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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136節

第136節

    伸手摟著她在軟榻上坐下,凝視著她問道,“阿音,方才沒有受傷吧?”

    公儀音搖搖頭,“多虧你及時出手,否則怕是真要燒起來了。”

    秦默摟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抱歉,若不卡在那個點出手,宇文淵就不會過去,阿全就沒有借口將那一大桶酒倒在宇文淵頭上了。”

    公儀音不由“噗嗤”一笑,眸中落琉璃燈火。“果然是你的手筆!”

    秦默亦是淺笑,直直凝視著她的眼眸,“怎么樣?阿音還滿意么?”

    “當然!”公儀音重重點了點頭,“不過,倒是可惜了那一桶好久吧。”

    “阿音放心吧,我特意吩咐阿全將酒換成了最烈最辣的,就算換了衣服,宇文淵怕是也要醉醺醺一段時間。”

    公儀音聽罷,不由“哈哈”大小起來,笑夠了,捧著肚子看著秦默贊嘆道,“你……真是考慮周到。難怪坊中流傳著一句話,‘寧惹活閻王,不惹秦九郎。’”

    秦默劍眉一挑,清澈的眸中有一絲薄霧閃過,“哦?還有這么一句話?我怎么不知?”

    公儀音的笑容僵在唇角。

    因為她驀然記起,這話,是前世她嫁給秦默之后坊間才流行的。因為彼時秦默一心撲在了破案的工作上,案子的破獲率奇高,所以當時建鄴的罪犯才送了他這么一句話。當時自己從阿靈口中聽到時頗覺有趣,便記在了心里,不想此時竟脫口而出。

    看著面前秦默清澈的眼神,公儀音覺得自己的小心思似乎都藏不住了。可是,她又沒辦法同秦默解釋,只得訕訕笑了笑,“這……是我自己胡亂編造的。明天就會在接頭巷尾流行了。”

    秦默淺淺一笑,沒有多問,似乎信了公儀音的話。

    公儀音暗暗舒了口氣,岔開話題道,“阿默,你說今日這事,是不是公儀楚和宇文淵聯手?”

    秦默點點頭,“這是自然,不然,以公儀楚的功力,根本沒辦法將那么柔軟的綾緞飛到你身后,還將燭火給帶倒。那綾緞上,一定被宇文淵注入了內力。”

    看來自己方才果然沒有猜錯,公儀音暗自思忖。

    “我猜,宇文淵一定還不會死心。”

    “你是說,宇文淵待會還會提起要求娶我之事?”公儀音詫異道。

    “嗯。”秦默淡淡應了聲,神情似乎有些不快。

    公儀音忙開口道,“阿默,你放心吧,父皇不會同意的,就算父皇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

    秦默幽幽嘆口氣,目帶柔色地看著懷中的公儀音,“怪只怪阿音太迷人了,這么多人覬覦于你。”

    說到這,公儀音想起無故缺席的王泓,好奇道,“對了,王泓今日怎么沒來?”

    秦默揚唇一笑,定定盯著公儀音,半晌,才神情閑適地悠悠道,“阿音向來聰慧,不如你猜一猜,王泓此時為何沒來?”

    公儀音仔細思索了一番,嘴一張剛要說話,卻聽得外頭傳來敲門聲,緊接著,阿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殿下,衣裳給您送來了。另外,曲淑媛求見。”

    第131章 求娶(已大修!請重戳!)

    聽到門外阿素的通稟聲,公儀音心中納悶,從秦默懷中抬了頭,面露不解之色。

    父皇方才明明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曲華裳應該知道自己被禁足了才是,這會怎么還過來了?難道她就不怕再次觸怒父皇?還還是說,她心知自己已經惹得父皇生了疑,所以想來此讓自己替她求情?

