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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283節

第283節

    “哦?這么說……你房中搜出來的那玉肌膏,不是你的咯?”

    玉肌膏取數十種祛疤養顏的名貴藥材制成,是宮中難得的祛疤圣品,十分珍貴,阿正一個小小內侍的房中居然有這等金貴之藥,不得不讓人起疑。除非,他受人指使殺了王韻后,為了掩蓋手上被王韻造成的傷疤,那幕后之人才賜了他這盒玉肌膏。只有這樣,事情才能解釋得通。

    聽到秦默的話,阿正的瞳孔猛地一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秦默。

    “怎么?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秦默冷笑一聲,朝方才來報的那名衙役遞了個顏色。

    衙役會意,朝殿外叫了聲,“進來吧。”很快,有另一名衙役端著托盤而入,托盤中放著個杏色的圓盒,看上去十分精巧。

    正是秦默方才口中的玉肌膏。

    目光觸及到托盤中的圓盒,阿正身子猛地一顫,想說些什么狡辯,卻又支支吾吾說不上話來。

    安帝見此,目光一沉,威嚴地看著他道,“說!你身上的傷疤從何而來?這玉肌膏又是從何而來?!”

    “奴才……奴才……”

    阿正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一盒小小的膏藥而暴露,眼中流露出一抹絕望,也不再狡辯,低頭一聲不吭,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說話了。

    秦默又是一聲冷笑,“不說?沒關系,延尉寺有的是東西讓你開口。”他的言語中透出森寒的冷厲,聽得阿正莫名一抖。

    他蹲下來,以一種只有兩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道,“笞杖和鞭撲算是輕的了,我想想,要不給你試試割鼻、梳洗和凌遲之刑如何?”

    阿正猛地打了個機靈,用看魔鬼般的眼神抬頭看秦默一眼,一股子森寒的涼意自腳底升起。

    他眼中浮現出一抹絕望的色彩,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心一橫,脖子一硬,猛地一揚頭顱,“是!王家女郎是奴才殺的!”

    第238章 懶起畫峨眉

    他這話一出,場中其他的內侍皆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望著突然爆發的阿正,臉上寫滿了驚訝。

    在他們的認識里,阿正平日話不多,人有些木訥,雖然不大好相處,但若說要殺人,那是打死他們也不相信的?可是阿正居然自己親口承認了。

    上首坐著的安帝也是滿臉詫異,瞪大眼睛看了阿正一瞬,忽而拍案而起,眉眼間皆是憤怒,“居然會是一個小小的內侍殺了王韻?!說,你為何要殺她?!”

    阿正似被安帝突然的爆發的怒氣所嚇住,身子猛地一瑟縮,頭埋得更低了,似乎恨不得地上能有條裂縫能讓他鉆進去。

    公儀音一直緊緊盯著他,不肯錯過他面上任何一絲神情。

    畢竟,隨便想想都能知道阿正雖是殺人兇手,但他與王韻無冤無仇,這幕后指使之人定有他人。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皇后那個工于心計蛇蝎心腸的女人!

    正憤恨間,突然發現阿正面上神情有一絲異樣。原本死灰頹敗的眼中突然閃現一抹異色,像似突然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

    公儀音心里一“咯噔”。

    這樣的神情,她經手了這么多案子,實在是見得太多了,心頭掠過一絲慌亂,忙抬頭沖著阿正身側的秦默道,“小心,他要自殺!”

    話音還未落,便見阿正果然猛地起身,朝廳內的梁柱撞去。

    幸好秦默早有準備,大袖一拂,一陣勁風猛地將阿正掀翻在地,殿內的衙役忙撲上去將阿正制住,不讓他再動彈。

    秦默看他一眼,轉向安帝行了一禮,“陛下,這內侍與王家女郎無冤無仇,不可能突然就下手殺害了王家女郎。我想,兇手雖然是他,可這幕后指使,恐怕另有其人。”

    安帝皺了眉頭,“你是說,是其他人買通了他去行得這等殺人之事?”

    秦默點頭。

    安帝一咬牙,眼中寫滿了憤怒,“給朕查!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朕的宮里興風作浪!”

    公儀音立在下首,默然地看著神情激憤的安帝,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父皇,若你最后發現,這一連串事端的源頭,原來是您的枕邊人,您又該如何自處呢?甚至,若最后查出當年毒害母妃之人是皇后,您是會替母妃報仇,還是……輕拿輕放呢?

    公儀音怔怔地看著安帝,心中涌上萬千思緒。

    秦默似有感應,柔和地看她一眼,又看回安帝,“微臣遵旨。”

    見秦默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安帝微微定了心神,看著他緩了語氣道,“秦愛卿可有頭緒了?”

