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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118節(jié)

第118節(jié)

    “薛公中毒身亡時,我與秦肅都在薛府。”公儀音為了讓安帝歇了這亂點(diǎn)鴛鴦譜的心思,只得說出了實情。

    安帝愈發(fā)奇怪起來,沉思半晌,眸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薛公中毒身亡時,你們怎么會在薛府?”上次秦默進(jìn)宮,只說了薛公中噬心散中毒一事,至于當(dāng)時府中去了哪些人,他并未詳細(xì)同安帝講,所以安帝聽到公儀音這話才會感到奇怪。

    公儀音并未錯過安帝眸中的警惕之色,知曉他怕是對于秦肅出現(xiàn)在薛府有些生疑,想了想道,“我在機(jī)緣巧合之下認(rèn)識了薛公的夫人,那日正好是常夫人的生辰宴,她便邀我去薛府參加她的生辰宴。”

    說罷,將她與常夫人相識的經(jīng)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安帝眼眸微瞇,目有沉思之色,“這個常夫人,朕倒是沒什么印象。”

    公儀音“嗯”了一聲,一邊隨手翻動著幾案上的奏折,一邊回道,“聽說薛公退隱后頗為低調(diào),常夫人又是續(xù)弦,父皇沒印象也是正常的。”

    聽公儀音這么一提,安帝不由自主想到了薛逸海所中的噬心散之毒,一時有些憂心忡忡。昨日秦默派人來報,說是案情有了重大進(jìn)展,這兩日定能將這案子破了。雖然得了秦默的保證,可不知為何,他這心里總有些隱隱的不安。

    “父皇……父皇……”公儀音連喚了兩聲也不見安帝答應(yīng),心下狐疑,伸出手在安帝眼前晃了晃。

    安帝回了神,朝公儀音不好意思一笑,接著問道,“那……秦肅呢?秦肅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薛府?”

    果然問到了秦肅,公儀音眸光一沉,想了想決定把自己知道的實情說出來,“秦肅?聽說他當(dāng)時同秦家鬧僵后流落街頭,薛公曾在他有難時幫過他。這次常夫人生辰,他難得也在建鄴,所以便去參加了吧。”

    薛逸海已死,再者他當(dāng)時已歸隱,他于秦肅有恩,秦肅去參加他夫人的生辰宴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這么一解釋,相信安帝就不會再懷疑秦肅了。

    不出所料,公儀音眼角余光一掃,見安帝眼中疑色退去幾分。心中微定,語帶慨然接著道,“只是誰也沒想到,事情最后竟會演變成這個模樣。”

    安帝放下對秦肅的戒備之心,聞言亦是唏噓。不過他心里裝著噬心散之事,又不想公儀音了解太多,微微嘆口氣沒有多說,“朕已經(jīng)讓秦寺卿徹查此事了,相信很快便會有結(jié)果。”

    公儀音聞言心神一動,眼眸一轉(zhuǎn)起了幾分小心思。她合上手中把玩的奏折,朝安帝挪了挪,看著他笑意盈盈道,“父皇,我聽說,這個秦寺卿年紀(jì)輕輕卻斷案如神,真有此事?”

    安帝自然不會想到她是在試探自己對秦默的看法,目光悠悠然看向遠(yuǎn)處,語氣沉然道,“秦默這人,的確是人中龍鳳,難怪被人視作建鄴第一風(fēng)流名士,的確實至名歸。”

    公儀音聽出了幾分深意,又問,“這是眾人的看法,那父皇,您怎么覺得?”

    “朕覺得啊,秦默這人其實同宇文淵一樣,亦是深藏不露難以捉摸。只不過他如今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罷了,若是有一天……”他說到這里便停住了,沒有繼續(xù)往下說,只是眼中神色明顯幽深了幾分。

    聽出他話中隱藏的深意,公儀音暗驚。

    若是她沒猜錯的話,父皇這半截沒說完的話意思是,如今士族皇族關(guān)系緊張,一觸即發(fā)。若是有一天,兩者之間的矛盾爆發(fā),秦默作為士族一員,站到公儀氏皇族的對立面,一定是個比宇文淵更為棘手的對手!

    她有心替秦默辯解兩句,卻見安帝略帶狐疑地看來,幽深的眸光在公儀音面上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沉然開口道,“重華,你怎么突然問起秦默來了?”

