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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215節(jié)

第215節(jié)

    那人先是一愣,爾后“哈哈”一笑,“女郎好眼力。”

    鐘志柏請了幾人分別入座,剛坐好,便聽得韓震洪亮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寺卿方才這是準(zhǔn)備出門?”

    公儀音和秦默他們原本約著在府門口碰面,想來卻正好遇上韓震,故而有此一問。

    既然被韓震看到,秦默也不否認(rèn),微微頷首,“想去城郊看看。”

    韓震“哦”一聲,眉頭一挑,“諸位莫不是要去臥龍山?”

    秦默勾了勾唇,笑意不達(dá)眼底,“韓都督好眼力。”

    韓震大笑一聲,似乎并未聽出秦默話中深意,“寺卿一行乃是為百姓無故失蹤一案而來,這深澤縣城里大大小小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卻并未找到這些失蹤的百姓。想來想去也只有城郊的山上能藏人了。”

    “想不到……韓都督也是推理的一把好手。”秦默淺淡朝韓震望去,清澈的眸中不起一絲波瀾,只有籠在袖中的手指微微曲了曲。

    “寺卿說笑了。”韓震笑一聲,忽而沉了幾分語氣,“只是……下官也曾受鐘刺史所托帶人搜過那臥龍群山,卻是一無所獲。”

    秦默先默,繼而勾唇,“臥龍山綿延百里,許是韓都督查漏了也說不定。”

    聽得秦默帶了幾分懷疑的語氣,韓震面上笑意也隨之一收。

    一時(shí)間,廳內(nèi)沒有人說話。穿堂而過的風(fēng)從大廳外懸著的擋風(fēng)氈簾中吹進(jìn)來,卷起一地凄冷和壓抑。

    察覺到暗流涌動的氣氛,鐘志柏忙開口打圓場,“寺卿說得是,許是下官沒有找對方向也說不定,正好趁此機(jī)會再將臥龍山仔細(xì)搜查一遍才是。”

    韓震斂了臉上的郁色,眸光沉郁看向秦默,“既然秦寺卿要再走一趟臥龍山,不如讓下官帶人同去,人多搜查范圍廣,效率也高。秦寺卿意下如何?”

    他既然主動提出幫助,秦默斷沒有拒絕的道理,否則就有對韓震生疑之嫌。眼下冀州四方勢力未明,并不適宜樹敵太多。

    因而秦默也只沉默一瞬,很快揚(yáng)唇淺笑,“韓都督有心了,我怎會拒絕。”

    既已說定,幾人便不多做寒暄,韓震先回都督府點(diǎn)人過來,秦默等人則在刺史府再候片刻。

    韓震告辭離去,鐘志柏則陪著幾人在正廳中等著,瞧見秦默面上神情似有沉郁之色,鐘志柏主動開口道,“寺卿,韓都督性子直,您別往心上去。”

    秦默淡然一笑,“若韓都督當(dāng)真只是性子直,倒也是冀州百姓之福了。”

    聽得他這般話中有話,鐘志柏一愣,半晌才撩眼不解地朝秦默望去,見秦默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得作罷。想了想還是說道,“聽說……韓都督最近很有可能調(diào)回建鄴……”

    公儀音眼眸一瞇。

    調(diào)回建鄴?難道……這就是韓宇對她起興趣的原因之一?

    韓震與秦默雖一為文官,一為武官,但官階卻一致,只是因?yàn)榍啬舜蝸砑街輶炝藗€(gè)朝廷特派官員的名頭,又有安帝特賜金牌加持,因而韓震才不得已對其恭謹(jǐn)有嘉,實(shí)則心中對秦默諸多不服吧,所以言語間隱隱夾雜著一股子火藥味。又兼若真有可能調(diào)回建鄴,日后不定官階比秦默還高,故而才這般有恃無恐。

    公儀音心中看得通透,嘴角一抹冷笑。別說還只是有可能,便是板上釘釘之事,若查出他同天心教有所關(guān)聯(lián),他就等著去牢獄中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秦默隨意勾了勾唇,語聲散淡,“多謝鐘刺史提醒。”

