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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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你跳定章節(jié)太多跟盜一起被攔住啦, 隔兩日才能看到正文 謝嶺的動作明顯不怎么熟練,一旁的左閑墨緊張地看著, 就怕他一不留神,反而毀損了原本的陣紋。 不過, 隨著時間的流逝, 謝嶺似乎漸漸熟悉了手上的刻紋儀, 動作開始流暢了起來,左閑墨一直提著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下來。 兩人都太過專注, 誰都沒留意到,金蛋不知何時從謝嶺身上跳了下來,悄悄向旁邊滾去。 實驗室中大多數(shù)煉金儀器都是用靈石驅(qū)動的, 由于儀器材質(zhì)各不相同,其中一些儀器并不能遮掩住靈石的氣息。 因此剛剛一進入房間,金蛋就聞到了滿屋子靈石的氣味。 而且還是中品靈石。 趁著謝嶺不注意,它悄悄滾到了一臺儀器的背面, 努力跳起來想要蹦到嵌著靈石的位置, 可惜角度沒有選好, 一不小心就撞倒了旁邊一個細長的玉瓶。 “嘭”的一聲脆響,謝嶺和左閑墨同時回過頭,就看見金蛋正搖搖擺擺地從滿地的玉瓶碎片中鉆出來,金色的蛋殼上沾滿了紫色的液體, 看起來狼狽極了。 謝嶺眼神一凝, 急忙將它從地上抱了起來, 將蛋殼上的紫色液體擦拭干凈, 然后聞了聞液體的味道,發(fā)現(xiàn)不過是無害的紫礬液,方才放下心。 他輕輕敲了敲阿硯的蛋殼,示意它不要調(diào)皮,然后才對左閑墨道:“金蛋不懂事,給左兄添麻煩了。這瓶紫礬液值多少靈石,直接從我的酬金里扣就行。” 紫礬液是常見的溶劑,價格并不貴,這么一瓶大概價值八百下品靈石左右,左閑墨并不放在心上。他只是有些擔心地看著謝嶺懷里的金蛋,這顆靈獸蛋好像不是個安分的主? 一瓶紫礬液本身也不值錢,毀了也就毀了,但這實驗室里各種瓶瓶罐罐可不少,里面許多都裝著珍貴的材料,要是不小心損毀了,一百顆靈獸蛋都賠不起。 剩下的時間里,左閑墨不再關(guān)注謝嶺,而是一直盯著金蛋,生怕它又鬧出什么動靜。好在金蛋剛剛似乎是被嚇到了,一直不安地縮在謝嶺懷里,整夜都沒再動彈。 修補陣紋的工作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當清晨第一縷光線照進房間時,謝嶺便停了下來,和左閑墨一起離開了實驗室。 回到號舍,舍友們已經(jīng)醒來,正準備去墨月齋。謝嶺一夜未歸,薛茂幾人自然是好奇的,不過見謝嶺不愿多說,也就沒有多問。 忙碌了一夜,謝嶺此時又累又困,等薛茂幾人離開后,倒頭便睡,直到中午才醒來。 接下來的日子,謝嶺每晚都會去公共實驗室中修復陣紋,而阿硯受到靈石的吸引,時不時總要弄出點動靜來。 左閑墨簡直頭疼死了,他就從未見過這般活潑好動的靈獸蛋,有心讓謝嶺不要再帶金蛋來實驗室了,但委婉地提過兩次,謝嶺卻裝聽不懂,直接含糊過去了。 阿硯現(xiàn)在還小,沒有一點自保之力,謝嶺是絕對不放心讓它離開自己視線之外的。 左閑墨沒有辦法,只能自己更加盯緊金蛋。他不知道金蛋是被靈石吸引,只覺得世間之大真是無奇不有,一顆蛋居然會對煉金儀器感興趣。 謝嶺心知肚明其中的原因,私底下也曾教訓過金蛋幾次,或者在來之前先用靈石將金蛋哄睡著,但基本沒什么用。阿硯靈智未開,不大聽得懂話,而實驗室里中品靈石太多,阿硯即便之前睡著,進入實驗室后,立刻又精神起來了。 謝嶺又試著把金蛋放到玉盒里關(guān)起來,但這樣的結(jié)果便是阿硯第二日出來后氣極了,鬧得他不得安生,連覺也沒法睡。 后來謝嶺見有左閑墨在一旁盯著,金蛋也鬧不出什么大亂子來,便索性丟開不管了,專心致志地修復陣紋。 這般雞飛狗跳地過了半個多月,在一天深夜,謝嶺終于順利將陣紋修復完畢,顯紋儀重新恢復了正常,可以正常使用。 左閑墨總算松了口氣,按照約定給了謝嶺十萬下品靈石的酬金。謝嶺考慮到這些日子金蛋惹的麻煩,估計這個麻煩在接下來的兩年里還要持續(xù)下去,索性退還他一萬靈石,就當作是對左閑墨的補償了。 拿人手短,左閑墨只得將滿腹的抱怨咽下去,打起精神繼續(xù)盯緊了金蛋。現(xiàn)在金蛋已經(jīng)成為了左閑墨心中的頭號危險品,要不是有謝嶺在一旁看著,他真恨不得直接將它打暈了事。 