    秦默淡渺的目光在托盤中的玉肌膏上一頓,語聲清朗,“回陛下的話,暫時還沒有,但微臣已經知道從何查起了。接下來的是就請陛下交給微臣吧,臣定當竭盡全力,早日還王家女郎一個清白。”

    “好!”安帝重重地一拍幾,起身走到秦默身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秦愛卿啊,朕等著你的好消息。”

    說罷,又上前兩步走到垂首不語的公儀音身側,伸出雙手握住她略顯單薄的肩膀,嘆一口氣道,“重華啊,父皇對不住你,你和駙馬剛剛大婚,朕就將這案子交給了駙馬,你可別怨朕才是啊。”

    公儀音收起面上一閃而過的落寞,抬頭朝安帝清淺一笑,“父皇說笑了。這案子阿默婚前就接下的,本該竭盡全力才是。是父皇疼愛重華,還特意準了阿默的假。父皇放心吧,重華也會幫阿默一道,早日查明真相的。”說到這里,壓低了語氣,湊近安帝道,“這樣,您也好向王家交差不是。”

    安帝長嘆一聲,握住公儀音肩膀的力道重了重,定定地打量了公儀音一瞬,才語帶嘆然道,“重華如此懂事,朕心甚慰。”

    公儀音淺淺一笑,眼中流光閃爍,“父皇若有事,您便先回宮吧,這里交給重華和阿默便是。”

    “好!”安帝朗聲應了,回頭再看一眼秦默,“那朕便先回宮了,若有什么進展,及時派人來稟報朕。”

    “恭送陛下!”殿內眾人慌忙行禮。

    “劉邴,擺駕秋水殿。”安帝點點頭,轉身朝殿外走去。

    “主上擺駕秋水殿——”

    安帝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御藥房的正殿,殿內便陡然安靜了下來。

    阿正被衙役制住癱軟在地,雙目無神,呆呆地看著磚石地板。其他內侍則心中忐忑,大氣也不敢出。毛培站在一旁,有些焦急地摩挲著雙手,目光時不時往秦默面上瞟一眼。

    秦默看一眼地上的阿正,出聲吩咐,“荊彥,你帶人先將他壓入延尉寺大牢,好生看管著,到時我親自審訊。”

    荊彥應一聲,帶著人出去了。

    秦默的目光在殿中其他內侍上一掃,“其他人各歸各位吧。”說著,轉向毛培,“毛中人請暫且留下。”

    其他內侍見沒他們什么事了,忙不迭朝殿外走去,無一人敢出聲。

    待人都走了,毛培緊張地上前兩步,看著秦默訕笑道,“不知秦寺卿有何吩咐,只是阿正這是……奴才著實是瞞在鼓里了,奴才怎么也沒想到他……他竟這般大膽!”

    秦默看他一眼,不說是也不說不是,片刻才開口問道,“阿正平日里可有什么來往密切之人?”

    毛培想了想,搖搖頭道,“阿正性情木訥,平日里不喜與人往來,似乎沒有什么關系好的人。”

    秦默伸手從一旁衙役的托盤中取出那盒玉肌膏,拿著小巧的盒子放在手中把玩著,眼中是一抹若有所思的情緒。把玩了一會,抬眼看向毛培,“我記得,這玉肌膏應該是御藥房出品的才是。”

    毛培點頭哈腰應一聲,“是太醫們在御藥房調配的。”

    聽到這里,公儀音突然有一絲恍然。秦默莫不是打算從這盒玉肌膏著手?

    “玉肌膏所用藥材皆是名貴非常,便是宮中存量也不多,我想,這調配出來的玉肌膏應該也不多吧。”秦默打開玉肌膏的盒子聞了聞,語聲散淡。

    “回寺卿的話,的確如此。今年玉肌膏共調制出十盒。”

    “那么……如此珍貴的藥膏,我想……其去向御藥房應該也是記載得清清楚楚吧。”秦默看著盒子中透明色的膏體,眉眼微抬,長長的睫毛掩下眸中的銳色。

    “這……”毛培似有些為難,“玉肌膏乃宮中圣品,出了主上,其他各主子都無權領取。”

    秦默輕笑一時,抬了眼簾看向毛培,“你這是在暗示玉肌膏的取向我們還得詢問主上么?”

    毛培賠笑兩聲,算是應了。

    公儀音輕哼一聲,不滿的目光落在毛培身上,語聲中帶了幾絲質問,“毛中人,這宮里頭雖然只有父皇有權利將玉肌膏賞賜給別人,但御藥房所有藥材和藥品的去向,不管是賞賜的,還是領取的,御藥房定會有記載的。這點,我想你不用我來提醒吧。”

    她頓了頓,懷疑的目光在毛培面上流轉,“只是……聽你這口氣,似乎并不想將記錄給我們看啊?莫不是你同這阿正一樣,與王家女郎之死有什么牽連?所以才想阻撓我們辦案?”

