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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125節

第125節

    見他這副神情,公儀音心中愈發沒了底,忙揚起一抹燦爛的笑意,伸手環住秦默的脖子,嬌嬌脆脆道,“阿默,你放心吧,除了你,我誰也不嫁!”

    豪氣沖天地說完這句話,才發現似乎有些太不矜持了,忙輕咳一聲掩下面上的尷尬,“我的意思是……那個……我不會嫁給……”

    秦默伸出修長的手指抵住公儀音微啟的唇瓣,“不用解釋,方才那話,我很喜歡聽。”

    公儀音愈發面紅耳赤起來,心里頭腹誹,秦默這說情話的本事,怎的越來越高超了?每每讓自己招架不住。

    不過……她眉眼一挑露出甜甜一笑,心中暗自思忖,只要是秦默說的,再多的情話她也聽不膩。

    在秦默懷中歪了一會,她想起一開始想問的話,抬頭咬咬唇道,“阿默,那你當真將一部分暗勢力劃歸秦氏名下了?”

    “不要擔心,不過是一些邊緣勢力,就當是精簡人員罷了。”秦默無所謂道。

    聽到這里,公儀音愈發愧疚起來,直直地凝視著秦默淡然如水的雙眸,一字一句道,“阿默,從今往后——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秦默唇角翹了翹,陽光透過頭頂稀疏的藤葉落下,覆在他精致如玉的面龐之上,泛著淺淺的波光。

    他的目光,一直定在公儀音的面上,不曾挪開半分,“阿音,你若當真心疼我,不如日后少招惹點桃花如何?”

    公儀音本來心中有愧,被他這般一打趣,面色一紅,心情卻明朗了不少,嘟囔著道,“這我可就冤枉了!我壓根就沒睜眼瞧過他們呀!”

    “嗯。”秦默一本正經地點頭,“身懷寶藏,總會遇到一些餓狼。既然如此,我只能將你看緊些了。”

    公儀音嬌嗔地睨他一眼,“你進府里多久了?再不出去,阿靈和阿素該笑我了!”

    秦默所有所思的目光在公儀音敞露的肌膚處流連,“你以為,你現在回去他們就不會笑你了嗎?”

    公儀音順著他的目光一瞧,映入眼簾的是雪白肌膚上一朵朵開得艷麗的紅梅,腦中一懵,恍惚間聽見“騰”的一聲,一團大火從腳趾尖一直燒到了耳根處。

    她后知后覺緊了緊敞開的衣襟,紅著臉嘟囔了一句,“流氓!”

    秦默失笑,“阿音似乎很喜歡叫我流氓。”

    公儀音睨他一眼,手下愈發攥緊了些,“你本來就是流氓!”

    秦默眸中光芒一閃,手朝公儀音的腰肢探去,“既然這樣,我不介意更流氓一些。”

    “等等!”公儀音驚呼一聲,忙求饒,“阿默,好阿默,我錯了!我錯了!”

    秦默瞇了眼眸,十分享受的模樣,誘哄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聲。”

    “好……阿默……”公儀音紅著臉又叫了一聲,趁秦默手下松動,忙跳下他的大腿在他面前站定,點漆似的眸子警惕地凝視著秦默。

    “那個……說正事!”見秦默似又要動作,她忙朝后退了幾步,連聲嚷道。

    “過來坐。”秦默拍了拍身側秋千的空位,笑得純良無害。這秋千頗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

    見公儀音猶猶豫豫著不肯上前,秦默輕笑一聲,“放心吧,我不動你。”

    公儀音這才放了心,上前挨著他一道坐下,側頭望去問道,“你去見我父皇了?”

    “嗯。”秦默點點頭。

    “父皇怎么說?”

    “主上聽聞噬心散之事只是高氏遺孤作祟,方才定了心。不過……高氏嫡子的外逃,讓他有些擔憂。”秦默淡淡看來。

    “阿默,你說這高氏嫡子,還活在世上么?”公儀音沉吟著問道。

    “為何這么問?”

    “我只是覺得,這么多年過去了,常夫人又找了這么久卻依舊杳無音訊,會不會這高氏嫡子其實早就不在人世了?要知道,他當年流落在外時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小孩子,哪里有什么生存的能力?”

    秦默淡笑不語。

    公儀音奇道,“你不同意?”