    公儀音訕訕地笑笑,自然不能叫安帝知曉實情,半虛半實道,“上次宮宴,他不是也來了么?重華之前一直聽人說起秦氏九郎的美名,有些好奇罷了。”

    安帝卻定定地看向她,語氣中帶上了平素少有的鄭重,“重華,朕知道秦默龍章鳳姿外貌出眾,又有過人的本領(lǐng)和才華,很容易讓人欽慕于他,心悅于他。但是重華,朕想提醒你,秦默不是一般人,他是天水秦氏最杰出的子弟。如今士族和皇族的局勢你應(yīng)該也清楚,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這些清高自傲的士族是絕對不會同意與皇族聯(lián)姻的。朕雖貴為一國之君,但很多事情朕要考慮的方面很多,并不能隨心所欲。”

    他話音落,公儀音心里頓時掀起一陣狂風(fēng)巨浪。果然,哪怕重生一世,事情與前世相比來說也并無本質(zhì)的差別。父皇還是反對她和秦默在一起,秦氏那邊還是不會松口同意秦默娶一個帝姬。

    唯一不同的,就只有秦默的態(tài)度罷了。

    不過,事在人為,只要秦默與自己心意相通,相信再多的困難,他們也能一起克服。公儀音暗暗給自己打了打氣。只是這些想法暫時還不能同安帝講明,遂垂眸斂下眸中異色,淺淺一笑道,“父皇,您想到哪里去了?重華當(dāng)真只是好奇罷了。”

    安帝長長舒一口氣,“這樣最好。朕也只是想先提醒提醒你,以免到時情根深種深陷其中,最后受傷的終究還是你自己。”

    公儀音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下,示意安帝放心。

    安帝看著她澄澈如水的眉眼,笑笑道,“不過重華一向是知分寸的,朕對你放心得很,方才的話,你就只當(dāng)朕啰嗦了一通罷了。”

    公儀音甜甜一笑,彎了一雙玲瓏美目,“父皇快別這么說,重華知道您這是關(guān)心重華呢。”

    安帝欣慰地笑笑,“知道就好,朕的苦心也算沒有白費(fèi)。”他頓了頓,仍不死心,“那秦肅……?”

    “父皇……”見他還在糾結(jié)此事,公儀音哭笑不得,晃了晃他的胳膊撒嬌道,“父皇,您還沒問過秦肅的意思是不是?”

    “沒有詳細(xì)問過,只是在他面前提過你的名字。”

    公儀音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難怪上次在薛府同秦肅見面,秦肅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原來是父皇同他提過自己。以秦肅的通透,他一定是察覺出了什么。

    “這樣吧父皇。”公儀音想了個折中的法子,決定把這個燙手山芋拋給秦肅去解決,“您仔仔細(xì)細(xì)同秦肅談一談,看他愿不愿意娶一個帝姬為妻。若是他愿意,我就不再一口拒絕,抽時間同他互相了解了解。若是他明確表示不愿意,您就歇了這份心思吧。如今秦肅可是您手下的大將,您正準(zhǔn)備重用他吧?這種時候,您可千萬不能罔顧他本人的意愿,把我強(qiáng)行塞給他啊。再說了,這若傳出去,大家會怎么看我?”

    她語聲清脆爽利,語速不急不緩,又帶了幾分玩笑之意,雖然仍是在拒絕,卻讓安帝生氣不起來,只得無奈笑笑,“你啊,真是巧舌如簧。罷了罷了,朕說不過你,就依你的法子吧。朕先找機(jī)會探探秦肅的口風(fēng)再同你說。”

    “謝謝父皇。”公儀音趕緊應(yīng)了,面上愈發(fā)神采飛揚(yáng)。

    安帝拿她沒有辦法,睨她一眼無奈道,“行啦,這事兒朕就先不提了。你陪朕用過午膳再回去。”

    “遵命!”公儀音抱拳朗聲道,眉眼間閃過一絲調(diào)皮之色。

    瞧她這副靈動生氣勃勃的模樣,安帝原本郁卒的心情也明朗了不少,哈哈一笑,讓劉炳下去安排午膳了。

    劉炳應(yīng)一聲,退下去安排。退下時,眼角余光在笑魘如花的公儀音面上一掃,心中慨然。這重華帝姬真是有本事,每每能把主上哄得開開心心的。關(guān)鍵是每次還能說服主上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真真是個七竅玲瓏心的人兒啊。

    慨然一番,趕緊安排去了。

    這件事談妥,公儀音心情也愉快起來,隨意翻著手中的奏折,目光粗粗一掃,好奇道,“父皇,這是怎么回事?這奏折上說,冀州出現(xiàn)了一股邪教勢力?”

    安帝隨著她的眸光一看,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又沉了下去,“冀州刺史上書稱,最近冀州興起一股邪教勢力,喚作天心教。這股邪教發(fā)展迅速,短短時日內(nèi),收了許多信徒,勢力日漸壯大。刺史上書請旨,請求調(diào)用州郡兵圍剿邪教勢力。”

    天心教?