    毛培一聽慌了,忙對著公儀音點頭哈腰行禮道,“殿下明鑒,便是借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這么做啊。實在是御藥房的記載乃宮廷機密,除非主上親自下令,否則奴才著實不敢貿然拿出。”

    “放肆!”公儀音柳眉一豎,嬌斥一聲,“父皇剛剛也在這里,他的態度你難道沒看見?!若是因你之故耽誤了案子的調查,到時父皇問起來,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她清冷的目光直直定在毛培面上,帶著難以抗拒的威嚴和清貴之氣,看得毛培起了幾分心虛之意。

    “殿下,奴才……”毛培急急就想分辨。

    公儀音卻不等他說完,連珠炮似的接著又道,“你明明知道父皇肯定會答應此事,卻還要以此為借口。莫不是想在我和駙馬去請求父皇同意的時候偷偷給什么人通風報信?”

    她步步緊逼,凌厲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毛培,不錯過他面上一絲一毫的異色。

    不是她咄咄逼人,實在毛培的態度太過奇怪。分明知道父皇重視此案,定然會同意將記錄給他們看,卻還要出言阻撓,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用心。

    毛培額上的汗珠冒得更多了,忙朝著忙不迭作了個揖,嘴里直直討饒道,“殿下明鑒啊,奴才當真沒有其他的心意。”他嘆一口氣,態度終于軟了下來,“既然殿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奴才也別無他法。請殿下和寺卿在此稍候片刻,奴才這就去將記錄取來。”

    秦默瞥一眼一側的內侍,吩咐道,“你跟著毛中人一起過去吧。”

    毛培知道秦默這是叫人看著他,卻也沒有法子,朝秦默和公儀音行了個禮出了大殿。

    如此一來,除了在殿外守著的延尉寺衙役,殿內便只剩下了公儀音和秦默兩人。

    公儀音狐疑的目光落在走出殿外的毛培身上,久久未曾回神,眸中涌動著閃爍的波光。半晌,她收回目光看向秦默,低聲道,“阿默,我總覺得這個毛培心里頭有鬼,你覺得呢?”

    秦默微狹了墨瞳,點頭贊同道,“他的態度的確有些可疑的,放心吧,我會派暗衛盯住他的。”

    公儀音這才略微放了心,想了想又道,“阿默,我總覺得我們此行有些太過順利了,你說……通過這玉肌膏,當真能查出阿正背后之人嗎?”

    秦默目露沉思之色,“不管怎么樣這也算是一條線索,只要我們不走漏了風聲,應該能殺真正的兇手一個措手不及。”

    公儀音應一聲,眉眼間的憂色退去些許。

    許是有衙役在旁看著毛培不敢造次,他很快取了御藥房的記錄過來。雙手將記錄恭恭敬敬呈到秦默面前,“請寺卿過目。”

    秦默淡笑著謝過,接過毛培手中的記錄,毛培已經替他翻到了玉肌膏的記錄這一眼,秦默和公儀音匆匆一掃,很快將這十盒玉肌膏的流向記在了心底。

    他合上記錄遞了回去,“多謝毛中人配合。此事茲事體大,還請毛中人不要向任何泄露此事才是,否則……”秦默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話語中的威脅之意卻是十分清楚,落在毛培面上的目光深寒而涼薄。

    毛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忙不迭應了下來。

    秦默這才又道,“那我們別不占用毛中人的時間了,毛中人自去忙吧。”

    毛培行了禮,匆匆離去。

    “接下來怎么辦?”公儀音看向秦默。

    “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回府吧,明日還要去秦府。我會讓人根據這十盒玉肌膏的流向,調查清楚主上賞給每個宮里的玉肌膏是否還在,這么一來,便能篩選出我們的嫌疑人。”

    公儀音看一眼窗外西斜的夕陽,心中升起一抹淡淡的惆悵,嘆了嘆氣點頭道,“也好,那我們便回家吧。”

    *

    翌日。

    公儀音從睡夢中迷迷糊糊醒轉過來,動了動手指,覺得身上乏得緊。昨夜纏不過秦默,又陪他折騰到了大半夜,簡直快把自己的骨頭都拆散了去。雖然事后秦默給她上了藥,但公儀音身子嬌氣,難免仍有些酸痛困乏。

    她瞇了眼睛翻了個身,真想繼續睡下去才好,可不用睜眼也能感受到窗外透進來的晨光,知曉這會怕是時辰不早了,只得十分不情愿地睜開了雙眼。

    印入眼簾是秦默似笑非笑的明澈眼眸。

    公儀音睨他一眼,語聲嬌懶,伸出手舉到秦默眼前,“都是你,都知道今日要去秦府了,昨夜還那般折騰我,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到秦府出丑嗎?”

    秦默輕笑一聲,一本正經道,“新婚燕爾,為夫難免忘情了些,要不我派人去同祖父說一聲,過幾日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