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有一個算一個
作為靠身體吃飯的社會閑散人員,一副耐cao的身體是必不可少的。 至于為什么選《金鐘罩》而不是《鐵布衫》或其他的護體功夫,張澤有自己的想法,相較于類似《鐵布衫》的武功,它們大多是通過反復鍛煉皮膚,從而達到如同老牛皮般堅韌的地步來提高防御力的,而《金鐘罩》和它們不同,是通過釋放“氣”于周身表面來抵御外界傷害,因此它不但附帶內力的修煉法,甚至還多了一個“反震”的效果。 在防御力基本相同的情況下張澤當然首選的是《金鐘罩》,當然《鐵布衫》這類的功夫也并不是沒有優勢,恰恰相反,它的優勢是《金鐘罩》這種內力流所不能達到的。 《鐵布衫》此類硬功一旦練成,皮膚就會從始至終如同鐵布皮革一般,刀砍不傷,劍刺不破,將會24個小時不間斷的保護身體。 而《金鐘罩》則辦不到,它是需要使用者運功釋放“氣”于體表才能夠達到刀槍不入的效果,而且防御的時候“氣”會劇烈消耗,一旦內力不濟,金鐘罩也就破了。 總之各有優劣,不過張澤為了維持自己現如今細如凝脂的肌膚,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金鐘罩》。 隨著功德點的消耗,腦海中有一粒金光綻放,關于《金鐘罩》的運功圖與弱點罩門快速的閃過。 當一股氣團從他的丹田處生出,張澤發現自己已經學會了金鐘罩,就是這么簡單快捷。 “哈哈哈,金鐘罩!我學會啦!!!” 張澤興奮的按照運功圖運功牽引著丹田的氣團覆蓋全身,仿佛穿上了一身無形的防護罩,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包裹著他。 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照著大腿上用力的捅了過去。 嘣! 水果刀齊柄而斷,一股反震力讓他的虎口發麻,內力相應的消耗了少許。 不過金鐘罩的防御表現驚人,自己的腿上則沒有一點傷痕,連腿毛都沒有掉一根! 嘴角都快咧到耳根,雖然只是最便宜的100功德買的武功秘籍,但是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無異于是神功! 雙紅花棍算個屁!老子能打十個! 心滿意足的張澤興奮的滿屋子亂轉,恨不得現在就出門去找人打一架。 但是想想系統的警告,他還是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看看時間,才到晚上九點,剛好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張澤想了想穿好衣服就出了門。 打車來到銀頂夜總會,這里的老板跟他很熟,經常打交道,所以他有事沒事就會經常來。 “澤哥來玩啊。”門口泊車小弟看到張澤,連忙打招呼道。 “嗯。”張澤隨意的點了點頭,邁步走了進去。 還沒進去,就聽到喧囂的重金屬音樂,走進通道,就見一群男男女女在擁擠的舞池中央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他們相互碰撞在一起,男孩們即使故意緊貼過去,在場的女孩也全然不在意。 張澤抽抽鼻子,他最喜歡這里的味道了,空氣中充斥著汗味、香水味,還有濃郁的女性荷爾蒙的味道…… 他的眼睛在舞池里探視著尋找合適的目標,就在此時一只手悄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張澤下意識的就運轉金鐘罩,隨著“氣衣”激發,那只手當即就被彈開了。 “我艸?奇怪,怎么會?” 聽到熟悉的聲音,張澤回頭看,是大頭,大頭的本名叫李勇軍,職業的混子,染著一頭的黃毛,是張澤眾多的“狐朋狗友”之一。 “我艸,張澤你通電了嗎?肩膀怎么好像電了我一下。”大頭揉著手掌抱怨道。 “艸尼瑪!誰叫你亂碰我肩膀的?” “我艸,誰叫我喊了幾聲你都沒應的?”大頭不滿道。 “日尼瑪,你還有理了是吧?”他們一幫“狗友”在一起就是這樣,罵罵咧咧的滿嘴臟話的互懟。 禮尚往來,張澤一拳錘在大頭的肩膀上。 “叮,無故毆打他人,業力 2” “我尼瑪……” 張澤覺得自己的后腦勺疼,手僵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頭看他臉色變得難看,不爽道“怎么的?打我一下還不行?要不要我給你多打幾下?” “行了行了,你自己皮癢回去找你女朋友拿皮鞭抽你。”張澤悶聲道,想不明白為什么朋友之間的打鬧都會計算業力。 “這里太吵,先進包廂再說。” 張澤說完沒有理他,就自己走到了包廂。 銀頂夜總會會專門留一間包廂來給看場的人做休息室,張澤也經常會來。 推開門,幾個小弟正在休息,他們抽著煙吹著牛,看到張澤走了進來當即站起身,恭敬的招呼道。 “澤哥!” “澤哥好!” “澤哥抽煙!” …… 等他們都喊完,張澤才施施然的接過煙,坐在沙發上。 這些保安們都知道他跟老板熟,所以對他的態度都很恭敬。 張澤也不是謙虛的人,很受用的點了煙然后舒服的吸了一口,再把煙氣吐了出來。 “都坐都坐,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么。” “是是是,謝澤哥!” 一眾小弟坐好,一臉的諂媚樣。 大頭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的說道“一群狗腿子,不見你們這么奉承我。” “切,李大頭你也別矯情,要是你能在老板眼里有澤哥一半的重要,我老王每天給你洗內褲都行!” “去你的,用不著你來洗,再說了,我壓根不穿。” “喲呵,掛空擋也不怕扯著蛋。” “扯了蛋,你女朋友我會照顧好的。” …… 一下子樓就不知道歪到了哪里去,張澤也不湊熱鬧,在一旁默默的抽著煙。 “我艸,我就是斷rou也不會把女朋友讓給你們!d!” 大頭受不了他們的調侃,罵了一句,拿了根煙點上,然后湊過來攀著張澤的肩膀。 “阿澤,咱們手里的貨快沒了,你知不知道什么時候有新貨下來?”大頭說著還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塑料小袋,從里面倒出一粒藍色藥丸,然后把剩下的遞給張澤,示意他一起。 張澤習慣性的要接過,然后手僵住。 有點不對勁啊,自己好像已經連續好幾個小時沒有嗑藥了,按照平時自己絕對是沒辦法撐到現在的!難道是洗精伐髓把自己的毒癮也給治好了? 想到這里,張澤本來要接過的手變成了推開。 “不用了,這玩意我戒了,我說你也是,趁現在癮不大找人戒掉吧。” 張澤的一番話讓整個包廂都陷入詭異的安靜,所以人都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這句話會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他平時不是叫得最歡的一個嗎?難道是今天他出門的時候撞腦袋了? “你們都這么看我干什么!”張澤感覺到他們的目光,怒道。 “咳咳,沒什么沒什么……” 眾保安連忙擺手否認。 而被教育的大頭則一臉詭異的看著他,道“我艸,你什么時候轉性了?這玩意兒你也能戒?反正我是戒不了。” 張澤也知道是有點強人所難了,可是抱著能救一個是一個的心態,繼續勸誡道“我能戒你就能戒!你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傷身?不想結婚生孩子了?還想的話就少說t的那些廢話!” “還有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通通給我戒咯!好好的黑澀會不做,學什么西毒?不學好!” “啊?!不要啊澤哥……” 原本在旁邊偷笑的眾人當即哀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