    想到這個可能,公儀音沉了眉眼,心中頗有些反感。她并不想見一個長著同母妃相似面孔的人,更何況,這人還因此得了父皇的寵愛。

    她沉吟片刻,剛想出聲開口拒絕,秦默卻似看出她心中所想,低低在她耳邊道,“阿音,我倒是覺得你不用著急拒絕,不如先看看她怎么說再做決定。”

    “你的意思是,讓我見見曲華裳?”公儀音皺了眉頭看向秦默。

    秦默點點頭,唇邊一抹淺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眼下主上的態度并不明朗,這個時候,你與曲華裳的關系還是不要弄得太僵硬得好。阿音你覺得呢?”

    公儀音想了想,似乎秦默說得也有道理。不管曲華裳打的是何主意,自己也可以在見過她之后再做定奪,何必要逞這一時之氣。只是……她略微不舍地抬了目光看向秦默,“阿默,那這樣你就要走了么?”

    秦默低笑一聲,凝視著公儀音的眉眼,摸了摸她的頭,“我過來也只是想親自確認一下你是否安好。如今見你安然無恙,也算是放心了。我不能離席太久以免引起他人懷疑,正好就先回去了。曲華裳的事你看著辦便是,左右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放心吧,翻不起什么風浪來的。”

    得了秦默的保證,公儀音定心不少。秦默松開她站了起來,朝公儀音笑了笑,縱身一躍,從打開的窗戶跳了出去,足尖輕點幾下,很快消失在公儀音的視線中。

    門外的阿素見公儀音久久沒有答話,又輕聲問了一遍。方才秦默是從正門進來的,阿素自然知道他在里面,所以不敢貿然進來。

    公儀音起身將窗戶關攏,又整了整衣裳,這才轉頭望向門口開口道,“進來吧。”

    阿素應聲推門而入,手中托盤中放了了套桃花色繡云紋長裙。她視線在屋內一掃,見秦默已不在了,抿唇看著公儀音笑笑,“殿下,秦九郎走了?”

    公儀音臉微紅,雖然明知阿素知道秦默方才在房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道,“把衣服放下吧。至于曲淑媛,你讓人帶她在正殿候著,我換好衣服就過去。她一個人過來的?”

    阿素點點頭,“是一個人過來的,連個宮婢都沒跟著。”

    公儀音眼眸微狹,眸中閃過一絲深色。這么說來,曲華裳真的是偷偷過來的?她沉吟片刻,“知道了,你先派人帶她去正殿候著吧。”

    阿素應一聲諾,輕手輕腳將房門拉上退了出去。

    公儀音換好衣裳,特意又等了一會,有意將曲華裳晾晾,這才出了房門,在阿靈和阿素的陪同下往正殿走去。

    正殿大門敞開,遠遠地還未走近,公儀音便看見曲華裳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側席上,手中捧著青釉色茶盞,偶爾放到唇邊輕啜一口,若仔細看看,便能看到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公儀音眸光微凝,目光在曲華裳面上定了一瞬,這才抬步進了正殿。

    曲華裳聽得動靜,忙轉頭看來,見是公儀音,面上一喜,起身迎了上來,朝公儀音盈盈一福,“見過重華帝姬。”

    “曲淑媛不必多禮。”公儀音眼神在她面上一掃,淡淡應道。頓了頓,又道,“父皇方才已吩咐曲淑媛在宮中候著不要出來了,這會怎么……”她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曲華裳面前轉了一圈,“曲淑媛這是要違背父皇旨意?”

    見公儀音一來便給她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曲華裳臉色一白,半晌才吶吶道,“重華帝姬言重了,主上只是叫我在宮里待著,并未禁我的足,我有事找重華帝姬,便過來了……”

    “我只是過來換套衣衫,馬上就要回云光殿了,曲淑媛有事請直說吧。”公儀音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目光直直凝視著她。

    曲華裳低垂著頭,內心似有些掙扎,半晌才抬了眼看向公儀音,眸中蓄滿晶瑩的淚花,看上去弱質纖纖,頗招人憐愛的模樣。

    “殿下,長帝姬的摔倒真與我無關。”曲華裳淚眼婆娑道。

    “長帝姬的孩子沒保住,你應該知道了吧?”公儀音并不吃她這一套,只淡淡問道。

    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自己回重華殿換衣裳的事,說明曲華裳定然在云光殿中插了眼線。那么,長帝姬流產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曲華裳面上神色又白了幾分,眼中露出焦急的神色。