    秦默目光轉向遠方,語聲悠然,“我不知道,但我的潛意識里總覺得他一定還活在世上。我會派人再仔細探查一番,相信定能找出什么蛛絲馬跡來。”

    “父皇那邊應該也會加派人手了。”公儀音喟嘆道,想起一事,又問,“對了,這名高氏嫡子叫什么?”

    “高瓊。”

    高瓊?公儀音喃喃念了兩遍這個名字,費力在記憶中搜索了一番,卻是一片空白。不由有些懊惱,本以為自己重生一世能占得先機,結果卻發現這一世的很多人和事似乎是她上一世從未接觸過的。

    她悠悠嘆口氣,罷了,看來自己日后得更加上心才行。

    “靜儀那里,父皇怎么說?”想起孤苦伶仃的薛靜儀和秦肅對秦默的拜托,公儀音出聲問道。

    “我同主上講明了薛家女郎的情況,主上憐其身世,不日會賜其金牌一塊。見金牌如見主上,相信有皇室撐腰,薛氏應該不敢再翻出什么風浪來。”

    “辛苦你了。”看著秦默略有疲倦的眉眼,公儀音愈發心疼,想起這兩日還同他耍小性子,卻不曾想他背后為自己默默做了多少事。胸中似有千言萬語想要同他說,最后卻只匯成了這簡簡單單四個字。

    一瞬間,眼眶中似有熱淚瑩潤。

    她將目光從秦默面上移開,故作輕松地抬頭看天。落日的余暉漸漸散去,明明陽光已不再刺眼,可公儀音眼睛卻驀地一刺,淚水終于忍不住涌了上來。

    她用力吸一口氣,將涌上來的淚花給收了回去。

    “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恍惚間,聽到秦默淡渺的聲音響起。

    “好。”公儀音吸了吸鼻子,將淚水徹底收回,朝秦默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回去好好休息。我……我送送你吧。”雖然來時并非光明正大,走的時候,還是從正門出去吧。

    秦默點點頭應下。

    兩人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徑一同往府門處走去。遠處,夕陽最后一抹余暉消散,原本橘色的天空迅速被濃重的墨色給籠罩,遠處的天空,有明亮星星一閃一閃。

    一路上,兩人并未多說話,可公儀音的心里,卻是從未有過的寧和和平靜。

    這幾日糾結的所有重重,仿佛都在今日得到了解脫和釋然。

    她抬頭看一眼走在自己身側的秦默,目光在他那張無比熟悉卻百看不厭的容顏上停頓片刻,心中暗下決心。

    阿默,此生定不再負你!

    走到門口,秦默停下腳步看向她,“夜晚風涼,你穿得又少,快回去吧。”

    “嗯。”公儀音應了,“那你路上小心些。”說罷,站在府門處目送著秦默上了車,這才轉身回了聆音園。

    薛府的案子,至此也算告一段落了。只是那神秘的高瓊,最終下落如何,依舊無人知曉。或許假以時日,秦默手下的璇璣樓能查到也說不定。

    公儀音在府中待了兩天,想想薛府之事應該也處理得差不多了,便生了去看薛靜儀的想法。

    “阿靈,你拿著我的帖子去一趟蕭府。”

    “蕭府?”阿靈正在規整著公儀音的衣裳,聞言好奇抬了頭,不解道,“蕭府?哪個蕭府?”

    “還有哪個蕭府?自然是烏衣巷中的蘭陵蕭氏了。”

    阿靈皺了皺眉頭,忽而靈光一閃,“殿下是想去找蕭家女郎嗎?”

    “嗯。”公儀音伸手從妝奩中挑了對碧玉水滴耳墜帶上,對著銅鏡里的自己端詳了片刻,方才回道,“上次阿染說,若我去看靜儀記得叫上她,你就拿著我的帖子,說我請她下午出府逛逛,她父母應該會同意的。”

    如今士族同皇族的關系雖然有些微妙,但明面上仍不敢對皇族表現得太過蔑視。再者,自己同蕭染不過是女郎之間的交往,并不會威脅到士族的利益,所以蕭家沒有理由拒絕。

    阿靈應一聲,很快退了下去。

    “殿下,你歇會吧。”見公儀音梳妝完后又捧著醫書看了起來,阿素柔聲勸道。

    “無礙。”公儀音擺擺手,顯然正看到興頭上。

    阿素頗有些心疼地抿了抿嘴,不敢再出聲打擾,只得輕輕替公儀音斟了杯茶放到她的手邊。

    公儀音端起茶盞喝一小口,目光卻依舊緊緊黏在書卷上沒有挪動半分。

    阿素看著公儀音這般廢寢忘食的模樣,心中又是擔憂又是欣慰。擔憂的是怕公儀音日日苦讀累壞了身子,欣慰的是殿下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一言一行間都有了一國帝姬該有的氣度,也比從前上進許多。

