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成功來了一回的某人樂的不行,將米分面含春、媚=態勾人的佳人扣在懷里,在那紅潤潤的唇上親了又親。 親著親著又有些激動了起來,不過瞧著懷中人累的睡過去了,倒也沒再貪心,只抱著人不放手。 齊遠抱著人,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滋味,一時心中倒有些感激起今日這烏龍事兒來。 要不是來了這么一遭,他還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嘗到rou味吶! 古人誠不起我也! 果然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 齊遠這邊得了佳人,春風得意之時。 另一邊的大女婿嚴青這些日子卻是憋得慌,自從上次齊楚楚手酸的抬不起來后,他就可憐地很,現在是連個rou沫都嘗不到了! 那丫頭難得主動一回,他這還沒嘗夠呢,一下子又連碰都碰不到了,簡直是瞬間從天堂跌倒了地獄。 齊楚楚一點兒也不可憐他。 呵,讓他在玉書面前笑話自己,活該! 她以后得好好保護自個兒的手,才不幫他做那種事兒了。 —— 落日西沉。 紅木圓桌上擺著各種美味佳肴,齊楚楚坐在圓凳上,無精打采地看著桌上的美味,卻是沒什么胃口。 她轉過臉,又往窗外瞄了一眼,院子里安安靜靜的,火紅的夕陽完全沉下去了,天色也暗了下來。 “人還沒回來嗎?” “回夫人,還沒有呢。將軍出門前都交代了,讓您不用等他,先用餐就是。” 玉書在旁邊低聲勸道。夫人現在可是兩個人了,就是自己不吃,為了孩子也要吃一點啊。 齊楚楚雖然沒胃口,但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她自然不舍得讓肚子里的孩子餓著。 怏怏地點了點頭,讓玉書盛了碗米飯,湊合著吃了小半碗,就實在吃不下了,只得擱下了碗筷,在院子里走了走。 老夫人派過來伺候她的張家娘子說了,懷孩子的人不能老坐著休息,要多走動走動,身體健康些,將來生產的時候才能容易點兒。 齊楚楚在院子里溜達了小半個時辰,目光時不時往院門處飄,也沒什么動靜。 散步完洗完澡,天色早就黑了,齊楚楚在被子里翻來翻去,煩悶地睡不著,索性起來拿了本書,歪在床頭閑閑地翻著,心思卻不在那書冊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注意著外頭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終于輕輕地響了一下,有人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 齊楚楚放下手中的書,扭頭看去,就見嚴青從屏風后頭繞了進來。 男人一邊往里走,一邊伸手按了按額頭,英俊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略一抬眼,瞧見她擁著被子半靠在床頭,俊朗的眉頭皺了一下。 “怎么還沒睡?” “睡不著。” 齊楚楚也沒隱瞞,坦白道。 掀了被子,就要披衣下床,替他換衣服,嚴青卻坐在床邊,按住了她。 “別下來了,你好好休息。” 齊楚楚注意到,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薄薄的唇干燥地快要起皮了。 這是忙成什么樣了,連喝杯茶的時間都沒有嗎? 床邊的小桌案上擺了茶水,齊楚楚斟了一杯茶,遞到他手中。 嚴青仰頭一口飲盡,一連又喝了好幾杯,干渴的喉嚨才好受了些,長長地舒了口氣。 齊楚楚瞧著他這疲倦不堪的模樣,有點兒心疼。 最近嚴青天天地早出晚歸,眼中都有血絲了,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層青色的胡茬。 他回來的時候,往往她已經睡下了,等到他早晨離開的時候,自個兒又還沒有起身。兩人這都好幾天沒見上面了。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兒。 齊楚楚也不愿在心里亂猜,細軟的手指撫上他帶著青色胡茬的下巴,刺刺的,有些扎手。 那雙柳眉微微蹙起,直接問道。 “最近怎么這么忙?” 