    “殿下,我……”她嘴一張,又想分辯。

    “曲淑媛,長帝姬的摔倒是否與你有關,你同我說并沒有用。最重要的是,父皇是否相信你沒有從中搗鬼。”公儀音不想同她廢話,直接一針見血地點了出來。

    想到方才安帝那冷厲和不留情面的神色,曲華裳知道安帝一定是懷疑自己了。如今再聽公儀音這么一強調,心中愈發忐忑,小心翼翼地覷著公儀音,斟酌著道,“殿下,主上那邊,怕是對我有所誤會……”

    “既然有誤會,那曲淑媛同父皇解釋清楚便是。”

    曲華裳垂在身側的手揉了揉衣角,面上神情愈發柔弱起來,像極了雨后被風雨摧殘得不成模樣的嬌艷花朵。可惜公儀音不是男人,否則,她還真會因為曲華裳這么可憐兮兮的神情而心軟。

    曲華裳想說的話被公儀音一而再再而三地堵在喉中,眼中飄過一絲陰翳,不過很快又堆起小心翼翼的笑容,“殿下,主上此時怕是聽不進我的解釋。主上甚喜殿下,若是殿下能在主上面前為我解釋兩句,我相信主上一定會原諒我的。”

    公儀音勾了勾唇。

    果然是找自己來當說客來了!

    她眸光清明,神色愈發淡渺,定定看了曲華裳半晌方才開口道,“既然曲淑媛堅稱自己是無辜的,那我問你,事情的經過究竟如何?長帝姬到底是不是你故意絆倒的?”

    曲華裳面上一急,有一層薄薄的汗珠滲出,聽公儀音這般直截了當地發問,忙搖搖頭辯解道,“殿下,長帝姬摔倒之事,當真與我無關。殿下請想,我同長帝姬無冤無仇,未何突然要去害她?”

    “你們方才似乎起了一絲沖突,或許你只是臨時起意也說不定。”公儀音走到上首的席位上不急不緩地坐下,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輕啜一口這才淡淡開了口。

    曲華裳急得連連保證,“殿下,請您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加害于長帝姬的心思!她是主上的阿姊,自然也是我的阿姊,我尊敬愛護還來不及,怎么還會對她下毒手呢?”

    “當時的情形,到底如何,我需要你原原本本同我講一遍。”對于曲華裳可以下毒手害長帝姬流產一事,公儀音并不大相信。雖然長帝姬適才在席上的確對曲華裳有莫名的敵意,也有些針對于她,但這些微小的敵意和摩擦,應該還不足以成為曲華裳下手的理由。

    曲華裳伸出衣袖,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眼中透出一絲光亮,忙解釋道,“回殿下的話。當時……當時我正坐在主上身邊,剛喝了杯酒,便聽得旁邊似乎有異動傳來。我轉頭一看,正好看到長帝姬的目光怨毒地朝我射來,身子也朝不知何故我這邊傾斜過來。”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急促起來,“我只當長帝姬在算計著什么,不敢冒險,下意識地朝后退了退。不想主上的神情卻突然變得凝重。我心道不好,湊近長帝姬一瞧,卻看到長帝姬身下流出了艷紅的鮮血,當時就嚇了一跳!”

    說到這里,曲華裳似有些委屈般抬頭看了公儀音一眼,“殿下,我事先并不知道長帝姬已懷有身孕,又怎會下手毒害她腹中胎兒呢?”

    “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公儀音靜靜聽著,沉吟片刻,心中已隱隱有了猜想。不過,凡事都不是絕對的,在沒找到確鑿的證據之前,她不會貿然下結論。

    而且,若曲淑媛當真沒有動手,但長帝姬為何會無緣無故摔倒?

