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猛人張澤
系統(tǒng)突然發(fā)布的任務(wù)讓張澤有些為難。 幫助她,要怎么幫助? 蓮姐可不會突然大發(fā)善心的因?yàn)樗痪湓捑桶讶朔诺簦热贿@個吳凝香是被轉(zhuǎn)手過來的,那她可是要賺夠足夠的錢才能獲得自由的,如果自己拿錢去贖她,先不說蓮姐會不會答應(yīng),這贖她的錢少說五六萬,多的二十幾萬都打不住。 至于把人搶出來更不現(xiàn)實(shí)了,而且系統(tǒng)的任務(wù)是要幫助她,這怎么才算幫助,幫助到什么程度根本沒個準(zhǔn)啊。 “這個任務(wù)只能先放著了……”張澤摸著下巴不知道這個任務(wù)該從哪里入手合適。 “我艸,張澤!黑蛇哥有事找你,讓你趕快去聚福酒樓。” 這時,染著一頭黃毛的“大頭”猛的推開門朝張澤喊道,看他喘著粗氣,應(yīng)該是慌忙跑來的。 看他著急的樣子,張澤眉頭皺起,問道“黑蛇哥找我?有說什么事嗎?” “沒有,就是說急找,讓你快點(diǎn)到。”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事情一件接一件,張澤沒有耽擱,當(dāng)即出了夜總會,打了輛車來到了聚福酒樓。 聚福酒樓南辰市有名的酒樓,已經(jīng)有五十多年的歷史了,深受饕餮與老本地人的喜愛。 進(jìn)了酒樓,張澤小跑的跑上三樓包間,一進(jìn)門就看到兩伙人分坐兩邊,相互敵視著,有點(diǎn)劍拔弩張的味道。 嗯?這些是什么人?張澤感覺右手邊的那一伙人面生的很,然后來到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面前。 “黑蛇哥。” 他微微躬身,表示敬意。 西裝男子正是銀頂夜總會的老板,是張澤的老主顧之一,在道上也算是說得上名號,現(xiàn)在可以說張澤是在他手下混飯吃。 黑蛇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說話,對方的人先出聲道“黑蛇,人也來了,該給個說法了吧?” 張澤聽他這話,合著這個場子是沖著自己來的。 頂頭上司沒出聲,自己也不著急發(fā)言,打量著對方的人,這時他才注意到對方十幾個人中有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子。他只露了半張臉,看上去有點(diǎn)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張澤回憶了一下,然后恍然——這個人不就是那個搶包賊嘛! “阿澤,說說是怎么回事。” 有人撐腰,張澤也不慫,嗤笑道“還能怎么著,他沖我耍刀子,然后我就打他了,呵呵,還以為是什么回事呢,原來是小朋友被打哭了報告大人,你們的人也就這點(diǎn)能耐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 “一群軟腳蝦,打不過就會哭。” “回去吃奶去吧!” “食屎去吧!” …… 張澤揶揄的話惹得自己一方的人大笑不已,各種嘲笑的話語噴薄而出。 “你胡說!明明是你先偷襲我的!”搶包賊不忿道,他脹紅著臉,因?yàn)闋砍兜絺诩啿急唤酶t了。 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面子最重要,哪能受得了這般調(diào)侃,所以對方那伙人當(dāng)即怒道“你t!有種再說一遍!” “艸尼瑪!” “呸,狗雜碎!” …… 各方提著椅子怒罵,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張澤這一方的人當(dāng)然也不慫,也都梗著脖子回罵,頓時各種污言穢語充斥著整個包間。 “都干什么!當(dāng)我死了嗎!?” “都給我放下!沒規(guī)沒矩!” 兩方大佬沉著臉怒斥出聲才讓這場對峙消停了下來。 “黑蛇我也不和你說什么虛的,你的人把我的人打成這樣,拿五萬塊出來做醫(yī)藥費(fèi),這事咱們兩清!”刀疤說出他們一方的條件。 “嘁,你說給就給嗎?你當(dāng)你是誰?是警察嗎?還五萬,給你五百塊錢去買糖吃就不錯了!”黑蛇整了整西裝,不屑道。 “刀疤哥,和這個吊毛說什么那么多!