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潛入
身體重重地和樹撞擊了一下,劉蝎子只覺得喉嚨一甜,好像是內臟受傷了。 他口中的血強行咽下,撐著身子剛要爬起,就見眼前一暗,張澤依然欺身上前。 這可不是玩什么回合制游戲,一擊得勝當然要乘勝追擊。 張澤雙手一探,使出一招雙龍探海,抓住劉蝎子的臂膀,然后一抻。 “嘎巴”的齊聲脆響。 劉蝎子的手臂當即他被給拉脫臼了,手中的刀也再拿不住,當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這還不夠,防止他有什么后手,張澤沒有猶豫,連連出手,直至將劉蝎子的四肢關節全部都卸掉,才停下,就像他之前對孫連成和旺猜做的那樣。 看到劉蝎子就像被抽掉了骨頭癱倒在地上,張澤心中生出一股快意,他現在好像很喜歡這樣把別人四肢全部卸掉的快感,嗯……這好像有點小變態呢。 張澤興奮的有點口干,拿舌頭舔了舔嘴唇,對著劉蝎子說道“沒有金剛鉆呢就不要攬瓷器活,現在好了,我的手腳你沒砍成,自己反倒成了這樣子,多丟臉啊。” “哼!成王敗寇,要殺要剮任你處置!這樣侮辱人有意思嗎?”劉蝎子頭抵著地忍痛的咬牙說道。 張澤呵呵一笑“怎么就沒意思了,我喜歡!” 然后他俯身撿起地上掉落的一把刀,陰惻惻的對劉蝎子說“既然你是來砍我的手和腳的,那我不來個禮尚往來,貌似有點不講禮貌啊。” 邊說著,邊用刀鋒打量著劉蝎子身上的部位,作勢就要切下來的樣子。 劉蝎子此時不在逞能,臉色有些發白顫聲道“我現在已經毫無反手之力,何必趕盡殺絕呢?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 張澤撇撇嘴“你真當我是白蓮圣母啊,這朋友來了有美酒,要是敵人來了那就有一刀砍一刀,誰要和你日后再見,嘁。” 怕將這小子的手砍下來,會導致他流血過多而死,張澤想了想,一刀剁下把劉蝎子的右手拇指給切掉了。 然后想想還是有點吃虧,咔嚓,又將他的左手拇指也切掉了。 “啊——!我的手!”劉蝎子當即慘呼出聲。 對一個武者來說,雙手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而對手來說,拇指卻是最重要的,特別是修習兵器的武者,一旦沒有了大拇指就無法把握兵器,劉蝎子是練雙刀的,張澤這樣做就相當于廢了他的全部武功,也許劉蝎子的心里,還不如一刀殺了他落得個痛快。 看劉蝎子疼得滿地打滾慘叫,張澤保險起見脫掉了他的上衣擰成繩子,把他綁在了樹干上,然后從他身上衣服里搜出一部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你好我要報警……在南湖公園邊的小樹林,對……我看到有一個人,光著上半身,正抱著樹哭的好慘呢。還有還有,他身上都是血,我好怕啊,你們快叫人來……”張澤捏著鼻子,裝成驚慌失措的樣子說著。 打完電話,他沒有馬上走,先是躲在附近陰暗的角落,直到警車到來,確認劉蝎子被帶走之后才悄悄然離開。 “叮,擊敗通緝犯劉棠,任務完成。系統獎勵100點功德。”系統的提升音適時響起。 張澤滿意的點點頭,他覺得這個什么江湖追殺令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賺功德點的來路。 他現在反倒挺感謝那個給他下江湖追殺令的人的,真想請他出來吃個飯啊……張澤心中感慨,誰說天上不會掉餡餅?這不就有好心人送來了嘛。 邁著歡快的腳步,張澤來到黑蛇家住的云湖居小區。 云湖居是高檔小區,多是些南辰市有錢有勢的達官貴人居住的地方,這里豪車出入頻繁,安保嚴密,張哲這個陌生人要混進去,還是頗費了一些手腳。 潛進去之后,他在草叢里蹲守起來,一蹲就是好幾個小時,卻一直沒有看見黑蛇的車開回來,也沒有見他家的燈在亮。 看來今夜他是不會回來了,今天是星期天,距離下周三還有三天時間,倒也不是很急。 張澤不想在待在這里繼續喂蚊子,決定先回去,明晚再來繼續蹲守。 回到家后,他先是逛了一下論壇,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又滿大街晃蕩去了,這一方面是賺一些零散的功德,一方面也讓那些覬覦他賞金的人,知道他的行蹤。 到了晚上九點,果然有些不信邪的人來了,顯然劉蝎子的失敗并沒有讓他們退縮。 這次整整來了三個人,他們一個手持長棍,一個手上戴著指虎,另外一個是使九節鞭的,剛照面就形成了一個三角把張澤圍了起來。 他們三個人的身手單個論雖然不及劉蝎子,但是卻配合有度,很是讓張澤費了些手腳才解決。 好在這次他們三人中也有一位是通緝犯,又讓張澤賺了100功德點。 又是一套卸掉關節、綁樹、報警的流程之后,張澤再次來到云湖居小區。 這一次黑蛇家的燈終于亮了起來,張澤耐心地等到了深夜12點,黑蛇家的燈黑掉之后,才出動。 黑蛇家住在23層,不論是坐電梯還是走消防樓梯,都是需要刷卡的。 不過這可難不倒張澤,因為他根本沒有打算走常規的路。 “壁虎功兌換。” 隨著100功德點的消耗,張澤已經可以像壁虎一般緊緊的吸附在墻面上。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還戴上了黑色的頭套,此時的他仿佛是融入黑夜里潛行的壁虎,悄無聲息的往樓上爬去。 來到23層,他一個縱躍跳上陽臺,先是運足耳力,用心聽到里面黑蛇平穩的呼吸聲,確認他已經睡去。 張澤這才推開陽臺的玻璃門,輕手輕腳的潛近了黑蛇的臥室。 雖然黑蛇已經睡著了,但為了保險起見,張澤還是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巧的噴霧。 這是以前在謝長發手里買來的一小瓶麻醉噴霧,張澤按壓頂蓋對準黑蛇的臉上,輕輕的噴了兩下,略微等了幾分鐘,張擇才敢脫下面罩,大口的呼吸。 “想蹲你可不容易啊。”張澤嘴上帶笑,對著躺在床上沉睡過去的黑蛇說道。 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他的床邊,拿起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 摁壓開機鍵,發現是需要手指紋解碼,好在不是密碼鎖,張澤一陣慶幸。 反正現在黑蛇睡得像死狗一樣,張澤也不顧忌直接拉起他的手挨個手指的試,試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手機被打開了。 于是張澤開始翻閱它里面的聊天記錄,還沒翻幾下,果然不出所料的,他在一個微信名叫老板的聊天窗口理看到了關于星期三交易的具體信息 “晚上11點在南門立交” 張澤用心記下,然后趁著藥效還有好一會兒,繼續翻看黑蛇的手機。 不過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扭動鑰匙的聲音,而且張澤還聽到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響聲。 有人回來了,張澤兀自警覺,忙把手機放回原位。 接著腳下使出八步趕蟬,在房間里快速騰挪著,趁那人還沒打開電燈的時候,險之又險的跑出了窗外。 剛在墻面上穩住身形,燈吧嗒一聲被打開了,就在燈亮起的一瞬間,張澤看清來人,正是烏婉蓮。 “怎么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