嚴青沉吟了一會兒,沒有答話。 只是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輕輕揉了揉,感受到她溫軟的手指和關切的目光,焦慮的心情也得到了片刻撫慰。 “沒什么,是朝廷中的事,別擔心。”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嚴青眸中的憂慮卻沒有消散。 —— 那位一向囂張的二皇子殿下,最近也不知是得了什么人的指點,一反常態的收斂了許多。 反倒是靜王,最近名氣越來越大了,倒不是什么難聽的傳言。 皇帝前些日子疾病纏身,命靜王暫時行使監國之權,另派了兩位老臣在旁輔佐,替他處理這段時間的政務。 靜王果然不負圣上所托,件件樁樁都處理的極為妥當,特別是之前的湖地水患一事,靜王麾下有能人異士獻巧計,成功挽救了湖地數以萬計的生靈,深得民心。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才惹來了禍患。 有人說,這位靜王殿下英勇過人,又睿智機敏,能謀善斷,有雄才大略! 還有人說,靜王殿下同圣上年輕的時候十分肖似。 甚至有世外高人大膽斷言,這位靜王殿下將來必定“大有造化”。 這風聲也不知是從什么地方傳出來的,僅僅兩日之間,以星火燎原之勢,迅速傳遍了京城上下。 這些話里面,確實有百姓真心稱贊的,更多的卻是故意煽風點火的,虛虛實實,反倒叫人摸不清楚。 靜王還來不及撲滅這股邪火,這滿城稱贊的聲音,就傳到了臥病在床的圣上耳中。 —— 皇帝一直都很器重他這位四皇兒,自從前太子病逝之后,在近來考慮新太子的人選時,也不是沒有動過這個念頭。 靜王能得他歡心,除了因為這些年生母淑妃頗為受寵之外,也是因為這個兒子,是所有皇子中最像他的。 和他當年一樣能文能武,英明果斷。 所以在他生病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位四皇兒,也才會把監國的重任暫時交到他手中。 只是當這個兒子以這樣一種類似于強敵的姿態出現的時候,皇帝難以避免的,感覺到了威脅。 這種威脅讓他瞬間陰沉下來。 他老了。 這些日子大病一場,久久未曾痊愈的身體,皇帝越來越深刻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而他的兒子,卻在不知不覺中強大得可怕。 這怎么能不讓他感到被威脅。 這太子之人選,他可以選擇交給靜王,但選擇權,必須是牢牢地掌握在他自己手中的,而不是以這樣一種被脅迫的姿態,不得不交給他。 或許是因為疾病的侵襲,皇帝恍恍惚惚地開始覺得,這個四皇兒說不定早有狼子野心,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現的那樣謙遜孝順。 甚至開始猜測,自己這場突如其來的重病,會不會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畢竟,他是最像自己的。 自己當年,也不是沒使過類似的手段…… —— 一夜之間。 靜王的監國權被撤下。 甚至連監國之前所擁有的權利,也被大部分架空,成為了和游手好閑的臨平王差不多的掛名王爺。 皇帝再也沒有召見過靜王。 再沒踏足過靜王生母淑妃娘娘的寢宮一步。 近日,卻開始頻頻召見二皇子進宮議事。 作者有話要說: 雞血上頭,今天居然又碼出了大肥章!!求表揚^_^ 謝謝小天使“言不盡意”投喂的地雷^_^ ☆、第138章 清早醒來的時候, 齊楚楚半睜著眼, 下意識地往身邊摸了一把, 果不其然,那半邊已經空了, 連點余熱都沒有。 人不知什么時候早走了。 雖然有點兒失落, 她這幾日倒也慢慢開始習慣,擁著被子靠在床頭,迷迷瞪瞪了一小會兒, 便也披衣起身了。 朝堂上的事兒,她不怎么懂, 但看嚴青這幾日一反常態的早出晚歸,也能知道是出了不小的事兒。 那些個官場上的棘手事, 她就是想替嚴青分憂, 估計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盼著麻煩事兒早些結束,嚴青也能早些輕松下來。 用完早飯,去老夫人院子里坐了一會兒,便有丫鬟遞了帖子進來。 是臨平王府下的帖子。 程氏嫁過去有段時間了, 三朝回門的時候, 因著程氏娘家早就沒人了, 當日出嫁的時候是從威遠侯府出去的,便索性回了威遠侯府一次。