    見秦默并不放在心上,鐘志柏尷尬地咧了咧嘴,沒再出聲。

    眾人心思各異,廳內(nèi)一時(shí)安靜下來。

    好在韓震并未去多久,很快有人進(jìn)來通稟,說韓震已帶了人到了在門外。

    送秦默一行人出了刺史府,眼見著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dāng)中,鐘志柏才步履沉重地轉(zhuǎn)身回了刺史府。正巧今日休沐,便直接回了后院。

    鐘岳氏在房中刺繡,抬頭見他一臉沉色地進(jìn)來,忙放下手中的針線簍迎了上來。一邊替鐘志柏脫下身上大氅,一邊略帶擔(dān)憂道,“柏郎,你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鐘志柏嘆一口氣,在房中的幾前坐下,“還不是百姓失蹤這樁案子?”

    鐘岳氏也跟著坐下,“朝廷不是派人來了么?柏郎還擔(dān)心什么?”

    “今日韓震過來了,我聽秦寺卿的口氣,似乎對他有幾分懷疑。”

    鐘岳氏吃了一驚,“韓都督?怎么會?”

    鐘志柏?fù)u搖頭,“秦寺卿沒有細(xì)說,我也只是猜測罷了。對了,阿靈最近怎么樣?沒有再跟韓家那小子走得太近了吧?”

    “自從上次你訓(xùn)過她之后,她就收斂了不少。”

    “這就好。”鐘志柏微微定了心,“我看得出來,韓震是個(gè)很有野心的人。我這官途到這怕是就到頭了,也不期望能有什么大富大貴。至于阿靈啊,我就希望她能嫁個(gè)穩(wěn)重可靠的人,踏踏實(shí)實(shí)過日子就好了。”

    “是啊。”鐘岳氏附和道,“柏郎放心吧,阿靈會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

    “但愿吧。”鐘志柏微嘆口氣,轉(zhuǎn)了目光看向窗外。

    寒風(fēng)卷起院中的落葉四下飛散,冀州的嚴(yán)冬,不日將至。

    *

    另一側(cè),秦默四人和韓震一道往臥龍山而去。

    到了山腳,韓震把帶來的士兵分成幾隊(duì),也不知出于何種目的,韓震讓每隊(duì)跟了一名秦默這邊的人,似乎是為了讓秦默放心。

    秦默和公儀音自然是一隊(duì),連同莫子笙一道,帶了一隊(duì)士兵往山的北邊搜去。

    沒走幾步,便看到山頂修葺好的那座涼亭,雖然眼下是在干正事,公儀音還是起了幾分好奇之心,朝秦默看一眼。

    秦默看著她眼中靈動的波光,襯著她微漾的唇角,說不出的清澈靈動,拒絕的話當(dāng)然說不出口。吩咐莫子笙帶著士兵附近找線索,自己則帶著公儀音往亭子走去。

    亭子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八角涼亭,飛檐翹角,刻著精致花樣。只是似乎年久失修,雕花木欄桿上的紅漆斑駁凋零,露出積年的痕跡。

    公儀音進(jìn)了亭子中站定,面向深澤縣城一側(cè)放眼遠(yuǎn)眺。

    果然如鐘靈珊所介紹的那般,站在此處,深澤縣城的景色盡收眼底。高聳的城門,鱗次櫛比的房屋,都化做方方正正的豆腐塊出現(xiàn)在公儀音眼底。

    公儀音嘆一聲,轉(zhuǎn)身朝秦默看去,卻見他站在亭子的另一側(cè),望著山巒起伏的重影出神。冬日的寒風(fēng)吹拂起他寬大的袖袍,淡暖的陽光落在他面上,清雅流光,仿若絕世靜好。那樣精致流暢的側(cè)影,煢煢而立的身姿,美好得恍如一副潑墨山水畫,讓人不忍出聲打擾。

    公儀音呆呆看了許久才走上前,目光望向秦默看去的方向,“阿默,你在看什么呢?”話音落,一雙明眸漸漸瞪大,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景致。

