙應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卷軸,展開后看向岑軼讀了起來。一樁樁皆是錢金犯下的事,時間地點人物樣樣俱全,又有百姓報案后錢金的判詞,一條條卻是再清楚不過了。

    莫子笙的聲音清朗而溫潤,聽上去十分悅耳,然而落在岑軼的耳中,卻似催命的魔音一般,額上有汗珠不斷滲出。等到莫子笙密密麻麻的一宣紙讀完,岑軼身上早已汗如雨下。

    “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見莫子笙宣讀的內容,時間地點人物一字不差,岑軼便知曉公儀音和秦默他們是有備而來,哪里還敢抵賴,戰戰兢兢伏地求起饒來。

    “你可知罪?!”公儀音覷著他,冷聲問道。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事到如今,岑軼哪里還敢不應,只盼著公儀音能對他手下留情。

    原本錢金犯的這些事兒也不算大罪,岑軼呢,也頂多算個治理不嚴之責。只是……如果錢金是因為不知緣故沖撞了殿下,這事情可就大了。

    岑軼額上冷汗直冒,一邊小心翼翼地用余光覷著公儀音面上表情,一邊在心里頭盤算這錢金到底是因為何事得罪了公儀音。

    “阿默,你看這事該如何解決?”公儀音看那瑟瑟發抖的岑軼一眼,若有所思地看向秦默道。

    威也威懾過了,這剩下的事情,便交給秦默去處理吧。

    秦默朝她淡淡一笑,示意她放心,轉了目光看向岑軼。

    “岑縣令,照你看,這錢金犯了這么多事,該當何罪啊?”秦默語聲平靜,不急不緩,如同沒有半分漣漪的湖面。

    岑軼摸不透他心中所想,腦子轉了轉,試探著道,“回駙馬的話,錢金罪大惡極,該判死罪,該判死罪。”

    秦默嘲諷地一勾唇,涼淡如寒冰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原來岑縣令不光治下不嚴,就連給犯人定罪,也是隨性而為。若這樣的話,還要王法做什么?整個平陽縣是不是就按你的喜好來治理了?!”

    他的語聲陡然沉厲下去,如最鋒利的冰刀一般割在岑軼的肌膚之上。

    岑軼一見情形不對,忙改口道,“下官一時糊涂,說錯了。錢金雖罪大惡極,但罪不至死,下官即刻命人將其收監在案,聽候審判!”

    說完,又小心翼翼地撩眼看著秦默和公儀音的反應。

    見秦默雖然面色依舊陰沉,方才的怒意卻消退了下去,不由暗暗舒一口氣。

    看來,自己賭對了。

    雖不知錢金到底因何惹惱了殿下和駙馬,但看二人這神情,似乎也并不想“公報私仇”,倒只想將錢金秉公處理的樣子。

    這么一想,心里到底有了幾分底,也沒方才那么虛了。

    微舒一口氣,面上堆起諂媚的笑意,“下官一定仔細調查清楚錢金的罪行,嚴懲不貸。”

    公儀音知道他們如今也不能在平遙鎮耽擱太久,如果連同這岑軼一起辦了,牽扯出的問題太多,他們如今也沒有這么多精力去處理。

    再者,岑軼雖然在錢金的問題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但也并未同流合污。秦默又派人調查過了,岑軼治理平陽縣倒也有幾分功績。種種因素分析下來,便決定暫且不動岑軼,姑且看他日后表現再說。

    公儀音看著依舊跪在地下的岑軼,語氣緩和了些,“岑縣令先起來說話。”

    岑軼抹一把汗,扶著自己的膝蓋站了起來。

    “今日若不是我和駙馬恰好經過平遙鎮,這錢金還會這般無法無天多久?!”公儀音緊緊盯著岑軼,“岑縣令是個明白人,若是在這種問題上失了分寸,終究會自食苦果不是?想來這點……應該不用我多說吧。”

    “下官明白!下官日后定然謹遵殿下的教誨!”岑軼忙垂首恭敬道。

    公儀音恩威并施了一頓,見岑軼知曉了這其中的分寸,遂又不多說,有些懶怠地以手掩面打了個呵欠。

    秦默會意,看向莫子笙道,“子笙,你同岑縣令一道去錢家拿人吧。”

    岑軼此行,自然帶了縣衙的衙役一道,知道秦默派莫子笙是去監督自己的,也不敢多說什么,忙不迭應了,剛要告辭,公儀音卻又睨他一眼,“今日之事,岑縣令可不要泄露了出去。”

    岑軼知道她是說她身份之事,趕緊機靈道,“殿下放心吧,下官今日并未見過殿下。”

    “嗯。”公儀音淡淡應一聲,揮揮手道,“去吧。”

    岑軼恭恭敬敬行了禮,這才隨著莫子笙出了門。

    待人走遠了,公儀音挺直的身子一下軟了下來,軟綿綿歪在秦默肩頭,食指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問道,“阿默,你說這個岑軼不會再玩出什么花樣來吧?”

    秦默撫了撫她的臉頰,溫聲道,“放心吧,岑軼膽子不大,方才我們那一恐嚇,哪里還敢生出什么別的心思。如今錢金進了牢里,雖不至死,但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錢家元氣大傷,就算錢金出獄了也翻不出什么風浪來了。”

    “這樣倒好。”

    錢金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公儀音也沒想著隨隨便便就了結了一條人命,這樣的結果倒是最好的。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在秦默身上膩歪了一會,公儀音直起身子問道。

    “阿音是想在這里再住一晚呢?還是即刻出發?”秦默征詢地望向公儀音。

    “下一個落腳處有多遠?”公儀音想了想,問道。

    “天黑之前可以趕到。”

    公儀音看一眼廳外的日頭,見日頭漸升,尚未到午時,心中拿定了主意,沉吟著道,“那便出發吧,已經耽擱一天了,還是早些趕到天水郡的好。阿默覺得如何?”