    公儀音都看完一章了,阿素還在望著她發呆。

    公儀音不由笑笑,合上書卷戲謔地看向阿素,“阿素,我今日臉上是有金子么?你這么一眨不眨地盯著我,著實讓我吃不消啊。”

    “啊。”阿素這才回過神來,慌忙別過目光,“殿下贖罪。”

    “行啦。”公儀音擺擺手,起身從坐榻上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致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秋意漸濃,院中的樹木枝葉也由碧綠轉為枯黃,風一吹,便打著轉兒掉落下來,在樹根處堆起厚厚的落葉堆。

    阿靈和阿素本要將院中落葉掃盡的,但公儀音獨愛這份秋意,吩咐她們不許動,就這樣保留院子里本來的面目就好。

    一陣風起,卷起地上的樹葉。枯黃了一半的葉子在空中打著轉兒,最后緩緩飄落到假山下那一汪清泉中,隨著流水的波紋微微晃蕩著。

    公儀音正出神間,看到阿靈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不由轉身看向房門處。

    “殿下,我回來了。”

    “怎么樣?”公儀音淺笑問道。

    阿靈給她比了個順利的手勢,笑意盈盈道,“放心吧殿下,已經成功將話帶給蕭家女郎了,女郎說下午會在府中恭候殿下大駕。”

    “好了,既然下午還要去薛府,趕緊下去準備午膳吧。吃過睡一覺,早些過去。”公儀音笑著吩咐。

    “遵命。”阿靈和阿素應了,自下去忙碌了。

    用過午膳,公儀音淺淺睡了一覺,醒來時,正是未時二刻剛過。稍稍裝扮了一番,公儀音便坐上了去蕭府的車攆。

    到了蕭府,守門的侍衛不敢怠慢,趕忙進去通報了。本想請公儀音進去坐坐,公儀音擺手稱不用,自在車中等著了。

    很快,蕭染腳步匆匆自府中走了出來。聽得動靜,公儀音親自挑起簾子將她迎上了車。

    “無憂,最近怎么樣?”蕭染在車里坐穩,看向公儀音笑著問道。

    “挺好的,你呢?”

    蕭染也點點頭,“我也是老樣子,只是有些擔心靜儀那邊。”說話間,眉眼間浮上點點憂色。

    “不用擔心。”公儀音寬慰道,“父皇賜了金牌給她,有金牌護著,薛氏他們不敢對靜儀怎么樣的。”

    “說起這個,我正想問你呢。”蕭染挑了挑青黛色的秀眉,“是你去跟主上說的情嗎?”

    公儀音搖搖頭否認道,“不是我,父皇不讓我插手案子,是秦九郎同父皇說的。”

    “秦九郎。”蕭染若有所思地重復了一句,眼神中帶了一絲興味,“無憂,你有沒有覺得,他們秦家的郎君,都有些意思。”

    “怎么說?”公儀音也來了興致,目光灼灼地看著蕭染。

    “我覺得啊,比起王謝蕭這三大家族而言,秦家的郎君似乎更恣意瀟灑一些。像我阿兄,謝家的謝三郎,王家的王八郎,都是典型的士族名士,談吐得體,舉止有禮,待誰都是一副如沐春風的模樣。”

    她口中的這幾人,分別指的是蕭玄錚、謝廷笍和王泓。

    “這樣不好么?”公儀音失笑。

    蕭染撇了撇嘴,“倒也不是說不好,只是太過千篇一律了,反倒讓人失了一探究竟的興致。你不覺得嗎?”

    公儀音抿唇笑笑,“阿染,你這么說你兄長真的好嗎?”

    蕭染無所謂地手一攤,“我阿兄啊,早就習慣了。”她接著方才的話繼續分析,“但是你看看秦家幾位郎君。秦五郎,雖與家族反目,卻年紀輕輕就憑戰功得寵,深受主上器重。秦九郎,那更是神一般的存在。看著似乎溫潤如玉,可我覺得啊,你一靠近就會發現,秦九郎骨子里,冷得很。秦五郎的冷,是由外至里,而秦九郎的冷,則是由里至外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