顯紋儀已經(jīng)修好,接下來,謝嶺便開始自己的賺錢大計。 其實一位高階陣法師想要掙靈石,是很容易的,最簡單的,就是制作高級靈符。隨隨便便一張,便能賣出天價。 但謝嶺現(xiàn)在沒有這個條件,他修為不足,一些復雜符文的繪制需要煉金儀器的輔助。而山麓學院雖然在北境還算出名,但放眼整個大燕,也算不得什么,根本就沒有能夠制作高級靈符的高端煉金儀器。 以目前的條件,只能在中級靈符中進行選擇。 謝嶺考慮良久,最終決定制作烈炎符。 烈炎符是常見的一種攻擊性靈符,配置符液的材料很常見,在學院的雜事堂中就能買到。 在前世的時候,由于烈炎符對抗魔物的效果很好,經(jīng)由無數(shù)陣法師不斷鉆研改良,在改動了原本的符液配方和部分陣紋后,烈炎符的攻擊力比起原來提高了五成。 謝嶺決定制作的,就是這種改良后的新型烈炎符,相信在價格不變的情況下,應該不愁賣。 左閑墨是不放心把謝嶺單獨留在實驗室中的,時時刻刻都要盯著,因此謝嶺配置符液使用的各種材料,自然瞞不過他。 不過謝嶺也不在意,他所儀仗的,從來不是符液配方,而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陣法秘紋。 即便是再高明的陣法師,不花個數(shù)十年功夫潛心研究,也休想將秘紋破解掉。 靈霄殿位于內(nèi)院的西北角,謝嶺到達的時候,里面已有三四個學員在等著了。 殿門是敞開著的,一進入大殿,謝嶺便被四周墻壁上密密麻麻的各類陣法符文吸引住。這些陣紋布滿了整個大殿,光暈流轉(zhuǎn),縱橫交錯,令人眼花繚亂。 先進來的幾位學員,正仔仔細細地觀摩著墻壁上的陣紋,不時用手指輕輕描摹比劃,偶爾低聲交談幾句,神色間又是激動,又是興奮。 謝嶺饒有興趣地看了一陣,發(fā)現(xiàn)不過是一些常見的中級疊加符紋,便收回了目光,靜靜等著。 學員們接二連三地陸續(xù)來到,等所有人都來齊后,殿門自動關(guān)閉,一位身穿灰衣的老者從二樓走了下來。 謝嶺神色微微一動,這名老者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竟是一位三階靈師。 他沒見過這名老者,但其他人顯然是認識的,紛紛躬身行禮:“院長。” 錢明子的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緩緩道:“從今日起,就由我每日在這里教導你們功課,直到半年后去參加宗門大比。接下來的半年,你們就用心在這里學習,以后學院中每月的例行考試就不必參加了,成績直接記為甲等。” “是。”眾人齊聲應道。 錢明子是山麓學院首屈一指的陣法大師,在整個北境都頗有名氣。平時錢明子都是在內(nèi)院中獨自修行,很少露面,現(xiàn)在能夠得到他的親自指點,是十分難得的機遇。 殿內(nèi)諸人都知道機會寶貴,豎著耳朵聽錢明子授課,生怕遺漏一字半句。 錢明子講課十分隨意,并不像學院中其他夫子那般提前準備好內(nèi)容,而是想到哪講到哪,天馬行空,也許上一刻還在講解陣紋的靈力平衡,下一刻便岔到了符文的疊加技巧,聽起來便有幾分費力。 不過,在謝嶺看來,錢明子的教學水平或許有待提高,但在陣道上的造詣,比起學院中的其他夫子,卻明顯要高出不止一個檔次。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是直指問題的核心本質(zhì),字字珠璣,發(fā)人深省。 或許有些內(nèi)容,學員們現(xiàn)在暫時還理解不了,但對于未來的長遠發(fā)展,卻有著莫大的好處。 錢明子連續(xù)講解了兩個時辰的功課,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讓學員們自由提問。 剛才錢明子授課的內(nèi)容有不少太過艱深難懂,學員們按著順序起身,逐一提出自己的疑惑不解之處,錢明子都耐心地回答了。 謝嶺估摸著自己現(xiàn)下該有的水平,也跟著提了兩個問題,混在眾人中并不顯眼。 耐心地一一解答完大家的問題,錢明子面上不顯,心中卻是泛起了一絲憂慮。 殿中的十名學員,除了朱煜和殷少江稍稍強點外,其他人的陣道水平,看起來都很一般。 他的目光落在朱煜和殷少江二人身上,希望經(jīng)過半年的調(diào)/教之后,這兩人能夠更進一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