    “依你的。”秦默淡笑著應了,同公儀音一道起了身。

    “我先去吩咐他們將行李物什準備好,阿音先回房?”秦默看著公儀音,神情是對上公儀音時那一貫的溫潤。

    “我去看看唐影萱吧。”公儀音想了想道。

    雖然知道自己的方子不會那么快見效,但如今自己要走了,就再去看看唐影萱吧,也順便告訴她錢金的下場,好叫她安心。

    心病去除了,這身體上的病,自然就好得快了。

    秦默應了,在前院同公儀音分開,一人去了侍衛住的院子,一人則朝后院的東配院走去。

    唐影萱住的院子大門敞著,靜悄悄的沒有人聲。

    公儀音朝前走了一步,正好見一旁的小廚房里走出個人來,定睛一瞧,原來是唐夫人,手里端著一個青花瓷碗,估摸著是給唐影萱喝的藥。

    唐夫人也看到了公儀音,忙不迭迎了上來,因手中端著藥碗不好行禮,只得滿目歉意地跟公儀音告了個罪。

    公儀音示意她不必多禮,看著她手中碗里黑乎乎的汁水道,“這是給阿萱熬的藥?”

    唐夫人笑著點點頭。

    “阿萱身子如何了?可覺得好些了?”

    “女郎真真是華佗在世啊。”說起這個,唐夫人眼角眉梢都帶上了笑意,“昨兒才按女郎的新方子吃了兩道藥,晚上阿萱便說覺得胸悶的癥狀減輕了不少,今早一起來,臉上也有了絲絲血色。”

    公儀音聞言亦是欣喜,“我進去看看她可好?”

    “當然可以。女郎快里面請。”唐夫人忙不迭掀樂簾子請公儀音進了房間。

    繞過垂下的細密草簾,公儀音進了唐影萱休息的內室,她此時正躺在榻上歇著,但眼睛未閉,一副醒著的樣子。

    聽到動靜,唐影萱轉了目光朝入口處看來,見是公儀音,眼神驀地一亮,忙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口里怯生生地道一聲,“女郎。”但如唐夫人所說,臉上有了血色,眼睛里也有了神采。

    公儀音快步上前,拿過榻上的引枕放到唐影萱身后給她靠著,一邊順勢在榻旁坐了下來,關切道,“可覺得好些了?”

    唐影萱輕輕淺淺一笑,眼中波光微蕩,帶著清新水靈的少女氣息,看起來比昨日那蒼白的容色又多了幾分清麗。

    “多謝女郎,小女覺得好了許多了。若不是女郎昨日開的那方子,還有昨日說的那番話,小女怕是沉疴難愈了。”唐影萱說話也是輕輕柔柔的,似一朵嬌嫩綻放的花兒。

    “你不用謝我,也是你自己開看了這病才會好的。”公儀音寬慰了幾句,又道,“我今日來,一則是看看你的身子如何了,二則,是想來告訴你,你往后都不用擔心錢金了。”

    聽到錢金這個名字,唐影萱握住被褥一角的手還是忍不住緊了緊。

    公儀音朝她溫柔地笑笑,接著道,“方才平陽縣縣令已經帶人來了平遙鎮,將錢金壓往大牢去了。”

    “當真?”唐影萱瞳孔一縮,水潤的眸子忽地迸出一星光亮來,音量也比方才提高了些,面色有些酡紅,看得出來十分激動。

    公儀音含笑點了點頭,“真的,所以你日后再也不必擔心他會找你和你父親的麻煩了。”

    唐影萱聞言,眼中泛上了淚花,激動地一把握住公儀音的手道,“謝謝你!太謝謝你了!”不過很快便發現自己握住公儀音手的動作有些不妥,慌忙松開,朝公儀音歉意地一笑,有些語無倫次道,“對……對不起……我……我只是太激動了……”

    “沒關系的。”公儀音淡淡應了,回頭看向唐夫人道,“唐夫人給你熬了藥,你不如先把藥喝了吧,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嗯。”唐影萱重重應一聲,面上一掃最初的那種涼淡而蒼白的神色,顯出幾分神機勃勃來。

    果然心病還得心藥醫啊。

    公儀音慨嘆一聲,又給唐影萱把了此脈,見短短一日她的脈象就比昨日平穩了些許,愈發定下心來。隨意聊了幾句,因下午就要上路了,便告辭離去。

    秦默吩咐下去,行李什么的很快便準備妥當了。

    唐謙得了消息,匆匆忙忙趕了回來。來的路上,他已經聽去請他的人說了平陽縣縣令和錢金之事,心里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自是如釋重負,對公儀音和秦默亦是感激涕零。

    “女郎和郎君這么快就要走了?”他匆匆趕到公儀音和秦默的院子里,正巧趕上公儀音和秦默從房中出來,忙迎上去焦急道。

    “是啊,我們還急著趕路呢,這兩天真是叨擾唐掌柜了。”公儀音微笑著道。

    “女郎實在是言重了,能招待女郎和郎君是小人的榮幸,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二位多多包涵。”唐謙連連作揖,又道,“還請女郎和郎君在此稍等片刻,我已經派了阿貴去將那紅顏醉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