    公儀音眉頭蹙了蹙,在腦海中仔細(xì)回想一番,卻發(fā)現(xiàn)印象中前世并無這一場禍端。事到如今,她也弄不清這些她腦海沒有印象的事情,究竟是自己前世沒有關(guān)注,還是前世壓根就沒有發(fā)生?

    心中疑惑卻不得解,只得斂下心思出言安慰道,“父皇這些日子日理萬機(jī),辛苦了。”

    安帝將奏折合上放到一邊,笑笑道,“難得你進(jìn)宮,不說這些煩心事兒。劉邴定會吩咐御膳房做些你喜歡吃的菜上來,待會你可要多吃些。朕看你啊,這些日子好像清減了些……”

    閑聊中,劉邴已經(jīng)傳了午膳上來。陪安帝用過午膳,公儀音又跟他聊了一會,方才告辭出宮。

    一路通行無阻出了宮門,車攆徑直朝帝姬府駛?cè)ァR騺頃r是宮中派車來接的,所以回去時,公儀音和阿靈阿素依舊坐的是宮里頭的車攆,由一名機(jī)靈的內(nèi)侍在前頭駕車。

    公儀音坐在車?yán)铮X中回想著方才安帝同她說的話,心中煩悶不已。安帝雖然暫時歇了把她和秦默湊對的心思,但宇文淵那里怕還是不會消停。

    她長長嘆一口氣,心中思量,真希望宇文淵他們趕緊回北魏去。否則,有這么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炮仗放在這里,她實在是定不下心來,誰知道宇文淵什么時候又作出什么幺蛾子來?

    方才安帝和公儀音談話時阿靈和阿素在偏殿候著,自然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眼下瞧見公儀音面帶憂色的模樣,對視一眼,阿素斟酌著開口道,“殿下,您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怕惹得她們擔(dān)心,公儀音本不想多說,只是這事一直憋在心里難受得緊,秦默那里不能說,思來想去,也只能向阿靈和阿素吐吐苦水了。

    思及此,她嘆一口氣開口道,“父皇說,宇文淵似乎有心求娶我。”

    “求娶殿下?”阿靈一臉訝然地驚呼出聲。很快又“呸”一聲,語聲憤憤,“早就看出這個睿王不安好心了,沒想到竟然打起了殿下的主意!”

    阿素皺了眉頭擔(dān)憂道,“殿下,那主上的意思是……?”

    “還好父皇英明,知道宇文淵不懷好意,并不想把我嫁到北魏去和親。只是……”她頓了頓,目光透過窗簾縫隙看向車外一閃而過的景致,眉間的憂色絲毫沒有退去半分。

    “只是怎么了……?”聽她這么一轉(zhuǎn)折,阿素本來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只是父皇屬意秦肅,想將秦肅招為駙馬。”公儀音語氣幽幽。此時,陽光從窗外射進(jìn)來,照在公儀音長長的睫羽上,讓她有些刺痛地眨了眨眼。

    公儀音這話一出,阿靈和阿素愈發(fā)吃驚起來。

    阿靈瞪大了雙眼,鼓著腮幫子看向公儀音,一臉不可置信,“殿下,您是說,主上想讓您嫁給秦五郎?”

    公儀音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出小手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將車窗簾拉緊了些。

    “可是……”阿靈滿臉困惑,“您與秦五郎半分交集也無,陛下怎么會想到讓秦五郎做您的駙馬郎?”

    公儀音無奈地撇撇嘴,“誰知道父皇怎么想的。”

    阿素遲疑片刻,看一眼公儀音面上神情,小心問道,“殿下,那秦九郎……?”

    公儀音長長嘆一口氣,“秦九郎那邊,自然只能先瞞著些了。父皇暫時已被我說通,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提這茬。不過你們倆也注意些,可別在他面前說漏嘴了。”公儀音抬眼朝兩人看去,長長睫毛抖了抖,不放心叮囑道。

    阿靈露齒一笑,拍了拍胸脯道,“殿下,您放心吧,婢子絕對不會泄露一個字的。”

    公儀音嗔她一眼,“阿素自然是不會說漏嘴的,我不放心的啊,就是你!”

    阿靈嘟了嘟嘴,不服氣道,“殿下,你就這么不相信婢子嗎?”

    “那我就看等著你的表現(xiàn)了。”公儀音雙眉一挑,笑著打趣道。

    阿靈重重應(yīng)了一聲,“殿下放心……”豈料話音還未落,牛車卻驀地停了下來。阿靈沒坐穩(wěn),身子朝前撲去。

    公儀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阿靈的手,堪堪將她拉了回來。

    待阿靈驚魂未定地坐穩(wěn),公儀音沉了眸色,朝車外問道,“阿福,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下來了?”