干他娘的!” 刀疤咬著牙,臉色鐵青,手底下的人叫囂著就要舞著椅子砸過去。 “干什么干什么!都給老子放下,一個個能的你們。” 刀疤一拍桌子怒道,然后陰著臉對黑蛇說道“江湖事江湖了,我的人沒有惹事就被你的人打成這樣,今天不給個交代,怕是不好吧……” 做老大的最怕的是沒有能力護(hù)住自己的小弟,刀疤這是擺明態(tài)度一定要討個說法。 黑蛇沒有說話,沉吟著。 道理他明白,確實(shí)是對方占理,混道上的雖然不信奉白道的法條,但是自己的一些規(guī)矩甚至更嚴(yán)一些,對方的人只是搶了個包,然后就被自己手下的人出來見義勇為的打了,而且打的還挺嚴(yán)重,這t算什么回事? 可是刀疤要護(hù)小弟,他就不用護(hù)小弟?所以這個場子一定要鎮(zhèn)住! “什么交代不交代的,有我在,我看誰敢拿我的人怎么樣!” 看著氣氛僵持不下,兩方大佬都擺出不退一步的架勢,做小弟的也不能讓自己老大騎虎難下,張澤覺得該自己上場了。 “黑蛇哥,我惹出來的事就讓我自己來解決吧。” 張澤來到中間,指著對面。 “那個誰,咱們有一說一,要不是你在大街上橫沖直撞的能被我絆倒嗎?還有,你拿著刀就要往我身上捅,我能不還手? 你既然覺得你有理我也不和你爭論什么,有道是‘血債血償’,我現(xiàn)在就還給你!” 說完,張澤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咣當(dāng)就往頭上砸去。 嘭!嘩~ 啤酒瓶應(yīng)聲破碎,瓶中的啤酒潑了他一臉。 張澤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在場的眾人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一地。 用啤酒瓶砸頭,而且不是空啤酒瓶,這可不是拍電影,腦袋碰一下就碎了。 有些人把腦袋砸腫了也不見得能把啤酒瓶敲碎,而且碎掉的啤酒瓶非常鋒利,經(jīng)常能在人的臉上劃出很深的豁口,是妥妥的兇器! 現(xiàn)如今,張澤二話不說就往腦袋上砸,著實(shí)把在場的眾人嚇了一跳。 放在以前,張澤可不敢做這么危險的動作,不過現(xiàn)在他身懷金鐘罩,這點(diǎn)傷害完全不算事兒! 所以張澤這一下看上去很猛,其實(shí)屁事沒有。 搶包賊也看到張澤就是被啤酒潑了一身,血都沒有流一滴,怨氣未消,咽不下這口氣的出口“你這算什……” 咣當(dāng)! 沒等他說下去,張澤又抄起一瓶啤酒往自己腦袋上招呼。 這次他控制了金鐘罩的防御,故意讓啤酒瓶在腦袋上砸出傷口。 殷紅的鮮血很快就染紅了他的半張臉,然后他沒有停止。 咣咣咣! 又是三瓶啤酒碎掉,像是禮炮炸響,整個包間此時酒香四溢,滿地的啤酒淌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公司聚餐慶祝。 當(dāng)然,如果忽略了酒中混著的鮮血的話…… 猛!實(shí)在是太猛了! 大伙哪里見過這么猛的人,張澤這方的眾人紛紛叫好。 “阿澤兄弟牛b!” “澤哥吊炸天! “威武!” 張澤的啤酒連砸把對方鎮(zhèn)得說不出話,自己一方則面子大漲,眾人狂拍馬屁,想著以后有了吹牛逼的資本。 “還要怎么樣,你說!” 張澤半邊身子都染紅了血,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搶包賊,多年來好勇斗狠積累的煞氣把對方嚇得腳直打顫。 “我……我我……”搶包賊被盯的頭皮發(fā)麻,腦子一下子短路,此時腦海里面一片空白,我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什么一二三來,最后只能求助的看著自己的老大。 刀疤此時已經(jīng)回過神來,他混跡江湖已久,比張澤猛的不是沒見過,看到自己小弟被嚇成這樣,也知道這事沒辦法追究下去了。 “看我干什么,沒有的東西!”現(xiàn)在再待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義,刀疤當(dāng)機(jī)立斷,騰的從椅子上站起,先是看了張澤一眼,然后看著黑蛇 “好啊,好的很!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