    從這個(gè)角度看去,整個(gè)臥龍山脈的走勢清晰地出現(xiàn)在了眼前,雖然冬日山上草木凋敝,呈現(xiàn)出一派枯黃之色,但整個(gè)山脈氣勢恢宏如騰云蛟龍的形狀還是讓公儀音深深震驚到了。而他們所在的這個(gè)涼亭,恰巧處在整個(gè)龍勢的龍尾之上。

    放眼望去,只見山巒間云霧繚繞,翠影重疊間恍若仙境。

    公儀音的表情變得有些復(fù)雜。

    難怪天心教會將此處選作根據(jù)地,如此靈氣充沛的地方,又兼山高皇帝遠(yuǎn),實(shí)在是發(fā)展勢力的不二之選。

    秦默沉沉打量了許久方才收回目光。

    “阿默?”

    秦默聲音微低,“果然是一處鐘靈毓秀之地,臥龍,臥龍,呵,野心還不小。”

    公儀音望一眼在不遠(yuǎn)處四下搜索的士兵們,壓低了聲音,“阿默,你說,韓震他與天心教有沒有干系?”

    “難說。不過我看這個(gè)韓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已經(jīng)向主上秘密上書,相信很快就有回音。”

    公儀音慨嘆一聲,不再多說,同秦默一道出了亭子加入到搜查的隊(duì)伍當(dāng)中。

    時(shí)間飛快地流逝,眼見著太陽西斜,山上密林中的能見度也變得低了起來。秦默看一眼漸漸落山的日頭,吩咐人去通知韓震暫且停止搜查。

    將帶來的人都集合清點(diǎn)好后,一行人又往山下走去。

    今日并沒有搜查出什么結(jié)果來,不過這也是秦默意料之中的事,若這么快就能找到天心教的蹤跡,他們也不會潛藏了這么久都未被官府發(fā)覺了。

    看來搜查的范圍還得再擴(kuò)大一些,秦默心中暗道。只是終究有幾分不信任韓震帶來的人,而自己的人手又不能過多地暴露,一時(shí)有些棘手,希望主上能盡快采納他提出的建議才是。

    雖然沒有收獲,但該搜的還是要接著搜。在韓震的安排下,又調(diào)派了不少人手在臥龍山周圍一連搜查了好幾日,可終究是所獲甚微。

    公儀音后幾日雖沒有跟著大部隊(duì)上山,但每日的搜索情況都從秦默那第一時(shí)間知悉到,只是見好幾日也沒什么收獲,不由有些泄氣。

    這一日,她晨起正在梳妝,卻見菱香從門外急急越過屏風(fēng)而入,口中直呼著“殿下”。

    正在給公儀音梳頭的荷香朝她輕啐一口,“大清早的咋呼什么呢?也不怕嚷得殿下頭疼?”說著,往公儀音頭上插了支簡單的楠木簪。應(yīng)公儀音要求,她這些日子一直做男裝打扮。

    菱香定了定神,朝公儀音行了個(gè)禮,“殿下,郎主和寺卿請您去正廳同他們匯合,說是有十萬火急之事。”

    公儀音微驚,趕忙穿上荷香替她拿來的外衫,“可有說是什么事?”

    菱香搖搖頭,“郎主沒說,只道讓殿下梳妝好盡快過去。”

    公儀音喝一口荷香遞來的水定了定神,稍稍整理了一番便帶著菱香往正廳趕去。一路上頗有些惴惴不安,十萬火急之事?難道是失蹤的村民找到了?可若如此,應(yīng)該是喜事而不是十萬火急才是啊?

    猜測間,正廳已歷歷在目。她忙加快步子跨了進(jìn)去。

    見她過來,正在廳中搓手踱步的鐘志柏一喜,忙道,“人都到齊了,我們快走吧。”說著,急急往廳外走去。

    因秦默與鐘志柏走在前頭,公儀音戳了戳身側(cè)的謝廷筠,壓低了聲音問道,“謝七郎,出什么事了?”