    車外傳來那名喚作阿福的內(nèi)侍恭謹(jǐn)急惶的聲音,“殿下,前頭的路堵住了。”

    “好端端的,路怎么會突然被堵住?”公儀音蹙了蹙眉頭,伸手挑起湘妃車簾朝外看去。

    目光朝前頭一掃,看到前邊道路上浩浩蕩蕩堵了十來輛板車,板車上堆放著高高的貨物,用粗麻繩緊緊捆住。只是前頭幾輛車,不知是繩索沒捆緊還是怎的,貨物滾落下來,零零散散落滿一地。

    公儀音的目光落在地上的貨物之上,看形狀,似乎是布匹的模樣。如今天下不太平,金子市價不穩(wěn),反倒是布帛糧食的儲存價值更高一些。十來輛車上全是布帛之物,這可是大手筆啊。只是不知這是哪家的車隊?

    公儀音心下狐疑,朝最后那輛車的車轅處掃去,果不其然在車轅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族徽。

    瑯琊王氏。

    是了,王氏善經(jīng)商,在建鄴擁有不少鋪面,似乎也開了好幾家綢緞成衣店,這十來輛車裝的布匹,怕就是要運(yùn)往王氏在建鄴的店里吧?

    只是……他們堵在自己回府的必經(jīng)之路上,也不知何時能疏通。這條路是回帝姬府的唯一通道,現(xiàn)在看來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在這里干等著了。

    “殿下,發(fā)生什么事了?”見公儀音久久未探回身子,阿靈不由有些好奇,也撩開簾子朝外望去。

    “呀,這是怎么回事?!”她看著前頭忙忙碌碌收拾掉落布匹的家仆,埋怨道,“這么多布匹要揀,這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罷了,又沒有第二條路,只能耐心等著了。”公儀音嘆口氣道,剛要坐回車廂,卻見遠(yuǎn)處一人朝這邊望來,瞧著像是管家之類的人物。他的目光在公儀音所乘車攆上一頓,很快收回目光,走到另一名藍(lán)衣郎君身旁說了幾句。

    宮中的車攆造型較為華貴,顯然那管家怕車中坐著什么大人物,便趕緊同那藍(lán)衣郎君匯報了一聲。

    藍(lán)衣郎君聽罷,竟抬步朝公儀音這邊走來。

    見他似乎是沖著自己的車攆而來,公儀音也不好立刻坐回車廂中,只得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等著那藍(lán)衣郎君過來。

    等他走近,公儀音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人,自己也認(rèn)識。

    正是在那日在宮宴上見過的王氏長子王泓。

    只見他今日一襲淡藍(lán)色繡云紋大袖袍衫,眉目俊朗,身姿飄逸,行走間大袖輕擺,自有名士風(fēng)流之意。

    他果然是沖著公儀音這邊而來,行到車攆前停住,見車中之人是公儀音,眸中閃過一抹驚喜的神色,“原來是重華帝姬。王泓見過殿下。”

    “郎君不必多禮。”公儀音淡淡點(diǎn)頭,目光看一眼前頭,語氣輕緩,“不知郎君這里……?”

    王泓忙又坐了一揖,解釋道,“前面是我王家的車隊,行到此處時最前頭那輛車的車轅忽然發(fā)生斷裂,車上貨物滾落下來,后面的幾輛車剎車不住也受到了波及。如今貨物掉落一地堵住了路,實在是抱歉。鄙人已派人回府多叫些人手過來幫忙,煩請殿下再稍后片刻,道路很快就能恢復(fù)暢通了。”

    果真是自己推測的那般。公儀音微狹了墨瞳,淡淡一掃,揚(yáng)起一抹淺笑,“無礙,郎君自去忙吧。”說罷,就要放下車簾轉(zhuǎn)身回車廂。

    “殿下。”不想簾子剛落下,外頭又傳來了王泓有些急切的呼喚聲。

    “郎君還有事嗎?”公儀音只得又掀起簾子,露出一張白皙精致的銷小臉,一雙玲瓏杏眼波光微漾,有些不解地看向王泓。

    “那個……”王泓看著公儀音那張俏麗若三春之花的芙蓉面,似有些被她艷光逼人的容顏給灼到,慌亂地垂下眼眸道,“車廂里狹小逼仄,不如鄙人請殿下在旁邊的茶館坐坐,等這路疏通了陛下再上車也不遲。”說著,指了指一旁街邊的茶館。

    “不用了。”公儀音笑笑,“多謝郎君的美意。”

    “殿下……”見公儀音頭微垂又要退回車廂的模樣,王泓趕忙又喚了聲。不知為何,他的聲音似乎帶了絲絲顫抖,手垂在身側(cè)握成拳頭,似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