    腦中閃過方才席上一幕。當時曲淑媛看到長帝姬身下流出鮮血的那一瞬,臉上那驚訝的神情并不似作假,應該是的確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夜風清涼,透過大敞的殿門吹進來,吹動著殿中燭火,卻吹不散公儀音和曲華裳心中的燥熱之意。

    公儀音的目光從曲華裳身上滑過,眸中若有所思,眼中清明的神色皎若月色流光。

    她理了理思緒問道,“我分明看到你那時身下恰好壓住了長帝姬裙擺,才導致她起身時沒有站穩倒了下去。若事情不是你所為?你該怎么解釋長帝姬的裙擺會在你的坐榻下?”

    曲華裳眉眼一耷拉,愁眉苦臉道,“殿下,長帝姬的裙擺真的不是我壓住的。我當時忙著服侍主上還來不及,哪里還有空去折騰長帝姬的衣擺。再說了,若我當時動了手,主上也會察覺出異常不是?”

    公儀音輕嗤一聲,“當時長帝姬身側就你一人,裙擺不可能無緣無故跑到你的坐榻下。若不是你暗中動了手腳,難道還是長帝姬自己將衣擺塞到你坐墊之下不成?”她本是隨口之語,不想這話一出,心中猛地咯噔一下,浮起一絲詭異卻合理的猜想。

    如果……剛剛那一幕,當真是長帝姬自導自演的呢?

    可是,就算如此,公儀音卻還有些疑惑。

    曲華裳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讓長帝姬對曲華裳討厭到如斯地步?竟不惜利用自己血脈相連的腹中胎兒也要除掉她?

    想到這,公儀音不由微微皺了眉頭看向曲華裳,“你與長帝姬之前有過過節?”

    曲華裳亦是狐疑,搖搖頭道,“在今日之前,我甚至都不曾見過長帝姬,何來過節一說?”

    公儀音愈發心驚。

    若沒有交集,長帝姬對曲華裳這種莫名的態度到底從何而來?

    她手指一下一下輕輕敲擊著手中的茶盞壁,眸中神色在明滅燭火中亦忽明忽暗。

    曲華裳看著她,心中一陣忐忑。如今公儀音這里,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剛剛安帝分明已經對她起了疑心,若公儀音也不答應幫她,她在宮里的好日子也許就到此為主了。

    想到這里,擱在膝蓋上的雙手不由攥了攥,露出泛白的青筋,面上神情愈發憂心忡忡,剛要開口再求,卻聽得公儀音側頭看向她問道,“那么,在長帝姬摔倒之前,你可有發現什么異常?”

    曲華裳想了想,悻悻地搖了搖頭。當時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安帝身上,哪里還有閑情去關注長帝姬在做什么?畢竟,好不容易有了坐在主上身邊的機會,她自然要好好利用才是。

    見從曲華裳這里再得不到什么線索,公儀音不由沉了目色,思緒回到方才那個推測上,越想越震驚。

    都說虎毒不食子,難不成……長帝姬行事竟如此毒辣?為了達到目的,連自己腹中的胎兒也可以舍棄?難怪她對孩子的生父一直緘口不談。或者,她一開始就不想要這個孩子罷?

    可是,她怎么能恰好找到一個這么巧的時機呢?

    還是說……她一開始就存了利用孩子除掉曲華裳的心思?而吩咐趙太醫定時替她保胎,不過是做個樣子給父皇看罷了。

    只有父皇看到她曾經多寶貝這個孩子,失去時悲慟欲絕的神情才顯得逼真可信。

    想到這,公儀音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如果事情的真相當真如她所推測的這般,那么長帝姬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狠毒!還要不擇手段!看來……日后自己同長帝姬打交道,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是,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抬頭看向曲華裳,“曲淑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定當竭力而為。曲淑媛出來得也夠久了,請回吧。我也該回席了。”

    見公儀音應承下來,曲華裳忙朝公儀行了個大禮,千恩萬謝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