    “聽說主上派了秦五郎領(lǐng)兵過來支援。”

    “什么?”公儀音一驚。秦肅帶兵來冀州?她為何半點(diǎn)風(fēng)聲也沒聽到?

    謝廷筠的聲音也愈發(fā)低了,“似乎是熙之建議的,為的就是殺天心教個(gè)措手不及。只是他不確定主上會不會采納他的建議,所以誰也沒說。現(xiàn)下秦五郎一行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城門了,所以先派了個(gè)士兵前來報(bào)信。”

    公儀音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將從謝廷筠口中得到的消息理了一遍。

    看來,秦默是覺得冀州的州郡兵勢力并不可靠,所以上書請求朝廷支援。只是,這么大的事,秦默為何同她提都不曾提一句?

    壓下心中莫名涌上的淡淡怒氣,公儀音跟在隊(duì)伍當(dāng)中,一路疾行到了深澤縣城門處。

    見刺史親自率人過來,守門的士兵忙不迭行禮。

    鐘志柏?cái)[擺手讓他們退下,自己帶著秦默他們一道登上城樓。

    站在高高的城樓處遠(yuǎn)望,果然瞧見遠(yuǎn)處有大片黑點(diǎn)朝這邊卷來。黑點(diǎn)漸漸靠近,公儀音這才看清,果然是一大隊(duì)穿著盔甲的士兵。為首幾人,身騎高頭大馬,朝城門疾馳而來。

    公儀音看得分明,那一隊(duì)士兵并未入城,而是在離城門不遠(yuǎn)處的城郊就地駐扎了下來,唯獨(dú)那幾匹馬上的人來勢未停,朝著他們的方向飛奔過來。

    一行人下了城樓,正好趕上那幾人下馬。

    為首一人,果然是多日未見的秦肅。他穿著一身冷硬盔甲,薄唇緊抿,劍眉入鬢,斧削刀刻般的面容上沾染著連日行軍的風(fēng)霜和疲色,但眼中的堅(jiān)毅之色卻絲毫不減。

    他下了馬,朝幾人拱手一禮。

    秦默和鐘志柏的品階比他高,公儀音的身份大家都知道,三人便受了秦肅這禮,而其他人則躬身回了禮。秦肅和謝廷筠有過幾面之緣,見他在此微有詫異,但還是不動聲色地點(diǎn)頭示意了一下。

    “五兄一路辛苦了。”秦默看著秦肅,臉上有淡淡的笑意。

    秦肅神情嚴(yán)肅,“為主上分憂,談不上辛苦。倒是老九這些日子似乎清減了些。”

    鐘志柏也是方才聽人來報(bào),才知道主上竟然派了秦氏五郎帶兵來冀州。他對秦肅的了解不算多,只知道他原本是豫州督軍,因受主上器重,調(diào)入建鄴北軍當(dāng)中,任虎賁校尉,同秦默一樣,算得上是少年得志。除此之外,還有一事他亦是知曉的,那就是秦肅的身份。

    傳說秦肅的父親雖為天水秦氏嫡支,但其母親卻只是一個(gè)普通的寒族女子,連秦家的大門都不曾進(jìn)過。而秦肅幾年前大鬧秦家的那一場鬧劇他亦有所耳聞,只當(dāng)秦肅與秦家早已交惡,只是此番見秦肅和秦默兩人雖談不上熟稔,但亦有幾分手足的溫情在,不由有些詫異。

    秦默勾唇淺淺一笑,指著鐘志柏道,“這位想必五兄已經(jīng)猜出來了,冀州刺史鐘志柏。”

    秦肅微一頷首,少不得又一番見禮。

    鐘志柏對這幾位朝廷派來的官員絲毫不敢怠慢,忙道,“秦校尉一路舟車勞頓,不如先入府稍作歇息片刻。”

    秦肅點(diǎn)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對著身側(cè)的親兵吩咐一句。那親兵得令,朝眾人行禮后騎馬折返而去。看方向,似乎是往大部隊(duì)扎營的方向去了。

    而秦肅,則帶著剩下一名親兵眾人一道往刺史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